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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被我说得退位让贤了全文+番茄

山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然而能来奉天殿参加朝会的官员哪个不是人精。见詹同三缄其口,而且一大早的脾气如此之大。自然也都猜到他家女儿没有服侍朱标的福气。所以众人很自然的撇下詹同,围在吕本身旁轻声祝贺着。一时间。詹同孤零零的站在原地。而在他不远处,吕本正接受着其他官员的祝贺。只不过在詹同听来。吕本那边每一句的恭贺声,都像是一个个巴掌,狠狠抽在他的脸上。自家女儿同吕本家的女儿一同进宫。吕本的女儿嫁给太子朱标,可他的女儿却没被选上。对他来说,对他女儿来说都是奇耻大辱。同样。吕本自然也想到了这点,在接受众人恭贺的同时,时不时提高音量。为的就是打詹同的脸。“诸位大人过誉了,小女无非是聪慧知礼一些,和寻常女子并无区别。”“哼~”詹同当然知道吕本这话是在嘲讽他家女儿不如吕家...

主角:朱标朱元璋   更新:2025-04-18 18: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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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标朱元璋的其他类型小说《朱元璋被我说得退位让贤了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山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然而能来奉天殿参加朝会的官员哪个不是人精。见詹同三缄其口,而且一大早的脾气如此之大。自然也都猜到他家女儿没有服侍朱标的福气。所以众人很自然的撇下詹同,围在吕本身旁轻声祝贺着。一时间。詹同孤零零的站在原地。而在他不远处,吕本正接受着其他官员的祝贺。只不过在詹同听来。吕本那边每一句的恭贺声,都像是一个个巴掌,狠狠抽在他的脸上。自家女儿同吕本家的女儿一同进宫。吕本的女儿嫁给太子朱标,可他的女儿却没被选上。对他来说,对他女儿来说都是奇耻大辱。同样。吕本自然也想到了这点,在接受众人恭贺的同时,时不时提高音量。为的就是打詹同的脸。“诸位大人过誉了,小女无非是聪慧知礼一些,和寻常女子并无区别。”“哼~”詹同当然知道吕本这话是在嘲讽他家女儿不如吕家...

《朱元璋被我说得退位让贤了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然而能来奉天殿参加朝会的官员哪个不是人精。

见詹同三缄其口,而且一大早的脾气如此之大。

自然也都猜到他家女儿没有服侍朱标的福气。

所以众人很自然的撇下詹同,围在吕本身旁轻声祝贺着。

一时间。

詹同孤零零的站在原地。

而在他不远处,吕本正接受着其他官员的祝贺。

只不过在詹同听来。

吕本那边每一句的恭贺声,都像是一个个巴掌,狠狠抽在他的脸上。

自家女儿同吕本家的女儿一同进宫。

吕本的女儿嫁给太子朱标,可他的女儿却没被选上。

对他来说,对他女儿来说都是奇耻大辱。

同样。

吕本自然也想到了这点,在接受众人恭贺的同时,时不时提高音量。

为的就是打詹同的脸。

“诸位大人过誉了,小女无非是聪慧知礼一些,和寻常女子并无区别。”

“哼~”

詹同当然知道吕本这话是在嘲讽他家女儿不如吕家女儿。

冷哼一声后,便朝奉天殿大门的位置走去。

可他刚一抬腿,耳边便传来吕本几人高昂的笑声。

“时辰已到,各位大臣进殿......”

随着司礼太监话音落下。

胡惟庸、詹同、吕本,以及其他官员怀着不同的心思缓步走了大殿。

而等众人刚刚站定。

只见高处的朱标清了清嗓子,朗声说道:

“胡惟庸!”

“臣....臣在!”

胡惟庸微微一愣,不过很快便出班跪在大殿中间。

“胡惟庸忠君体国......”

“擢,进位中书左丞相!”

话音落下,百官中不少人都是面露惊异。

毕竟昨日他们刚听到刘伯温任职皇孙老师的消息。

他们还以为左丞相之位会是刘伯温的。

可没想到,竟然是胡惟庸担任中书左丞相。

同样。

胡惟庸同样一脸茫然,始料未及之下,竟然半晌都没反应过来。

“胡惟庸,还不接旨?”

听到朱标再次提醒,胡惟庸方才回过神来。

下一秒。

只见胡惟庸恭敬再拜的同时,朗声回道:

“臣,胡惟庸,叩谢陛下!”

看着下方五体投地的胡惟庸。

朱标表情淡漠,很是平静的注视着他。

数秒过后,朱标再次开口道:

“涂节、谢诚!”

“臣在!”

以为朱标提拔自己老师,必然会对自己大加赞赏。

涂节一脸欣喜,跪在胡惟庸身后。

可让他没想的是。

他刚一下跪,朱标便当即开口说道:

“你二人可知罪!”

在涂节、谢诚,以及其他官员诧异的目光之中。

朱标继续说道:

“孤已经查明,你二人弹劾刘伯温均为诬告。”

“你二人可知罪!”

此话一出。

上一秒还一脸欣喜的涂节,此时脸色骤变,连忙看向身前的胡惟庸。

可胡惟庸似乎明白朱标的意思。

压根没有替他求情的打算。

“臣.....臣涂节.....”

就在涂节结巴,不知如何开口之时。

朱标再次说道:

“胡相,涂节乃是你的门生,他诬告刘伯温,你认为该如何处置?”

“臣以为应当严惩!”

没有理会涂节那诧异的目光,胡惟庸清了清嗓子,正色说道:

“涂节身为御史中丞,诬告我朝老臣,罪加一等。”

“臣请殿下罢免涂节御史中丞一职,留任中书,戴罪立功!”

胡惟庸不是傻子。

在他看来,既然朱标敢让他担任中书左丞相,统御百官。

那监察百官的御史台必然不可能也交到他的手上。

换句话说,他这左丞相之位,也是牺牲涂节的官途换来的。

“来人!”

胡惟庸说完,朱标看向殿内侍卫,冷声说道:


如今的徐达不仅有国公爵位,而且在军中也是一把手。

真要赏赐的话,也就只剩下封王了。

可在老朱的预想中,大明是不能有活着的异姓王。

一时间,老朱也不免陷入了沉思。

“老大?你以为呢?”

“儿臣不知。”

见朱标一口推掉,似乎压根不去思考这个问题。

老朱看向胡惟庸冷声道:

“惟庸,你以为呢?”

“陛下,臣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是否能以提拔魏国公长子徐允恭,以示陛下对魏国公的赏赐?”

“不成!子是子,父是父,没有老子立功赏赐儿子的道理。”老朱当即摇头否认。

半晌沉默后,老朱依旧想不出个主意。

苦思无果之下,心头也愈发烦躁了起来。

“胡惟庸,妄议朝廷赏赐,这可是欺君之罪。”

“陛下....”

见胡惟庸当即跪在地上准备请罪,老朱直接打断道:

“咱不追究你,可你要给咱想出个办法!”

“陛下.....”

“下去吧!”

听到老朱将麻烦丢给他,胡惟庸恨不得当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刚才他就不该自作聪明,说什么朝廷该如何赏赐有功之臣。

本来他还想着,替老朱提前预见出这个麻烦事儿,能让老朱觉得他这个左丞相不是吃干饭的。

可他没想到的是。

似老朱这般独断的人,竟然会将如何赏赐将帅的问题抛给他。

也对,若是这事儿不麻烦,老朱也不会丢给他。

想到自己自作聪明的行为引火烧身,胡惟庸便后悔亲自来皇宫这么一趟。

只不过不等胡惟庸退出大殿,只听朱标突然开口道:

“胡惟庸,为北平再送五万石粮饷。”

“啊?”

疑惑之下,胡惟庸忙停下脚步冲朱标说道:

“回禀太子,五日前刚从河北、河南等地为前线送去十万石粮饷。”

“按理说,两个月后在从各地征调粮饷送往北平也不迟啊。”

“按孤说的办。”

见朱标也如老朱一样独断,胡惟庸无奈,只好下去安排。

只不过走出奉天殿。

胡惟庸只感浑身疲累,好似经历过一场大战一样。

无论是老朱这个皇帝,还是朱标这个太子,这两人都不是好伺候的主儿。

一时间,胡惟庸甚至觉得自己进位左丞相,并不是什么好事儿。

而等胡惟庸刚一离开,老朱便看向朱标问道:

“老大,胡惟庸走了,你也该说说如何赏赐徐达他们了吧。”

“爹,压根不用想如何赏赐此战的有功将帅。”

“这是为何?”

老朱瞳孔微缩,看向朱标的目光格外慎重了起来。

徐达已是赏无可赏。

难不成朱标比他心思更加刚毅。

难不成朱标要用对臣子的最高赏赐,赐死徐达?

“老大,天德可是从小跟咱一起长大的。”

“当年他还.....”

明白老朱是以为自己打算赐死徐达。

朱标连忙摇头解释道:

“并非如此,爹,我刚刚说不用赏赐北伐将帅,是因为他们此战过大于功。”

“如果儿臣预料不错,此次北伐多是以失败告终。”

被朱标这么一说。

老朱疑惑之下,重新拿起桌上的军报仔细看了起来。

可他将几日来的战报又重新翻看了一遍后,依旧找不出半点战败的征兆。

唯一不太稳妥的,便是大军深入大漠,粮饷运输是个问题。

可老朱也是深知徐达用兵的习惯。

每次征战,徐达最起码要带上数月的粮草才会兴兵动身。

“老大,这话可不能乱说。”

“儿臣没有乱说。”

朱标上前, 指着地图上捕鱼儿海的位置说道:


“毕竟朝堂之中,中书省统御六部,御史台监察百官,这二者是绝不能交到同一人手上的。”

“可陛下却没有免除你御史中丞的职务,起初我还以为,陛下是对我胡惟庸完全放心。”

“现在看来,陛下是觉得御史台已不足以监察百官,所以才重设检校,设立锦衣卫,索性直接监视朝中官员。”

“这.....义父是说,陛下已经对御史台不放心了?”

见涂节现在还只关心自己御史台那一亩三分地,胡惟庸眼中满是鄙夷的瞪了他一眼。

“不是不放心御史台,是觉得御史台监察力度不够。”

“换句话说,是陛下认为朝中官员不敢弹劾我胡惟庸!”

听到和自己没太大关系,涂节这才松了口气。

只不过见他如此,胡惟庸愈发后悔收了这么个蠢蛋当自己的亲信。

可聊胜于无,他还是看向涂节继续道:

“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陛下设立锦衣卫,明摆着是冲我胡惟庸来的。”

“可我明明知道这锦衣卫是冲我来的,我非但不能进言劝阻,相反我还要替陛下安抚百官,让他们也不能进言劝阻。”

“不得不说,咱们这位陛下手段着实高明!”

胡惟庸说着,又突然笑了起来:

“陛下这是给我递来了根索套,让我自己把自己的脖子套上。”

“哈哈哈,提拔我为左丞相,也不过是陛下的提前谋划罢了。”

胡惟庸说完,脸上满是无奈和自嘲。

只不过他也是多心了,设立锦衣卫明面上看,的确是冲他这个左丞相来的。

可实际上,就算没有他胡惟庸,以老朱独权的性格,也依旧会设立锦衣卫。

看着胡惟庸那无奈沮丧,却又满是自嘲的笑容。

涂节心里却突然好受了许多。

他涂节被胡惟庸视为棋子,可胡惟庸何尝又不是陛下手中的棋子?

如此说来,胡惟庸也不比他强上多少。

“涂节!”

就在涂节心中冷笑一声,胡惟庸突然冷声问道:

“安排你的事办的怎么样了,五万石的粮饷能否能如期送至北平?”

被胡惟庸这么一说,涂节立时面露难色。

“义父,北伐大军已出兵七个月,北平附近的屯粮都已尽数调往前线。”

“再想筹措粮草,就只能从南方运输。可是这样一来,粮草最起码要等上两个月才能抵达北平。”

“不行!”胡惟庸怒手拍桌,当即便站起身子。

“五万石粮饷,就算是从商人手中买也花不了几个钱,那些个官员每年贪墨的恐怕都不只这个数。”

“告诉河北、山东的官员,若是十日之内不能将这五万石粮饷送到北平,他们的官也就当到头了!”

见胡惟庸如此恼怒,涂节自然不敢耽搁,当即趴在案前给河北、山东的官员写信。

将写好的信件递给胡惟庸后,涂节沉吟片刻疑惑问道:

“义父,北伐大军不缺粮草才对啊。”

“三日前刚有二十万石粮草送到北平,按理说这些粮草足够大军两个多月的用度啊。”

“为何您要.....”

不等涂节说完。

当看到胡惟庸猛的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涂节惊慌失措的同时,竟吓的直接后退几步。

见他如此,胡惟庸重重叹了口气,无奈说道:

“五万石粮草,是太子的命令,若是我不照做,你觉得我有几个脑袋可以掉?”

“太子下令?”

“不错。”

提及朱标,胡惟庸只感觉浑身都有些不自在。

好像在朱标跟前,不管他心里想什么,朱标都能第一时间洞悉无余。


洪武七年。

应天皇宫。

此时一名中年嘴里不停叫骂的同时,举着长剑便朝面前青年追着砍去。

而那青年虽不似中年魁梧,可动作却是异常灵活。

始终与中年保持着不远不近的安全距离.......

“臭小子,你给咱站住,看咱不砍死你!”

中年正是推翻暴元,再造华夏的洪武皇帝朱元璋。

而他高举宝剑,扬言要砍死的青年。

则是历史上地位最为稳固的太子,也是明初的二皇帝,太子朱标。

“小杖则受,大杖则走。”

“爹,我又不傻!您举着大宝剑,我能站着不动让您砍?”

“有本事您换成小木棍儿,我保证不跑!”

“你小子......”

听到朱标非但没有认错,反而还一再拱自己的活。

此时正扶剑喘气的朱元璋顿时感觉火冒三丈,再次举起长剑便又追了上去。

而看到老朱再次上前。

朱标同时逃跑。

依旧和老朱保持着不远不近的安全距离,遛着老朱在庭院中锻炼身体。

半晌。

见老朱累得气喘吁吁,额上也满是汗珠。

朱标轻笑一声,这才冲老朱沉声喊道:

“爹,孙贵妃薨逝,让我服丧本就不合礼制。”

“士大夫以上,庶母死,嫡子不需服丧,这是礼制,这是规矩!”

“就因为你宠爱孙贵妃,如今她薨逝,竟然让五弟守孝三年,还让我这个太子给她摔旗扶杖,为其服丧。”

“您这不是凭一己好恶,乱法违纲吗?”

“商纣宠信妲己,周幽王痴迷褒姒,历史血的教训就在眼前?”

“难不成您想在史书上再添一笔,让后世之人都知道,您这个洪武皇帝宠信后宫,乱法违纲?”

“你......你拿咱和商纣、幽王作比?”

老朱被气的脸色煞白,浑厚嗓音甚至有丝丝颤抖。

可饶是如此。

朱标依旧不肯罢休,直视老朱那愤怒的双眸,厉声喊道:

“与商纣、幽王作比,您也有所不及!”

“他二人都是承继父位,不知开国创业之艰辛,纵然昏聩也情有可原。”

“而您!筚路蓝缕,披荆斩棘,十数年这才驱逐暴元,重整汉人天下。”

“如今天下初定,您又深知创业艰辛,此时竟还能为一后宫妇人做出违反纲常之事,您岂不是比商纣、幽王更加昏聩!”

“怎么?您觉得如今大明安定,您便能高枕无忧?”

“还是说你打算学唐玄宗,半生勤政换半生昏聩?”

“不然儿子也学学肃宗李亨,来一场马嵬兵变,让您进位太上皇?”

“混账.....混账东西......”

听到朱标一再拿他与历史上宠信后宫妃嫔的昏君相比,老朱气的差点背过气去。

他何时因为宠信后宫妃嫔耽误国事了。

他只不过是觉得大明初定,孙氏还未享尽荣华便轰然早逝。

心中亏欠,这才让朱标以及众皇子为孙氏服丧。

怎的他的这一点恻隐之心,在朱标眼中竟成了宠信后宫的罪证。

“小子,你....你给咱说句准话!”

“你到底愿不愿意给孙妃服丧?”

“不愿意!”

朱标梗着脖子,昂着脑袋,坚定回道:

“我身为皇室嫡子,大明储君!”

“能让我身披麻衣、服丧吊孝的只有你和我娘。”

“你和我娘活得好好的,我给谁服丧?我服丧做甚?”

“难不成咒您早点驾崩,我好早日登基?”

此时老朱被气的眼冒金星,偏偏他还想不出半句话来反驳朱标。

“臭小子,你敢咒咱.....”

怒吼一声,朱元璋再次举起长剑便要朝朱标砍去。

只不过这一次。

朱标非但没有继续逃跑,反而上前一步,梗着脖子冲老朱威胁道:

“老爷子,有话说话,你要再追,我可就不跑了!”

此话一出。

已经迈开一条腿的朱元璋顿时僵在了原地。

他是被朱标气的不行,可还远没有到失去理智的地步。

毕竟三尺青锋在手,万一朱标不跑,真的伤到朱标那还了得?

就在老朱左右为难,不知如何下台之时。

只见门口人影闪动,老朱当即怒声吼道:

“谁在那边,给咱滚进来!”

话音落下。

李善长、胡惟庸怯生生走了进来。

“臣参见陛下,参见太子。”

“哼~”

老朱冷哼一声,看向李善长怒声喝道:

“李善长,亏你还是太子少师,就知道躲在门口看戏,不会上前拦住咱?”

“万一咱伤到太子怎么办!”

听到这话。

李善长表情尴尬,很是为难的耷拉着脑袋。

刚刚老朱与朱标的动静,他可是听到了一二。

明明是老朱自己说要砍死朱标,怎么朱标不跑,他还不乐意了。

而且现在还怪自己没上前阻拦。

就刚刚那架势,除了马皇后,谁敢阻拦老朱不都是个死?

就在李善长心中无奈苦笑之时,朱元璋再次训斥道:

“咱让你教导太子,你竟然教出一个顶撞君父的太子!”

“罚俸!罚俸半年,降职一级!”

见老朱将怒火倾泻到自己身上。

李善长更是有苦难言。

你们爷俩斗法,怎么遭殃的却是我。

尽管心中腹诽。

可当意识到老朱的矛头尽在自己身上,根本不理会旁边的太子朱标。

李善长心领神会。

顺势便接过了老朱手中的长剑。

“陛下息怒,太子一时莽撞,稍加劝诫即可。”

当看到老朱瞥了眼不远处的朱标。

李善长旋即看向朱标恭敬说道:

“太子殿下,礼制之事权且放在一边,然君父之命可是万万不能违抗的。”

“若是因此事伤了你与陛下父子之间的感情,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见朱标根本不理会自己。

李善长心下一定,状着胆子继续说道:

“殿下,您看是否能给陛下致歉.....”

就在朱元璋、李善长以及旁边的胡惟庸都以为,太子朱标当着他们的面,会多少顾及老朱的帝王颜面,暂且给老朱认错之时。

只见朱标猛地一甩衣袖,当即背过身去。

“五弟近来功课繁巨,这几日孤不会让他出门。”

“还有其他皇子,均不得外出!”

“父皇要把孙贵妃的丧事办的如何隆重,儿臣不管!”


“若是再找个城府颇深的丫头,天知道将来会有怎样的麻烦。”

“而且我看那詹氏只是紧张,倒也不是天生痴傻之人,性子坦率,相貌也算不错。”

“太子嫔选她,自然更加合适。”

明白朱标之所以这么安排,也是照顾到她,常氏一时感动,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

回到府上。

还不等吕氏走进大门,一直在门口翘首以盼的吕本连忙上前问道:

“如何?太子可相中你了?”

看着自家老父亲一脸激动,握住自己胳膊的手也愈发用力。

吕氏很是自信的点了点头。

“很好!”

“很好?”

“太子殿下对女儿说了很好,而且还是两次。”

此话一出,素来老成的吕本此时差点激动的原地跳起来。

在院中兴奋踱步的同时,吕本看向吕氏满脸自豪说道:

“好!太好了!”

“女儿嫁给太子,爹爹我就是皇亲国戚的。”

“将来若是你为太子生下一子,那我就是皇子的外公了!”

“好!很好!很好!”

一想到朱标对自己女儿连说两次‘很好’,吕本只觉心花怒发。

而听到自家老爹方才那话。

吕氏高兴的脸上却闪过一抹冷色。

既然嫁给了太子,那她要的就不仅仅是太子嫔位。

没准将来她还能成为大明的国母......

“爹,您向来都是宠辱不惊,怎么今日还如此失态?”

“爹能不失态吗?你可是要嫁给太子了!”

吕本满心欢喜,冲着自家女儿解释道:

“陛下对太子的信任无人能及,众皇子对太子也是心悦诚服。”

“太子继位,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更重要的是,咱们那位陛下出身微末,对世家豪族很是不喜。”

“然而我吕家却是数百年的望族,因此爹在朝堂上,整日都是战战兢兢,生怕因为小错便触怒了陛下。”

“如今一切都好了, 只要你嫁给太子,爹就是皇亲国戚,与陛下也算是亲家,如此一来,今后爹在朝堂便不必继续担惊受怕了。”

说到这里,吕本突然想到与吕氏一同进宫的,还有詹家的詹氏。

心中好奇,当即便看向吕氏问道:

“女儿,太子对詹家丫头态度如何?”

将詹氏一言一行说出来后。

吕本竟直接在院中放声大笑了起来。

“没想到啊,没想到詹家也是百年望族,詹同这个老狐狸的女儿竟然如此痴傻。”

“八字还没一撇,竟然在太子面前自称臣妾.....”

说到这里,吕本笑声愈发大声了起来。

同样。

也是想到詹氏刚才在朱标跟前那一脸冒失惶恐的模样。

吕氏的表情之中满是轻蔑。

痴傻如詹氏,压根不可能是她的对手。

就算朱标让她二人一同嫁入东宫,一起服侍朱标。

那吕氏也自信能稳稳压詹氏一头。

“父亲放心,太子对女儿很是满意,与詹氏相比,女儿绝不会输。”

“好!来人,将老夫存的五十年佳酿拿出来,今天我要喝个痛快。”

另一边。

詹氏刚一到家便连忙冲自己父亲说道:“父亲,女儿闯祸了,父亲赶紧向太子递交请罪折子吧。”

将自己在皇宫发生的一切尽数说完后。

詹氏眼巴巴望着詹同,低声说道:“爹,太子不会降罪咱们家吧!”

“无妨无妨,太子心性仁慈,不会因此怪罪咱们詹家。”

“而且今日也不是你的过失,都是爹平日里对你疏于管教,未曾教你礼仪。”

“爹,太子当真不会迁怒于您?”

看着自己女儿那一脸担忧的模样。

纵然詹同心中也很是失望,不过还是故作轻松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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