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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死重生后,和亲公主提刀斩全族宋槐序陆华年全局

今日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宋侍郎买官之事,京中无人不知,这样一个草包的女儿,又能贤惠到哪儿去,不过是仗着生了一张狐媚的脸,勾住了师兄,要不了多久,便会倦了。可是想到宋槐序无比笃定的神情,段如嫣的心中又有些害怕。难道师兄真的爱上了她?一想到那份属于她一个人的宠爱被人抢走,段如嫣便觉心口一阵闷痛,随便她嫁了人,也绝不允许魏景焰娶别的女人!段如嫣咬住下唇,眼神逐渐阴森,对身后的下人吩咐道:“把轿子抬过来,立刻入宫。”宋槐序虽然不在意这些乱七八糟的情事,但是心态,多少还是受了一丝影响。想必景王早就知道自己认错了人,不知他会如何想,却又因何没有揭破?若真是感情特别好的兄弟,这种事,必然会放在面上说明,再想到他少时在宫中的惨境,宋槐序敏锐的嗅出了一丝别的。一路上胡思乱想...

主角:宋槐序陆华年   更新:2025-04-21 15: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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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槐序陆华年的其他类型小说《惨死重生后,和亲公主提刀斩全族宋槐序陆华年全局》,由网络作家“今日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侍郎买官之事,京中无人不知,这样一个草包的女儿,又能贤惠到哪儿去,不过是仗着生了一张狐媚的脸,勾住了师兄,要不了多久,便会倦了。可是想到宋槐序无比笃定的神情,段如嫣的心中又有些害怕。难道师兄真的爱上了她?一想到那份属于她一个人的宠爱被人抢走,段如嫣便觉心口一阵闷痛,随便她嫁了人,也绝不允许魏景焰娶别的女人!段如嫣咬住下唇,眼神逐渐阴森,对身后的下人吩咐道:“把轿子抬过来,立刻入宫。”宋槐序虽然不在意这些乱七八糟的情事,但是心态,多少还是受了一丝影响。想必景王早就知道自己认错了人,不知他会如何想,却又因何没有揭破?若真是感情特别好的兄弟,这种事,必然会放在面上说明,再想到他少时在宫中的惨境,宋槐序敏锐的嗅出了一丝别的。一路上胡思乱想...

《惨死重生后,和亲公主提刀斩全族宋槐序陆华年全局》精彩片段


宋侍郎买官之事,京中无人不知,这样一个草包的女儿,又能贤惠到哪儿去,不过是仗着生了一张狐媚的脸,勾住了师兄,要不了多久,便会倦了。

可是想到宋槐序无比笃定的神情,段如嫣的心中又有些害怕。

难道师兄真的爱上了她?

一想到那份属于她一个人的宠爱被人抢走,段如嫣便觉心口一阵闷痛,随便她嫁了人,也绝不允许魏景焰娶别的女人!

段如嫣咬住下唇,眼神逐渐阴森,对身后的下人吩咐道:“把轿子抬过来,立刻入宫。”

宋槐序虽然不在意这些乱七八糟的情事,但是心态,多少还是受了一丝影响。

想必景王早就知道自己认错了人,不知他会如何想,却又因何没有揭破?

若真是感情特别好的兄弟,这种事,必然会放在面上说明,再想到他少时在宫中的惨境,宋槐序敏锐的嗅出了一丝别的。

一路上胡思乱想,刚入府,就看到了与沈明珠从前厅并排走出的宋侍郎。

两人有说有笑,不过是几个时辰未见,仿佛比从前还要亲密无间,当真让人反胃。

宋侍郎已经看到了宋槐序,对沈明珠摆了摆手。

“你先回去。”

“是,妾身等老爷过来一起吃晚饭,今夜妾身定好生伺候一番。”

沈明珠虽然三十几岁,却是风韵犹存,一双狐狸般的眼睛,勾人的很。

宋侍郎心领神会,脸上露出了暧昧的笑容。

“甚好,我与槐序说几句话,一会过去。”

“恭喜爹爹,又能享齐人之美了。”

宋槐序已走到了近前,声音不冷不热。

宋侍郎干笑一声,解释道:“爹如此做,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姜雪艳已答应替嫁,只要我给钦天监送些银子,和亲之事,必然会落到她的头上,她走了,咱们耳根子也清净,未免姜雪艳改变主意,爹总得与她们娘俩虚与委蛇一番。”

怪不得上辈子在那么多高门贵女中选中了他,感情也是宋侍郎花了钱的。

宋槐序一阵齿冷,嘴上却笑道:“原来如此,是女儿错怪爹了,不知可有陆华年的消息?”

“没有,这混账东西,不知藏到哪去了,找了一天,也没有半分消息,枉我一片真心,还想要栽培他,他却连个屁都不放就跑了,当真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宋侍郎骂了一句,又说道:“他与姜雪艳搂搂抱抱,全府无人不知,这样的畜牲,你还是忘了吧,爹以前没告诉你,是怕你心里难受,眼下景王已上门提亲,你万不可三心二意,再去记挂陆华年那个狗东西。”

宋槐序一脸赞同。

“爹说的没错,陆华年确实是个没良心的白眼狼,却也不能放任不管,此人嫉妒心颇强,我怕他会报复咱们,还是将其找到,方能免除后患。”

宋侍郎嗤笑了一声。

“就凭他,焉有胆子跟我干,我到怕他不敢出现,若见到他,定要活扒了他一层皮,让他知道,谁是奴才,谁才是主人。”

看着宋侍郎狂妄自大的模样,宋槐序心底冷笑,嘴上却捧道:“爹英明神武,睿智无双,自然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奴才能撼动的,以爹的才干,做侍郎未免有些大材小用,若此次和亲事成,皇上定会龙颜大悦,许以高官厚禄,届时爹便可扬眉吐气,一雪寿宴之耻。”

宋侍郎听的热血沸腾,激动不已。

“说的好,知父当若女,爹若高升,定不会亏待你们娘俩。”


几次接触,她到觉得魏景焰并非传言中的那么恐怖。

他的失控皆因毒素的影响,本身虽然清冷,却谈不上暴戾。

当然,这都是在没惹到他的前提之下。

魏景焰就像是一头雄踞在自己领地的老虎,可以眯着眼晒着太阳打瞌睡,也可以随时跳起来,给人致命一击……

“大小姐,景王来了。”

云袖急促的声音,从门外响起,打断了宋槐序的思绪。

她快步走到门口,正要询问,门就被人一脚踹开。

“宋小姐,得罪了,我们爷的病症又发作了。”

苏焕扶着魏景焰走入,宋槐序一眼就看到了那双血丝遍布的眼眸,不由吓了一跳。

魏景焰的寒毒已被压制,为何会接二连三的发作?

眼见他紧攥着双拳,似在极力的隐忍,宋槐序立即拿出银针,刺上他的眉心。

轻微的刺痛从眉心传来,魏景焰脑中那股被针刺的疼痛瞬间缓解。

“苏焕,去外边守着,任何人不可进来。”

魏景焰语调发僵,几个字说得万分艰难。

“是。”

苏焕手按剑柄,快步出门。

宋槐序张了张嘴,想让苏焕把人扶上床,听到关门的声音,又把话咽了回去。

“殿下坐着可以吗?”

“嗯。”

魏景焰拧着双眉,鼻音里满是躁意。

宋槐序不敢再废话,万一他挨不住寒毒,突然失控把自己给掐死,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她迅速扯开魏景焰的大氅,拉开他衣袍上的腰封,宽大的袍摆霎时散落在地,露出了毫无血色的皮肤。

宋槐序呼吸一紧,手指颤抖的拉出了魏景焰的手臂,迅速为他施针,排出寒血。

这一次,魏景焰一直保存着所剩不多的心智,看到自己的血液落地成冰,黝黑的瞳孔骤然一收,满是难以置信。

直到血的颜色转红,他才从惊愕中回过神,裸露在外的手臂因寒冷青筋跳起,抬手抓紧了衣襟。

宋槐序赶紧抱了一床被子,捂在他胸口上,寒毒遇寒会更烈,一但毒素在经脉中四处乱串,离失智就不远了。

“殿下再忍一会儿,马上就可以取针了。”

看着魏景焰不断抽搐的嘴角,宋槐序又拿了一床被子,披在他的身上,颀长伟岸的男子瞬间就被包裹成粽子,莫名有些滑稽。

宋槐序用力抿住嘴角,压住了快要涌上喉咙里的笑意,魏景焰突然抬头,目光直直的看着她,幽深的眸子中仿佛藏了万千心绪,搅动起深不可探的漩涡。

“如果救你的人,不是本王,你还愿意如此尽心尽力,救治本王吗?”

宋槐序微怔,下一秒就给出了答案。

“会,我笃信佛法,向来相信缘分一说,既然苏侍卫把我带入景王府,我又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出了手,便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两世为人,宋槐序早已不是那个天真纯粹的小女孩。

她可以睁着眼说瞎话,也会审时度势,给出对方想要的答案。

救命之恩,必然要报,但也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

自从进了景王府,她就认定了魏景焰,无论有恩于否,她的选择的都不会改变。

魏景焰勾起了嘴角,笑的意义不明。

“记好你今日的话,本王不会给你后悔的机会。”

“殿下放心,我不会。”

宋槐序的语气淡定而又坚决,随即弯下腰,轻轻将银针拔下。

温软的发丝从魏景焰的下颌上滑过,带着少女特有的幽香,丝丝缕缕的香气犹如一只无形的手,探入鼻腔,在平静的心湖上拂出了一丝涟漪。


魏玉瑶常听父皇与母后议论国事,自然也知道一些,不由愤然说道:“姓宋的当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将自己的破烂女儿随意塞给四皇兄!”

魏景焰未出宫开府之时,魏玉瑶与他关系极好,可自从离开了皇宫,四皇兄就再也不回来了。

后来听说他灭西陶,驱蛮虏,名声越来越大,不知不觉中,已经成了魏玉瑶遥不可及的存在。

再后来,魏景焰就生了病,连上朝都不来了,算起来,魏玉瑶已经有六七年没有见过这个兄长了。

在她的记忆之中,魏景焰还是十几岁的样子,被独自关在静业宫中,偶尔会翻墙出来,与她一起去池塘抓鱼玩……

“是啊,这个宋槐序确实不是良人,听说她还与他们家的护院不清不楚,就算你四皇兄身子不好,也不至于娶宋家的姑娘,若是我爹还活着,定然会去骂他一顿,好好的名声,都被败坏了。”

段如嫣的声音,将魏玉瑶从多年前的记忆中拉扯出来,不由气恼的拍在了桌子上。

“本宫的四皇兄就是天上的骄阳,夜里的明月,就算宫中人都觉得他不祥,他也是本宫的皇兄,本宫绝不允许宋家坠了他的威名。”

段如嫣无奈的说道:“就算公主不愿意,也已经晚了,四殿下已让钦天监算了日子,七日后便要成亲了。”

魏玉瑶立即站了起来。

“我这就去找母后。”

段如嫣伸手拉住了她。

“公主稍安勿躁,你四皇兄在宫中的身份比较复杂,万不可鲁莽,免得弄巧成拙。”

魏玉瑶顿时想到了双生子的谶语,一脸不悦的说道:“这都是国师的鬼话,根本不可信。”

段如嫣再次叹息。

“我们确实不信,可是皇上信,你四皇兄的生母端贵妃也信啊!”

“他们,他们太糊涂了。”

魏玉瑶气的跺了跺脚,却清楚,自己根本没办法扭转他们心中的成见。

“那你说如何办好?”

段如嫣思量了片刻。

“眼下只有一个方法,就是……”

她顿了一下,才说道:“让那个宋家女,替你去和亲。”

魏玉瑶顿时兴奋。

“五嫂果然是聪明人,这个提议甚好,反正北昭不过是要一个公主,以彰显他们的威风,是谁都无所谓。”

段如嫣赞道:“公主说的极是,殿下虽然患病在身,依然是我大魏当之不愧的战神,百姓对他颇为爱戴,若真娶了宋槐序这样的女子,多年的功绩,必然会被毁于一旦。”

魏玉瑶愤然说道:“没错,我这就去找母后,就说宋槐序生辰与北昭相克,可以让她去祸害北昭。”

“可是,公主又不懂玄术,如何会知道这些?”

听了段如嫣的话,魏玉瑶怔了一下。

“那要怎么办,国师那死老头子已经死了,当年要不是他说那些狗谶语,四哥也不会与他母妃分开。”

想起这件事,魏玉瑶就恨得咬牙。

“这倒也好办,国师虽然没了,却有徒弟在,这件事只能我去跑一趟了。”

段如嫣拍了拍魏玉瑶的手。

“切不要让你五皇兄知道,免得又误会了,我对你四皇兄,一直都是纯粹的兄妹之情。”

“本宫知道,就劳烦五嫂了。”

“都是为了师兄,父亲去后,他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段如嫣眸色暗淡了一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时候也不早了,我也该回了,你若想找皇后娘娘,就忍一晚,明天再去。”

魏玉瑶把她送到了宫门口。

“五嫂慢走。”


“起来吧,一边候着。”

宋槐序说完便返回了禅房。

正午的阳光从窗外映入,照在那张乌黑冰冷的面具之上,盖在面具下的皮肤,更显苍白。

“殿下。”

“你的事忙完了?”

魏景焰盘膝而坐,身上的披风笼得严严实实,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扳指,姿态闲适,狭长的眼眸却好似裹了寒冰,没有半分温度。

宋槐序站在门口,遮挡住了太阳的光线,想起他怕冷,又往旁边侧了一步,火辣辣的阳光顿从门外涌入,照向了魏景焰。

“家丁出了点差错,多谢殿下的侍卫出手帮忙。”

魏景焰面无表情的说道:“那就继续未完的话题,你怎么知道本王中的毒名为寒骨蚀?”

宋槐序垂着眼眸,沉默了半晌道:“臣女八岁的时候曾救过一个老乞丐,之后的三年,一直与他学习医术,碍于女子的身份多有不便,臣女一直没敢张扬,他有一本百毒册,上边记录了百多种毒名,臣女闲着无事,便一一记下,那日若非因为火蝉被苏侍卫带到王府,见到殿下毒发,断不会将这一身医术露出来。”

宋槐序说的半真半假,她确实在八岁的时候救过一个老乞丐,那人却不是神医,而是一个老无赖,宋槐序把身上的银子都掏给了他,还被威胁每天一只鸡,供了老乞丐三年,他就跑没了影。

偏偏她吃豆不嫌腥,又救下了陆华年这个白眼狼。

魏景焰侧过脸,幽深的目光锋利如刀。

“百毒册在何处?”

“已经被那位老先生烧毁了,臣女只记下了压制之法。”

“你的意思是,你不能为本王彻底解毒?”

魏景焰句句紧逼,让人难以招架。

宋槐序心头微跳,她知道确切的解毒之法,之所以没把话说死,不过是想为自己多留一重保障。

“臣女可以最大限度缓解殿下的痛苦,保住殿下的神智。”

魏景焰没说话,宋槐序能感觉到那两道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如同被猛兽锁定,一口气不敢喘出,全都闷在了胸口。

炎热的天气本就燥热难安,压抑的气息更让人难忍,一滴汗从宋槐序额上滑落,落在了地上。

就在她准备打破沉默之际,魏景焰淡淡的开了口。

“既想嫁给本王,便学学如何为人妻,若连接近本王都不敢,如何伺候本王?”

宋槐序很想说他可以娶正妃,侧妃,甚至是小妾,通房,最终又通通忍住。

难得缓和,已是巨大的转机,不能再得寸进尺,若他实在想与自己同房,大不了吃些暖情的药,失了神智,就不会怕了。

想到此处,宋槐序又把头压低了几分。

“臣女记下了。”

魏景焰已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形与她擦身而过。

“把解毒的方案写下来,送到王府,若敢写错一个字,当知后果。”

宋槐序急忙转身。

“殿下可否派一人,将宋家那不成器的护院绑好,扔在马车上。”

魏景焰脚步未停。

“自己去找苏焕。”

宋槐序走出禅房之时,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后院。

她快步穿过小巷,果见苏侍卫与林松在台阶上站着。

“宋小姐。”

苏焕拱手见礼。

“家里的护院突然发疯,未免伤害了别人,还请苏侍卫帮我把他捆住。”

宋槐序欠身回礼,把自己的诉求又说了一遍。

“没问题。”

苏焕乐呵呵的摆了摆手,林松立即解下腰上的软鞭,将双眼赤红的陆华年一张打晕,捆的结结实实。

两人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也没多问,将人拎上马车,搭在了车椽上。

“爷吩咐我二人送小姐回府,宋小姐请上车吧。”

宋槐序感激地行了一个万福。

“多谢二位差大哥。”

随即转向刘翠。

“你也上来。”

刘翠受宠若惊地爬上马车,又忍不住问:“大小姐真的会给我做主吗?”

宋槐序瞟了她一眼。

“你若不愿意,我自然不会强迫。”

刘翠急忙说道:“奴婢愿意。”

她似乎意识到自己说的太急切,又找补道:“众目睽睽之下,奴婢被那般对待,已经无脸再嫁别人了。”

宋槐序漫不经心地看了她一眼。

“既然如此,就说说你为何来云隐寺,又是谁让你来的?”

刘翠脸色发白,急忙摇头。

“没人让奴婢来,是奴婢自己想为二小姐祈福,让她早日康复。”

宋槐序讥讽一笑:“你的心并不偏向于我,我为何要为你做主此事?”

刘翠一下子就闭上嘴。

可若说了,沈明珠定然会打死她。

“我父亲对姜雪艳的态度,你应该清楚,你在侍郎府这么多年,也当明白我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姜雪艳失去了歌喉,对他已无用处,沈明珠同样年老色衰,你觉得她们娘俩能否还像以前那般得势?”

宋槐序的一番话,犹如醍醐灌顶,瞬间就把刘翠给说通透了,就连脸上的雀斑,似乎都跟着鲜活了几分。

“大小姐说的对,今日奴婢来此,都是沈明珠的阴谋……”

半个时辰后,一行人回到宋府。

陆华年的情毒仍然没解,全身皮肤发红,双眼满是血丝,犹如想要交配的野兽,贪婪的看着站在眼前的宋槐序,嘴里发出低低的嘶吼声。

好在皮鞭绑得够紧,任他如何挣扎,也挣脱不得。

宋槐序神色冷淡,看样子药的剂量下的不少,如果一直没人解毒,陆华年必然就废了,一辈子都别想子孙繁衍。

沈明珠当真助她走了一步好棋,这世上,还有什么能比让一个男人变成太监更为痛苦。

刘翠助纣为虐,并不无辜。

宋槐序叫了两个家丁,冷声吩咐道:“把他带到马棚里去,什么时候清醒了,什么时候再拉出来。”

这两日宋槐序气场全开,家丁们不禁都心生畏惧,不敢废话,立即将陆华年拎走。

听到宋槐序回来的消息,姜雪艳立即捂着火烧火燎的喉咙过来查看,却没有看到宋槐序遭到凌辱,反而是陆华年被扔进马棚,姜雪梅心头顿慌。

“住手,给我放开华年哥哥!”


年方二八,这是最好的年岁,本可嫁个良人,如今却要委身做妾,再想到景王那阴戾的性子,一颗心又开始七上八下。

许久,宋母重重的吐了口气。

“时也命也啊!”

她摸着女儿乌黑的发丝,无奈的说道:“既然你已打定主意,娘也不多说了,夫妻相处之道,也是一门极大的学问,记住言多必失,少说少问,不争不抢,女人堆里,尤其不能出风头,只有这样,你才能真正安生的过一辈子。”

宋槐序乖顺点头。

“女儿都懂。”

宋母不舍的抱了一下宋槐序,起身道:“那就好生歇着,这几日不必起的太早,多睡睡,好生养养气色。”

“知道了娘。”

宋槐序把宋母送出小院,回到房中合衣躺下,片刻,又爬了起来。

“云袖,你进来,给我说说京中的事。”

云袖赶紧点起蜡烛,笑着问:“小姐不是不喜欢听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吗?”

宋槐序拿了一块糕点,塞进她的嘴里,眉目生春的笑道:“如今又喜欢了,你快给我说说,包括你听到的皇家之事。”

云袖也没什么困意,便在床边坐下。

“奴婢听到的也不保真,大小姐当成瞎话来听就好。”

宋槐序还是第一知道她的小丫鬟居然如此八卦,皇城东西南北无所不知。

主仆二人闲聊之际,段如嫣已到了玉瑶宫。

公主魏玉瑶正在靠在软榻上津津有味的瞧着话本。

十三四岁的小姑娘,正是好奇的时候,可惜身处宫墙之内,无法看到真正的人间,只能通过话本上那些稀奇古怪的故事,来打发这奢华而又无聊的日子。

和亲之事,魏玉瑶自然也是知道的,但却并不担心,她是皇家最小的公主,一出生就是被父母捧在掌心的明珠,母后自然不会让她去受那种苦,所以,这件事对她没有半点影响,日子还和以前一样。

正看的入神,就听丫鬟来报。

“公主,瑞王妃来了。”

魏玉瑶立即坐了起来。

“快让她进来。”

这些小书都是段如嫣偷偷给她带进来的,魏玉瑶与病弱的五哥虽然不亲,对这位嫂子印象到还不错。

“如嫣参见公主。”

“五嫂请起,都这个时候了,怎么还过来了,莫不是又有好玩的小书?”

魏玉瑶亲手扶起段如嫣,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满是希冀。

段如嫣笑着说道:“可不是,刚得了两本新出的《侠客列传》,就赶着给你送过来了。”

魏玉瑶兴奋不已。

“本宫最喜欢《侠客列传》了,断了这么久,还以为再也看不到了,太谢谢五嫂了。”

段如嫣从怀中拿出了书,随即低低的叹了口气。

魏玉瑶诧异的问:“五嫂有心事吗?”

段如嫣在椅子上坐下,眸子暗了一瞬。

“今日,我见到了你四皇兄。”

魏玉瑶急问道:“四皇兄怎么了,莫不是病又严重了,宫中的太医到底是怎么回事,就没一个能治好他的吗?”

段如嫣秀眉微蹙。

“四殿下看起来确实不太好,更不好的是,他要成亲了,对象是宋侍郎的女儿,此人趋炎附势,官都是买来的,如今又赶着把女儿送到景王府,我真怕他们父女俩居心叵测,害了你四皇兄。”

几年前大魏军饷吃紧,又赶上连年大旱,粮食颗粒无收,大批民税无法征绞,导致国库空虚,入不敷出,皇上无奈之下,授意朝臣私下卖了一批官。

这些靠银子上位之人,几乎没有真才实学之辈,未免被说卸磨杀驴,皇上也不好将他们罢免,只能给个闲职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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