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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嫁当天,战死的前夫回来了全局

颜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本宫的颜面被人踩在脚底上肆意践踏,你管这叫小事?那娼妓生的孽种......”靖远侯怒叱:“住口!”再一次见到靖远侯听不得她这么骂傅寒洲的生母,安乐公主不由得怒急攻心,怎么恶毒怎么咒骂,恨不得将傅寒洲的生母从十八层地狱给骂出来,好让她出气!靖远侯忍无可忍,不顾满地尖锐碎片,冲到安乐公主跟前,左手捂住她满口毒汁的嘴巴,右手钳住她无章法拍打的双手,扭头将刘氏等人喝退:“还不快滚出去!”刘氏极少见到靖远侯发怒,每一回见到他的怒容都吓得肝胆俱裂,却仍鼓足勇气试图劝说一二:“侯爷......”“滚!滚出去!”靖远侯虎目一瞪,声若洪雷,刘氏当即吓得脖子缩成鹌鹑,不敢再说一字半句,只在退至门口才敢回头看安乐公主一眼。等屋里没了外人,靖远侯仍维持着...

主角:虞昭傅寒洲   更新:2025-04-23 19: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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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昭傅寒洲的其他类型小说《改嫁当天,战死的前夫回来了全局》,由网络作家“颜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本宫的颜面被人踩在脚底上肆意践踏,你管这叫小事?那娼妓生的孽种......”靖远侯怒叱:“住口!”再一次见到靖远侯听不得她这么骂傅寒洲的生母,安乐公主不由得怒急攻心,怎么恶毒怎么咒骂,恨不得将傅寒洲的生母从十八层地狱给骂出来,好让她出气!靖远侯忍无可忍,不顾满地尖锐碎片,冲到安乐公主跟前,左手捂住她满口毒汁的嘴巴,右手钳住她无章法拍打的双手,扭头将刘氏等人喝退:“还不快滚出去!”刘氏极少见到靖远侯发怒,每一回见到他的怒容都吓得肝胆俱裂,却仍鼓足勇气试图劝说一二:“侯爷......”“滚!滚出去!”靖远侯虎目一瞪,声若洪雷,刘氏当即吓得脖子缩成鹌鹑,不敢再说一字半句,只在退至门口才敢回头看安乐公主一眼。等屋里没了外人,靖远侯仍维持着...

《改嫁当天,战死的前夫回来了全局》精彩片段

“本宫的颜面被人踩在脚底上肆意践踏,你管这叫小事?那娼妓生的孽种......”
靖远侯怒叱:“住口!”
再一次见到靖远侯听不得她这么骂傅寒洲的生母,安乐公主不由得怒急攻心,怎么恶毒怎么咒骂,恨不得将傅寒洲的生母从十八层地狱给骂出来,好让她出气!
靖远侯忍无可忍,不顾满地尖锐碎片,冲到安乐公主跟前,左手捂住她满口毒汁的嘴巴,右手钳住她无章法拍打的双手,扭头将刘氏等人喝退:“还不快滚出去!”
刘氏极少见到靖远侯发怒,每一回见到他的怒容都吓得肝胆俱裂,却仍鼓足勇气试图劝说一二:“侯爷......”
“滚!滚出去!”
靖远侯虎目一瞪,声若洪雷,刘氏当即吓得脖子缩成鹌鹑,不敢再说一字半句,只在退至门口才敢回头看安乐公主一眼。
等屋里没了外人,靖远侯仍维持着挟持之姿,声若洪钟:“殿下可知禁军为何夜围公主府?此乃陛下旨意!防的就是殿下仗势欺人,以嫡母之名折辱定国公的唯一血脉!”
“不可能!父皇绝对不可能这么对本宫!定是被小人蒙蔽!”
安乐公主不觉得自己有错,她挣扎不休,对着靖远侯是又踢又踹,瞪着靖远侯的眸中涌动着滔天怒火。
靖远侯原欲折返侯府为庶子夫妻坐镇,却在朱雀街角骤然勒马——三百禁军铁甲森然列阵,将公主府围成铁桶。
“臣竟不知,殿下已糊涂至斯?竟指使人构陷自家孩儿!”
靖远侯掏出安乐公主府的玉牌,猛地拍在紫檀案上,怒叱道:“寒洲纵是庶子,名牒上写的也是殿下尊讳!”
“侯爷就凭这玉牌认定本宫做了糊涂事?本宫......”安乐公主喉间鲠着冰碴,她忽然瞥见对方腰间玉佩——分明是外室所赠的旧物。
因靖远侯背叛而生出的怨恨化为毒药混着妒火窜上心头,安乐公主口出恶言:“侯爷既这般怜惜那孩子,为何不自请离去?好空出侯府主母之位给玉坠的主子坐!”
靖远侯攥紧腰间玉佩,温润玉石却掩盖不住他心中悲凉,忽而低笑出声。这笑声不大不小,却如惊雷一般在安乐公主心头砸落。
“殿下可知,”靖远侯俯身拾起碎裂数片的玉牌,寒光映出眼底的不耐,“方才出宫时,陛下正命人重修定国公府。寒洲无需我可怜,自有他的好去处。”
安乐公主怔愣片刻,她怒瞪靖远侯,娇叱道:“本宫不信!”
“殿下这般执迷不悟,休怪本侯狠心!”
靖远侯好赖说尽,安乐公主依旧油盐不进,耗尽他所有耐心,索性给安乐公主一记手刀,强行帮她冷静。
人赃并获,他已然认定是安乐公主败坏傅寒洲的名声。
坏了两府名声事小,靖远侯最担心的是安乐公主将矛头对准虞昭,折辱定国公的唯一血脉,由此引来天顺帝的不满。纵使他有九条命都承受不起天顺帝的雷霆之怒。
身为天顺帝的掌上明珠,安乐公主再怎么肆意妄为都有人替她兜底,他没安乐公主那么好命,生来就有天底下最尊贵的父母。
他本可以在战场建功立业更进一步,却被迫尚了公主,前途一眼望到底。
靖远侯压下心中诸多不满,寒着脸安顿好安乐公主,勒令刘氏约束公主府下人,不得阳奉阴违,为虎作伥。
刘氏嘴上应得痛快,心里却琢磨着要如何完成安乐公主交代她的任务,想方设法让安乐公主把虞昭惹出的那口恶气出了。

在这人生最艰难的时刻,霍母强撑着病体对她嘘寒问暖,给了虞昭母亲般的关怀和温暖,成为虞昭的情感寄托。
在霍母的情感攻势下,虞昭打开心防将霍家人划归为自己人,垫付霍府开销高达三万两。
可惜,假的永远成不了真。
再会做戏的人,时日一长也免不得露出马脚。
从察觉蛛丝马迹,到验证霍母视她为人形钱袋,虞昭调查三日不到,就掌握了确凿证据。
事后,虞昭足足花了一百天,才彻底从被霍母欺骗利用的悲伤愤怒中走出来。
饶是如此,虞昭仍记着霍母的恩情,本想着好聚好散——只要霍母痛快点给她和离书,放她归家,她就当花钱消灾,不再索回霍家人从她这拿走的财物。
然而,财帛动人心,虞昭那远超过十万两的丰厚嫁妆,无疑是令人垂涎三尺的巨饵。
这笔财富落在虞昭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身上,无异于无主之物,自然就引来了豺狼虎豹的觊觎。
外人不知晓这笔丰厚嫁妆也没占过虞昭的便宜,霍母早已将虞昭的嫁妆视为自己的所有物,哪里轻易放过?她对着虞昭软硬兼施,花样百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生生耗光虞昭对她的最后一丝情分。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虞昭雷霆出击,当众撕开霍母等霍家人的假面,将霍家人贪生怕死、背信弃义的丑陋嘴脸曝光于世。
再有虞家满门忠烈,儿郎为国捐躯的伟岸形象做对比,霍家人彻底沦为西京的耻辱和笑柄。
虞昭从霍家那个大火坑跳出来,回到定国公府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从宗族里找一名继承定国公府的嗣子。
可惜的是,纵使旁系血亲有千余人,虞昭依旧找不到一个拥有天生神力的虞家血脉。
因此,虞昭想要延续虞家香火,必须得亲身上阵,才有机会生出拥有虞家天赋能力的孩子。
霍母的丑陋嘴脸和卑劣行径,不只是伤透了虞昭的心,陪嫁到霍府的晚秋,三年以来一直为霍家人尽心尽力地处理家事。
哪怕知晓霍母别有用心,可晚秋依旧希望能用真金白银替姑娘买来她极度渴望的家庭温暖,能用钱解决的麻烦都不叫事。
虞家被北狄死士屠了满门,虞昭有再多的真金白银都买不回来家人的性命和陪伴,晚秋的家人也死在那一场大屠杀里,她跟虞昭感同身受,本以为霍府会是她们的“家”,结果呢?
往事不堪回首,虞昭扶了扶酸胀的脑袋,她只希望靖远侯府不要再闹幺蛾子,让她跟傅寒洲顺利完婚。
如果,这场婚事不能如计划进行,那么,虞昭将会收拾全部家当,远赴边关。她想去到祖父、父亲、叔父和兄弟们埋骨之地,度过余生。
正当虞昭计划着最坏结果的时,晚秋踉踉跄跄地冲回来,磕磕巴巴:“姑,姑爷他,迎亲队伍跟霍忘尘的队伍撞上,姑爷从马上掉下来了!”
新郎官在新娘的前夫面前当众出糗,岂不得沦为满城人的笑柄?
虞昭眼中浮现出傅寒洲瘦弱如竹竿的身型,不由得秀眉一蹙:“傅寒洲可有摔伤?”
晚秋慌忙摆手否认,表情古怪拧巴:“没有没有没有!姑爷的小厮及时接住了,姑爷没摔伤,就,就是,姑爷站稳后,一把夺过锣鼓队的唢呐,当众吹奏起来......”

这番惊世骇俗的誓言,惊煞众人。
长公主惊讶过后更多的是喜悦:虞昭这次真嫁对人了!
虞昭同样心潮澎湃,傅寒洲当众自称定国公赘婿,承诺以她为尊,倾尽所有给她体面。
哪怕她知晓人心易变,再退一万步,傅寒洲这番赌咒发誓只不过做戏,她也会感激他。
正当大伙被惊呆,整个街道陷入一片寂静时,变故突生。
八个蒙面人以讨赌债为由,大喊:“傅公子,你拖欠我们赌场的八千两,今日该还了!”
那些自诩为虞昭“娘家人”的百姓们,纷纷对着傅寒洲怒目而视。
那位嗓音洪亮的铁匠更是扬声质问:“傅公子,此事当真?”
不等傅寒洲出声辩解,曾受过虞家恩惠的某富商怒斥道:
“你这铁匠莫不是终日打铁把你的脑袋打坏了!这八条藏头藏尾的狗随便叫唤几声,你竟当了真?”
“虞姑娘才从霍家那大火坑跳出来,岂会不查明新郎官的底细?”
铁匠是冲动易怒的火爆性子,但他不是真无脑,一下就被富商点醒,率先发动攻势:
“你说新郎官欠下赌债,欠条呢?”
“定国公率虞家儿郎抛头颅洒热血,为国捐躯,但凡有点血性的男儿都不会在虞姑娘大喜之日闹事!”
以铁匠为首的“娘家人”们你推我攘地退到马路边,一阵拳打脚踢,那八个蒙面人拼死抵挡,却双拳难敌四手。
傅寒洲没想到虞昭的“娘家人”们一哄而上,帮他化解危机。
作为全福太太的长公主,天家威严遭此挑战,怒不可遏:“速速拿下那群贼子!”
两队头戴兜鍪的护卫现身,降服八个蒙面人,押往衙门。
傅寒洲拱手道谢:“多谢诸位‘娘家人’鼎力相助,寒洲无以为报,唯有几杯薄酒以表心意!”
“新郎官说要请我们喝喜酒咧!”
自发给虞昭“娘家人”的百姓们见状,欢天喜地,乐陶陶地追着迎亲队伍走。
锣鼓声声震天响,撒喜钱礼物的仆从也不曾停歇,娘家人越来越多,送嫁队伍越来越长。
迎亲队伍停在靖远侯府门口,朱漆大门敞开迎新妇。
在数百娘家人的见证下,傅寒洲背虞昭下花轿,背着她跨火盆,去晦气。
因靖远侯入宫,嫡母安乐公主称病,主持婚事的人是傅老夫人。
长公主这位全福太太的身份太过贵重,傅老夫人推辞着不肯坐主位,还是长公主搬出陛下旨意,才得以解决。
新人先拜天地,以求天长地久;
再拜列祖列宗和公婆尊长;
最后夫妻交拜。
“礼成,送入洞房!”
作为全福太太,长公主尽职尽责地引领新人继续仪式。
等新娘子端端正正地坐在床边,长公主取来一杆金秤,递给傅寒洲。
“新郎官,快看看你称心如意的新娘子吧。”
傅寒洲接过金称,轻轻一挑,红盖头顺势滑落而下,落入他的掌心,露出那张让他面色潮红的绝美面庞,不由得看呆了。
“恭喜新郎官娶到称心如意的美娇娘!别愣神了,等仪式结束,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长公主的恭贺声让傅寒洲回过神来,喜婆们适时地发出善意的笑声,再有屋外响个不停的鞭炮声,婚房内外都是一片热闹喜庆的景象。

霍老夫人只觉得满腹委屈,张口即来:“当年北狄王屠了定国公满门,是我们霍家给她一口饭吃,她非但不知恩图报,反而到处说霍家上下欺她孤女一个,霸占她嫁妆,败坏我们霍家名声!”
霍忘尘越听越觉得荒谬,他不相信虞昭会是母亲所说的白眼狼,忠君报国的定国公亲自教养出来的嫡长孙女,怎么可能会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可母亲那般注重仪表身上穿戴皆是旧物,前来迎他却穿着掉金丝外袍,浮光锦帕皱巴巴。
再看抱头痛哭的霍明珠和霍麒麟二人,霍忘尘内心的天平已然倾斜,却还是不愿轻易相信自己看错人,错信了虞昭。
霍忘尘面露痛苦之色,仍不肯就此罢休:“我不信!我要去找虞昭当面求证!”
“忘尘别去!当面对证也是我们霍家门庭低微,配不上她定国公府大小姐!”
霍老夫人百般劝阻,“自从你的死讯传回西京城,定国公府便派人前来,说虞家大小姐千金之躯,只为你守三个月孝,就算对得起你。守满三个月,就要我们霍家放虞昭归家另嫁。这是凭证文书,有白眼狼的签字画押。”
听到母亲这番控诉虞昭嫌贫爱富,另攀高枝的话,霍忘尘本就倾斜向家人的天平更歪了,可他仍不愿接受被虞昭背叛抛弃的残酷现实。
霍忘尘夺过那封泛黄文书上,落疤指腹轻轻摩挲虞昭的笔迹,一别两宽,各生欢喜,他翻来覆去地看这八个字,直至每一个笔画深深烙印在心底。
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呵!
凭薄薄一张纸,虞昭就想跟他彻底划清界限?
休想!
虞昭即嫁给他,那她生是霍家人,死是霍家鬼!
“忘尘,你去哪?娘说的句句属实!若是有半句假话,叫天打......”
霍老夫人的毒誓发到一半戛然而止,只因霍忘尘狂奔出府,执意要找虞昭问个清楚。
待面若恶鬼的长兄走了,霍麒麟哭嚎着扑到霍老夫人的怀中,拳头梆梆拍着年迈的老母亲,哭着喊着他受的委屈。
没了积威甚重的长兄杵在面前,霍明珠心里松快不少,连骗带哄将幼弟送回院子,她则是跟着霍老夫人进屋。
自从虞昭手撕霍家,害得霍家背上忘恩负义、霸占孤女嫁妆的恶名后,霍明珠终日闭门不出,生怕遭人当面羞辱。
霍明珠能忍到现在已是极限,急切地问道:“娘,万一长兄被那白眼狼三言两语挑拨,信了外头瞎传的流言,那该如何是好?”
好不容易等到翻身的机会,霍明珠比谁都担心霍忘尘得知真相,站在虞昭那边,让她这一母同胞的嫡亲妹妹继续背负恶名。
霍明珠已年满十五,正是相看人家的黄金年华,若是她继续背负恶名,必定无法嫁入高门,只能下嫁穷书生或是粗鲁武将,前途尽毁。
“你长兄正在气头上,咱们跟他讲不了道理。”
霍忘尘一走,霍老夫人就没了继续装可怜柔弱的必要,一改之前的年老可欺,露出冷酷无情的真面目。
“可是......”
“不用担心,”霍老夫人摆摆手,打断霍明珠的话头,浑浊双眸中闪过锐利的光,“知子莫若母,你长兄凭借聪明才智,勇猛无敌获封靖武侯,他自有一套道理。我们娘俩磨破嘴皮子都不如让他亲眼所见。”

傅寒洲倾身亲了下虞昭的脸颊:“娘子,谢谢告知缘由。我以为你嫌我蠢笨才会发笑。”
虞昭抓住傅寒洲的衣领,在他唇上啵一口:“夫君,我笑是因为看着你就开心,开心就想笑。”
一口不够,再啵一口,又一口......
“娘子,”傅寒洲欲拒还迎,嘴上拒绝却紧拢虞昭揪他衣领的手指尖,舍不得放开她:“时辰不早了,我们起吧。”
虞昭眼睛亮亮的,仰头对着傅寒洲笑得分外漂亮:“我想欺负你怎么办?”
怎么办?
傅寒洲说不出拒绝的话,自然是虞昭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我不累。”
虞昭一改往日的清冷声线,换上软糯糯的少女音。
这话半真半假。
她初次承欢,身体的确有些承受不住。
但她想要尽快生下长子,只能委屈委屈傅寒洲了。
反正他一个大男人,也不会因此吃亏。
什么敬茶什么规矩,傅寒洲被亲得通通都顾不上了,任欺负。
虞昭一点没跟傅寒洲假客气,说想欺负他就真欺负。
可惜的是,傅寒洲醒转过来,阻止了她的再进一步。
傅寒洲拉过红被盖住虞昭和他,在她额头落下一吻,轻声安抚她:“娘子,我们来日方长。”
偏偏虞昭不乐意,她试图从傅寒洲的桎梏中挣脱出来,眼看着就要成功,听到男人破罐子破摔道:“娘子,我疼。”
虞昭立刻兴奋地看着傅寒洲,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让我看看?”
傅寒洲头埋到她的颈窝,可怜巴巴道:“娘子,求娘子给我留些体面。”
“哈哈哈~”
虞昭开怀大笑,她笑够了还不忘火上浇油:“夫君,你太好欺负了,但我向你保证会克制克制再克制,尽量少欺负你。”
“你分明是怕我被你吓跑了。”傅寒洲瓮声瓮气地补充虞昭的未尽之意。
虞昭侧头亲亲傅寒洲的发旋,对他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夫君,我们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傅寒洲没被虞昭的亲昵喜爱的举动冲昏头脑,他心里很清楚虞昭没把他当相濡以沫的夫君看待,更多的是将他视作生儿育女的工具人。
晚秋在门外守候,听着虞昭逸散而出的笑声,她悄悄红了眼,她家姑娘许久没有这么畅快笑过,她暗自下定决心要好好待傅寒洲。
虞昭搞不定复杂的发髻,得让晚秋来帮她完成: “晚秋,今日盘同心髻。”
门外的傅寒洲反复咂摸着“同心髻”一词,心口如泡温泉暖融融,抬脚去往小厨房。
晚秋是盘发的个中好手,同心髻是在单个发髻中心留出一股发缕,绕髻反复盘旋而成。
盘好同心髻,晚秋询问佩戴哪一款发饰,听到虞昭说:“等会儿让你姑爷给我挑发饰。”
晚秋打从心底里为虞昭开心,悄悄说:“姑爷刚刚来过,很快又走了。”
傅寒洲刚一进门,便看到端坐在梳妆台等他的虞昭。
“夫君,来帮我挑发饰,挑你喜欢的帮我戴上。”
傅寒洲其实有些事情想跟她说,但看出来虞昭等急了,他二话不说就把傅老夫人所赠送的金步摇插在合适的位置,枝弯珠垂,轻拂衣领,稍一挪动步子则珠摇玉动,亦步亦摇。
一站一坐,一高一矮却相得益彰,明明没有亲密行为却能从铜镜中看出些许缠绵悱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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