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晏林若棠的其他类型小说《贬妻为妾要她忍?扭头爬墙摄政王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德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人说话之间。秦氏跟前的大丫鬟碧珠,便到了外面。“侯爷,林大小姐,林家老爷和林家夫人来了,老夫人请两位过去。”林如月一喜。父亲、母亲来了,必定是为了洽谈婚事。林如月娇羞的看向盛晏。盛晏面上也满是喜色,扶着林如月的胳膊,搀着她起来。“本侯,扶你过去。”“好。”林如月支着盛晏的胳膊起身,朝着福寿堂而去。刚到了门口。林尚德暴怒的声音传出来。“什么?妾?你竟让我堂堂林家的女儿当妾?简直欺人太甚!”林如月的脸色骤然惨白,轻咬唇瓣,眼珠子挂在眼眶上欲落不落,委屈巴巴的看向盛晏。“侯爷,这便是您说的老夫人答应了?”盛晏心中一疼又一慌:“如月,你别急,本候这就进去向母亲说明,定不会让你当妾!”他刚要跨步,里面又传来秦氏淡然的声音。“林大人何必动怒,...
《贬妻为妾要她忍?扭头爬墙摄政王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两人说话之间。
秦氏跟前的大丫鬟碧珠,便到了外面。
“侯爷,林大小姐,林家老爷和林家夫人来了,老夫人请两位过去。”
林如月一喜。
父亲、母亲来了,必定是为了洽谈婚事。
林如月娇羞的看向盛晏。
盛晏面上也满是喜色,扶着林如月的胳膊,搀着她起来。
“本侯,扶你过去。”
“好。”
林如月支着盛晏的胳膊起身,朝着福寿堂而去。
刚到了门口。
林尚德暴怒的声音传出来。
“什么?妾?你竟让我堂堂林家的女儿当妾?简直欺人太甚!”
林如月的脸色骤然惨白,轻咬唇瓣,眼珠子挂在眼眶上欲落不落,委屈巴巴的看向盛晏。
“侯爷,这便是您说的老夫人答应了?”
盛晏心中一疼又一慌:“如月,你别急,本候这就进去向母亲说明,定不会让你当妾!”
他刚要跨步,里面又传来秦氏淡然的声音。
“林大人何必动怒,这要娶如月过门为妾,也并非是我的意思啊。您也知道,我身体不好,久卧病榻多年,府中一应事务,皆交由您林家女儿若棠处理。”
“盛夫人您这话的意思是,让如月入府为妾,是若棠的意思?”
林尚德声音一扬。
秦氏点了点头,捏着帕子掩唇轻咳两声。
“是啊。”
林父、林母两人脸色顿时大变。
林母咬牙切齿,压低声音低呵。
“这个胆大妄为的贱人!竟算计她嫡姐!”
屋外,盛晏亦是脸色一变。
“原来是林若棠!本候就说,母亲怎会让你入府为妾,如月你放心,有本候在,绝不会让你为妾!”
林尚德甩袖一哼:“若棠人现如今在哪里?我要亲自问话!”
“林大人请稍后,方才已经让丫鬟去请,想必此时已经在路上。”赵嬷嬷开口道。
说话间。
林若棠已经到了外面,和盛晏、林如月遇上。
三人四目相对之间,各怀心思。
林若棠没有说话,直接跨步进去,微微福身。
“父亲、母亲。”
话音刚落。
林尚德扬起胳膊,反手一巴掌,朝着林若棠抽过去。
林若棠猝不及防,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整个人被抽的摔倒在地,脸颊微肿,嘴角流血。
盛晏一惊,唇瓣微动,本能的伸出半只手,想到林若棠做的事情,又在袖中捏作拳头。
打的好!
林如月十分解气的一笑。
秦氏微微蹙眉,看了一眼赵嬷嬷。
赵嬷嬷这才上前扶了林若棠一把。
秦氏淡淡道:“亲家,就算你心中不快,也不该在我盛家打人,若棠虽是你林家的女儿,可也是我盛家的儿媳。”
“是我失态了。亲家说的没错,我就算要打,也该带若棠回林家再打!”林尚德看向林若棠,冷哼:“逆女!你竟要你嫡姐来给你当妾!”
林若棠抬起头,额前的头发散乱了一缕,脸颊高涨,本该是很狼狈的,但她背脊挺的笔直,如竹如兰,透着风骨。
林尚德诧异了一秒。
这还是从前那个唯唯诺诺,气度还不如林家大丫鬟的毫无存在感的小庶女么?
她定定的看着林尚德。
上一世她便不明白,这一世依旧不明白。
周氏不是她亲生母亲,所以对她刻薄至此。
可林尚德呢?他可是她嫡亲的父亲,为何也如此狠心?
“父亲,不是我要让长姐来给我当妾,是长姐无媒苟合,弃林家门楣不顾,怀了侯爷的孩子不说,还被李太医知道了。”
“父亲您才入内阁当上翰林风头正盛,满朝文武都在盯着您想抓您的错处。这个档口,女儿无论是退妻为妾也好,同为平妻也好,都会惹得他们怀疑,到时他们想查,必定能查出来蛛丝马迹!”
“父亲神武,其中利害,必定比女儿明白。”
林若棠一字一句,说的铿锵有力,宛若铁锤,一下下敲打在林尚德的心头。
林尚德震耳发聩。
是啊,那些个言官成天没事,就喜欢在私德上抓错处。
若是被抓到了,他官声不保不说,怕是连父亲这个阁老都要被戴一个治家不严,枉顾清贵世家的帽子。
若再闹起来,圣上发怒彻查,如月沉塘、如松不能入仕。
嘶!
林尚德倒吸一口凉气。
林如月见状,急了,红着眼朝着林若棠低呵。
“你胡说!哪有这么严重!”
林若棠侧眸看向林如月。
“严不严重,父亲自有决断。”
林尚德握拳,迟疑道:“你说的是有些道理,可让你嫡姐当妾……还是太过荒唐!”
“父亲,莫要着急,这只是权益之际。等风头过去,长姐诞下腹中孩儿,再以此为由,将长姐抬作平妻,名正言顺,到时尘埃落定,再有人想查,也没办法查了。”
林若棠淡淡开口。
林尚德满意点头,上前扶了一把林若棠的臂弯。
“若棠,方才是为父误会你,让你受委屈了。你考虑的非常周到,那便按照你说的,先让你长姐入府为妾吧。”
林母、林如月一惊。
“父亲!我怎么能当妾!”林如月眼圈一红。
林母跟着道:“是啊!月儿怎么能给人当妾!”
林尚德刚想开口。
林若棠挑眉:“长姐先前不是说,只要能和侯爷在一起,做妻做妾都可以么?怎么现在只是权宜之计,就不行了?难道,长姐喜欢的并不是侯爷,而是侯爷夫人这个位置?”
盛晏不满皱眉,看向林如月:“如月,你当真这么想?”
“当然不是!”林如月一急。
林若棠淡淡一笑:“那长姐这是同意了,既然如此,母亲、父亲,我这边便先准备着,迎长姐过门了。”
林若棠转身朝着秦氏、林父行礼。
秦氏、林父,均眯眸看向林若棠。
好厉害的手段,从前当真是小看她了!
“好,那便这样吧。我累了,晏儿,你多陪陪亲家,我先去歇着了。”
秦氏捏着帕子又咳嗽了两声,面色苍白,仿佛再坐下去,就要背过去似得。
赵嬷嬷赶紧扶着秦氏离去。
林父也甩袖低呵:“老夫也乏了,先去马车上歇息,你们收拾收拾,赶紧回去!”
林父看了一眼林母和林如月。
盛晏赶紧跟上去:“岳丈,小婿送您。”
屋内只剩下林若棠、林如月母女。
林如月气的一口贝齿险些咬碎,面上却隐忍着,朝着林若棠冷笑。
“妹妹真是好手段,竟硬压着我入府为妾。不过既已成定局,妹妹就挪出点私产为我添妆吧,也算是全了,我母亲记你在名下的恩情。”
林如月早已吓得面色惨白,跌落在地。
林若棠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带血的匕首,面上不带任何情绪,指尖却在微微颤抖,然后泄力似得,后退一步,抬手扶墙。
一块玉佩,自她的衣裳里掉落。
“夫人,你没事吧?”
白芷赶紧冲了上去,扶住林若棠。
林若棠摇头:“我没事。”
谢黙将弓交给站在一旁的朔风,朝着林若棠走过去,骤然拔剑。
白芷连忙张开双臂,将林若棠护在身后,然后故作凶狠的龇牙道。
“我家夫人没有犯任何事!你想干什么!想杀人么!”
谢黙执剑将雪里的玉佩挑了起来。
是块祥云白玉,坠着金粉色的穗子,此时沾了点血。
谢黙瞳孔微缩。
这玉佩……
谢黙刚要再看清些,林若棠快步上前接过玉佩,收进怀里。
“谢过大人。”
谢黙敛眸,挽了一个剑花,收剑。
朔风上前,傲娇的哼了一声:“夫人现在知道谢我们家大人了,方才可是当众说我们家大人是个哑巴。你可知上次这么说的,已经被我家大人,拔了舌头!”
谢黙侧眸看了一眼朔风。
朔风立即噤声,吐了吐舌头。
谢黙执剑,鹤氅扫雪,纵身上马。
朔风带着一群玄衣稽查司使,压着数十人,其中还有老弱妇孺,他们均手缚麻绳,拖拽着跟在后面,浩浩荡荡离去。
林若棠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玉佩。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总觉得方才谢黙看这玉佩的眼神不对。
上一世,她被林如月沉塘,在水中闭气许久,好不容易等人离去,用藏在腕间带有机关的镯子将绳索割开,游到岸边,却不曾想,脖颈间的玉佩被一把夺走,她还来不及看清对方是谁,就被打了一记闷棍,彻底沉了下去。
难道……
林若棠的心一颤。
白芷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哼了一声。
“恶官走狗!没一个好东西!”
“白芷,住嘴!”林若棠低呵。
“可是他们刚才差点……”
“谨言慎行。”
白芷连忙低头,嘟囔:“是,夫人。我知道错了。”
两人刚想上马车。
林如月扶着红莲走了过来,十分不客气的朝着林若棠道。
“林若棠,我的马跑了,你下来走,我坐马车!”
林若棠瞥了她一眼,直接坐上马车。
林如月气的声音一扬:“今天可是我三朝回门,再者说了,我还有孕在身,这天寒地冻的,若是冻伤了,你怎么向侯爷交代?”
林若棠淡淡的看了一眼林如月:“我劝你还是谨言慎行,你是妾室,没有资格三朝回门。我们今天回林府,是看望双亲。还有你昨日才嫁入侯府,哪里来的身孕?”
“你!”
林如月还想说些什么。
白芷一扬马鞭,驱马离去。
林如月气的跺脚。
“大小姐,现在怎么办?”红莲问道。
“还能怎么办?去雇一辆马车啊!难道让我走回去么!”
林如月大喊。
“是!”
红莲连忙喊来小厮去了,结果林如月站在雪地里等了小半个时辰,才等到马车。
林若棠的马车,到了林家门口,没有着急进去,停在了对面的小巷子里。
等到林如月重新雇的马车也到了,林若棠才让白芷将马车赶出来,跟在后面。
林如月踩着红莲的背下了马车。
林若棠也搀扶着白芷下了马车。
林如月听到动静,回头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林若棠,然后快步朝着林府走去。
林母周氏早就在前院垂花厅等候多时。
瞧见林如月狼狈的身影,周氏迎了上去。
“娘~”林如月哭诉着,扑进周氏的怀里。
周氏心疼好似心头肉被挖了一块,赶紧抱着林如月轻拍她的背。
“诶呦,我的乖乖儿,这是怎么了?”
“呜呜呜~娘~都怪林若棠!都是她扫把星一个,害女儿在路上遇到了匪徒,还被挟持了,最后好不容易得救,女儿的马跑了,女儿要坐她的马车,她也不让我坐……”
“呜呜,娘,女儿差点就回不来见你了!”
林如月窝在周氏的怀里,哭得肩头颤抖。
周氏瞧着,顿时更加心痛。
“这个林若棠!真是岂有此理,看我等会儿怎么收拾她!”
说话之间,林若棠缓缓走了进来。
林如月得意的抬眸,挑衅的看向林若棠。
周氏扶着林如月站好,恶狠狠的看向林若棠,低呵一声。
“逆女!你还不快给我跪下!”
“不知道女儿犯了何事,要跪下?”林若棠站的笔直,直直的回视着周氏。
周氏冷哼:“你还好意思说!若非是你招来匪徒,月儿会被挟持?天寒地冻的你不将马车让给月儿,月儿会如此狼狈?跪下!”
周氏说着跨步上前,一巴掌朝着林若棠甩过去。
林若棠反手扣住周氏的手腕。
“那母亲可能搞错了。匪徒是悬镜司招来的,长姐被挟持是个意外,倒是我被长姐连累的一起被挟持。至于马车,我的马车只能乘坐一人,我好歹是侯府正夫人,下来将马车让给一个妾室,我愿意,盛家宗族怕是不愿意。”
林若棠松手,周氏往后退了一步。
这个偏房庶女,从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如今真是翅膀硬了,敢回嘴不说,还敢动手了。
周氏咬牙:“少拿你侯门夫人的身份压人!你以为这样,我就怕了么?”
“女儿并没有。”林若棠抬眸。
周氏气噎,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好。
林如月上前一步,跟着道:“母亲,不用跟她废话,她不愿意跪,那就让护院进来,打的她下跪!”
反正,林若棠就带了白芷一人回来,没什么好怕的!
“按照大昭律,无故殴打朝廷命妇,轻则罚没全部家产,重则发配边疆。虽说父亲身居高位,可以保母亲,但祖父若是知道了,怕是不会让父亲保母亲。”
林若棠淡淡开口。
周氏一怔,压低声音朝着林如月问道。
“大昭还有这种隶律?”
林如月冷哼:“谁知道呢,说不定就是林若棠胡诌的。”
王嬷嬷为难点头,捧着嫁衣朝着轿子走去。
冯嬷嬷一个眼神陪嫁的六个护院,顿时上前挡在轿前。
林若棠蹙眉,阿福也立即带着护院上前。
两拨人对峙。
林如月抬手挑起帘子,压低声音道:“不就是换个衣裳么,闹出这么大动静,平白叫人看侯府笑话。冯嬷嬷去把衣裳接过来。”
“大小姐,可是、”冯嬷嬷一噎,对上轿中林如月的眼神,还是去接了王嬷嬷手里的嫁衣。
轿子的帘子放下。
林如月脱了身上金线秀的大红嫁衣,换上了平平无奇水红嫁衣,顿时整个人好像失去了光彩一般,和轿子旁边的大丫鬟红莲,乍一看也没什么不同。
林如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爆发边缘的情绪压制下去,跨步下轿。
她一手牵着裙摆,一手拿着团扇遮挡面容,抬头看了一眼高高在上的侯府门楣,眼里透着一副势在必行的决心,然后冷眸从侧门跨进府邸。
林若棠扶着白芷转身。
盛家大门被两个小厮重重关上,掩住她们的身影。
林如月紧紧攥着拳头,看向林若棠。
“这嫁衣我换了,侧门我也入了。没事的话,我就不奉陪,回观月楼了!”
观月楼是数月前,盛晏命人修的。
前世,开始修观月楼时,她以为观月楼就真的只是为了赏月所建的楼,等林如月进府,她才恍然明白,观月、观月,观的是林如月这个‘月’!
林若棠唇角浮现出若有似无的笑意,没有说话。
白芷开口提醒道:“月姨娘,按照规制,姨娘入府需先得向主母敬茶。”
陪嫁丫鬟红莲气的一噎。
“又是嫁衣、又是侧门,现在还要敬茶,夫人分明就是故意为难我小姐!夫人这么做,不怕惹了老爷、夫人不快么!”
林若棠这才淡淡开口:“为难?这些都不过是按照规制来,就觉得为难了?为难莫作他人妾!这些不都是长姐自找的么?”
林若棠定定看向林如月。
林如月的心一怔。
谁想做妾了,她想做的是正妻!
冯嬷嬷、红莲还想开口,林若月冷笑抬手。
“妹妹得不到侯爷的宠爱,也就只能靠着这个主母的身份作威作福了。这茶我敬了,又何妨?权当是抚慰妹妹孤寂之心。”
话音落。
冯嬷嬷、红莲对视一眼,嘲讽一笑。
林若棠轻嗤,朝着观棠阁而去。
林如月一拳打在棉花上,气的一噎,只好跟上。
到了观棠阁。
林若棠高坐在上。
林如月站在下面,红莲不知何时,已经不在她身侧,只冯嬷嬷一人候在一边。
白芷手里端着一个木托盘,盘内放着白瓷茶壶和小盏。
林如月拎起茶壶,倒了一杯热茶,迈着莲步,朝着林若棠缓缓走过去。
“夫人,请喝茶。”
林若棠起身欲接,眼角余光撇向外面。
盛晏正在红莲的带领下,疾驰而来。
记得不错话,林如月和娘亲一样,都是从那个世界穿越来的,不过和母亲喜欢发明改革生产工具不同,林如月喜欢利用从那个时代话本子上看来的手段搞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林若棠装作不知道般,抬手去接茶盏。
果然。
林如月唇角勾勒,冷笑一声,直接将茶盏里的茶泼向自己,然后扔在地上,‘啊’的一声。
“如月!”
盛晏快步上前将林如月扶起,然后凶狠厌恶的看向林若棠,厉呵。
“红莲说你在欺负如月我还不信,没想到果真如此!林若棠,没想到你竟是这般喜欢作践人的蛇蝎妇!”
林如月缩在盛晏的怀里,扯着他的袖子,委委屈屈。
“侯爷,也许姐姐不是故意的。我今天刚刚进府,侯爷还是不要为了我,与姐姐生气了。”
“姐姐?明明你才是姐姐!是不是她让你改口喊她姐姐的?”盛晏再次瞪向林若棠,“你真是好大的夫人威风!”
林若棠好笑的摇头。
盛晏不解的看着林若棠。
换做从前,她听到这些指责的话,不应该羞愤么?现在怎么反笑起来了?
“你笑什么?!”
“我笑侯爷昨夜还搂着我说,我受委屈了,侯府夫人只能是我,还要待姐姐腹中孩子生下,记在我的名下。今日就来指责我耍夫人威风。”
听到这话,林如月脸色一白,震惊的看着盛晏。
盛晏尴尬的眼珠子一转,咳嗽一声。
“昨夜那是……因为你操弄如月入府的事情劳心劳力,本候才说话宽慰与你。一码归一码,今日你这么狠毒,本候也是要斥责你的!”
“侯爷。莫说我没有耍夫人威风,就算耍了,那也是因为我本就是侯府夫人。”
林若棠淡淡开口。
盛晏一时间竟无言以对,好一会儿才挤出一句来:“那你也不应该泼如月茶!”
林若棠重新坐下,手自然的搭在椅背上。
“在场这么多丫鬟婆子,侯爷怎么不问问他们?”
白芷看不过眼,咬牙道。
“侯爷!奴婢看见了,分明是月姨娘自己把茶水泼向了自己!还假装摔倒!”
“没错,是月姨娘自己泼向自己的!”
二等丫鬟铃儿跟着附和。
林如月红着眼睛,委屈道:“姐姐,这满屋子的都是你的人,自然是帮着你说话。侯爷,你信我,我没有撒谎。”
盛晏将林如月护的更紧:“本候自然是信你的。”
“哼!这茶不敬也罢!如月,我们走!”盛晏搂着林如月的肩膀,跨步离去。
林如月回头看了一眼林若棠,露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白芷气的恨不得跺脚。
“夫人,她也太能演了!侯爷又帮她不帮你!”
林若棠却并没有放在心上,端起小几上的茶水,自顾自的喝了。
“她惯来如此。帮不帮的,打打嘴炮而已,又没有什么实际损失,不必放在心上。”
白芷这才点了点头,消气了。
盛晏搂着林如月回了观月楼。
推开门一看。
整个院子挂满红绸喜字。
屋内,点了红烛,床上铺着五果,桌子上还摆放着合卺酒。
看着这一幕,林如月感动的眼睛微红。
“侯爷……”
绿梅被打的摔倒在地,低呼一声:“啊!”
“贱人,你还敢来!怎么?陷害我,又来嘲笑我么?”
林如月还觉得不解气的,狠狠地掐了一把绿梅。
绿梅连连求饶:“大小姐,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怎么陷害你呢。”
林如月将玉佩穗子扔到绿梅的跟前。
“这是在白芷坠落的池边找到的,上面刻着你的名字,还想狡辩!”
绿梅看了一眼,满脸疑惑。
“可是,这个真的不是我的!我知道了,是林若棠,林若棠陷害我,大小姐,你不要被林若棠骗了,你好好想想,这段时间林若棠是怎么一步一步,把你害成这样的!”
绿梅一边躲着,一边高声喊着。
林如月手下的动作,这才停了下来。
“林若棠不是好东西,你也不是!贱人!”
“冯嬷嬷、红莲,给我把她丢出去!”
林如月低呵一声。
冯嬷嬷、红莲便立即得令,上前按住绿梅,扯着她的胳膊,推了出去。
绿梅猝不及防,跌在雪地里摔了个狗啃泥。
啊!可恶!
绿梅气急败坏的看了一眼身后的木门。
蠢货,活该被林若棠整的这么惨。
绿梅爬起来,掸了掸身上的雪,扭头离去。
林如月站在屋内,看着绿梅离去的背影,紧紧攥着手里的玉佩,咬牙切齿。
红莲忍不住追问道:“大小姐,瞧着绿梅方才否认玉佩的样子,奴婢怎么觉得,这玉佩不是绿梅的!”
“是不是绿梅的不重要,这件事情肯定和绿梅脱不了关系,不管是绿梅,还是林若棠,都是敌非友!”
眼下,林若棠重新获宠。
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下去了。
林如月走到窗前,将窗户开的大了些,寒冷的风灌进来,林如月重重的打了个哈欠。
冯嬷嬷赶紧上前将窗户合上。
“大小姐,您这样受凉会生病的。”
“就是要生病!生病了,才能掰回一成!”
林若月咬牙,再次将窗户打开。
风雪灌进来,林如月打了个哆嗦,腹部一阵不舒服。
夜深。
林如月躺在床上,烧了起来。
冯嬷嬷、红莲在屋子里急得团团转。
林如月扯住冯嬷嬷的胳膊,蹙眉低呵:“闹!闹起来!”
冯嬷嬷一下明白林如月想要干什么!
她连忙点头,反握住林如月的手:“大小姐,你放心,老奴一定办好,只是你要撑住啊!无论如何身体可千万不能有闪失!”
“放心,我心里有数。”林如月点头。
她是胎穿到这个世界的。
这个世界的千金大小姐从小养在深闺里面,体质很差。
而她从小就开始锻炼身体,多吃高蛋白,气血旺盛,一场小感冒,绝对不会怎么样。
林如月很有信心。
冯嬷嬷拉开院门,就要冲出去。
两边的护院,将板子一横,拦住冯嬷嬷。
“侯爷有令,月姨娘在禁足期间,任何人都不准出去。”
“月姨娘病了!病的很严重!还不快去禀告侯爷,若是伤了月姨娘腹中的胎儿,你担待的起么!”
冯嬷嬷低呵。
“可是……”护院迟疑。
“没有什么可是,还不快去!要是我们大小姐有什么闪失,别说是你,林家老爷夫人连侯爷都不会放过!”
冯嬷嬷又是一声低呵。
护院想起林家的门楣,赶紧应声。
“是。”
护院快速朝着主院跑去。
冯嬷嬷回头看向林如月。
林如月躺在床上,一张小脸涨的通红,看起来有些意识不清了。
糟了!
严重了!
大小姐也太冒进了。
哎,早知道就该劝着点大小姐。
可恶,要不是绿梅贸然前来,大小姐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说完,朝着盛晏跪下,语气恳切:“侯爷,我家大小姐虽说性子刁蛮,但绝不是狠毒之人,还请侯爷明鉴!”
盛晏深吸一口气,目光如刀般刺向绿梅,眼中寒意逼人。
绿梅心中一凉,知道自己大难临头。
她连忙爬到林若棠脚边,苦苦哀求:“夫人!夫人!奴婢真的没有做过!求您相信奴婢,救救奴婢啊!”
林若棠垂眸,冷冷地看着她,语气淡漠:“证据摆在眼前,你让本夫人如何信你?绿梅,你本是我跟前出来的人,若再交由我处置,怕是不妥。侯爷,还是请您亲自发落吧。”
盛晏冷哼一声,眼中狠厉更甚,大手一挥:“来人!拖下去,重打二十板子!丢进柴房,关上三天!”
绿梅惊恐地瞪大眼睛,跌坐在地上,随即凄厉大喊:“侯爷!饶命啊!”
两名护院大步走进来,架起她的胳膊,将她拖了出去。
不一会儿,院外便传来板子落在皮肉上的闷响,夹杂着绿梅撕心裂肺的求饶声。
这寒冬腊月,二十板子下去,皮开肉绽,再被丢进柴房关上三天,绿梅怕是活不成了。
周围的丫鬟、婆子、护院听到外面的动静,个个脸色苍白,瑟瑟发抖。
盛晏却只觉得解气。
一个低贱的奴婢,胆大包天爬床不说,还敢陷害姨娘、构陷主母,简直是死有余辜!
他冷冷扫了一眼众人,随即转身朝里屋看去。
一盆盆血水从屋里端出来,触目惊心。
林如月生死未卜,屋内气氛凝重得让人窒息。
盛晏渐渐没了耐心,站起身朝里屋张望,眉头紧锁,神情焦躁。
林若棠抬眸,语气平静而柔和:“侯爷,长姐吉人自有天相,您不必过于忧心。”
盛晏回头,见她脸上带着倦意,心中一软,伸手替她拢了拢斗篷,温声道:“你熬了一宿,先回去歇着吧,这里有我守着。”
林若棠乖巧点头,眼底却闪过一丝冷意。
方才,她瞧见冯嬷嬷悄悄支走了红莲。若没猜错,红莲定是去了林家通风报信。明日,林家必定登门兴师问罪。
一场硬仗,在所难免。
她抬眸,唇角勾起一抹娇羞的笑:“多谢夫君体恤,那我先告退了。”
盛晏心头一颤,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
林如月骄纵,绿梅阴险。
唯有林若棠温婉可人。
只可惜……出身低了些。
他叹了口气,最近侯府风波不断,一桩接一桩,真是没完没了。
林若棠转身离去,踏出门槛的瞬间,脸上的温柔顷刻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刺骨的寒意。
盛晏,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院内。
绿梅趴在长凳上,二十板子下来,后背早已血肉模糊。
林若棠缓缓走上前,弯下腰来,用只有她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绿梅,被人陷害的滋味如何?是不是很不好受?”
她浅浅一笑,眼中带着讥讽。
绿梅骤然抬眸,狠狠地瞪着林若棠:“是你!?”
“当然不是我,我哪有这么大的心力陷害你啊?不过是凑巧看出了你想陷害林如月,林如月又想陷害你,互相利用了一下而已。”
林若棠笑容阴鸷,语气轻描淡写,却字字如刀。
绿梅气得牵动后背的伤,低呼一声,眼中满是怨毒。
林若棠抬手按住她的肩膀,语气冰冷:“想杀了我么?那你可得忍着,不然,我随随便便多说一个字,都是你的催命符。”
她站起身来,转身离去,背影冷漠而决绝。
绿梅看着她的背影,气得一口银牙险些咬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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