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地开了口,却只能说出这四个字来。
是梦吗?
还是什么?
为什么这一切如此的熟悉?
我只记得为了让隽哥哥娶我,为了博取他的怜悯与疼惜,我设计了这出舍身救人的戏码。
我阻止不了他与姐姐的指婚,但在他们成婚前,我终究还是要搏一搏。
中箭后,我便昏迷了。
那刚刚我看见的是什么?
难道是,昏迷中,我期盼的美梦吗?
那刚刚隽哥哥,是否从我的梦呓中听见了什么?
我看着隽哥哥的双眸,眼睛湿润起来。
大概是梦吧,无论如何,这出戏我还得接着演。
“阿凌,你怎么这么糊涂,要舍身来救我?”
太子轻轻将我扶坐起来。
“只要……只要殿下安全,阿凌就安心了……”我说着梦中的台词,扯动嘴角,胸口也适时地抽痛起来。
“来,喝口药吧。”
一切都同刚刚的梦境一模一样,是否代表着只要我像梦中那样做,也能获取嫁给隽哥哥的机会?
“殿下好久没有像从前那样给阿凌喂药了,就像,小时候的隽哥哥一样。”
是了,小时候我总是生病,却又嫌药苦不肯喝,隽哥哥和姐姐就变着法子哄我喝药。
那时候,姐姐和隽哥哥总是相处不好,每次吵了架,还得我装病,二人才都放下不高兴来照顾我。
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就都变了。
我必须要去争。
不管是首饰、宠物、关注,还是现在隽哥哥的爱护。
为什么一切都变得这么辛苦?
就连隽哥哥的关怀,都变得遥不可及,要我以性命去搏?
“阿凌好高兴。”
我的眼泪滑落,然后被隽哥哥擦去。
“小时候,我就是你的隽哥哥。
就算我做了太子,这一点也不会变。”
他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坚定。
我知道,我以性命来搏,就是为了这样温柔的他。
我按梦中预期重演着一切,终于听见了隽哥哥的问话。
“阿凌,你是否愿意委屈,做我的侧妃?”
我看着他的双眸,含着热泪点头。
“只要能陪在隽哥哥身边,阿凌什么都不委屈。”
就算不是正妻,就算要比姐姐低一等,总比什么都没有好,不枉我如此苦心孤诣差点没了命。
最重要的是,隽哥哥心里有我。
我看见他也含着泪。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