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小渊姜亦依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古代,陪葬王妃是妖孽小说》,由网络作家“梨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倒是夙遥识显得平静多了,他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个香囊。那香囊的样子着实令人不忍直视。担心夙遥识多想,以为她是随意寻了个东西来敷衍他,姜亦依摸了摸鼻尖,稍稍有些尴尬:“小识不要介意,虽说这香囊丑了些,但是里头装着的都是助眠的药材,这几日我注意到你夜半时分还未熄灯,猜到你可能睡得不舒服,便给你做了这香囊。”也还好她做了,不然三日后夙遥识的生辰,她也没办法临时做出来。姜小渊闻言,分了个眼神过去,视线在香囊上一扫而过,他顺着姜亦依的话说道:“小识,这个香囊虽然不是很好看,但它的功效给比安神汤好太多了,你将它收下,今夜便能睡个好觉。”夙遥识的心中划过一道暖流,他怎么会嫌弃呢。他眉眼弯起,将香囊取出,二话不说系在腰带上,手指时不时地拨弄着:“多...
《穿越古代,陪葬王妃是妖孽小说》精彩片段
倒是夙遥识显得平静多了,他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个香囊。
那香囊的样子着实令人不忍直视。
担心夙遥识多想,以为她是随意寻了个东西来敷衍他,姜亦依摸了摸鼻尖,稍稍有些尴尬:“小识不要介意,虽说这香囊丑了些,但是里头装着的都是助眠的药材,这几日我注意到你夜半时分还未熄灯,猜到你可能睡得不舒服,便给你做了这香囊。”
也还好她做了,不然三日后夙遥识的生辰,她也没办法临时做出来。
姜小渊闻言,分了个眼神过去,视线在香囊上一扫而过,他顺着姜亦依的话说道:“小识,这个香囊虽然不是很好看,但它的功效给比安神汤好太多了,你将它收下,今夜便能睡个好觉。”
夙遥识的心中划过一道暖流,他怎么会嫌弃呢。
他眉眼弯起,将香囊取出,二话不说系在腰带上,手指时不时地拨弄着:“多谢江先生,这香囊很好看,我很喜欢。”
得到夙遥识的认可,姜亦依的心中生出一丝不一样的感觉,虽说理不清,但的确是愉悦的。
一番玩闹,姜小渊和夙遥识皆有了困意,姜亦依将两人赶回房间,看着他二人房内的烛光熄灭,这才回屋睡去。
翌日清早,刺史府还处于一片寂静中,夙遥识轻轻打开房门,悄无声息的出了院子。
他在刺史府内漫无目的的走着,随着一条小路,竟远远的看到了李公公的身影。
李公公身为御前总管,每日要跟随帝王上早朝,虽说如今不在宫内,但多年的习惯使他早早清醒,加之陛下每日也早早的醒来,他更是得侍奉左右。
“小皇子?”注意到夙遥识到来,李公公稍显诧异,紧接着便开始担忧,“如今天气正冷,您怎么也不多穿些,若是被陛下见着,怕是又要心疼了。”
夙遥识在宫中便见识了李公公的唠叨,他紧了紧身上的斗篷,微微摇头:“公公莫担忧,我不冷。”
“哎哟,小皇子快些进来。”李公公恨不得立刻去寻个手炉塞给小皇子,知晓他是来寻陛下的,赶忙领着他进去,一路念叨着,“陛下若是见到小皇子,定然会高兴。”
父皇见到他会高兴吗?
夙遥识微微抿唇,父皇从前很少在他面前笑,更不用提夸赞他。
听闻父皇一直在通缉母亲,想来是对母亲深恶痛绝,这般情况下,父皇见着他怎会高兴呢?
起码这些年,从未有过这样的表示。
夙遥识的思绪飘远,不多时,李公公安静下来,他才回过神。
屋内放置着多个炭盆,刚刚进入,夙遥识就觉得浑身发热,不一会儿便觉得口干舌燥。
这火烧的也太旺了些。
“儿臣参见父皇。”夙遥识规规矩矩的向夙沧墨行礼,脸上神情不显。
自打离开京城,夙沧墨已经有月余没有好好的同夙遥识讲过话,他打量了小孩儿一番,语气平淡:“来我面前坐下。”
夙遥识将斗篷脱下,一旁的李公公赶忙接过,识趣地退了出去,给父子二人留下空间交谈。
“这些日子待在江先生身边,是不是比待在宫中舒服?”夙沧墨把玩着手中的玉佩,眸光渐深,“来了潭州这么多日,竟不想着来看我一眼。”
被夙沧墨紧盯着,夙遥识越发心虚,他低垂着脑袋,仿佛做错事一般,同夙沧墨解释:“儿臣,儿臣只是害怕父皇责骂。”
“这几个人,患的乃是鼠疫!”
姜亦依话语铿锵有力,却像一颗炸弹落入水里,迸发出滔天巨浪。
除了夙沧墨,所有人下意识后退了好几步,惊恐地看着那几具尸体,倒抽了好几口气。
鼠疫!
这是令人闻风丧胆的病!会传染人的!
三百年前灭亡的越朝就是因为鼠疫,死了一大片人,在史籍中留下了触目惊心的数字。
在记载之中,患了鼠疫的人,大概率是只能等死了。
而今,鼠疫竟又出现了?!
知县一颗心砰砰直跳,腿也在发软,心里疯狂祈祷这病可别是他们竹山县这一带的!不然可就真的完了!
夙沧墨黑眸幽沉,微微倾身,一字一句带着上位者的威压:“你确定是鼠疫?”
姜亦依低头消毒,一边淡淡道:“这几具尸体中,所有人都有同一个症状,那便是痨疬,皮下组织显著水肿,有充血和出血症状,其中三具尸体出现被鼠蚤叮咬出的疱疹和脓包,形成疖,表面还有黑色痂皮,有一具甚至形成了全身性疱疹,这些都是鼠疫的典型症状。”
周围众人听着她的话,脸色渐渐发白。
只有夙沧墨眉眼平静,面色如常,仿佛只是在听一个伤风之症。
姜亦依秉着职业操守解释完,视线落在夙沧墨身上,语气不冷不热:“信不信由你。”
笃定这些人是患鼠疫而亡,她心情便不大好,面对质疑,她愈发不爽。
他又没有表明自己的身份,她这会儿也不必硬要对他多恭敬畏惧。
然而再不爽,她也得按照自己应做的流程办事。
她是法医,却也是医生。
“若是你们是从发病之地过来的,或许此时已经患上鼠疫了,所以若是有症状最好及时说明,否则不仅会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间,让病情严重,还会害得他人一起染病。”
县衙的人脸都白了。
听闻鼠疫蔓延相当厉害,若是他们之间有人染病,那大家岂不是……
而且他们方才还离尸体那般近,还有人触碰过尸体!
看出他们的担忧,姜亦依道:“这些尸体身上的跳蚤都已经死了,按理说传染的几率不高,不过仍然需要保持警惕性,回去进行沐浴消毒,观察自己有无异常症状。”
知县下意识望向夙沧墨,询问他的意见,只是他内心已经完全相信了姜亦依的话。
姜仵作可是他们这一带最出名的仵作,她剖的尸体,那都是会开口说话的死人,向来就没有出错的。
夙沧墨凝望着姜亦依片刻,微微颔首。
知县松了一口气,陛下这是信了,也还好信了。
李公公看了夙沧墨一眼,回答了姜亦依方才的问题:“江仵作先别急,我们这一路过来走的官道,除了咱们荆州城内,哪儿都没去过。这几个人是在官道上发现的,因不像是受伤而亡,看着死因相同,这才带过来验尸。”
姜亦依面色好看了一些,“那便说明,你们或许没有直接接触,尽管如此,仍然不能掉以轻心,你们刚刚进城的,尤其是接触过这几具尸体的,尽快消毒,并且每个人都该单独离间开来,等待观察至少五日。同时排查清楚近日进城之人的行程,免得有染病患者而不知。”
“这……”
李公公迟疑了起来,他们之前并未了解过这位江仵作的事迹,只听知县说此人厉害。
可这只是一名懂尸体的仵作,她说的防患病法子能信吗?
这五日,对于陛下来说可不是动一动嘴的事,那耽误的可是朝中大事。
知县连忙帮着姜亦依说话:“江仵作不仅是我们荆州这一带最出名的仵作,也同样精通医术,不少百姓都称她为神医。陛下,不可不防啊!”
这可是鼠疫,会要人命的!
夙沧墨探究地盯着姜亦依,这般年轻的仵作如此令人信服,这本事着实是了不得,偏偏她竟然还懂得医术?这天赋可谓是逆天。
姜亦依大大方方地任由他打量,手心却出了冷汗。
但愿她伪装得足够好。
她如今是男儿化身,还将自己的脸用药液抹黑,妆容也弄得十分英气。
以她精湛的化妆技术,哪怕是她亲娘在这儿怕是也认不出她。
她的一举一动也和原主那种娇滴滴的大家闺秀不一样,大家闺秀走路婀娜端庄,步步生莲,而她是个现代人,还是要赶往现场剖尸的法医,举手投足间可没什么大家之范,走路速度也讲究快。
可以说她除了这具身体,整个人本身就是换了芯的。
记忆中,原主和夙沧墨只见过一面,那一夜他处在昏迷之中,他就算记性再好,对她应当也是不熟悉,没什么印象,不该会被认出来。
问题就是这是一国之帝,绝非好忽悠的人,因此她必须打起一万分的警惕性来对付他。
夙沧墨果然很快不感兴趣地收回了视线,语调漫不经心,却不容置疑:“按她说的做,顺便派人去打听这几人究竟是从何处来的,并让全州做好防备,若是查出鼠疫发病地,有人从那边过来,让其做好防护,与外人隔离。”
姜亦依松了一口气。
她就担心夙沧墨会不同意,这有可能会导致鼠疫蔓延开。
配合便是成功的第一步。
夙沧墨吩咐让人将尸体焚烧后,再命令手下人清洁消毒,接下来的五日,他们便安安份份待在房中,足不出户。
姜亦依却并未松懈下来。
一次鼠疫,不知会要了多少人的命。只希望能够来得及控制并治疗。
正想着让人打听清楚疫区,准备赶过去,就见夙沧墨忽然盯上了姜小渊。
姜亦依心里一个咯噔,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夙沧墨抬眸,姜小渊勾了勾手,嗓音低沉:“过来,小家伙。”
刚消毒完手的姜小渊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和娘亲对视一眼,他抛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抱着记录的书走了过去。
看着儿子走近夙沧墨,姜亦依一颗心高高悬了起来。
夙沧墨想干什么?!
他难道发现姜小渊长得和他很像了?
还是姜小渊有哪里暴露了?
说着便从一旁牵过来一匹马,将缰绳递给姜亦依,“这是苏大人让属下备的马。”
“多谢,你也早些歇息。”姜亦依嘴角挂笑,从侍卫手中接过缰绳,动作利落的跨上马背,挥舞马鞭,朝刺史府而去。
侍卫动了动鼻尖,想着怎么感觉有一股香喷喷的烤鸡味,怕是他饿到出现了幻觉。
刺史府隐没在黑暗中,姜亦依远远看去,却见一抹火光闪烁。
她策马走近,才发现那个小身影无比的熟悉,正是姜小渊。
马蹄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的突兀,姜小渊将手中的石子扔掉,举着火把站了起来,对着声音的来处翘首以盼。
“爹爹。”未等姜亦依靠近,姜小渊就高高挥手,声音中充满着兴奋,“爹爹你回来了。”
姜亦依翻身下马,心中布满暖意,她忍不住薅了一把姜小渊的头发,声音都不由得放软:“怎么还没睡呢?”
“爹爹没回来,我不放心。”姜小渊将小手塞到姜亦依手中,小嘴撅得都能挂油瓶了,“今日爹爹都没有递信回来。”
姜亦依也知晓这次是她考虑不周,只是当时也没有想到会用这么久的时间。
不过看着姜小渊这副模样,姜亦依感动之余,更多的是心疼,她摩挲着姜小渊冻得冰凉的手,轻叹一口气。
“这次是爹爹的错,日后无论去做什么,都会给你递信。”姜亦依话音一转,“但是以后爹爹回来的迟,你就先睡,不要等爹爹。”
得到姜亦依的承诺,姜小渊便满意了,对于这种简单的要求,他也没有不答应的理由。
可是……
他凑近姜亦依,眼神怀疑,“爹爹!你是不是偷偷去打了野味烤着吃?”
姜亦依低咳一声。
儿子这狗鼻子的能力,当真是遗传了暴君。
“路上肚子饿了,就随便烤了,不太好吃,就没给你带回来。”
她面不红心不跳,仿佛方才那个被啃到只剩下骨头的鸡不是她吃的。
姜小渊撅着嘴,闻着味道就馋得不行。
娘亲烤鱼烤鸡都很香,哪有不好吃的。
一定是好吃到吃光了,没想起他。
姜亦依连连保证下回再补他一只烤鸡,姜小渊这才满意地不再追究。
待回到院子,姜亦依不经意的看向夙遥识的房间,却是猝不及防的与一双晶亮的眼睛对上。
只是那双眼睛很快便移开,窗户的缝隙也被彻底的合上。
夙遥识竟还没有睡。
姜亦依心中隐隐有个猜想,难不成,那孩子是在等她回来?
这般想着,姜亦依微微抿唇,唇边带着一丝笑意。
还真是个贴心的孩子。
今日经历了不少事,姜亦依有些疲惫。
姜小渊已经撑不住,眼皮都在打架。
姜亦依给他擦了把脸,便让他先睡了。
待她收拾完,姜小渊已经熟睡。
姜亦依想着瘦子讲的那句方言,心里痒痒,万分想知道是哪国的话。
她对着纱帐琢磨了许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一阵困意袭来,姜亦依的意识逐渐模糊。
待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姜小渊和夙遥识人手一本书,看的格外认真。
姜亦依也不打扰二人,心中记挂着山寨的事情,不知不觉便来到了夙沧墨院外。
正巧遇上潭州刺史苦着脸出来,姜亦依对潭州刺史因为鼠疫一事心存不满,因此等到他离开以后才现身。
李公公在院外候着,见姜亦依前来,稍显诧异,笑眯眯的唤道:“江先生。”
她松了一口气,双手微微颤抖。
“夫人。”刺史快步来到床边,却见夫人双眸紧闭,一点动静也没有,他抬眼看向姜亦依,顾及着她的身份,忍着怒气询问:“江先生,不是说夫人没事了吗?为何还没醒来?”
姜亦依缓缓呼出一口气,鉴于他牵挂夫人,她耐心解释:“刚刚在下给夫人用了麻沸散,现在药效还没过,差不多两三个时辰便能醒来了。不过,夫人如今需要静养,所以大人最好还是不要打扰夫人休息。”
刺史这才注意到夫人的呼吸起伏,他总算安下心来。
既然姜亦依提出了这个要求,为了夫人的身子着想,刺史便命人将房间清空,只留了一个丫鬟在内,以便夫人醒来的时候可以及时照顾。
短短半个时辰,刺史便对姜亦依的印象彻底改变,想到先前他对姜亦依的质疑,不免感到羞愧:“江先生果真是能人,之前我心中挂念夫人,对先生态度不好,望先生莫要怪罪。”
“在下乃是医者,理应见死扶伤。”姜亦依身子疲乏,不想同他多说。
刺史也注意到姜亦依的疲态,赶忙找了个小厮给姜亦依带路,“那江先生今日好生歇息,我便不打扰先生了。”
姜亦依求之不得,踏出院门的时候,管家急匆匆的与她擦肩而过,脸色焦急。
姜亦依的脚步顿了顿,正欲听一听他二人说什么,一旁的小厮唤了她一声:“江先生?”
“走吧。”姜亦依回过神来,朝后面看了一眼,只见刺史一甩袖子,似乎在大发雷霆。
应当是在处理歹人之事。
姜亦依并未多想,以为是寻仇。
只是这手法着实残忍,硬生生的将胎儿从母体剖出,稍稍不慎便是一尸两命。
姜亦依跟随小厮七绕八绕,总算是来到一处院子外。
小厮在院外止步,恭敬地说道:“江先生,与您同行的两位公子已经安顿在里面,您好好休息,奴才先告退了。”
姜亦依应了一声,迈步进了院子。
“爹爹,你回来了。”姜小渊朝她跑了过来,却在一米左右的距离紧急停下脚步,皱眉捂鼻,“爹爹,我去给您准备热水沐浴。”
话音刚落,姜小渊便转头进了小厨房。
姜亦依抬手嗅了嗅,各种花香味混杂着血腥味,简直比腐烂的尸体都难闻。
难怪姜小渊这般嫌弃。
夙遥识从房间内出来,见到姜亦依不由得一愣,他抿了抿唇,似是耗费了不小的勇气,才开口邀请:“江先生,待您沐浴完,便过来一起用饭吧。”
“好。”姜亦依没有丝毫犹豫,点头应下。
待她整个身体浸在热水中,才恍然想起夙遥识方才的模样,不禁轻笑出声。
这孩子处处都好,就是有些放不开。
已经同吃同住了近两个月,同她讲话的时候依旧会面露羞涩。
挺可爱的。
姜亦依随意擦洗了身子,便起身穿衣,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往外走去。
两个孩子早早的坐在了桌旁,却谁也没有动筷,直到姜亦依坐下,才拿起筷子。
“小渊,小识,待会儿吃完饭,你们早些回房间睡觉。”注意到姜小渊又贼兮兮的靠近夙遥识,她放下筷子叮嘱道,“今日莫要再偷看话本儿了。”
也不知道这俩孩子何时迷上的话本,在马车上便总是偷偷拿出来,一看便是一整天,有的时候夜里都沉迷话本,难以入睡。
知子莫若母,姜亦依一看姜小渊这副模样,便知道他又要撺掇着小识为话本儿通宵了。
夙遥识收回视线,心中不免有些怅惘。
“来,先喝药。”姜亦依将汤匙中的药吹凉,递到夙遥识嘴边,转头看向姜小渊,“去将你的蜜饯取出来。”
“啊?”姜小渊颇有些不情愿,不过看到夙遥识病怏怏的样子,他还是应承下来,不过临了还不忘贫几句,“爹爹,那你明日出门时要给我带一包回来。”
姜亦依还是第一次发觉自己儿子居然这么抠搜,她腾出手敲了敲他的脑门儿,“人小鬼大,快去取。”
夙遥识安安静静地看着两人你来我往的,眼眸黯然一时间心生羡慕。
他似乎从未与父皇这般相处过。
他也没有娘亲,不知道有娘是怎样的。
应该会像江大人一样温柔体贴吧,但是长得很好看,没有那么黑。
姜亦依一勺一勺的喂夙遥识喝药,这是夙遥识从未体会过的感觉。
自打他记事起,便时刻谨记着自己的身份,父皇将他同储君一般培养,他便不能像寻常孩子那般,有苦也得自己咽。
故而他一直以来都是自己一个人喝药,即便再苦的药,对他来说已经没有感觉了,就同旁人吃饭一样简单。
他欲言又止了许久,终究还是没有将这事说出来,他也想贪心片刻,体会一下先前从未有过的感受。
一碗药下肚,夙遥识面不改色,反倒是一旁的姜小渊反应更大,一张小脸都皱了起来,仿佛喝药的人是他一样。
见姜亦依放下碗,姜小渊赶忙将一颗蜜饯塞进夙遥识嘴里。
酸甜的感觉在他嘴中蔓延,夙遥识看向姜小渊,抿唇笑了笑:“多谢。”
两人年龄相仿,虽说性格不同,但也能玩儿到一处,两个孩子相处的不错,姜亦依也放心。
“江先生。”
是李公公的声音。
每次李公公一出现,准没好事儿!
只希望夙沧墨是真的有要事寻她,否则来日让她寻着机会,定然将他狠狠揍一顿。
姜亦依认命的起身,理了理衣摆,想了想,脚步一转从箱子里取出了香料,将自己喷的像个花蝴蝶一般。
李公公受教过姜亦依身上呛人的香味,饶是他见识过大风大浪,也不得不承认,他险些撑不住想离开。
见姜亦依出来,李公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即笑眯眯的说道:“江先生,昨夜的事情有了眉目,大人特意派奴才请先生过去。”
姜亦依稍显诧异,却并不意外,反而心生雀跃。
此事事关潭州城百姓,一日未曾查出来,她便无法安心。
既是正事,姜亦依完全没有必要推脱,当下便准备随着李公公离开。
内室的姜小渊早在李公公来时便打起了主意,听闻娘亲要出去,他赶忙出来,顺手背上他早已准备好的布袋,朝两人追去。
“爹爹,等等我。”姜小渊冲出房门,两人还未出院子,他连忙招呼一声。
姜亦依转身便见姜小渊像个小炮仗一样冲了过来,连工具都准备齐全。
“爹爹,我也要去。”姜小渊还喘着气,朝李公公笑了笑,随即看向姜亦依,“昨夜你说今日会带我出去。”
一句话将姜亦依堵得无话可说。
这的确是她昨夜说的。
房间传来一声轻微地咳嗽,三人的视线看过去,只见夙遥识面色苍白的倚在门边,就那般静静的看着他们。
李公公从来都看不得小皇子这么虚弱,他一时间有些失态:“小公子,你怎的也出来了?快些回去休息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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