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长海王喜栋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80:从深山打猎开始致富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黄二狗听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喜栋子,快点跟上!别磨蹭!”“好嘞,知道啦!”以前,有个从东北来的老猎人给夏长海讲过这么一段往事。在国内三年困难时期,山东那边闹大饥荒,日子过得特别艰难。可当时大家都听说东北那地方可好了,到处流传着“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这样的说法,意思就是东北的野生资源丰富得很,不愁吃的。于是,好多山东人就带着全家老小,一路奔波往东北迁移,这在民间就叫做“闯关东”。跟山东等地的饥荒惨状比起来,东北的情况确实要好上不少。虽说在东北也没办法保证每个人都能吃得饱、穿得暖,但只要人勤快些,愿意多出力,最起码不会被饿死。不过,那些从外地来东北的人面临一个大难题,他们没有本地户口。在那个时候,没有本地户口可麻烦了,想找个工作特别难,没有一家国营单...
《重生80:从深山打猎开始致富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喜栋子,快点跟上!别磨蹭!”
“好嘞,知道啦!”
以前,有个从东北来的老猎人给夏长海讲过这么一段往事。
在国内三年困难时期,山东那边闹大饥荒,日子过得特别艰难。
可当时大家都听说东北那地方可好了,到处流传着“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这样的说法,意思就是东北的野生资源丰富得很,不愁吃的。
于是,好多山东人就带着全家老小,一路奔波往东北迁移,这在民间就叫做“闯关东”。跟山东等地的饥荒惨状比起来,东北的情况确实要好上不少。
虽说在东北也没办法保证每个人都能吃得饱、穿得暖,但只要人勤快些,愿意多出力,最起码不会被饿死。
不过,那些从外地来东北的人面临一个大难题,他们没有本地户口。
在那个时候,没有本地户口可麻烦了,想找个工作特别难,没有一家国营单位愿意接收他们。他们既不是本地人,又没有自己的土地,没办法,很多人只能靠做些副业来维持生计。
在东北的山区和林区,副业主要就是打猎和采山货这两类。
采山货,说白了,就是到山里去采集各种东西。
像木耳、五味子、核桃、蘑菇这些,都是常见的山货。
这个行当一直延续到现在。在采山货里,采参是最赚钱的,但难度也是最大的,不是谁都能干得了的。
山货在其他地方可能很值钱,可在东北,因为产量大,大家都见得多了,也就不觉得稀罕。
所以,不少人就把心思打到了打猎上。
不得不承认,打猎确实比采山货来钱更快。像松鼠、野兔、马鹿这些野生动物,除了少数几种,比如野猪、獾子之类的,大多数野生动物的皮毛都能拿去卖钱。
就拿黄鼠狼来说吧,它还有黄皮子、黄叶子这些别称。它的皮毛,官方回收价公的能超过30块,母的也能有20块。
松鼠呢,也有人叫它灰狗子,它的皮毛更贵,一张差不多能卖50多块。
要是运气爆棚,打到一只紫貂,弄到它的皮毛,那可就发大财了,至少能卖200块往上。要知道,在那个时候,大多数职工一个月工资也就四五十块钱。抓到一只紫貂,就意味着至少三四个月不用工作了。要是紫貂的品相好,卖的价格更高,省着点花,够花一年的。
这么大的诱惑,连本地的人都很难抵挡,更别提那些为了生存背井离乡的难民了。当然,皮货买卖这行水很深,里面的门道特别多。要是没有人带着入行,想靠这个赚钱可没那么容易。
所以,大多数人就把目标瞄准了另外一种猎物——熊!而且不是随便什么熊,专挑冬天冬眠的熊下手。
在北方,熊到了冬天进入冬眠状态,大家把这叫做“熊蹲仓子”。
熊冬眠的地方,也就是“熊瞎子仓”,主要分为两种:天仓和地仓。
天仓指的是树洞,地仓就是岩洞。
一到冬天,熊就会找个这样的地方,舒舒服服地在里面呼呼大睡。在没有枪械的情况下,想要猎熊的话,找天仓更合适,成功率比较高,而且风险相对小一些。夏长海之前在山坡上找到的,就是一个天仓!
在宁夏村,王喜栋向来是个胆子不小的人。可这会儿,当他的目光落到不远处那个树洞时,还是忍不住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为啥呢?因为那树洞里藏着一头黑熊,这黑熊要是发起威来,能把人活生生地吞下去。
“来,把这个含上。”夏长海一边说着,一边从衣服兜里掏出一块碎糖递给王喜栋。这块糖是他离家之前,专门从厨房柜子上敲下来的。这糖看着不怎么精致,里面有不少杂质,味道也有点怪怪的,但甜度特别高。
人在特别害怕的时候,手脚经常会不听使唤。这个时候,糖分能起到很好的刺激作用。在没有肾上腺素的情况下,糖绝对是能让人快速恢复状态的最佳选择。
看着王喜栋把糖吃下去,夏长海自己也吃了几颗。虽说他对接下来的行动心里有一定的把握,但这次行动容不得出半点差错,必须小心翼翼。
按照夏长海的吩咐,王喜栋跑到一边砍了好多树枝回来。他在距离熊洞10多米远的地方,把这些树枝堆成了一堆,还特意在里面加了不少松明子。
松明子是松树死后,松树油慢慢渗透到树体内部形成的一种特殊木材,有些地方也叫它松树油子。
在后来,不知道是哪个特别有商业头脑的人,给它取了像沉香、琥珀木之类好听的名字,还把它加工成手串、摆件这些工艺品,价格一下子就涨了好多。可在当时,这东西在山里到处都是,村民们都觉得它没啥用,根本看不上。
为啥大家不喜欢松明子呢?就是因为它燃烧的时候,会冒出滚滚黑烟,还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就跟烧汽车轮胎似的。
要不是实在没办法,根本没人会用它来烧火。可夏长海这次打猎,恰恰就需要松明子燃烧时的这种效果。
“把树枝堆的圈子铺大一点,圈子越大,咱们就越安全。动手之前,一定要保证这些树枝和松明子全都烧起来。
要是出现啥意外情况,就围着这个圈子跑。要是熊追我,你就想办法把它引开;等它追你了,我再想办法把它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夏长海把整个计划的每个细节都仔仔细细地给王喜栋讲了一遍,尤其是关于退路的安排。毕竟,就算是再厉害的猎人,也不敢保证每次打猎都能顺顺利利,一点危险都没有。不会给自己留后路、不做两手准备的猎人,很难在这行长久地干下去。
照理说,猎杀黑熊这种危险系数极高的事情,绝对不能带着新手去。这可是在拿自己的命冒险,谁会随随便便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呢?
但夏长海实在是没办法,除了王喜栋,他找不到更合适的人帮忙了。一方面,其他人都不太相信他;另一方面,真到了关键时刻,愿意为他拼命的,除了自己的家人,也就只有王喜栋了。
夏长海清楚地记得,上次自己受伤的时候,王喜栋看到他受伤的样子,眼睛一下子就红了,抄起镰刀就要去找那只把他弄伤的老母猪算账。在夏长海心里,不管是做生意还是打猎,人品都比经验重要得多。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忙活,所有的准备工作终于全部完成了。
在没有枪支,也没有其他辅助工具的情况下,他们要怎么猎杀这头黑熊呢?其实方法说起来也简单:先把两根特别粗壮的木棍,按照一定的角度斜着交叉放在树洞外面。然后,通过敲击树干或者用烟熏的办法,把正在冬眠的黑熊强行唤醒。
黑熊睡得正香呢,突然被吵醒,心里肯定特别生气,更何况黑熊本身就是脾气暴躁的动物。
这个时候,它满脑子就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把周围的东西全都撕成碎片。等黑熊从树洞里冲出来的时候,它的脑袋就会正好被那两根提前准备好的木棍卡住,动弹不得。
这个时候,只要有人拿着斧头,朝着熊头用力劈下去,就能一下子把熊杀死。不得不说,第一个想出这种猎熊方法的人,胆子可真够大的,简直就是不要命了。因为整个过程中,只要有一点点疏忽,猎人就会丢了性命。
夏长海一直都特别珍惜自己的生命,以前就算有机会,他也没敢尝试这种猎熊方法。之前他也就是和别人一起讨论研究过,还对这个方法做了不少改进。没想到,今天真的要用到这个方法了。
夏长海亲自走过去,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确认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妥当后,朝着王喜栋点了点头。
王喜栋看到夏长海的示意,深吸了一口气。此刻的他,心里既兴奋又紧张。他拿起锤子,开始用力敲击树干。敲击声顺着树干不断地传进树洞里面,在树洞里不停地回响。
刚开始的时候,正在冬眠的黑熊只是身体稍微动了动,有点不安的样子。黑熊冬眠是为了降低身体的新陈代谢,减少能量的消耗,所以对外界的刺激反应比较迟钝。
在这冰天雪地的环境里,它好不容易才在树洞里找到个暖和的地方,睡得正舒服呢,不到万不得已,它才不想醒来呢。
“它们在那儿干啥呢?”
王喜栋观察了一会儿,满脸都是疑惑。
马鹿可不像傻狍子,它们生性十分警惕。
老人们常念叨:“鹿活千年,步步担忧。”
要是没有猎犬帮忙,就算手里拿着枪,在野外想要猎到鹿也非常困难。
倒不是说杀死鹿有多难,纯粹是很难靠近它们。马鹿有着超强的听觉,能在几十米外就察觉到敌人的踪迹!
按道理来说,在王喜栋发现马鹿之前,马鹿早就应该发现他们了。毕竟被踩实的积雪发出的嘎吱声,根本藏不住。
可眼下的情况却很奇怪,那三只马鹿不但没有逃跑,还在原地不停地叫唤。
更准确地说,是最小的那只和稍小的那只在叫,体型最大、长着尖角的那只雄鹿,不停地晃着脑袋,看起来十分紧张。
夏长海没有回答王喜栋的问题,而是仔细观察着这三只马鹿。
他心里清楚,事出反常必有原因。
三只马鹿所在的地方周围没有任何可以遮蔽的东西,在这种环境下,对马鹿来说,几乎就等同于向其他野兽发出邀请:快来吃我吧!
夏长海可不傻,他才不会认为这些马鹿是想寻死。
“两只大一点的马鹿看着还算正常,就是那只小马鹿有点不对劲。”
夏长海的目光一直盯着最小的那只马鹿,从开始到现在,它都一动不动。
“喜栋,捡块石头扔下去试试。”
“哦。”
王喜栋也没多问,夏长海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王喜栋随手捡起几块石头,一股脑儿全朝着马鹿的方向扔了过去。
由于距离太远,根本没什么准头。
但这突然出现的动静,还是把马鹿吓到了。
那只雄鹿像受到惊吓的鸟儿一样,几下就跑得没影了,速度快得让夏长海忍不住惊叹。
那只雌鹿原本也想跟着跑,刚迈出几步,听到小马鹿的叫声后,又停了下来。
生命的本能驱使它赶紧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但基因里的母性又让它舍不得离开小马鹿,一时之间犹豫不决。
看到这一幕,夏长海心里有了计划。
“喜栋,快点,你从那边绕过去。”
“看看能不能把那只雌鹿赶到这边来。”
夏长海一边指挥着王喜栋,一边从布袋里拿出一根绳子,又从地上捡起两块大小差不多的石头。
没一会儿,他就做好了一个投石带。
他拎起投石带转了几圈,找找手感。
投石带,也叫飞石索,据说最早是印第安人发明用来狩猎的。
对此,夏长海心里有些不屑。
一方面,他觉得这东西在追逐猎物的时候没什么用。
另一方面,他知道华夏民族早在战国时期就有类似的东西了,只不过当时是用于打仗。
出于兴趣,夏长海以前练习过飞石索。
虽说技术不算特别好,但现在也只能试试看了,有用最好,要是没用也没办法。
无论这次进山有没有收获,其实都无所谓,要是能有所收获,自然是再好不过;要是没收获,也不必为此烦恼。
那天,在山里赶路的时候,竟意外撞见了马鹿,这可真是意想不到的惊喜。
夏长海当即下达命令,王喜栋听到后,立刻猫着腰,迈着小碎步,迅速跑到指定位置,紧接着一把扯下头上戴着的狗皮帽子,用力地挥舞起来。
夏长海看到王喜栋发出的信号,马上发出开始行动的指令。
“罗罗罗~”
王喜栋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一边大声呼喊着,一边朝着那只雌鹿拼命跑去。
雌鹿显然被这突然出现的场景吓到了,呆愣在原地,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紧接着,恐惧的情绪瞬间涌上它的心头。
保命是最重要的,它顾不上身边的小鹿,下意识地朝着远离危险的方向拼命逃窜。
它奔跑的速度快得让人吃惊,比刚才那只雄鹿跑得还要快!没几下,就已经跑出去十几米远,眼看着就要钻进旁边的小树林里。
就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
嗖——
一道黑影从小土坡后面飞速射了出来。
原来是飞石索,两颗石头在离心力的作用下,相互缠绕着,高速旋转着。
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雌鹿根本来不及躲避,直接撞上了飞石索!
“喜栋子,先别管那只小鹿,赶紧过来帮忙!”夏长海手里拿着绳子,一边大声喊着,一边朝着雌鹿扑了过去。
“来啦!”王喜栋回应道。
没过几分钟,雌鹿就躺在了地上,舌头伸得很长,脖子上紧紧勒着的绳子表明它已经死了。为了保证皮毛完整,能卖个好价钱,夏长海和王喜栋硬是用绳子把它勒死了!
短暂的安静过后。
王喜栋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放声大笑起来。用绳子勒死马鹿这种事,他以前连做梦都不敢想。此时此刻,那种刺激的感觉让他浑身充满力量,仿佛有用不完的劲儿!
夏长海也躺在旁边的地上,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扬起。活了这么多年,刀猎、狗猎、枪猎他都尝试过,可像今天这样用飞石索配合绳子成功猎杀马鹿,还真是第一次。这种感觉,简直太畅快了!
兴奋的劲头来得快,去得也快,发泄完之后,两人又开始忙后续的事情。
雌鹿解决了,接下来就只剩下那只小马鹿。
看到敌人一步步靠近,小马鹿不停地发出“嗷嗷”的叫声,两只前蹄拼命地刨着地,想要挣脱逃跑。
只可惜,在那个时候,根本没有动物保护协会来救它。而且它也根本没办法逃脱。
就像夏长海之前猜测的那样,这三只马鹿一直待在空地上,不愿意离开,就是因为小马鹿遇到了麻烦。
它的左后蹄被一个兽夹紧紧夹住了。
要是仅仅只是被夹住,倒也还不算太糟糕,三条腿虽然跑得慢些,但也不至于完全不能动。
可糟糕的是,这个兽夹刚好卡在两块石头中间。
小马鹿脑子比较简单,根本想不到可以往后退来摆脱困境。
它越紧张就挣扎得越厉害,越挣扎就被卡得越紧。就算没有遇到夏长海和王喜栋,这只小马鹿最后的结局也只有死路一条,要么被冻死,要么成为其他猛兽的食物。
刚刚讨论的话题不知不觉间偏离了原本的方向。
王喜栋被夏长海拍了脑袋,却并没有生气,只是满脸困惑地看向夏长海。
夏长海瞧见他这副表情,心里明白再跟他解释也是白费口舌。
“我打算再去山里一趟,你要不要一起?”夏长海突然说道。
“啊?!”王喜栋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了,“老大,你爸之前可是明令禁止咱们进山的啊。”
回想起之前的事,王喜栋就感觉屁股一阵隐痛。那次他爹下手毫不留情,要不是有人及时阻拦,他遭受的惩罚估计比夏长海还严重。
“我知道。”夏长海语气平稳,不慌不忙地回应,“上次只是意外,这次我心里有底,肯定不会出问题。”
停顿片刻后,他接着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兴奋,“这次,咱们来个大的......”说着,他压低声音,吐出几个字:猎杀黑熊!
“别磨蹭了,赶紧回去准备!”夏长海催促道,又补上一句,“你要是不想去,那我就自己去。”
“别别,老大,我这就回去拿东西......”王喜栋陪着尴尬的笑容,往后退了几步,随后借着旁边木柴的助力,爬上墙头,翻身跳了下去。
王家和夏家仅一墙之隔,之前他端着盆的时候,怕不小心打翻才走正门。
望着王喜栋离去的背影,夏长海的表情缓和了一些。他心里清楚王喜栋为什么不支持自己的计划。
黑熊,也就是人们常说的熊瞎子。
它和体型庞大的棕熊不一样,黑熊体重相对较轻,一般在200斤左右,到了冬季刚开始的时候会稍微重一些,雄性黑熊最重能达到280- 300斤。虽说黑熊体型比不上棕熊,但数量却比棕熊多很多。而且,黑熊并不怕人。
每年秋收时节,黑熊和村民发生冲突的情况时有发生。
那些贪吃的黑熊根本不在乎村民在旁边敲锣打鼓,就连鞭炮声也吓不到它们,不过它们对枪声倒是比较敏感。
和野猪不同,不能单纯依据体重来判断黑熊的危险性,一只体重150斤的母黑熊,就能轻松捕杀一头200斤的公野猪。
经验丰富的老猎手在野外休息时,会特意把黑熊的粪便撒在营地周围,等粪便的气味散开,附近的动物都不敢靠近,由此可见黑熊在食物链中的地位很高。
要是放在以前,就算给夏长海再多的胆子,他也不敢进山猎熊。猎熊的危险程度远远超过打野猪,就他和王喜栋这两个人,在黑熊面前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然而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夏长海发财之后,既不沉迷于女色,也不贪图享乐,唯一的爱好就是狩猎。
为了满足这个爱好,他花了大价钱从东北山区请来了好几位经验丰富的老猎手,还带着他们到国外去打猎。在狩猎过程中,还有专业人士进行科学指导。
通过这些经历,夏长海积累了大量的狩猎经验,不管是侦查猎物、野外生存,还是设置陷阱、使用各类枪械射击,他都十分精通。
毫不夸张地讲,在当下,国内在狩猎方面,很难有人能比得上夏长海。
即便如此,猎熊依旧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稍有差错,就可能把性命丢在山里。
夏长海之所以愿意冒险,原因很简单:回报非常丰厚!毕竟高风险往往伴随着高收益。
猎杀一头黑熊所获得的收益,是同等重量野猪的好几倍,甚至十几倍。
熊掌和熊肉的价值自不必说,在未来,那可是只有在国宴上才能合法享用的美食。
单说熊油,就是十分难得的宝贝。用熊油烙出来的饼,在北方零下二三十度的野外放上一整晚,依旧松软可口,稍微加热一下,那香味比刚出锅的肉包子还诱人。
在长白山一带,熊油烙饼是资深猎人进山时必备的食物,它体积小巧,食用方便,而且热量很高。
不过在这个年代,熊肉和熊油并不怎么值钱,因为大家肚子里都缺油水,相比之下,还是更喜欢肥猪肉。
但黑熊真正的价值并不在熊肉和熊油上,熊膝盖骨,也叫假虎骨,对治疗风湿病有很好的效果;熊鼻子经过瓦片焙干、研磨成粉后,和黄酒一起服用,能治疗癫痫;而最值钱的要数熊胆,一颗处理好的熊胆,在城里的国营商店,官方回收价就能高达五六百元,如果挖到铁胆,价格更是瞬间突破千元。
这还不是最珍贵的,夏长海曾经在远东见过金胆,价格是一克黄金对应一克胆!连国外那些不太懂行的人都愿意出这么高的价,要是在国内,价格肯定会更高!
所以,要是能成功猎杀一头黑熊,夏家和王家的生活条件将会得到极大的改善。夏长海可不想在大冷天里还天天在家喝稀粥、啃玉米窝窝头。
没过多久,王喜栋就按照夏长海的要求,把东西都拿到了夏长海家的院子里。
这些东西并不多,有两把锤子、两把凿子、打火石,还有锯子、绳子等一些小物件,奇怪的是,里面没有斧头,怎么看都不像是进山打猎的装备。
“老大,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做?”王喜栋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索性直接开口问道。
反正从小到大,他都跟着夏长海,听夏长海指挥就行。
夏长海动作娴熟地把这些东西收拾好,抬头看了看天色,说道:“先进山,路上再详细说。”
此时,因为袁家兄弟抓到野猪,在外面看热闹的人还没有完全散去。看到夏长海和王喜栋带着一大包东西匆匆走过,大家都感到十分疑惑。
“那好像是夏家和王家的两个小伙子吧。”宁夏村的人都知道夏家和王家关系亲密,比亲兄弟还要亲,一般只要有夏长海在的地方,大概率就能看到王喜栋。
“看着确实像他们俩。”有人附和道。
“他们这是要去哪儿啊?看着像是要进山的样子。”有人猜测道。
“不会吧,我记得夏家那小子前阵子在山里差点丢了性命啊。”有人提出疑问。
“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估计是看到袁家兄弟抓到野猪,心里羡慕了。”有人分析道。
“别说他们了,我们看着也眼馋啊,100多斤的野猪,要是省着点吃,这个冬天都不用愁没油水了。”有人感慨地说。
“他们俩就这么进山,会不会有危险啊?”有人担忧地问道。
“这还真不好说。”有人摇着头回答。
“他们都吃过一次亏了,应该不会再这么莽撞了吧。”也有人这样说道。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
暂且不管后面人群的讨论,在夏长海的带领下,他和王喜栋走了一个多时辰,终于抵达了目的地:一个长满大树的向阳山坡。
夏长海站在山坡高处,眯着眼睛向下仔细观察。
不得不说,年轻就是有优势,要是放在30年后,就算拿着望远镜,恐怕也没有现在看得清楚。
王喜栋不知道夏长海在看什么,有了上次的惨痛教训,他此刻精神高度紧张,时刻警惕着,生怕又突然冒出一只野猪来。
夏长海并没有在意王喜栋的紧张模样,毕竟第一次进山打猎的人大多都是这样。其实王喜栋的担心是多余的,夏长海一路上看似轻松随意,实际上一刻都没有放松警惕,他确定这里是安全的。
几分钟后,夏长海眼神突然一紧,脸上露出一丝兴奋,他终于发现目标了!
就在院门关上的那一刻,屋里某个房间里,有人静静地躺在床上,眼睛闭着,但嘴角微微上扬,能看出来他早就醒了,一直在默默地留意着儿子的一举一动。
夏长海来到村头,就看到一个头戴狗皮帽子、穿着大棉袄的人已经在那儿等着了。
“老大,我在这儿呢!”不是别人,正是王喜栋。
他满脸都是兴奋的神情,一点都看不出来昨天干了那么多累活后的疲惫。实际上,自从昨晚知道夏长海约他今天早上进山,他就兴奋得睡不着觉,不到四点就爬起来了。
“给,先吃个垫垫肚子。”夏长海太了解王喜栋的性子了,要是平常的事儿,约好六点,他能拖到中午才来,但要是去打猎进山,他肯定会早早地到。
夏长海也没跟王喜栋客气,接过他递过来的粘豆包,就大口咬了下去。这一口下去,本来不觉得饿的他,肚子也开始咕咕叫了起来。
“嗯?这味道不太对啊!”王喜栋尝出了不一样的地方,几下就把手里的粘豆包吃完了,接着又满脸笑容地向夏长海要了两个。
“别吃太多,这东西油大,吃多了小心拉肚子。”夏长海好心提醒道。
这熊油粘豆包虽然营养丰富,但肠胃不太好的人,还真不一定能受得了。
说起来也挺奇怪的,粘豆包按理说应该算是素食,在80年代,可不像21世纪的这么精细,大多都是用粗粮做的,条件好点的家庭,才会适当多加点细粮。
夏长海还记得,上辈子他做粘豆包的时候,会往里面加红枣、桂圆这些食材,做出来的味道又香又甜,还不腻人。
要说他最喜欢的粘豆包口味,那肯定是加了熊油的那种荤粘豆包。
那个味道,他吃了几十年都吃不腻,后来因为熊成了保护动物,想吃都吃不到了,反而让他更加想念。想着想着,夏长海也忍不住又拿起一个吃了起来。
吃完早饭,王喜栋就跟着夏长海朝着昨天发现熊仓子的向阳坡走去。
“老大,咱今天还去掏熊仓子吗?”王喜栋问道。
“不去了,那太危险了。”
夏长海摇了摇头,“而且熊一般不会成群结队地冬眠,昨天那个向阳坡既然有一只黑熊在冬眠,那附近大概率不会再有其他熊仓子了。
要是去别的地方找,想法是不错,可难度实在太大了。别看我上次那么快就找到熊仓子,那是因为我有上辈子的记忆。
上辈子我一直到快开春的时候才发现那个熊仓子,当时我没自己去掏,而是把这个消息卖给了隔壁村的一个猎人,换了一只熊掌。
我不想冒险,所以得到的好处也不多。其实要是我下定决心去掏熊仓子,凭我的经验,一个冬天找三五个应该没什么问题。
但我想来想去,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在没有枪之前,我可不想总是拿自己的命去冒险,上次没事不代表每次都能这么幸运,稍微出点差错,可就性命难保了。”
很多人对黑熊都有误解,觉得它们胖乎乎的,跑起来肯定不快,民间还有“一猪二熊三老虎”的说法,认为熊的危险性还比不上野猪。其实这些想法都是错的。
首先,熊的速度可不慢,就拿黑熊来说,它的速度能达到每小时48千米,而世界上跑得最快的人博尔特,速度才每小时44.7千米,也就是说,熊轻轻松松就能跑过世界冠军。
别想着什么激发潜能,乌龟再怎么使劲也跑不过猎豹,普通人在黑熊面前,速度就跟自行车和摩托车的差距一样大。
其次,爬树也没办法摆脱熊的追捕,几乎所有种类的熊都很擅长爬树,除非熊不饿,主动放弃追捕,不然爬树就相当于送死,这招对付野猪还行,对付熊可就不管用了。
说回正题,夏长海综合考虑了各种情况后,决定先去猎捕其他动物,等有了更好的装备,再考虑去对付黑熊。
没过多久,夏长海和王喜栋就来到了昨天猎熊的向阳坡。
经过一夜,昨天猎熊留下的那些痕迹依然十分明显。
夏长海一眼就瞧见不远处他们之前扔掉的熊头,如今只剩下一半,也不知道被哪种凶猛的动物咬开了。
这场景让夏长海顿时警觉起来,毕竟能有这么强大咬合力的,不是熊就是老虎,而这两种动物,他们都根本对付不了。
夏长海没在这里多做停留,带着王喜栋绕开那个树仓子,朝着山上继续走去。一直走到一处相对平缓的地方,两人才停了下来。
王喜栋满心好奇地看着夏长海,只见他从布袋里掏出一堆模样奇特的夹子,还拿出不少从小孩田字格作业本上撕下来的纸张。
“喜栋,今天咱们抓紫貂!”夏长海说道。
在后世,抓紫貂属于违法行为,因为紫貂是国家一级濒危保护动物。
可在民国时期,紫貂皮却大受人们的追捧,用紫貂皮制作的大衣,当时能卖出几千大洋的高价。
建国之后,民间对紫貂皮的热衷程度虽然有所降低,但从60年代开始,紫貂皮的价格就一直在攀升。
到了80年代,哪怕是品相不太好的紫貂皮,国营商店的收购价都能高达300块,这在当时可是一笔相当可观的数目。
夏长海上次费了好大劲,冒着被黑熊撕成碎片的危险,花了大半天时间才弄到的熊胆,也就值七八百块左右。
这么算下来,两张品质不错的紫貂皮差不多就能抵得上一颗熊胆的价值了。
他心心念念想买的56式半自动步枪,价格在2000- 3000元之间,换算一下,还不到10张紫貂皮的价钱。一想到这些,夏长海心里就激动得不行。
他搓了搓被冻得麻木的双手,一边整理夹子,一边叮嘱王喜栋:“喜栋,你仔细看着,一会儿照着我做。”
“行嘞!”王喜栋赶忙应道,他早就好奇夏长海到底打算怎么抓紫貂了。
这年头,谁都清楚紫貂皮值钱,一张紫貂皮的价格抵得上普通人四五个月的工资。要是一年能抓到两只紫貂,一家人的生活基本就不用愁了。
在夏长海的儿时记忆里,有一幕场景印象深刻,那便是母亲处理熊掌。那时候年纪小,对这件事没什么特别的感触,可如今回忆起来,却觉得当初母亲处理熊掌的手法实在是不够精细。
单说去除熊掌表面那层膜的环节,把熊掌洗刷干净后,乍一看,似乎只剩下富有胶质的部分和鲜嫩的肉了,可实际上,在熊掌的表面还附着着一层薄膜。
要是这层膜没有清理掉,烹饪好的熊掌吃起来就会带着苦味,哪怕往里面加再多的糖,也难以掩盖住那股苦涩的味道。
还有在熊掌上面划纹路这一步骤,和切牛肉的方式大不一样。切牛肉讲究顺纹理切,而处理熊掌的时候则需要逆着纹路下刀,只有这样,才能打乱熊掌原本的肌肉纤维走向,让烹饪过程更加顺利,也更容易让调料渗透进去,使熊掌充分入味。
要是不这么做,光是炖煮熊掌就得花上好几个小时,即便如此,也未必能达到满意的口感。
总而言之,处理熊掌远比处理熊肉要复杂得多。仅仅把熊掌煮熟并非难事,可要想将它烹饪得美味可口,那就全看厨师的手艺高低了。
时光飞逝,不知不觉间,夜幕降临,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在夏家宽敞的主屋内,夏长海一家人和王家的几口人都围坐在一起,热热闹闹地吃着晚饭。
餐桌上摆放着 6道菜,其中 4道是荤菜,2道是素菜。除了热气腾腾的熊肉铁锅炖和精心烹制的熊掌,李晓娟从家里拿出了自家腌制的咸肉,周秀琴也回家取来了腊鱼。
而那两道素菜里,还特意加了鸡蛋和油渣,让素菜也变得香气四溢。
毫不夸张地讲,这样丰盛的饭菜,即便是过年的时候,很多家庭都难以达到这样的水准。
几个大人一边喝着酒,一边闲聊着家长里短,孩子们则在一旁狼吞虎咽地吃着饭。
在 80年代,根本不用担心孩子不好好吃饭,因为在那个物资相对匮乏的年代,孩子们都知道食物的珍贵,根本不存在挑食的情况,要是吃饭的速度慢了,盘子里的饭菜可就被别人抢光了。
尤其是王如海这小家伙,别看他年纪不大,吃饭的速度可一点都不输给哥哥王喜栋。他还时不时地伸手去抢妹妹王子婷碗里的肉,每次都把妹妹惹得哇哇大哭,这一大家子人吃饭的场景,充满了浓浓的烟火气,热闹非凡。
不过,这小家伙对夏长海的妹妹倒是格外照顾。
夏家除了夏长海这个大儿子,还有一个年仅 5岁的妹妹,名叫夏子梅。这小姑娘和王家那两个活泼好动的孩子性格截然不同,她从小就文文静静,乖巧懂事,是两家人捧在手心里的宝贝。
就在夏家这边欢声笑语、吃得正开心的时候,离夏家不远处的袁家,氛围却大相径庭。
袁家就是之前成功猎到野猪的那户人家。此刻,袁家一大家子 6口人也正围坐在饭桌前吃饭。他们桌上摆着 4道菜,而且全是荤菜,有土豆炖猪蹄、爆炒猪心、鲜美的排骨汤,还有大蒜炒猪皮,满满当当的全猪宴。
袁强,也就是袁家兄弟的父亲,惬意地抿了一口小酒,接着夹起一块肥嘟嘟的大肥膘,放进嘴里细细咀嚼。
当猪肉那特有的油脂在口腔中慢慢散开的时候,他感觉全身的疲惫都消散了,不禁感叹这日子过得可真舒坦。
“你们哥俩今天表现不错,来,咱爷仨干一杯!”袁强满脸笑意,端起酒杯,和两个儿子碰了碰杯。
虽说公野猪的口感比不上母野猪,肉质相对比较柴,还带着点骚味,但他们猎到的这只公野猪年龄不大,而且在这个季节,野猪体内的油脂层长得很厚,吃起来味道倒也不差,和家养的猪比起来也毫不逊色。
当然,让袁强这么开心的更重要原因是,这次成功猎到野猪,让他在村子里特别有面子。
袁强在机械厂干了好些年,一直都是个三级工。和他同一批进厂的工友们,现在最低都是四级工了,就连比他晚一两年进厂的夏建国和王和平,在厂里的等级都比他高。
所以,每次到了发工资的时候,袁强心里就不是滋味。要知道,四级工和五级工每个月的工资相差好几块钱呢,他兜里没钱,在别人面前说话都没什么底气。
从年龄和工作现状来看,袁强觉得自己这辈子大概也就这样了,很难再有什么大的发展。于是,他把所有的期望都寄托在了两个儿子身上。
在袁强心里,子女就是他后半辈子生活的依靠。看着满桌丰盛的饭菜,袁强夹起一块排骨,思绪不由自主地飘远了,甚至不自觉地哼起了小曲儿。
他心想,夏建国和王和平现在虽然挣得比他多,可那又怎么样呢?
他坚信,要不了多久,或许十年,或许更短的时间,自己就能在家里悠闲地安享晚年,而到那个时候,夏建国和王和平他们还得拖着年老体衰的身子在厂里辛苦工作呢。
这时,靠窗坐着的袁天杰,作为袁家兄弟中的老大,突然用力吸了吸鼻子,一股浓郁醇厚的香气瞬间钻进了他的鼻腔。
“这是什么味道?怎么这么香!”袁天杰心里犯起了嘀咕,“肯定不是普通猪肉的味道,这股香味太独特、太诱人了。”
袁天伟看到哥哥这副模样,好奇地轻轻推开窗户一条小缝。就在这一瞬间,那股浓郁的香气如潮水般涌进屋内,瞬间就把屋子里原本弥漫的猪肉味给掩盖得一干二净。
其实,这股香味的来源,正是夏长海精心制作的红烧熊掌。
那熊肉的品质极佳,经过夏长海的精心烹饪,散发出来的香气岂是普通猪肉能比的。要不是当时做饭的调料不够齐全,这道红烧熊掌就算端上国宴的餐桌,也完全不逊色。
“大冷天的,又不是过年过节,谁家这么奢侈,吃鱼啊?这日子还过不过了?”袁强听到小儿子说不是猪肉的味道,下意识地就以为是红烧鱼的香味。
毕竟在冬天,活鱼的价格比猪肉贵很多,除非是遇到重要的节日,一般人家都舍不得花钱去买鱼吃。
大多数普通家庭都会选择在春夏季节去河里钓鱼,这样不用花一分钱就能吃到鲜美的鱼肉,何必在冬天花大价钱买鱼呢,这些钱用来买大米,够一家人吃上好长一段时间了。
“不是鱼,鱼的香味没这么浓。我猜是狍子肉。”袁天伟猜测道。“狍子肉哪能烧出这么香甜的味道?肯定不是狍子肉。”兄弟俩你一言我一语,争论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袁强的妻子宋小丽端着一大盆玉米窝窝头推门走了进来。“别在这儿瞎猜了,我下午听隔壁吴老二说,是夏家跟王家的两个孩子猎到了一只黑熊,个头还不小呢。”
“什么?黑熊?竟然是夏长海和王喜栋那俩被大家认为没什么出息的小子猎到的?”
袁强满脸都是惊讶的神色,脑海中一下子就浮现出不久前夏长海病恹恹、连站都站不稳的样子。“这怎么可能?他们连野猪都对付不了,怎么可能猎到黑熊?肯定是有人在造谣!”
但很快,他又冷静下来,意识到这种事要是没有真凭实据,别人是不会随便乱说的,毕竟黑熊可不是一般的野兽,要是没有真的猎到,谁也不敢随便吹嘘。
这么看来,那两个小子真的猎到黑熊了,这个结论让袁强一时间愣在了原地,半天回不过神来。
“估计是掏了熊仓子才猎到的。”袁天杰稍微思考了一下,语气十分肯定地说道。
在他们这一带,猎熊的方法并不多,要是没有猎枪,除了设置陷阱,就只剩下掏熊仓子这一种办法了。整个宁夏村有猎枪的人家屈指可数,夏家、王家都没有,袁家也不例外。
现在正是冬天,野外冰天雪地的,设置陷阱很难成功,所以掏熊仓子就成了最有可能的猎熊方式。可问题是,夏长海和王喜栋那两个小子真有这么大的胆子去掏熊仓子吗?
袁天杰忍不住问自己,如果换做是他知道熊仓子在哪里,手里又没有枪,他敢去冒这个险吗?答案显而易见,他沉默不语,这无声的反应就是最好的回答。
大家都知道黑熊是非常凶猛的野兽,它的嘶吼声足以让人胆战心惊。就算是那些经验丰富的专业猎户,有胆量去猎杀黑熊的人也是少之又少,更何况夏长海和王喜栋只是两个毫无经验的年轻人。
想到这里,袁天杰突然觉得手里的野猪肉变得索然无味,和黑熊相比,自己猎到的这点野猪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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