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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疯批少爷,我成豪门假千金席傲晴钱寻文 番外

花花非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起初只是怕她手里的扳手,直到去年冬天,站里传开了一个更瘆人的消息,让这帮大老爷们彻底怂了。“听说了没?这丫头命里带煞,专克男人!”老王头蹲在锅炉房门口,吐着烟圈神秘兮兮地说,“她头一个男人,洞房花烛夜连炕都没上,人就嘎了!”“第二个更邪门!”李四往炉子里添了块煤,压低声音道,“结婚半年不到,婆家五个壮劳力全被她打进了医院。那医药费......”他伸出两根手指比划,“足足这个数!”“最吓人的是,那家男人出院当天,回家上厕所莫名其妙栽进了粪坑,等捞上来的时候人都硬了。”站里的工人们听得直冒冷汗。有人信誓旦旦地说亲眼看见她半夜在垃圾场烧纸钱,火光映着她那张漂亮脸蛋,活像个索命的艳鬼。“知道她为啥来城里当环卫工不?”老王头掐灭烟头,“听说欠...

主角:席傲晴钱寻文   更新:2025-04-23 21: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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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席傲晴钱寻文的其他类型小说《捡个疯批少爷,我成豪门假千金席傲晴钱寻文 番外》,由网络作家“花花非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起初只是怕她手里的扳手,直到去年冬天,站里传开了一个更瘆人的消息,让这帮大老爷们彻底怂了。“听说了没?这丫头命里带煞,专克男人!”老王头蹲在锅炉房门口,吐着烟圈神秘兮兮地说,“她头一个男人,洞房花烛夜连炕都没上,人就嘎了!”“第二个更邪门!”李四往炉子里添了块煤,压低声音道,“结婚半年不到,婆家五个壮劳力全被她打进了医院。那医药费......”他伸出两根手指比划,“足足这个数!”“最吓人的是,那家男人出院当天,回家上厕所莫名其妙栽进了粪坑,等捞上来的时候人都硬了。”站里的工人们听得直冒冷汗。有人信誓旦旦地说亲眼看见她半夜在垃圾场烧纸钱,火光映着她那张漂亮脸蛋,活像个索命的艳鬼。“知道她为啥来城里当环卫工不?”老王头掐灭烟头,“听说欠...

《捡个疯批少爷,我成豪门假千金席傲晴钱寻文 番外》精彩片段


起初只是怕她手里的扳手,直到去年冬天,站里传开了一个更瘆人的消息,让这帮大老爷们彻底怂了。

“听说了没?这丫头命里带煞,专克男人!”

老王头蹲在锅炉房门口,吐着烟圈神秘兮兮地说,“她头一个男人,洞房花烛夜连炕都没上,人就嘎了!”

“第二个更邪门!”

李四往炉子里添了块煤,压低声音道,“结婚半年不到,婆家五个壮劳力全被她打进了医院。那医药费......”

他伸出两根手指比划,“足足这个数!”

“最吓人的是,那家男人出院当天,回家上厕所莫名其妙栽进了粪坑,等捞上来的时候人都硬了。”

站里的工人们听得直冒冷汗。

有人信誓旦旦地说亲眼看见她半夜在垃圾场烧纸钱,火光映着她那张漂亮脸蛋,活像个索命的艳鬼。

“知道她为啥来城里当环卫工不?”

老王头掐灭烟头,“听说欠了前婆家上百万的债,勾引养猪场厂长不成,反被人老婆赶出来了。”

李四接话:“我看她就是个害人的狐狸精,谁要是敢被她缠上,轻则破财,重则殒命,我们还是......”

话没说完,突然噤声。

田小娥正拎着铁锹从雪地里走来。

呼出的白气在她睫毛上结了层霜,衬得那双眼睛更冷了。

她扫视众人的眼神像淬了冰的刀片,所过之处鸦雀无声。

从此以后,那些曾经对她动手动脚的男人们,远远看见黄色身影就绕道走。

倒不是怕挨揍,而是怕沾上那股子邪性。

毕竟,一个二十岁就克死两任丈夫、打残婆家满门还能活蹦乱跳的姑娘,谁知道是不是连阎王爷都不敢收的煞星?

-

环卫工早班从凌晨五点到中午十一点。

中班‌从中午十二点到下午六点。

晚班‌从晚上七点到凌晨一点。

田小娥今天上的是中班,下午请了半天假。

她顶着大太阳扫完最后一条街,连工作服都没换就急匆匆往家赶。

一方面,是为了看看那个半死不活的伤员醒了没。

要是噶在她的出租屋里,麻烦就大了。

另一方面,是为了卖昨天捡回来的包。

房东催租催得紧,刚刚又打电话催了一回,听她信誓旦旦地说一定交的上,这才半信半疑说再延长半天期限。

回家前,她先去食堂打了一份最便宜的白粥,又拐去药店买了纱布和碘伏。

推开门时,屋里静悄悄的。

伤员还在昏睡。

但田小娥的视线却停在床头。

她昨天随手丢的衣服,整整齐齐叠好了。

地上散落的废品零件,全被归拢到角落。

垃圾桶里的垃圾袋换过,垃圾不见了。

连窗台上那盆半死不活的绿萝,都被人浇了水,蔫黄的叶子支棱了起来。

田小娥眯起眼,缓缓把粥碗放到桌上。

这些,总不能是床上这位伤员干的?

正想着,门外突然炸响踹门声。

“田小娥,你他妈给老子滚出来!”

“田小娥,赶紧还钱!”

红毛牛坤嘴里嚼着槟榔,带着六个染着各异发色的混混堵在院门口。

七个人七个发色,站在一起活像一道移动的杀马特彩虹。

“今天再不还钱,老子就把你卖窑子里去!”

自从他哥牛乾掉进粪坑里淹死后,催债就成了他的日常。

他隔三差五就要找一次田小娥的晦气。

每来一次,都要从田小娥这里榨出点油水。

有时是几百块钱,有时是值点钱的物件,实在没有,就砸几件家具泄愤。


白让牛美娟和田大勇捡了个八十八万的大便宜,

就这,他们还还不知足。

成天撺掇田小娥把拆迁户的房产划两套到他们名下。

第二次结婚,她因为打人进了局子,出来就听说牛乾掉粪坑淹死了。

这一次,婆家的人没有上一任婆家那么好说话。

他们不仅要追回全部彩礼和结婚花销,甚至连田小娥打人的医药费都讹了进去。

零零总总,要了一百万。

田小娥还记得那天,她站在自家家门口,浑身是伤,想找牛美娟借钱应急。

可她只是搓着手,一脸为难的说,钱花完了。

那一百三十八万,全砸在了她哥田耀宗身上。

县城最好的小区,三室两厅的婚房,精装修,连马桶都要进口的。

现在田耀宗的对象又要二十八万彩礼,还要一辆三十万的宝马。

不光如此,妹妹田舒悦马上就要交新学期学费了。

钱钱钱......

什么都要钱。

而这些钱都从哪儿来呢......

背景里牛美娟哭嚎起来:“田大勇!你说的这叫什么话!小娥虽然是咱们捡来的,可我一直都是当亲生女儿看的呀!你胡说什么报答不报答的......”

田大勇提高了声音:“这二十多年来,除了没让她上高中这一点,我们哪一点亏待过她?田小娥,难不成你还因为这件事记恨我们老两口,所以存心要跟我们添堵是吗?”

田小娥眼神晦暗了几分。

十五岁那年,田大勇偷偷藏了她的重点高中录取通知书,说她没考上,然后,把她送进了养猪场。

而她挣的每一分钱,都打进了牛美娟的卡里。

牛美娟美其名曰替她保管,等以后出嫁时给她置办嫁妆。

可当她真的出嫁那天,陪嫁的只有从批发市场淘来的劣质四件套锅和几个锅碗瓢盆。

掉色的被单在洗衣机里泡一次就褪得斑斑驳驳,像极了她的青春。

“当年要不是家里紧张,也不至于让小娥那么早就去养猪场上班。都怪你,为什么要藏小娥的通知书......”

牛美娟抽抽搭搭的哭着,哭声突然真情实感起来:“要是小娥上了高中,也一定能考上大学的,现在就不用过这种苦日子了,我可怜的娥啊......”

“放屁!”

田大勇粗暴地打断她,“咱们给她找的这两户人家,个顶个的有钱,嫁过去就是享福的命!是她自己没本事,克死两个男人,你还搁这儿埋怨起我来了?”

“爸。”

田小娥突然笑了。

她看了看自己粗糙的手。

这双手在养猪场铲过粪,在寒冬腊月的大街上扫过雪,现在握着扳手在垃圾堆里讨生活。

“您还记得我十岁那年,您把我养的小狗卖给了狗肉店吗?”

“您当时说,畜生就是畜生,养大了就该宰了换钱。我现在想想,您说得真对。”

田大勇反驳:“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你这孩子,一张口怎么就知道胡说八道?”

“爸,妈。钱的事你们不用担心,我自己有办法。要是没什么其他事情,我就先挂了。”

电话那头还有声音,田小娥却一句都不想再听了。

挂断电话,田小娥整个人泄了力般缩在木椅上。

她的肩膀垮了下来,连那头总是倔强翘起的碎发都软趴趴地耷拉在额前。

洛冥幽坐在一旁,将方才的通话一字不漏地听了去。

少年犹豫了片刻,轻手轻脚地朝她走去,却在距离三步远的地方猛地顿住了脚步。


“疼...”

破碎的尾音让田小娥回过神来。

“姐姐...求求你...”

“操!”

扳手重重插回腰间。

她拽起少年的长腿就往三轮车上拖。

死沉!

她脚下一滑,手上力道没控制好,就听见他肩胛骨撞在铁板上的闷响。

少年疼得抽搐,却死死咬住嘴唇不吭声。

田小娥觉得好笑。

小样儿,这会怎么不哭着喊“姐姐好疼”了?

她抹了把汗,突然瞥见他腰间狰狞的伤口正汩汩渗血......

晨风中,她将地上的礼盒丢进少年怀里,然后脱下满是汗臭的工装外套甩在少年身上,盖住了他身上的血污。

“抱稳了!少一个配件,老娘锤死你!”

少年乖巧点头,巴掌大的小脸看上去倔强又可怜。

破三轮在朝霞中吱呀前行。

车斗里,昨天捡的易拉罐叮叮当当滚落一地。

少年蜷缩在工装外套下,晨光透过布料缝隙,将他苍白的脸分割成明暗交错的碎片。

原本无辜怯懦的表情不再。

取而代之的,是超乎年龄的镇定与冷漠。

他掏出藏在身下的手机,染血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轻点。

计划开始。

***

天玺公馆。

晨雾还未散尽,鎏金大门内的欧式庭院已灯火通明。

六名身着统一制服的佣人静立在主卧门外,手捧熨烫妥帖的西装、冒着热气的咖啡,以及今日的财经早报。

“二爷,该起了。”

随着管家三声轻叩,天鹅绒窗帘自动向两侧滑开。

阳光穿过落地窗,落在洛修然轮廓分明的脸上。

男人年近五十,长相周正,鬓角修理得一丝不苟。

他睁开眼的瞬间,候在床尾的佣人们齐刷刷低下头。

“嗯。”

单音节的应答像块冰。

洛修然掀开意大利定制蚕丝被,露出精壮的上身。

常年格斗训练留下的伤疤与他身上的贵族气质形成诡异反差。

左肩那道蜈蚣状的疤痕,是三年前被亲生儿子洛临用军刺留下的。

佣人们伺候男人洗漱,四个保镖在五米外站成笔直的线,冷汗顺着太阳穴滑进衬衫领口。

他们清楚记得,上个月失手的同僚是怎么在犬舍里惨叫的。

洛修然慢条斯理地系着袖扣,突然抬眸,“再有下次,就把你们的做成爱兰的狗粮。”

爱兰是他最爱的一条猎犬。

只吃生肉,凶悍无比。

“是...二爷!”

“滚吧。”

洛修然一声令下,四个保镖连忙逃离。

保镖走后,洛修然抚摸着爱兰竖起的耳朵,看向一旁的管家:“杰森,五小姐有消息了?”

管家杰森躬身递上平板,屏幕上显示着西北山区的地图。

“回二爷,西北那边传来消息,当年带走五小姐的司机,最后出现在牛家屯。”

“牛家屯?”

他屈指敲了敲地图上那个被红圈标记的村落,“有意思,大房的人上个月刚在那买了块地。”

管家:“我们的人已经开始暗访,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把五小姐带回来。”

“加快速度。”

洛修然原本抚摸爱兰后颈的手突然收紧,猎犬呜咽着,却不敢反抗。

“老爷子现在就像这条狗,喘着最后一口气,用手里一半的遗产当诱饵,等着看我们这群畜生谁先咬死谁。”

眼看着爱兰叫声越来越凄厉,他这才缓缓松开手指。

可怜的猎犬立刻瘫软在地,舌头耷拉在镀金地板上,滴落的涎水混着血丝,在昂贵的地板上积成一洼污浊。

“这么一大口肥肉,不能被其他两房的人抢了先,尤其是大房的人。”


她没想到的是,一个看似普普通通包,居然也能卖两千!

李老板的小眼睛滴溜溜转着,看到她这反应心里直打鼓。

上次那瓶82年拉菲,这傻姑娘三千块就高高兴兴出手了,转手他就赚了六万八。

这次本想试探着报个更低的价格......

“咳咳......”

他装模作样地开口,“看你每天风吹日晒的也不容易,要不这样,我再给你加五百吧。”

“真的吗?”

田小娥快开心死了!

她没想到这么一个小包居然能卖两千五,更没想到这个老板居然如此善良!

“老板你真是个大好人!”

李老板见她这么好骗,怕她反悔,强忍着笑意,立马给她转账。

田小娥美滋滋的收了钱,临走前还对老板千恩万谢,祝他发大财。

出了店门,她破天荒地走进了平时不敢进的超市。

在生鲜区前徘徊了足足十分钟,她终于鼓起勇气拿起一个塑料袋。

那些带着磕碰痕迹的特价苹果被她一个个仔细检查,最后选出六个最饱满的。

称完水果,她又奢侈地买了一斤猪肉和一只冻鸡。

收银台前,她鬼使神差地抓了两包薯条和一瓶可乐。

这是牛家屯过年时才能吃到的稀罕物。

那小子现在还生着病,看到这些零食应该会很开心吧。

逛完超市,她又骑着三轮车,去二手家具市场淘了个便宜的单人折叠床,买了两套干净的被褥,还顺手给洛冥幽买了一套印着“ADIDOS”的运动服。

-

田小娥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她着跑调的小曲,拎着大包小包走了进来。

洛冥幽看她这么开心,笑着问:“这么开心呀,姐姐今天发财啦?”

“那可不!”

田小娥把东西往桌上一丢,眉飞色舞地说:“那个包卖了两千五!交了三个月房租,我买了这么多好东西,最后还剩五百呢!”

她捏着剩下的五百块钱在少年眼前晃了晃,眼睛亮得像盛满了星星:“那个李老板,真是个大善人!”

洛冥幽听完她的话,脸上的笑容突然凝固。

“姐姐,你说的那个包....该不会是你今天早上让我抱回来的那个爱马仕吧?”

“嗯,就是啊!怎么啦?”

“姐姐...你可能,被骗了。”

田小娥的笑容僵在脸上,“不是吧......”

“我姑姑喜欢那个牌子的包,所以,我多少了解一点。”

“那...你刚才说我被骗是什么意思?”

洛冥幽没说话,用手机调出爱马仕的官网页面。

一模一样的包,专柜价后面跟着一二三四五...五个零!!!

三十万!

田小娥突然觉得天旋地转,耳边嗡嗡作响。

“狗日的奸商!我操他祖宗十八代!!”

田小娥的怒吼震得窗玻璃嗡嗡作响。

她抄起扳手就往门外冲,生锈的铁门被她踹得撞在墙上,震落一片墙灰。

“姐姐,你别冲——”

“撒手!”

洛冥幽的劝阻还未说完,就被田小娥一肘子顶开。

少年闷哼一声,踉跄着后退两步,后背撞上门框,苍白的脸上浮现一丝痛色。

“今天我要是不把那个奸商打得满地找牙,我他妈就不是田小娥!”

田小娥的声音还在巷子里回荡,人却已经跳上三轮车。

车轮碾过坑洼的路面,溅起一片泥水。

等到洛冥幽追出门的时候,田小娥已经骑着三轮车飞远了。

“还真是...不让人省心呐。”

少年低叹一声,脸上的痛色瞬间褪去。

他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

“主人。”


田小娥局促地站在门口,“站长,我想请两天假,家里有点急事。”

站长从报纸上方抬起眼皮,皱了皱眉:“小田啊,最近创卫检查,人手本来就紧。你这一走,西区的垃圾谁清?”

田小娥攥紧了衣角,声音低了几分:“站长,您知道我情况,我家里是真的有急事,我这次就请两天,回来一定把活都补上。”

站长盯着她看了半晌,突然长叹一口气,摆摆手:“行吧,快去快回。”

“谢谢站长!”

田小娥猛地鞠躬,发梢扫过桌沿。

起身时她瞥见站长桌上全家福里穿着校服的小姑娘,她突然想起自己辍学那年,也是这个年纪。

走出环卫站时,铅灰色的云层压得很低。

田小娥把假条小心折好塞进内兜,冰冷的纸张贴着心口。

远处传来闷雷声。

要下雨了。

该回家了。

......

田小娥的返乡之路像一场漫长的跋涉。

六个小时的大巴颠簸让她的胃里翻江倒海,车窗外的景色从城市的高楼渐渐变成郊野的麦田。

到了县城,她又转乘那辆永远挤满人的老旧公交,在闷热拥挤的车厢里站了一个小时。

最后一段乡间土路,她走了足足半小时。

夕阳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当她终于站在家门口时,晚霞已经染红了半边天,院里的老槐树在暮色中投下斑驳的剪影。

牛美娟正踮着脚往晾衣绳上挂衣服,听到脚步声猛地回头,手里的湿衣服掉在了地上。

“小娥?”

她瞪大眼睛,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你咋突然回来了?”

田小娥她看着牛美娟那双瞬间亮起来的眼睛,突然觉得喉咙发紧。

“回来还钱。”

她声音干涩,“先给牛乾家还五十万。”

牛美娟的表情瞬间变了。

她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一把抓住田小娥的手腕:“五十万?你哪来这么多钱?”

田小娥没回答,只是轻轻抽出手。

院子里多了辆崭新的电动车,墙角的猪圈改成了车库,里面停着辆锃亮的摩托车。

田大勇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见田小娥进来,只是抬了抬眼皮:“回来了?”

田小娥站在门口没动。

她看见客厅墙上新挂的全家福。

田耀宗和田舒悦搂着父母站在新房前,笑得灿烂。

照片应该是过完年她走后拍的。

因为里面没有她。

“爸,妈。”

她深吸一口气,“我明天一早就去牛乾家还钱。”

牛美娟已经端了杯热水过来,热气氤氲中,她的眼神闪烁不定:“娥啊,你跟妈说实话,这钱......你哪儿来的?”

“我中彩票了。”

田小娥平静地说出早就想好的谎言,“五十万。”

茶杯“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牛美娟和田大勇的表情精彩极了。

震惊,狂喜,强装镇定。

“这...这是好事啊!”

牛美娟的声音都在发抖,“妈就知道你是个有福气的!”

她突然想到什么,脸色一变,“不过...牛乾家,其实不用还那么多......”

田大勇猛地咳嗽一声,牛美娟立刻闭了嘴。

“我累了。”

她转身往自己以前的小屋走,“明天还要早起。”

推开房门,田小娥愣住了。

她的小床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堆杂物和几个鼓鼓囊囊的化肥袋。

“哦,你哥说这屋通风好,暂时放点东西......”

牛美娟讪笑着走过来,“你要不先去悦悦房间睡一晚,反正她那屋也空着。”

“不用了,给我随便找床被子,我凑合一晚就行。”

“那行......”

牛美娟退出了房间。

田小娥蹲下身,从杂物堆里扒拉出一个生锈的铁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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