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我正欣喜着,映入眼帘的不是人。
鬼!
我惊恐万分。
但好奇心使我镇定了下来,我猫着腰,歪着头,缩在窗边的角落里想看看怎么回事。
不远处的小河边的土坑坑里,站满了“人”,有点像小学升国旗时,操场上站满了学生。
但此时站的不是学生,场地也不是学校操场,而是魑魅魍魉。
他们好像是在举行什么仪式,嘴里一直在默念着东西,但距离有点远,看的不是很清楚。
以他们为中心的中心点,围绕着一个用架子抬起的年轻男子,看不清样貌,只见身形修长,他盘坐在架子上,嘴里也不懂在嘀咕什么。
原来鬼也逃不开开会。
躲在墙角边偷看的我瞬间看乐了。
我的目光紧盯着他们,也不知道是我的目光太炽热了,还是我探出去的漏的太多了,盘坐在架子上的男子眼神与我的眼神碰撞了一下,随即紧盯着我,面露凶光,随后他嘴动了动,他周围的“人”好似听到他的发号施令般,齐刷刷的转身紧盯着我。
这一刻,我似乎看清他们的真面目了。
他们有的脸上沾了血,陈年老血,不是鲜红色的,而是暗红犹如猪肝红沾在了脸上,脸部重度腐烂,脸型呈现扭曲状。
脸上还挂着几只白胖的蛆虫在脸上蠕动,只是稍微移动,脸上扭动的蛆虫便会随着抖落下来。
身穿的衣服破破烂烂,感觉一靠近,便可以嗅到浓浓的腐臭味夹杂着泥土味,他们腐烂的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嘴里低语着让我别跑,如同恶魔,仿佛我是只待宰的羔羊,随时被吞入腹中。
暴露了。
顿时我吓出一身冷汗,以前被骂进水的脑子,此时正在疯狂想对策,似乎以前挨骂的不是它。
跑!
死腿,快跑!
但我能躲去哪?
在我愣神之际,楼下有了响声,我立刻关上窗户,转身下楼。
爷爷,我的救命稻草。
“爷爷,正南那边有东西!”
我没有迟疑的脱口而出。
此时,坐在躺椅里的爷爷一顿,摇椅也不响了,手里的蒲扇也不扇了,睁开了迷雾般的眼睛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
他知道,他怎么知道的?
大厅空间很大,声音很空旷,但我却很清楚的听到他肯定的语气。
看着我满脸的疑惑,他一边回忆一边陈述的说了出来。
我们所在的这所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