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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唐:太子他强势夺权李承乾李世民全文

一堆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火爆新书《重生大唐:太子他强势夺权》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一堆茶”,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在历史的长河中,大唐太子李承乾有着令人唏嘘的悲剧结局。而在这本书里,历经千年轮回的他,奇迹般地重回贞观十年。这一次,他带着对前世结局的不甘,决心要改变自己的命运。前期李承乾独自面对众位权臣和皇子们显得毫无优势,不过他表示这一切都是表象罢了,他要卧薪尝胆,隐藏实力,当他们松懈的时候给他们致命一击,大唐?就由他来打造一个全新的盛世!...

主角:李承乾李世民   更新:2025-04-23 03: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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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唐:太子他强势夺权李承乾李世民全文》精彩片段


“躺好,别乱动。”

李承乾重新趴回去,嘴巴里干得冒烟,正开口要水喝,就听父亲道:“你睡得不安,泪水连连,可是梦到你母亲了?”

闻言,李承乾脊背发凉,他梦到了二十一世纪的爸妈,古今天壤之别的称呼,若是说了梦话,只怕后患无穷。

“梦到了。”

李世民道:“怪不得哭成那样。”

听父亲这么一说,李承乾才惊觉自己面上泪痕未干,嗓子因高烧嘶哑,发出的声音细若蚊蝇。

“向你母亲告朕黑状了?”

李承乾摇摇头,道:“没有,那是最疼爱臣的人,臣对他/她的原则,报喜不报忧。”

“你晕倒前,一直求朕,求什么呢?”

李承乾道:“臣听人说过,很多人高烧殒命,臣怕自己熬不过去。想求陛下在臣身后,许太子妃更名换姓,假死脱身,重新觅得良人,再将象儿送去岭南。”

“送去哪里?”

岭南?

李世民觉得自己肯定听错了,岭南荒蛮之地,自来都是流放犯人的所在,李承乾要把李象送过去。

“岭南!”

李世民探了探自己额头,又伸手去探李承乾额头,退烧了还说胡话,脑袋烧坏了?

“你知道岭南什么地方吗?”

李承乾点头,道:“尚未开化的蛮荒之地。”

“那你还把象儿送过去?”

李承乾道:“臣这一生卷入是非之中身不由己,去了也是解脱。可象儿,他才七岁,臣不愿它卷入是非,他出身卑微,本就不怎么惹眼,送去岭南那蛮荒之地,就更没人惦记了。臣对他,只有一个期望,康健顺遂,平安喜乐一生。”

李世民冷笑道:“朕立尔为太子,承继宗庙社稷,在你看来就是把你拉入是非?”

李承乾被磋磨了数日,又想清楚了从前没想明白的一些问题。

“高祖皇帝要陛下为他平定天下,许陛下太子之位,为臣取名承乾,意为:承继皇极,总领乾坤。最后,因陛下嫡次子的身份,哪怕功勋卓著,也受限于名分被息隐王压了一头,错失先机。

玄武门惊天一变,朝廷原有的秩序被打破,陛下需要一个嫡长子出身的太子,重建被打破的秩序,所以臣成了太子。陛下登基数年,地位稳固,散乱的秩序逐渐被修复。臣这个太子,也就成了不合时宜了。

陛下以嫡次子的身份成就千古功业,天可汗威名震慑寰宇,证明了嫡次子的优秀不输嫡长,皇位本是能者居之。

陛下每每看到臣,是否会想到昔年被高祖愚弄?陛下帝位稳固,武德老臣全数退场,不需要一个嫡长子太子维持秩序。魏王泰才华横溢,陛下爱之,觉得他像昔日的陛下,合该有更大的作为,不该困于名分只做一个藩王。”

说完,李承乾苦涩一笑,看着父亲已经铁青的脸色:“一颗棋子,完成了它的使命,将要沦为一颗弃子。陛下,您是日月之骄,臣萤烛之光,不敢与您争辉,苟安一时,待时机请辞储位,届时,陛下可名正言顺迎魏王入东宫。”

李世民看着李承乾,目光晦暗不明,看不出息怒,良久,突然笑了一声:“李承乾,你好大的胆子。”

李承乾抿唇不语,双眸因高烧有些发红,却极为平静,淡漠至极。

“来人!”张阿难从殿外进来,李世民看了一眼榻上的李承乾。“传步辇过来,送太子回东宫养病,好生照看。”

预料的暴怒没有落下,父亲的脸色平和的让李承乾感觉到有些不真实。



“高明病了一场,似乎对什么事情都不上心了。”

李承乾笑笑,第一世上心的结果,最后理想与现实差距太甚,他精神分裂疯了,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第二世他成了唐高宗时代一个普通老百姓,每日为生计奔波,又困于前世因果,整日郁郁寡欢,活得疲惫不堪,最后土地被吞并,处处流浪被活活饿死。

第三世他出生在洛阳,是武周时期一个商人之子,祖上生意风生水起,本该幸福美满,却因为被酷吏惦记上家产,死于酷刑之下。

第三世他是大明宫的一个宫女,目光所及皆是血雨腥风,见过李隆基铸就盛世,也见过安史之乱长安的破败不堪,最后老死宫中。

第四世他是代宗时期一个小吏之子,日子平淡,他也渐渐放下过往执念,可中唐之后国势衰微,战争频繁,他的宁静被打破的太容易,他被流寇当做粮食分而食之。

……

有了这样的经历,他的心境早就发生质的变化。

“父亲觉得,儿该上心些什么?”

李世民道:“你是太子,不能对朝政漠不关心。”

李承乾轻笑,问道:“那父亲能保证,儿上心朝政,咱们父子不会走到汉武帝与卫太子的结局?”

“朕不是汉武帝,这样无端揣测,只会害了你自己。”

李承乾道:“去岁陛下想要魏王住进武德殿,被魏征劝阻作罢。武德殿是什么地方?陛下您不知道?陛下同息隐王、海陵刺王相争,那二位就是武德殿谋划如何暗害陛下。魏王一但住进武德殿,会在朝廷引起多大的风波,您真的不晓得?”

李世民目光如炬,死死盯住李承乾,可李承乾脸上的淡漠与平静,宛若深不见底的寒潭,无声的吞没着一切。

“陛下可以解释您只是爱子心切,您是天子,是皇帝,只要您咬死了没人敢摁头让您承认,魏王住进武德殿是别有用心。天下臣民不信也得信,可朝廷之外翻起的暗涛,是您咬死了不承认就可以压下的吗?”

面对天子雷霆之怒,还能面不改色,半点阵脚不乱,这不像他认知里的李承乾,李世民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儿子。

“您什么都知道,只是选择了装聋作哑,因为您自己也知道,您是九五之尊,无需您多费唇舌,自有大儒为您辩经。”

李世民突然抚掌,含笑看着李承乾:“好定力,好胆识,像朕的儿子。高明,你真的变了,变的让朕觉得陌生,似乎从未认识过你。”

前后人设差异太大,引起怀疑了,李承乾顿了一顿,淡淡开口:“父亲,你我父子从贞观七年之后就开始疏远了。儿苦恼过,痛苦过,特别是您盛宠魏王,让儿觉得惴惴不安,有息隐王前车之鉴,儿觉得您可以理解儿。儿向阿娘倾诉,阿娘从中周旋,她说您对儿寄予厚望,才会疾言厉色鞭策,说您时常夸儿聪慧,儿不知真假但相信阿娘。如今阿娘去了,儿无人可倾诉,亦无人能够劝慰儿的不安与惶恐。父亲觉得,儿不该变吗?还是父亲心里,患得患失,郁郁寡欢,心性不稳,喜怒无常的承乾,才是您想要的儿子,是您希望的太子?”

殿内气压低沉的让人喘不过气来,处于风暴中心的父子二人却显得格外平静。

“高明,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李承乾道:“陛下的态度在朝野掀起的风浪,臣与魏王将来被朝中势力裹挟。一如当年的陛下和息隐王,哪怕前方是不归路也会被推着前进。个人的力量有限,儿怎么想,青雀怎么想,在波诡云谲的朝局之中,实在无关紧要。”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再待下去斗乌鸡眼儿就太没意思了,李承乾向父亲深深一拜。

“您也看出来了,儿对朝政不怎么上心,留在这里也是聋子的耳朵,儿告退了。”

言罢,也不等李世民点头,李承乾转身往殿外去,李世民伸手欲挽回,却又不知说什么话好。

回到东宫,李承乾思索,方才甘露殿一番交谈,想必有好一段时间,父亲都不会来东宫找他了。接下来的日子,定时打卡上朝,退朝之后回来上课,当堂完成作业余下的时光带带娃,陪陪媳妇儿,如何不算是另一种岁月静好。

席地而坐腿麻,李承乾又画了几张椅子的草图,叫宫人送去少府监,打了送来东宫。

少府监不太懂太子为什么要他们造东西,可太子的谕旨,照办就行,半个多月后,三张床,十把交椅,高脚的桌案,还有摇椅陆续被送到东宫。

这办事效率,李承乾不由得感慨,不愧是和九族挂钩的专业定制,就是不一样啊!

东宫这会子还没养什么属官,李承乾说不上富裕却是有些小钱,少府监过来送东西的宫人,每人都拿到了不菲的打赏。

事情后续发展如李承乾预料,甘露殿一事过后,李世民再没去过东宫,就是早朝不定期抽查李承乾对朝政发表意见。本就是第一世的太子,又是二十一世纪的考公人,应付起来也不难。

又是休沐,李承乾躺在摇椅上晒太阳,昏沉沉打瞌睡,突然被一个高大的身影笼罩。李承乾揉揉眼睛,待看清眼前人,着实吓得不轻。

李承乾迅速起身,往后退了三步,行了大礼:“臣恭迎陛下!”

李世民注意力被摇椅摇椅吸引,施施然落座:“地上凉,起来吧!”

李承乾提着衣摆起身,道:“您来了也不叫人通报,或者您叫臣一声也行,臣可不惊吓。”

李世民偏过头去看李承乾,拍了拍摇椅扶手,道:“这谁的心思,倒是机巧的很。”

李承乾思索片刻,道:“月前瞧见树上落下一颗鸟窝,在地上左右摇摆却始终不倒,一时有了主意,就画了草图送去少府监,亏得少府监匠人机巧,竟给做出来了。”

李世民道:“这个朕叫人搬走了,你重新让少府监做去。”

李承乾:……

“有心思花在研究这些,朕得给右庶子说一声,你的功课还得加一些。”

李承乾无语,资本家的思想,在规定时间完成工作,不是牛马工作能力突出,而是牛马的工作不饱和。

“没问题,您吩咐,臣照办。”

李世民:……

“高明那日在甘露殿说的话,朕考虑了许久,还同你阿舅说了,你阿舅也夸你长大了。”

李承乾不以为然,长孙无忌这场面话,第一世的他可能会信,现在可拉倒吧!比起提前下注的房玄龄,长孙无忌可精明的多,局势不明坚决不站队。

“陛下此来所为何事,不必拐弯抹角,直说,臣一定照办。”

李世民气的贼疼,他就是来串个门,拉近些父子感情,这兔崽子脑袋里一天装的什么东西。

“好的很,朕今天心里头不痛快,来找麻烦,撒气的,非要打你一顿解气,你现在就找人取鞭子过来,袒身受刑,朕什么时候喊停才能停。”

李承乾顿了片刻,道:“好,臣照办,陛下开心就行。”

话音未落,李承乾偏过头吩咐宫人取了鞭子过来,背对着父亲跪下,三两下解了上衣,露出小麦色的后背。

“陛下口谕,你们打就是了。”


“方才出去时,碰见太子右庶子,他说太子恭谨仁厚,勤于治学,少君有德,是我大唐社稷之福。”
李承乾轻笑,他不过是放下储君的架子,给予了一个老师基本的尊重,二十一世纪司空见惯,却得来张玄素这般赞誉,实在有些受之有愧。
“兴许是臣今日功课做得好,讨了右庶子欢心,哪里就扯上社稷之福了。”
李世民挑眉,道:“太子有些德行,朕心中十分欣慰,大郎没必要自谦避嫌,防备着朕。”
李承乾笑容有那么片刻的僵硬,父亲,真的是想多了。
“有德之人未必有才,有德有才之人未必能用,能堪大用之人未必是高谈阔论之辈。一篇功课,纸上谈兵,右庶子的赞誉,臣发自真心觉得自己不敢当。”
李世民来了兴趣,忙问道:“那依高明看,什么样的人才是堪大用之人?”
李承乾顿了一顿,道:“一个人是否能堪大用,很多时候由不得他们自己,只能因时因势而变。能用了就用,用不了放弃。”
李世民点点头,继续追问道:“怎么就是一个因时因势而变?”
李承乾幽幽一笑,道:“拿臣举例,暂时还是一个能用的太子,太上皇与皇后丧期,陛下都命臣暂理政务。哪一天陛下有了更加优秀的儿子,臣与时势相悖,陛下起了废太子的心思,或者臣几位兄弟之中,有人能效仿陛下玄武门之变,臣成了第二个息隐王,臣自然就不堪大用了!”
“你……”又是玄武门,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被撩拨起来,成功让李世民想起来,他过来是找场子的。“太子,你可真会举例啊!”
李承乾听出了言语中的咬牙切齿,却不以为然,大唐王朝就没几个正常登基的原装太子,他也不认为他魂穿回来能改变历史结局。
“万事皆有可能,况且……”
“况且什么?”李世民压着胸口乱窜的怒火,道:“太子最好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朕非拿鞭子抽你一顿不可。”
李承乾道:“息隐王妃出身荥阳郑氏,朝中以裴寂、封德彝为首支持息隐王的官员多半出自山东世族。陛下之肱骨如长孙无忌、杜如晦等人出自关陇世族。玄武门惊天一变,表面看是秦王与太子围绕帝国最高权力之争,内里实则是关陇世族与山东世族围绕最高权力进行的一场博弈。”
“封德彝是前太子的人?”
李承乾顿了一顿,当下还在贞观十年,封德彝双面间谍属性是在贞观十七年才被父亲得知的,贞观十七年之前,父亲一直以为封德彝是自己的人。
“臣幼年得翁翁疼爱,时常出入太极殿伴驾,封德彝曾向翁翁进言,秦王不可不防。”
李世民气结,道:“那你怎么不及时告诉朕?”
李承乾道:“臣那时才五六岁,根本就不晓得这话什么意思。再说了,这种搬弄口舌是非的事情,并不符合臣所受的教养。”
李世民:……
“门阀世家之争若江水洪流,十年前,他们辅佐陛下与息隐王谋求在朝廷上的话语权,数年之后他们未必不会辅佐臣与陛下其他皇子继续明争暗斗。臣也好,陛下其他几位皇子也罢,论谁都不敢说自己可以凭借一人之力与门阀世族相抗衡。君王制衡,世家博弈,兄弟阋墙,出局那一个,自然就是不堪大用之人。”
李世民垂眸不语,自魏晋以来,门阀世族垄断官场,掣肘君王,胡作非为,相互结党为一己之私置朝廷社稷于不顾,大唐一统之后,打压门阀世家的同时还要保证朝局稳定,恢复农耕生产,也是他比较头疼的问题。
“前隋科举取士,朕也在不断完善,高士廉等人编写《氏族志》,也能帮着压一压这些门阀世族的气焰。”
李承乾默然,科举制度到了唐中晚期后,基本为世家把持,完全失去了对世家的限制约束能力。说来门阀世族在政治上的消亡,还得感谢那位落榜书生,世家族谱当生死簿。更重要的一点,两宋时期经济的高速发展,家境好些的平民百姓也能读得起书,步入仕途,经济基础和政治基础的结构发生转变,世家门阀才真正的销声匿迹。
“科举制度固然能够打破门阀世家的仕途霸权,可十年寒窗不可能在朝夕之间推翻世家千百年的积淀,门阀世家在文化上的霸权短期内也难以撼动,臣之愚见,当前保持朝局稳定,对下恢复农业生产和商业贸易,对上还是要平衡好各大世家,循序渐进,逐步打压瓦解。”
李世民点点头,他作为大唐皇帝,如何不明白如今的局势,难得李承乾小小年纪见事也这般清楚明白。罢了,太子脾气臭一些,就臭一些吧!魏征他都能忍,还忍不了一个李承乾了。
“往后不许在太极殿上打断朕说话,朕也要面子。”
李承乾点点头,不打断别人说话是一种人际交往的基本礼仪,何况对方是皇帝,这个要求合情合理,一点都不过分。"



“承乾,当着陛下的面打了青雀?还说了那些诛心之言?”

李世民点点头,不住地按压胀痛的右鬓:“这两个孩子,真不叫人省心。象儿那事儿,朕该听你的,召承乾过来问一问,否则也不至于闹这么大的误会。还有承乾,朕总觉得他不像朕,竟是看走眼了”

看走眼的何止是皇帝一人,他也看走眼了,长孙无忌不由得感慨,道:“常言道:伴君如伴……承乾是陛下的儿子,是只小山君,陛下拿小山君当猫盘,惹急眼了,抡过来一爪子不稀奇。”

李世民道:“朕现在愁的是承乾和青雀两兄弟,朕眼皮底下都能打起来,朕万年之后,他们二人如何共存。”

长孙无忌道:“眼下应该不至于到那个地步,臣倒是没想到,承乾那般疼爱李象。”

门阀士族,联姻讲究门当户对,嫡子背靠强大的母族势力,更能为家族前途助力。婢妾生下的庶子,背后没什么助力,自然也不得家主重视。

“青雀刻薄他的吃食,他淡然处之,好似没那回事。李象挨了一顿打,他直接冲到两仪殿来跟青雀互殴。”

李世民道:“朕要不是他的君父,或者说殴打君父不会牵连妻儿,无忌你信不信他会冲上来跟朕打一架。”

长孙无忌尴尬一笑,道:“这个应该不至于。”

李世民摇摇头,道:“你啊,不了解那兔崽子!”

长孙无忌点点头,他的确理解不了。在他看来,李承乾忍了那么久,必定有所图。为了一个毫无助益的庶子,打破全盘局势,的确是他无法理解的。

“承乾打了一顿青雀,下了狠话,但也说明了一个问题,此事就揭过去,他不想继续追究了。他若不跑来甘露殿和青雀打架,而是直接在太极殿质问陛下。承乾为太子期间,从贞观六年开始,四次监国从未出差错,届时朝野沸腾,陛下要如何平息议论?若承乾像处理孔颖达那样,半步都不退,是陛下您承认指使人作践太子,还是把青雀拉出去平息朝野议论?”

一语惊醒梦中人,李世民猛的从座上翻身,长孙无忌继续补充道:“青雀一顿打挨得不冤枉,承乾手下留情退了一步,依臣看陛下也别再追究了。您要是实在心疼青雀,就多给他些财帛赏赐。”

李世民摇头,道:“无忌,你还是不了解这个兔崽子,他不怕朕废了他,更不怕朕杀了他,他是怕鱼死网破,太子妃和李象受他牵连。所以,他才手下留情。朕打了他的儿子,他过来打一顿朕的儿子,还当面打,就是要朕心疼,把公事变成私事,要跟朕私了。”

长孙无忌道:“那您打算私了还是公了?”

“如你所言,不管朕喜不喜欢承乾这个太子,东宫的分量都在那里摆着,没有人指使,哪个奴婢敢刻薄东宫的吃食?哪个禁卫不知死活,阻止东宫请医问药?逼得太子手握白刃?以及敢公然算计皇长孙?兔崽子,他是算准了朕是只能私了!”

说到这里,李世民冷哼一声,一掌拍到座椅扶手上,道:“敢这么拿捏朕的人,一个做了太上皇,两个长眠高阳原,还有一个从草原的狼变成了长安的困兽。”

长孙无忌:……

李渊、李建成、李元吉、颉利,以上几位坟头草都几丈高了。

“陛下,您……”

李世民抬手打断长孙无忌的话,笑盈盈道:“换做别人,朕肯定不会留情。可那是承乾,朕慢慢儿陪他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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