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晏林若棠的其他类型小说《贬妻为妾要她忍?扭头爬墙摄政王盛晏林若棠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德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盛晏反手握住林若棠的手:“是……是为夫考虑不周,让你受委屈了,你放心如月就算进府,将来最多也就当个平妻,侯府主母的位置,只能是你,为夫会将她生下的第一个孩子,放在你跟前教养。”林若棠眼底浮现感动,心里却冷哼一声。如若不是重活一世,早就知道他朝三暮四的本性,她怕是真要信了。林若棠靠在盛晏的怀里。“有夫君这话,就够了。”淡淡的兰香,钻入盛晏的鼻尖,惹得盛晏心头又是一动,反手握住林若棠的肩膀,欲解她的外袍。林若棠双手转身,双手抵着他的胸口,脸颊微红。“夫君,不是我不愿意,只是不巧来了信事。夫君是不是服了那碗汤的缘故?若是如此,耽搁了恐会伤身,那绿梅既已收在夫君房里,不如就物尽其用?”盛晏想起绿梅的功夫,心脏顿时狂跳不已。再看看林若棠,又觉...
《贬妻为妾要她忍?扭头爬墙摄政王盛晏林若棠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盛晏反手握住林若棠的手:“是……是为夫考虑不周,让你受委屈了,你放心如月就算进府,将来最多也就当个平妻,侯府主母的位置,只能是你,为夫会将她生下的第一个孩子,放在你跟前教养。”
林若棠眼底浮现感动,心里却冷哼一声。
如若不是重活一世,早就知道他朝三暮四的本性,她怕是真要信了。
林若棠靠在盛晏的怀里。
“有夫君这话,就够了。”
淡淡的兰香,钻入盛晏的鼻尖,惹得盛晏心头又是一动,反手握住林若棠的肩膀,欲解她的外袍。
林若棠双手转身,双手抵着他的胸口,脸颊微红。
“夫君,不是我不愿意,只是不巧来了信事。夫君是不是服了那碗汤的缘故?若是如此,耽搁了恐会伤身,那绿梅既已收在夫君房里,不如就物尽其用?”
盛晏想起绿梅的功夫,心脏顿时狂跳不已。
再看看林若棠,又觉得没那么香了。
他微微点头:“好,那你也早些休息,等过阵子不忙了,为夫再去寻你。”
“好。那夫君也早些休息。”
林若棠微微福身,退了出去。
跨步出去、转过身的那一瞬间,林若棠脸上的柔情,只剩下厌烦。
候在外面的白芷,以为林若棠不舒服,连忙上前搀扶。
“夫人,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乏了,回去吧。”
白芷从林若棠的手里接过灯,打着伞,抵着风雪,朝着观棠阁而去。
绿梅那边,林若棠离去后。
王嬷嬷忍不住狠狠掐了绿梅的胳膊两下。
“你要死哦,居然敢勾引侯爷,马上大小姐入府,被她知道,你不要命了!大小姐可不是林若棠那个懦弱的!她狠起来,要人命的事情,还干得少么?”
“你弟弟的身契,还在林家,大夫人说了,只要我们乖乖听话,就帮你弟弟脱籍,入学读书,我和你的下半辈子才有指望,这下好了,全都没了!”
绿梅疼得捂着胳膊低呼。
“娘!我看你是糊涂了!与其仰仗别人,你为何不仰仗女儿?只要我当上了侯府的姨娘,让侯爷帮我跟林家要一个人有何难?倒时,算起来你也是侯爷的岳母,在这上京,谁还敢看不起我们家?”
王嬷嬷一听,眼睛也亮了起来。
是啊,到时候可就不只是脱奴籍了。
那是摇身一变,成达官贵人了。
她仔细瞧了瞧自己闺女的长相,小鼻子小嘴,眼大有神,皮肤白皙,虽比不上林如月的风雅、林若棠的沉静,却自有一番风趣。
这么看,也不是不能争一争。
王嬷嬷赶紧将绿梅扶了起来,轻轻拍她的手。
“好,不愧是我的好女儿,有志气,既然夫人把你留在侯爷跟前伺候,那你便好好的争上一争!”
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绿梅扯了扯衣服,连忙将王嬷嬷往外推。
“定是侯爷回来了,您快从后门出去。”
王嬷嬷点了点头,轻着欢快的脚步离去。
绿梅柔如无骨的站起来,身子一歪,刚好跌进盛晏的怀里,仰头一看,又是慌乱,又是羞涩。
“侯爷,对不起,奴婢是不小心跌进您的怀里的,奴婢这就出去。”
盛晏唇角勾勒起一丝笑意,大手用力嵌住她的手腕。
“既然夫人将你留在本候身边伺候,你出去做什么?”
话音落。
他按住她的肩膀,粗暴的将她抵在桌上。
绿梅低呼一声,却将腰压的更低。
不会儿。
屋内就传来一阵阵此起彼伏的声音。
此时已经临近子时。
林如月却还没有睡下,一遍遍的试着新婚嫁衣,站在镜子前,比对着。
这嫁衣,她亲手改过的,胸前用蚕丝做底,缝上了半圆形的垫子,和原版比,更显得身形曼妙。
她旋转一圈,欢喜的站在林母跟前。
“母亲,你说盛晏会喜欢我穿这身嫁衣么?”
“我女儿好看,又蕙质兰心,盛晏他敢不喜欢。”
林如月面颊微红,羞涩低头。
“那是。他说了,他与林若棠的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有半点情分,只有待我才是一片痴心。我明日穿着这么豪华的嫁衣入侯府,侯府上下,定会将我当成主母。”
“没错。”
林母抬手,宠溺的点了点林如月的鼻尖。
“快些睡吧,我的好月儿,不然明天啊,就要成熊猫咯~”
“啊?那女儿可不要成为熊猫。”
林如月捧着脸,转身进了房。
林母满脸皆是笑意。
她这女儿,自小不同,会诗词歌赋,会做些从来没见过的小玩意儿,例如什么粉底液、什么睫毛膏、还会在衣服上改良。
可惜当今圣上年岁大了,圣远侯家的又是个短命鬼。
不然就凭盛晏,也配娶她女儿?
次日。
林府的送嫁队伍,抬着十里红妆、吹吹打打,绕上京主官道走了三遍,才停在了盛家正门前。
这声势浩荡的样子,惹得路人围在盛家门前主道上,忍不住赞叹。
“这盛家是又娶妻了吧?”
“定是的,你看那帘子下面露出的嫁衣裙摆是红色的,只有正妻才着正红嫁衣。”
“谁人不知盛家大娘子只是庶女,又抛头露面经商,若说先前盛家二房没承袭爵位还好,现如今承袭爵位了,又怎会还看得上她?”
“是啊。这位可是林阁老嫡孙女,上京有名的才女,莫说是当平妻,就算是当正妻也是够的。”
林如月坐在花轿内,听着外面的夸赞,忍不住得意笑道。
那是,自古穿越皆主角。
林若棠算什么?
“咦?盛家怎么还没人来开门?”
“是啊?这是怎么回事?”
众人猫着脑袋,奇怪的问道。
盛家。
看门的小厮小跑着来到观棠阁前禀报。
“夫人,林家大小姐的花轿,停在了正门,眼下外面围了许多人,小的不知,此时要不要开门,迎林家大小姐从正门入。”
白芷一听,不由皱眉。
“正门?正门那是抬正妻的,她自甘为妾,凭什么从正门入?大小姐分明是想故意误导相邻,自己是以平妻身份入府的。”
绿梅被打的摔倒在地,低呼一声:“啊!”
“贱人,你还敢来!怎么?陷害我,又来嘲笑我么?”
林如月还觉得不解气的,狠狠地掐了一把绿梅。
绿梅连连求饶:“大小姐,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怎么陷害你呢。”
林如月将玉佩穗子扔到绿梅的跟前。
“这是在白芷坠落的池边找到的,上面刻着你的名字,还想狡辩!”
绿梅看了一眼,满脸疑惑。
“可是,这个真的不是我的!我知道了,是林若棠,林若棠陷害我,大小姐,你不要被林若棠骗了,你好好想想,这段时间林若棠是怎么一步一步,把你害成这样的!”
绿梅一边躲着,一边高声喊着。
林如月手下的动作,这才停了下来。
“林若棠不是好东西,你也不是!贱人!”
“冯嬷嬷、红莲,给我把她丢出去!”
林如月低呵一声。
冯嬷嬷、红莲便立即得令,上前按住绿梅,扯着她的胳膊,推了出去。
绿梅猝不及防,跌在雪地里摔了个狗啃泥。
啊!可恶!
绿梅气急败坏的看了一眼身后的木门。
蠢货,活该被林若棠整的这么惨。
绿梅爬起来,掸了掸身上的雪,扭头离去。
林如月站在屋内,看着绿梅离去的背影,紧紧攥着手里的玉佩,咬牙切齿。
红莲忍不住追问道:“大小姐,瞧着绿梅方才否认玉佩的样子,奴婢怎么觉得,这玉佩不是绿梅的!”
“是不是绿梅的不重要,这件事情肯定和绿梅脱不了关系,不管是绿梅,还是林若棠,都是敌非友!”
眼下,林若棠重新获宠。
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下去了。
林如月走到窗前,将窗户开的大了些,寒冷的风灌进来,林如月重重的打了个哈欠。
冯嬷嬷赶紧上前将窗户合上。
“大小姐,您这样受凉会生病的。”
“就是要生病!生病了,才能掰回一成!”
林若月咬牙,再次将窗户打开。
风雪灌进来,林如月打了个哆嗦,腹部一阵不舒服。
夜深。
林如月躺在床上,烧了起来。
冯嬷嬷、红莲在屋子里急得团团转。
林如月扯住冯嬷嬷的胳膊,蹙眉低呵:“闹!闹起来!”
冯嬷嬷一下明白林如月想要干什么!
她连忙点头,反握住林如月的手:“大小姐,你放心,老奴一定办好,只是你要撑住啊!无论如何身体可千万不能有闪失!”
“放心,我心里有数。”林如月点头。
她是胎穿到这个世界的。
这个世界的千金大小姐从小养在深闺里面,体质很差。
而她从小就开始锻炼身体,多吃高蛋白,气血旺盛,一场小感冒,绝对不会怎么样。
林如月很有信心。
冯嬷嬷拉开院门,就要冲出去。
两边的护院,将板子一横,拦住冯嬷嬷。
“侯爷有令,月姨娘在禁足期间,任何人都不准出去。”
“月姨娘病了!病的很严重!还不快去禀告侯爷,若是伤了月姨娘腹中的胎儿,你担待的起么!”
冯嬷嬷低呵。
“可是……”护院迟疑。
“没有什么可是,还不快去!要是我们大小姐有什么闪失,别说是你,林家老爷夫人连侯爷都不会放过!”
冯嬷嬷又是一声低呵。
护院想起林家的门楣,赶紧应声。
“是。”
护院快速朝着主院跑去。
冯嬷嬷回头看向林如月。
林如月躺在床上,一张小脸涨的通红,看起来有些意识不清了。
糟了!
严重了!
大小姐也太冒进了。
哎,早知道就该劝着点大小姐。
可恶,要不是绿梅贸然前来,大小姐怎么会变成这样!
“是不是胡诌,母亲去找府里的先生一问不就知道了?”
林若棠笑道。
周氏眼眸一动,府里的王先生可是特意从大学士府里请回来教导如松的,他手下教出来的学生,逢考必中。
他性情古板刚正,若是请他来询问,若是叫他知道事情原委,怕是会大公无私的帮着林若棠,反过来对付她们。
周氏看向白芷,冷呵一声。
“好!你个侯门夫人,我动不得,那这丫鬟我该动得吧?来人!白芷服侍不周,拖出去,重打四十大板!”
两个护卫立即进来,扣住白芷的胳膊,拖了出去,压在了雪地里。
板子高高举起,眼看就要落下。
林若棠蹙眉,低呵。
“慢着!”
林如月小人得志道:“怎么?你别说,我娘连白芷都碰不得了吧?你别忘了,白芷可是我林家指给你的丫鬟!”
“要打白芷可以,不过有些东西还请母亲先看看,看完了之后,再决定要不要打。”
林若棠从袖笼里,取出了一叠票据,递给周氏。
周氏疑惑的接过来,一一查看。
发现竟是林若棠这些年,花在林家的钱。
短短七年时间,一笔笔的累计起来,高达二十多万两。
周氏看向林若棠,声音一扬:“你这是什么意思?”
“母亲是个聪明人,应该明白我是什么意思。我这些年贴补林家的,若是被侯爷知道了,侯爷是巡城御史,拿着这些账单告上京兆府衙门,林家也是要将这些钱,一笔笔的吐出来的。”
林若棠唇角微勾,挂着若有似无的笑。
周氏一慌。
林如月低喊:“你胡说!我已经嫁给侯爷了,侯爷就算是看在我的面上,也不会跟林家要这钱!”
“林如月,这可是二十万两,足够在这盛京买下一处三进三出的院子了!”林若棠道。
林如月心里也有些慌了。
林若棠转身走向院子,冷冷看向压着白芷的两名护院,低呵:“放开!”
护院一怔,竟真的放开了白芷。
林若棠弯腰,将白芷扶了起来。
“没事吧?”
白芷眼圈微红,摇了摇头。
“没事。”
林若棠轻轻掸了掸白芷身上的脏污:“去边上等我。”
白芷乖乖点头,退至一边。
林若棠转身回了屋子,站在周氏面前,从她手里拿回那些票据:“母亲,从今往后,我每个月贴补给林家的一千两,不会再给了。”
“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当初若非是我将你记在名下,你又怎能嫁入盛家,你若不嫁入盛家,又怎能在此跟我作威作福!”
“就是!我娘也是你母亲,莫说你有错让你跪下,就算你没有错,让你跪她也是天经地义!”
林如月跟着喊道。
周氏眼睛一亮,反手握住林如月的手。
“没错,我怎么没想到。林若棠,纵使你是侯府夫人,我是你名义上的母亲,让你跪,你也得跪!”
“当初你将我记在名下是不错,可我也拿出了我生母三万两私产交换,单子我还留在盛家。若是母亲不愿意再当我名义上的母亲,那我们现在便去林家祠堂一趟,让族中长老做主,你交还这三万两白银,我自愿捐给族里,然后退回我生母名下,我想族中长老们还是很乐意主持公道的。”
林若棠笑。
周氏心中又是一哽,回不出话来。
林如月眼珠子一动,从周氏的手里,抢过票据,快步走向燃着正旺的碳炉,将票据丢了进去。
林如月冷哼:“林若棠,票据没了,看你怎么退!”
周氏也跟着得意一笑:“不错。”
林若棠轻轻掸了掸袖子,不动声色道。
“母亲糊涂了,这么重要的东西,女儿怎么会带原件?你方才看的自然是拓本。”
“你!”林如月气的扬起巴掌朝着林若棠抽过去:“你个阴险的贱人!”
林若棠侧身躲开。
林如月一巴掌抽空,险些摔在地上,好在面前有把小几,抬手扶了一下。
“月儿!”
“你没事吧?”
周氏赶紧上前扶住林如月。
林如月微微皱眉,抬手扶着肚子。
“娘,我肚子疼~”
“林若棠!要是如月有什么事,我饶不了你!”周氏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林若棠,然后朝外喊了一声:“来人,快去请医师!”
周氏扶着林如月里屋。
看着两人的背影,林若棠忍不住嗤笑。
怎么一个两个的,林如月出事了,都要找她算账!
“夫人,现在怎么办?”
白芷心疼的看着林若棠,压低声音朝着林若棠问道。
“怕什么,先回梅园。”
“嗯。”
白芷点了点头。
两人直接跨步离去。
天空又阴沉下来,簌簌的下着雪。
明明已经快过三九,不知为何今年的雪,就是下了个没完没了。
梅园。
因为没有人住,地上的积雪没有清理,远远望去白茫茫一片。
幽幽的暗香透着冷雪,散出来,不见花朵,只闻见香味,好似雪里透出来似得,沁人心脾。
林若棠站在院外,抬手用力推开了门。
院内,海棠树枝丫蔓延,几乎要将三间小屋都遮挡起来。
林若棠抬头,微微松了一口气。
这海棠树,是娘亲怀她时亲手种下。
又恰好在她出生的时候,开出了第一朵花。
因而,将她取名为若棠。
林若棠缓缓走过去,抬手按在树干上,闭上了眼。
雪缓缓飘落在她的头上、脸上、肩上,好似娘亲在温柔的亲吻着她。
娘亲,你在你的世界还好么?
“去把我抄的经书拿来。”
“是。”
白芷捧来匣子打开。
林若棠取出抄写的厚厚一沓的心经,在树下点燃。
火苗噼里啪啦的燃着,很快便将经书燃尽,灰尘裹着风,打了个旋。
好似娘亲对她的回应。
林若棠的眼睛不由红了。
“小姐,天寒地冻的还是先进屋吧。不然夫人该担心你了。”
白芷站在一边,忍不住开口道。
林若棠微微点头,转身进了屋子。
屋内的陈设和当年娘亲还在的时候一模一样。
墙面、地面、桌椅板凳、用具、也全部都是干净的,一看便是有人经常打扫维护这里。
“今夜不要睡得太实。”
林若棠点了点头:“好,全听侯爷的。不过……眼下我和长姐都怀孕了,府中便缺少个能打理事务的了,我看不如趁着今天这大好日子,将绿梅抬为姨娘如何?”
盛晏心中大喜。
虽说他和绿梅的关系侯府皆知,但毕竟没有摆在明面上,办起事来还要遮遮掩掩,若是抬了绿梅,以后他与绿梅亲近,可就能正大光明了。
但他面上还装作一副淡淡的样子道:“棠儿是主母,抬不抬姨娘,棠儿做主便是。”
“好,那我便命人去办了。”
林如月被强行送回了观月楼,气了整整一宿。
次日,一早。
王嬷嬷便带着人,气势汹汹的来了观月楼。
“月姨娘,老奴奉侯爷、夫人之命,来请月姨娘移居藏月斋。”
“什么!移居藏月斋?什么意思!想要赶我出去!?凭什么!我可是林家嫡女!我要见侯爷!”
林如月声音一扬。
王嬷嬷脸上含笑,阴沉沉的看着林如月:“月姨娘,侯爷现在正在陪着夫人,不想见你,您还是自己走去藏月斋吧,不然让人拉拉扯扯的也不好看。”
“王嬷嬷!你是不是忘了,你是谁的人了!敢这么得罪我,不怕我让我娘亲把你儿子发卖了!”
“月姨娘,忘了告诉你一个消息,我女儿已经被抬为姨娘,放了奴籍,今早她已经请侯爷命人将我儿接来侯府了。”王嬷嬷得意一笑。
林如月眼眸瞪大:“什么!绿梅被抬为姨娘了!!!她凭什么!谁允许的!”
“自然是夫人允许的,夫人现在有孕在身,您也有孕在身,那侯府内宅这么,没有人打理怎么行?因此,夫人便抬了我家绿梅。说起来,我家绿梅可真是有出息,贱籍出身,也能跟堂堂林家嫡女平起平坐了,哈哈哈……”
王嬷嬷仰头,哈哈大笑。
“老贱妇!”
林如月气的扬起巴掌,狠狠地朝着王嬷嬷的脸上抽过去。
王嬷嬷被抽的眼冒金星,险些栽倒在地。
“来人!给我打!狠狠地打这个老贱妇,让她知道什么叫厉害!”
林如月抬手朝着王嬷嬷一指。
冯嬷嬷、红莲快步上前。
王嬷嬷连连后退,朝着屋外大喊。
“你们还不快进来,站在外面喝风么!”
顿时,十几个丫鬟婆子进来,粗暴的上前,按住了林如月。
暗中还狠狠地掐了一把林如月。
林如月疼得“嗷嗷”叫。
冯嬷嬷、红莲想上前帮忙,也被直接按住。
对付她们,王嬷嬷就没有对林如月那么客气了。
王嬷嬷上去就一人甩了几个大嘴巴。
两人顿时脸颊肿胀,嘴角流血。
“王嬷嬷!老贱妇!你居然敢动手!来人!快来人!”
林如月气急败坏的朝着外面大喊。
然而喊了半天,也不见她的陪嫁护院进来。
王嬷嬷又是一阵冷笑:“还等着赵小六他们进来救你啊?可是他们已经因为白芷的事情,被侯爷令人发放到庄子上做苦力了,任你喊破喉咙,也没办法来救你了。”
“老贱妇!我不会放过你的!”
“啊啊!”
“不会放过我?真是好大的口气,你还当这在林家呢。这可是盛家。未来可是我女儿掌盛家内宅的吃穿用度,月姨娘还是想想,怎么讨好我,我好叫我女儿在你的吃食里面,多加点荤腥。”
“哈哈哈哈……来人,押走!”
王嬷嬷挥手。
林如月三人便被丫鬟婆子粗暴的扯着,推进了藏月斋。
院门从外面被锁上。
林如月三人摔倒在雪地里。
连着几个包裹,一并扔在雪地里。
“如月说的不错。若非是我将你记在名下,你能嫁入盛家当侯爷夫人?你就拿八万两出来添妆吧。”林母跟着冷呵。
林若棠不卑不亢的回看着林母。
“母亲待我的确有恩。可祖母过世前,我贴身伺候了三年。如松弟弟入学,我贴补三万两。长姐和圣远侯府定亲,我贴补五万两。要说恩情,该还的,我早就还了。”
“再者,我现在是盛家妇,即便是私产,挪作他用,也应向婆母支会。母亲若非要我添妆,那便一同去找我婆母说道吧。”
“你!”林母一噎。
“如月,你们好了么?岳丈在催了。”
屋外,盛晏喊了一声。
林如月眼珠一转,假装往后一退,摔倒在地。
盛晏进来,刚好看到这一幕。
“如月!”
他三步并作两步将林如月扶起来,焦急询问:“如月,你没事吧?”
林母反应极快的朝着林若棠怒呵。
“若棠,你顶撞为母也就算了,怎么还对你长姐动手?”
林如月蹙眉,捂着小腹:“唔,我肚子疼。”
盛晏恶狠狠的看向林若棠:“蛇蝎心肠的恶妇,你若再敢对如月动手,别怪我不客气!”
“侯爷现在可是巡城御史,这没有证据就轻易下定论的毛病,还是得改改,不然可是要惹祸的。我还要侍奉婆母,就不奉陪了。”
林若棠说罢,径直离去。
“你、”盛晏的话噎在嗓子里。
林母气的怒喝:“逆女!真是逆女!越来越不像话了!”
“岳母不要生气,小婿定会好好教训她!”盛晏安慰道。
“但愿你说到做到,不然以她这脾气,我的宝贝月儿入你盛家,还不知要受多少气!”林母不满道。
林如月也佯装委屈的扶着林母:“母亲,都怪女儿不孝。”
盛晏连忙朝着林母拱手:“岳母放心,小婿发誓,定不会叫如月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你发誓有什么用,她是正妻,月儿是妾,你若不是时时刻刻在月儿身边,她要磋磨月儿有的是法子。”
“那我……定会想办法尽快抬月儿为妻!”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林母点了点头。
盛晏这才送了两人出府,上了马车。
目送马车远去。
他转身回府,路过林若棠的观棠阁,他眯眸冷哼。
林若棠,任你脾气再硬,到了晚上你不是还得来我的正院低眉顺眼求我恩宠?
哼,今晚,本侯就要冷着你!
看看谁是夫!
-
马车上。
林尚德睨了一眼林如月。
“耽搁到现在,还嫌不够丢人么!”
林如月委屈巴巴道:“女儿知道给父亲丢人了,可是女儿也没别的法子,女儿还未过圣远侯府的门,就成了望门寡。祖父还非逼着女儿守孝三年,硬生生拖到二十三岁还待字闺中,若非盛晏,正经高门大户谁愿娶女儿?”
林尚德重重的叹息一声。
“确实如此,都怪父亲太过古板固执。”
林母将林如月护在怀里:“你半点不为女儿争取,就知道嫌女儿丢人,你干脆把我一并休了,省的你也觉得我丢人!”
“这、这……我哪有这个意思?莫要胡说!”林尚德态度瞬间软了下来。
林如月顺着道:“父亲,你放心。只要婚礼规格按照平妻的来,叮嘱侯爷将我从正门抬入,那到时候谁知道我是平妻还是贵妾?”
“而且盛晏心里只有女儿一人,等女儿入府,再诞下盛家嫡长子。莫说是平妻,就是正妻,也是女儿的。”
林尚德满意的捋了捋胡须。
“好!懂进退、会谋算,不愧是我的女儿!上京第一才女!”
“那是自然。”林如月倚进林尚德的怀里,撒娇道,“虎父无犬女嘛。”
林尚德被逗得哈哈大笑。
是夜。
林若棠坐在案台前,执笔抄着经书,白芷站在一侧研墨。
“夫人,时候不早了,别抄了,早些歇息吧。”
“明天是娘亲失踪的日子,我想多抄些烧了,替娘亲祈福。”
林若棠未搁笔,低声道。
林府的人都说娘亲受不了父亲过世的打击,跳井死了。
但她知道,娘亲没死,只是回到了她原本的世界。
那个世界,夏天有能制冰沙的冰箱,冬天有能吹暖风的空调。
男女平等,一夫一妻。
白芷脑海里浮现出梅姨娘的样子,手下磨墨的动作,更加用力。
梅姨娘那样美好的人儿,她也不信,就那么死了。
盛晏在正院左等右等都没等到林若棠。
他蹭的一下站起身,带着怒意,朝着观棠阁快步走去。
他刚准备进去质问。
隔着印海棠树影的小轩窗,瞧见林若棠穿着蜜色对襟长袄,披着月白色狐裘,坐在窗下抄经。
灯火摇曳、檀香袅袅。
林若棠杏眸深沉,长睫微垂,沉静的好似一副古朴的仕女画。
盛晏的心,好似被什么敲了一下。
从前,他从未觉得林若棠好看,只觉得她寡淡懦弱。
今天他竟骤然觉得她哪里不一样了。
指责的话,烟消云散。
盛晏单手负背,神情放缓,跨步进去。
林若棠抬眸看向盛晏,眉头微蹙,搁下了手中的笔。
“侯爷,怎么来了?”
盛晏一恼。
她这话问的是什么意思?
本侯是她的夫,难道不能来?
“今夜,本候留宿观棠阁。”
林若棠浅浅一笑,站起身来,朝着盛晏微微福身。
“侯爷,明天长姐入门,我这边还有诸多事宜要处理,等忙完还不知道什么时辰,侯爷还是先回主院,等我忙完自会过去。”
盛晏听了此话,怎么会不明白,她这是在将自己往外推?
他紧紧捏着拳头,反手一挥衣袖。
“哼!总有一天你要求着本候来你这观棠阁!”
盛晏转身离开。
绿梅端着茶盏从外面进来,瞧着盛晏竟走了,十分失望。
她将茶盏搁下,对着林若棠不满道。
“夫人,侯爷好不容易来一趟,怎么走了?您是不是又惹侯爷生气了?”
白芷忍无可忍:“夫人惹不惹侯爷生气,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一个丫鬟还操心到主母头上了,懂不懂规矩。”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