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钱庄洗了一大笔钱。”
他投影出一份文件，交易记录被伪装成猪肉检疫报告，和U盘里的格式一模一样。
“你不是第一次怀疑他们。”
周武说。
“他们一直在用电子功德榜和香火钱搞鬼。
但我没想到背后牵扯这么多。
每天母亲的功德值都在减少，现在只剩2375了。”
周武关掉投影，起身走向卤煮锅。
锅里咕嘟咕嘟冒着泡，热气腾腾，散发着一股与寺里电子香炉相似的焦糊味。
“账本上那些地点，都指向同一个地方。”
他指着大屏幕上菜市场地下网络的路线图，与寺院数据云端的结构图完全重合，像是一对镜像世界。
“哪里？”
“寺庙后山的工地。
表面是建冷库，实际上...”话没说完，外面传来一阵嘈杂。
卤煮老板匆匆推门进来。
“师叔带人来了！
他说要查地下义体黑市！”
我和周武对视一眼。
情况不妙。
“走后门！”
卤煮老板掀开地板，露出一条窄小的通道。
我刚要跳下去，忽然想起什么，回身问道：“他们为什么需要那么多冷鲜肉？
还有那个和母亲治疗用的同一批次冷藏设备？”
周武脸色铁青：“那不是给活人吃的。”
就在这时，店门被踹开，师叔带着武僧闯了进来。
他手里拿着我母亲的电子病历卡，脸上带着胜利的笑容。
我注意到他的拇指义体正在发光，功德值数字正在飞速减少。
“找到了，我就知道你会来这。”
我眼睁睁看着他把卡掰成两半，丢进卤煮锅。
电子元件在热汤里噼啪作响，冒出一股数据焦糊的气味。
我母亲最后的医疗记录，就这样消失了。
功德榜上的数字从2375直接归零。
平安符的温度骤降，几乎冰凉彻骨。
师叔洋洋得意地晃着U盘。
那是腊肠U盘，不知何时落入了他手中。
他按下U盘上的冷藏按钮，冷气和电子香灰的味道混合在一起。
“投影给大家看看，这位圆觉小师傅的妈妈，是怎么被送进疯人院的？”
无数画面浮现在墙上，扭曲变形的照片，每一张都是我母亲痛苦的样子。
但我知道这些都是伪造的。
卤煮老板悄悄碰了碰我的胳膊，眼神示意锅底。
我顿时明白了什么。
“师叔，您老人家亲自出马，小僧受宠若惊。”
我故作镇定地说，手指悄悄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