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
那晚,A市下了20年一遇的大暴雨。
我跪在KTV门口,从来不知道原来雨水打在身上那样痛。
后来,我像只死狗一样被拖进了房间。
高飞当然看不上我,他随意指了一个手下。
“小爷今天无聊,你让我小弟爽一次,我就饶了你怎么样?”
那个小弟,就是范林。
包裹着塑料袋的手机在我口袋里疯狂震动。
我不能接。
烟雾缭绕的屋子里,全是要吃人的饿狼。
我记起房东走之前郑重地叮嘱:“小苏,千万不能报警啊。”
“那些人,没人愿意惹的。”
见我始终沉默,高飞很快就没了耐心,他手指勾了勾。
有两个打手立刻站了起来。
“去医院把那小子给我拖过来,他的手,老子今天砍定了。”
如果那时候,我不是个20岁的小女孩,能够稍微成熟那么一点。
或者身后有可以依靠的大人,能够给我些底气和提点。
我可能都会有其他的选择。
但当时,我没有。
除了哭着说“不要去,我答应”以外。
我别无选择。
03
门外突然有人在叫温偃的名字,我们默契地谁都没有开口应答。
等脚步声离得远了,他才推门离开。
我等了一会儿,实在不想再进包厢看温偃那张脸。
打算不等范林直接回家。
却没想到,却在大厅碰见了搂着女友的温偃。
刚才在席间,我已经知道她叫刘雨晴,看见我时她皱了眉。
突然捂着鼻子说:“阿偃,突然有股臭味,你闻见了吗?”
我有些难堪,知道白天的视频传开之后,我就被网友起了个厕所掏粪姐的外号。
温偃捏了下她挺翘的鼻尖,说了句淘气。
然后冷冰冰地问我:“不等你老公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