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没有动作。
“怎么?嫌少?”我爸冷哼一声,眼神轻蔑地扫过我红肿的脸,“就那些破布烂塑料,你少诓我了,我吃过的盐比你吃的米多,我比你懂!”
我妈在一旁帮腔:“就是,都是亲戚,互相帮衬着点怎么了?”
我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收紧,那叠钱被我揉得有些皱。
前世的我就是被这种“亲情绑架”压垮的,明明是自己辛苦攒钱买的东西,被擅自送人后反而成了我不懂事的错。
“爸,妈……”我慢慢抬起头,声音轻得可怕,“你们知道我最贵的那套汉服值多少钱吗?”
父亲不耐烦地摆手:“能值几个钱?”
3
一万二。
是限量版的复原款,现在二手市场已经炒到两万了。
当然,这些话我没有跟他们说。
事到如今,我才终于意识到,跟他们讲道理是完全没用的,刀子没有捅到自己身上,永远不知道有多痛。
所以,他们必须跟我一样感同身受才行。
第二天一早,爸妈就出门了。
他们的作息很规律,我妈每天早上都要去超市买菜,顺便再跟小区里的那些大姨聊八卦,我爸每天都要去跟他的牌友打牌,不到中午不回家。
所以,他们给了我很多的行动时间。
我快步冲向他们的卧室,打开我妈的梳妆台,里面摆满了各种名贵的化妆品。我拿出个袋子,将这些化妆品全部打包带走。
然后我又走进我爸的书房,将柜子里珍藏的名酒也一并带走,临走前瞥见柜子里还有一副和田玉麻将,不知道值不值钱,管他的,一并打包带走。
收拾好一切后,我拖着行李箱,直奔闺蜜家。
“你怎么来了?”秦甜开门看到我拖着大包小包,惊讶地问道。
“我离家出走了。”我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秦甜知道我的家庭情况,也一直知道我爸妈对我的控制,她立刻明白了什么,笑着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