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帝灼夜虞卿黛的其他类型小说《恶女作妖,反派却爱惨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鸟诗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盛婉儿一笑,道:“当然可以。”她从坐台上站起来,绕着台子走了一圈,一边说道:“你是读书人,方才给你签字时有所感,觉得你必定高中,于是诗兴大发给你作诗一首,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好诗好诗!不愧是盛世佳人,七步作诗,太好了!!”现场顿时响起热烈的掌声,吴生则是满脸激动,涨红了脸。虞卿黛周围一群人顿时露出狐疑之色,道:“不对啊,这不是孟郊的登科后吗?”“此诗便是我送给吴生的《祝君登科词》。”盛婉儿笑吟吟的说道。宋歌立即从位置上站起来,快步走上台去:“盛姑娘,你说这诗是你本人所作,亲自写的吗?”“当然,这是我方才有所感才写出来的,第一次在大家面前展示。”盛婉儿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宋歌冷笑一声:“可...
《恶女作妖,反派却爱惨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盛婉儿一笑,道:“当然可以。”
她从坐台上站起来,绕着台子走了一圈,一边说道:“你是读书人,方才给你签字时有所感,觉得你必定高中,于是诗兴大发给你作诗一首,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好诗好诗!不愧是盛世佳人,七步作诗,太好了!!”
现场顿时响起热烈的掌声,吴生则是满脸激动,涨红了脸。
虞卿黛周围一群人顿时露出狐疑之色,道:“不对啊,这不是孟郊的登科后吗?”
“此诗便是我送给吴生的《祝君登科词》。”盛婉儿笑吟吟的说道。
宋歌立即从位置上站起来,快步走上台去:“盛姑娘,你说这诗是你本人所作,亲自写的吗?”
“当然,这是我方才有所感才写出来的,第一次在大家面前展示。”盛婉儿轻蔑的看了他一眼。
宋歌冷笑一声:“可是,这诗我已经见过了,分明是孟郊写的。”
“什么?你怎么知道的?”盛婉儿因为过于吃惊,说漏了嘴。
这不是一个没有唐诗宋词的平行时空吗?为什么还有人知道这首诗的?
她之前抄了李白那么多,为什么都没有人发现?
宋歌听她这样,嗤笑一声:“你承认了?你竟然抄别人的诗,说是自己写的,简直是文人之耻。”
盛婉儿很快便回过神来,一脸不屑:“你知道什么,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这些诗是我的文学积淀,一下子记差了不行吗?”
独孤问雅在一旁道:“也是,盛世佳人的才气我们有目共睹,之前那么多诗总不能是抄的吧?”
“就是,宋歌,你不过就是嫉妒盛姑娘的才华。”吴生第一个上前护主。
其他的在场粉丝也都相信盛婉儿,全都对宋歌露鄙夷的神色,群情激愤的要他滚出去。
盛婉儿冷然一笑,道:“那我现在再作诗一首,让你心服口服。”
宋歌也心知自己有些过激了,颇有些无地自容了。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盛婉儿念诗的声音抑扬顿挫,十分激昂。
“好,太好了!”
台下人飘飘欲仙,沉浸其中。
宋歌听到这里,脸色更加不对了,在盛婉儿停下的时候,跟着念了出来:“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盛婉儿顿时脸色发白,难以置信的看着宋歌。
宋歌气笑了,问:“盛小姐,怎么不继续读下去了?”
“你……”盛婉儿瞪大了眼睛。
“这首诗是诗人苏轼所著的《念奴娇》,并不是你盛世佳人所写。”宋歌冷笑一声,“你竟然是惯犯,一连两首诗都是拿别人的来用。”
盛婉儿顿时脸色发白,脑袋飞速的旋转起来,不知道如何面对此种处境。
就连坐在盛婉儿身侧的独孤问雅脸色也变得有些微妙。
盛婉儿为了挽回独孤问雅心中的形象,赶紧道:“我这里还有一首诗送给王爷的,佳人乘舟将于行,岸上忽闻踏歌声,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王爷送我情。”
“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太可笑了,原来我一直神往的才女竟然是一个剽窃别人诗词的小贼,我就说为什么你的诗风变化这么大。”宋歌哈哈大笑起来。
他曾经有多崇拜盛世佳人,现在就多鄙夷她。
盛婉儿色厉内荏道:“难道你又要污蔑我抄袭吗?”
“这里哪里来的桃花潭?你又要去哪里乘舟?”宋歌反问道。
他将人重新抱回床上。
听她小声的交代,要月信布,要喝热的红糖水,要个小暖炉……还要换裤子,换床单。
他都沉默的,一一给她做了。
虞卿黛喝了红糖姜茶,脸色好一些了,问:“你为什么在我房间?”
帝灼夜正将她的床单拿到篓子里装好。
“不是你说让我来给你擦头发的吗?”帝灼夜回道。
虞卿黛点点头,还以为他暗卫来找他后,就走了呢。
她不禁撇了撇嘴,该不会因为她不按剧情来,所以他的暗卫没有来找他吧?
皇上该不会查了之后,知道他成了太监,就放弃她了吧?
虞卿黛又嘬了一口红糖姜茶,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虞卿黛看他准备抱着脏被单裤子离开,低声喊了他一声:“别走,你在这里陪我。”
帝灼夜没有动。
“我刚刚做噩梦了,好难受。”虞卿黛小声说道,委委屈屈的。
他将脏衣篓放在外间。
虞卿黛拍了拍床,让他坐在床踏脚上,可以靠在这边:“你靠在这里,陪着我。”
他漠然的坐在床边,背对着她。
虞卿黛将剩下的半碗红糖姜茶递给他,良心发现:“你也喝一点吧,你淋了雨,去驱寒。”
“……”
帝灼夜想要再提醒她一番,可是不想听她说“你是太监,不是男人”这句话了!
就算真的太监,也是外男!
他心中厌烦的同时,又想到,该不会是定远侯府故意什么都没有教她吧?
这极有可能。
虞卿黛虽然已经及笄好多年了,别家的贵女在她这个岁数都已经成婚了。
可是她每日只知玩乐,院子里也没有教养她的婆子。
就算有,也是白天那种故意将她往阴沟里带的坏婆子。
“喝呀,本小姐赏你的。”虞卿黛提醒道。
帝灼夜冷着脸,喝掉了这个姜茶。
味道甜甜的,还带着淡淡的香味。
是她身上的香味。
身后的少女躺下了,看着他的侧颜,给他画饼:“你就好好当我的护卫,只要你不犯错,不同外人合伙害我,我也不会亏待你。”
“嗯。”帝灼夜淡淡的应了声。
虞卿黛又说:“如果你实在喜欢盛婉儿,我也可以找机会替你跟她提亲。”
帝灼夜没有应声。
他一开始就知道盛婉儿不是良善之辈,可是他也不是好人。
他只是想看盛婉儿跟虞卿黛狗咬狗。
这世道只有心狠手辣的人才能活下去,就看她们两个谁更狠。
不过后来与盛婉儿多了几次接触后,莫名的便对她生出一些好感。
他自己找补了理由,因为她是唯一一个对自己表达善意的人。
至于喜欢的话,还没有到那个地步。
他开始惦记着她的恩惠,后来她在踏雪的草料里给它下药的时候,他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甚至被打了也不说出她。
可是那个晚上,虞卿黛想要掐死他的那个晚上。
虞卿黛质问他之后,他忽然脑子清明了,像是一直有什么东西蒙着自己的脑袋,突然一下挣破了牢笼。
他忽然又忆起了盛婉儿不是好人的事情。
可,他今日又遇上盛婉儿的时候,那种被无形的网罩住的感觉再一次侵占了他的大脑。
他下意识的就想要朝着盛婉儿靠近,听从她的建议。
直到虞卿黛喊他,将他叫醒过来。
很奇怪的感觉,似乎只有在虞卿黛的身边,他才能保持真实的自我。
虞卿黛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眼珠子一转,开始挑拨离间:“但是今天她说的话你也听到了,盛婉儿一点都不喜欢你。”
太子大悦,扬声大笑。
帝灼夜就算百般不愿意,还是被带了下去,他恨恨的看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虞卿黛倨傲的看着帝灼夜:“把他带到柴房,请宫中敬事房公公来操刀,阉了小狗。”
帝灼夜对上了她的眼神,愣住,便如认命似的垂下脑袋。
阉割手术请的是宫中净身的老太监。
老太监背着木篓子前来,还带着一个小徒弟。
虞卿黛正在招呼太子一行,漫不经心的告诉他:“小狗就在屋子里,给小狗净身,只要保住性命即可。”
“遵命。”老太监诺诺应是,心中虽有疑虑,却还是进了柴房。
管理员在哪里,快点把剧情重置!
这群人怎么可以这样?女主不是口口声声的说的人人平等吗,这个时候为什么落井下石?
那个顾钦就是跟女主一伙的,刚才是她使了眼神,顾钦才说这话的。
我恨死盛婉儿了,贱人去死,今天你对帝灼夜爱答不理,以后让你高攀不起。
虞卿黛,去死去死!
阿灼啊,你再撑几天,你的暗卫三天后就会来找你了。
定远侯府院中。
太子一行人被奉了茶,南丰阳也出来作陪。
太子此时心情大好,对虞卿黛青眼有加,盛赞她办事妥帖,还会调教奴。
南丰阳在一旁赔笑应是,太子最后说了句:“虞小姐与世子大婚,孤定要奉上大礼。”
虞卿黛甜甜的应道:“谢谢太子。”
南丰阳也道:“谢太子。”
盛婉儿则是脸色阴沉。
她是想虞卿黛将目光从南伯骋身上拿走,所以才找太子来定远侯府的。
她又不想虞卿黛得到太子的青睐,她觉得自己才是最特别的那个,所有人都该围着她转才是。
现在好了,太子竟然也催促起他们的婚事了。
敬事房的公公办事很利索,很快便带着徒弟,端着托盘出来了。
托盘上盖了个白布,血水渗了出来,下面盖着两个圆圆的东西,应当便是男子的子孙袋。
“启禀殿下,已经完事了。”敬事房的公公道。
太子示意侍卫去查看,掀开来看一眼,确实是那玩意儿。
在场的女眷各个掩面,生怕污了眼睛。
太子摆摆手,道:“拿下去毁了吧,以免脏了诸位小姐的眼。”
“是。”
太子神清气爽的走了,一群人也都看了个乐子,跟着离开。
盛婉儿则是被秦氏留下来了,让他去给南伯骋复查腿的事情。
虞卿黛见众人离开,唤人将重伤的小狗拖出来,带回自己的院子去。
云涧楼里。
虞卿黛啃着一个苹果,坐没坐相的打量着帝灼夜。
他虚虚的站在她面前,脸色苍白,看上去受到了极大地伤害。
“为什么帮我?”帝灼夜抿唇问道,虽然十分难堪。
“本小姐可不会帮你,怕你在太子面前说错话,污了本小姐的名声。”虞卿黛道。
帝灼夜心说,你在京城还有什么好名声吗?
虞卿黛早就凭借自己一己之力,把自己的名声给败坏了。
虞卿黛嘿嘿一笑,道:“把裤子脱了。”
“什么?”帝灼夜抬眸看她,满目尽是震惊之色。
虞卿黛又说了句:“把裤子脱了,我看看是什么样的,有没有阉干净?”
帝灼夜喉结滚了一下,似想说什么,最后又没开口。
眼前的少女站起来,绕着他走了两圈,道:“看来伤口好得很快嘛,都没有出血了。”
“你、”帝灼夜脸色不忿,眼尾泛红。
虞卿黛又说:“快点脱了,难道要本小姐亲自给你脱嘛?”
帝灼夜听到此处,咬牙切齿:“你、不知羞。”
虞卿黛道:“你是我的狗,你的命是我的,你的身子我看一眼,怎么就不知羞了?”
帝灼夜竟然说不出话来反驳。
他素来就沉默寡言,见惯了大风大浪,阴谋诡计,任凭什么都无法激起内心的风浪。
以往看虞卿黛觉得此人蠢得厉害,可这几日。
他越发觉得,她是故意的,每每说出一些没皮没脸的话,还十分理直气壮。
他心中恼火,却又不知道该反驳些什么。
心中骇浪滔天,最后,他才低声说了句:“我不叫小狗。”
“那你叫什么?”虞卿黛眯了眯眼睛,“阿灼?”
他正要点头,少女走到他面前,凑近他的脸,笑道:“你知道太子殿下叫什么名字吗?”
帝灼夜张口,他当然知道,因为那本是他的名字。
虞卿黛说出了帝灼夜三个字,又说:“他可是未来的皇帝,要继承大统的。”
他眼中闪过一丝不屑,那不过是摄政王弄出来鸠占鹊巢的傀儡。
虞卿黛抬手,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道:“你这是什么表情?冒了太子名讳,是要打入大牢的。”
帝灼夜有些恍然,惊诧的看向虞卿黛。
难道那日将自己改名字叫小狗,便是因为这个?
还有今日……
他被关在柴房里,遭受着此生最大的羞辱。
那个老太监进了柴房的时候,他准备拿出藏起的匕首杀了老太监。
老太监开口问他:“主子让我来给小狗净身,你来帮一下。”
帝灼夜沉默了片刻,帮助他们一起按住了那只与自己一起关了好几日的大黄狗。
于是他们给真·小狗摘了铃铛,被两个太监拿出去复命了。
这些高贵的小姐公子们,自然不会检查那污糟的玩意儿。
帝灼夜看着眼前的少女,抿直了唇角,心中微漾。
一股莫名的情绪散开,似乎有几分酸涩,又有几分欣喜。
“快点,把裤子脱了。”虞卿黛恶狠狠的催促道。
帝灼夜:……
他转身欲走,虞卿黛的手拉住了他的腰带。
虞卿黛还振振有词的说道:“我要看看阉干净没有。”
帝灼夜正要去拉自己的裤子,却被虞卿黛一把扯了下来。
修长匀称的腿,当了这么久的奴,竟然还有肌肉,虞卿黛面无表情的打量了一眼。
帝灼夜脑子空空的,他以为虞卿黛只是说说的,谁能想到她真的这般、这般不要脸?
此时此刻,他理应提上裤子出去,可……
她的视线像是有什么实质性的东西,让他裸在外面的肌肤都有几分灼烧感。
她抬头还要打他,拳头却软绵绵无力的砸在他的胸口。
同时,整个人栽倒在他怀里。
软若无骨的少女,像是一个滚烫的红玉,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帝灼夜手扶着她的肩膀,哑声道:“你好烫,你发烧了。”
“不是……都怪你……你害我,给我下药,我恨死你了……亏我那么信任你。”虞卿黛委屈落泪。
她就不该把这个人放在身边的。
他会害自己。
更可恶的是盛婉儿,她为什么每一次招数都重复用,让她掉以轻心。
泪水落下,掉在他的手背上,带着灼热的温度。
他的皮肤像是被灼烧一般,皮肤都染上了刺痛。
帝灼夜不知如何解释,只道:“我没、没想害你,我去帮你叫大夫。”
“不许去。“虞卿黛拽住他的衣襟,咬牙切齿道,“你去了我就杀了你,你就是想要找人来看我笑话,你就想跟他们一起,破坏我的婚事。”
帝灼夜心头一滞,没有来的,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感涌上心头。
“那你要怎么办?”帝灼夜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她浑身烫的厉害。
“唔……你别摸我。”虞卿黛咬着嘴唇,眼中泛着泪光。
帝灼夜觉得她搅人的很,立即放下手,双手握紧了拳头。
虞卿黛道:“唔……用的药量不多,你去给我打两盆冷水来。”
“好。”帝灼夜说着便要出去打水。
虞卿黛却是倚着他的身子的,他一动,少女便要倒下了。
“你先把我抱到床上去,我、我腿软,走不了。”虞卿黛使唤他道。
真是娇气,跟没有骨头的烂泥一样。
香软的身体依偎在他怀里,他最是不喜虞卿黛的。
此时此刻,他却无法拒绝她的请求。
帝灼夜便将她打横抱起来,重新放到床上。
虞卿黛觉得很热,很难受。
她在床上翻滚着,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被子,咬着牙关。
帝灼夜出了房间,长长的呼了一口气,便立即去打了两桶冷水来。
他避开了人,怕被人看到。
回来时,虞卿黛整个人都湿透了,浑身香汗淋漓的。
嘴角时不时溢出低声的娇喘。
墨色的头发被汗水打湿黏在额角,脖子间,胸前,黑与白的对比尤为强烈。
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都有水珠,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
她抱着怀里的被子,牙紧紧的咬着被角。
她大腿上有个伤口,不断地往外流着血,为了不弄脏被褥,她还搞了个衣服垫着。
雪白的皮肤和鲜红的血,触目惊心。
“你弄伤自己了?”帝灼夜上去查看她的伤势。
是簪子扎破的,或许只有痛感才能让她保持理智。
虞卿黛似乎感觉到了有人接近,睁开眼睛。
她眼尾发红,泪水朦胧住了眼睛,她似看不清站在床边的人是谁,露出楚楚可怜的模样。
“……”帝灼夜嗓子发紧,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虞卿黛声音无比委屈,撒娇的带着哭腔:“你终于来了。”
帝灼夜:“我给你洗洗吧。”
他最是不想伺候人了,不想被眼前之人看不起。
他有自己的自尊和傲骨,明明已经回到皇宫了,只要他愿意,立马就是太子,可以将眼前之人踩进泥土里。
偏偏是这个时候了,他还愿意伺候她,被她使唤的团团转。
他真是贱得慌。
虞卿黛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是紧紧的抱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怀里。
“我好难受……我真的好难受……”虞卿黛委屈巴巴的说道。
“我知道,我帮你擦洗一下。”帝灼夜抬手将她额角的湿发给拨开。
人群自动让出一条道来,站在外头的正是摄政王独孤问雅,他一身玄色的长衫,气度十分温文儒雅,一双桃花眼总是透着笑意,看上去是个十分好相与的人,实则心肠十分狠辣。
而他身边跟着的则是太子,他此时正有些局促,站在独孤问雅身边,看上去不安极了。
盛婉儿看到独孤问雅站在太子之前,还自称本王,便知他是摄政王。
她不卑不亢的开口:“民女见过王爷,既然王爷来了,那便做个见证吧,这位是定远侯府的表小姐,她要出五万两银子。”
独孤问雅颔首,道:“自然,此事我会上报皇上。”
盛婉儿便笑:“这样更好,那某些人便不能赖账了,那可是欺君之罪。”
虞卿黛道:“自然了,那也请王爷别厚此薄彼,不记盛姑娘的账,她可得出两万五千两。”
独孤问雅笑了笑:“这是自然。”
虞卿黛对宋歌道:“行了,本小姐花了五万两银子,给你买了个雅座,别哭丧着脸了。”
虞卿黛带着他去雅座坐着,宋歌目光却一直落在盛婉儿的身上。
此时她已经跟摄政王太子相谈甚欢了。
虞卿黛叹息了一声,道:“你不是很想盛世佳人给你赠诗吗?我父亲藏书中有一首很好的诗,希望可以勉励你。”
“还请姑娘说说。”宋歌听到有好诗,顿时打起了精神。
虞卿黛道:“《登科后》诗人孟郊所著,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宋歌顿时眼睛一亮,鼓掌道:“好诗好诗,我竟然闻所未闻。”
“这是我父亲保存的孤本中的诗作。”虞卿黛淡淡一笑。
“令尊是?”宋歌问道。
“家父虞仲羲。”虞卿黛说道。
周围的人听见这个名字,惊呼道:“竟然是虞大人,他的状元之作是我们书院最爱的,是他的藏书,也难怪,书中可有别的藏诗,我现在便摘录下来。”
虞卿黛身边围了一群人,这些人全都是凤章书院的学子。
虞卿黛想了想,道:“因为是孤本,我爹不常让我翻,我只记得几篇,最喜欢诗人李白的诗句《赠汪伦》,《蜀道难》,《望庐山瀑布》,还有苏轼的《念奴娇赤壁怀古》。”
说着,她将这几首诗都背了一遍,身边的学子全都拿出纸笔默默摘抄了下来。
全是精品啊。
“这个念奴娇怎么听上去与盛世佳人所著的《江城子》有异曲同工之妙?真是狂放不羁,余韵悠长啊。”有人听完这诗,不由露出神往的姿态。
虞卿黛笑了笑:“说明盛姑娘有才华,能有古代大诗人的风姿。”
大家都纷纷赞同。
二楼雅间,帝灼夜正坐在那边,端茶品茗,他今日来此也是为了江南水灾难民一事的。
这是他回宫要做的第一件事情,他原本想要结识一下盛世佳人。
想要利用一下她的影响力来拉拢一下富商名流捐款。
没想到虞卿黛也来了,一下子就拿出五万两。
她是为了坐在她身侧的那个男子花的银子!
如今,坐在他旁边,姿态亲昵,笑容满脸。
帝灼夜目光阴冷,如阴暗的毒蛇一般,死死的盯着虞卿黛。
这么快就找到别人了?
盛婉儿那边在给人藏书签名,狗爬一样的毛笔字让上来签名的学子有些尴尬,但是又不好说什么。
盛婉儿目光则是看到花团锦簇与她粉丝有说有笑的虞卿黛。
此时,正好排到了吴生,吴生激动的说道:“盛姑娘,你可以给我赠一首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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