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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世子太毒舌?追妻火葬场吧你沈云舟裴砚礼全文

纸片人的自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然而,如果就此放弃不取的话,那么等待着他儿子的便只有死路一条。此时此刻,无论做出怎样的抉择,对于武昌侯而言,无疑都是一场极其痛苦且艰难的挣扎。周太医自然知道武昌侯的难处,他嗓音沉重道,今日双生花果实要是成不了,那就要再等几十年。“侯爷,世子殿下的身子……等不得……”最后几个字如同沉重的大山压在了武昌侯身上。武昌侯下意识的去看坐在石桌摆弄棋盘的沈将军。又去看了看旁边躺椅上同样脸色苍白,睡的沉的沈云舟,心中越发纠结。他死死捏着拳头,脑子里飞快的想着其他法子。可想了一大圈,却没什么结果。周太医拿着盒子去了暂时给他当药房的小屋子。他只是大夫,配药可以,其他的,他还真管不了。院子里。武昌侯站在原地,心中犹豫不决。经过几番挣扎之后,他终于下定了...

主角:沈云舟裴砚礼   更新:2025-04-16 16: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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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云舟裴砚礼的其他类型小说《傲娇世子太毒舌?追妻火葬场吧你沈云舟裴砚礼全文》,由网络作家“纸片人的自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然而,如果就此放弃不取的话,那么等待着他儿子的便只有死路一条。此时此刻,无论做出怎样的抉择,对于武昌侯而言,无疑都是一场极其痛苦且艰难的挣扎。周太医自然知道武昌侯的难处,他嗓音沉重道,今日双生花果实要是成不了,那就要再等几十年。“侯爷,世子殿下的身子……等不得……”最后几个字如同沉重的大山压在了武昌侯身上。武昌侯下意识的去看坐在石桌摆弄棋盘的沈将军。又去看了看旁边躺椅上同样脸色苍白,睡的沉的沈云舟,心中越发纠结。他死死捏着拳头,脑子里飞快的想着其他法子。可想了一大圈,却没什么结果。周太医拿着盒子去了暂时给他当药房的小屋子。他只是大夫,配药可以,其他的,他还真管不了。院子里。武昌侯站在原地,心中犹豫不决。经过几番挣扎之后,他终于下定了...

《傲娇世子太毒舌?追妻火葬场吧你沈云舟裴砚礼全文》精彩片段


然而,如果就此放弃不取的话,那么等待着他儿子的便只有死路一条。

此时此刻,无论做出怎样的抉择,对于武昌侯而言,无疑都是一场极其痛苦且艰难的挣扎。

周太医自然知道武昌侯的难处,他嗓音沉重道,今日双生花果实要是成不了,那就要再等几十年。

“侯爷,世子殿下的身子……等不得……”

最后几个字如同沉重的大山压在了武昌侯身上。

武昌侯下意识的去看坐在石桌摆弄棋盘的沈将军。

又去看了看旁边躺椅上同样脸色苍白,睡的沉的沈云舟,心中越发纠结。

他死死捏着拳头,脑子里飞快的想着其他法子。

可想了一大圈,却没什么结果。

周太医拿着盒子去了暂时给他当药房的小屋子。

他只是大夫,配药可以,其他的,他还真管不了。

院子里。

武昌侯站在原地,心中犹豫不决。

经过几番挣扎之后,他终于下定了决心,迈着沉重而坚定的步伐,缓缓地朝着沈将军走去,并最终在其对面坐了下来。

只见他伸出右手,拿起一颗黑子,不停摩挲。

此时此刻的武昌侯异常狼狈。

他已经连续数日在山间奔波不停,几乎没有休息时间。

不仅如此,掉落山崖导致他的身体遭受重创,吐了血,胸前的衣裳染上了斑驳的血迹,显得触目惊心。

再看他身上所穿的衣裳,早已破烂不堪,衣服上沾满了泥土、灰尘以及各种污渍,肮脏得简直不成样子。

而他的脸颊则明显消瘦了许多,眼眶里布满了血丝,整个人看起来疲惫至极。就连头发也是乱糟糟的,黏糊糊地贴在头皮上,其间还夹杂着不少杂乱无章的杂草。

熟悉武昌侯的人都知道,平日里的他极其注重仪表形象,哪怕如今已然到了可以做祖父的年纪,但依然保持着那份年轻英俊的风采。

可如今为了自己的儿子,他却不惜做到如此地步,由此足见他对裴砚礼那深深的父爱。

与此同时,武昌侯心里也非常清楚,眼前这位沈将军对于沈云舟的宠爱丝毫不亚于他对裴砚礼的爱。

所以,如果沈将军不愿意点头的话,那么恐怕连一线生机都不会有了。

想到这里,武昌侯不禁暗暗握紧了拳头。

几番欲言又止,老脸臊的通红的他咬牙开口,“沈将军。”

“亲家,闺女的事,她自己做主,我这做爹的已经过了替孩子做主的年纪。”

沈将军神色淡然道。

武昌侯微愣,显然没想到沈将军会说出这样的话。

平心而论,要是有人要自己儿子放心头血,他自己心里也不会好过。

现在沈将军的心情他能理解 。

羞愧的转过头,就对上了沈云舟黑白分明的眸子。

他张了张嘴,话梗在了喉头

沈云舟倒是直接,她掀开身上的毯子站起来,舒展了一下身子,在扯到伤口时又疼的龇牙,又觉人多,赶紧收敛表情。

看向武昌侯时,脸色苍白,黑白分明的眸子又带着希冀,“父亲,找到了吗?”

武昌侯紧绷着脸,微微点头。

沈云舟的双眼突然闪过一道亮光,兴奋地喊道:

“那我们还磨蹭什么?眼看着今天就要过去了,周老头,快点儿,你是不是又去钻那个狗窝?”

听到这话,周太医不禁露出一脸无奈的神情。

自从沈云舟知道他危险钻狗窝躲避的糗事之后,之前对他的那份恭敬就荡然无存了,如今更是毫不客气地直呼老头。


“沈家没有逃兵,我沈云舟更不会逃。”

“老爹,你说呢?”

沈将军叹了口气,“舟舟,你自己决定就好。”

武昌侯神色严肃,“云舟,要是砚儿往后敢负了你,父亲定当为你做主。”

沈云舟摆手,对于这话她也没放在心上,听听就是。

别看武昌侯现在说的好,以后要是裴砚礼真的不做人,他这老父亲还能咋地,顶多就是揍一顿骂一顿,还不是会偏心自己的儿子。

对于人性这种东西,她向来看的开。

转身催促周太医,“老头,快点。”

周太医摇摇头,“再等等,日落时分才可。”

沈云舟闻言又躺回躺椅,盖着厚厚的毯子,“那等时间到了喊我一声啊。”

见她这么没心没肺,在场的人都沉默了。

周太医眸色晦暗,“世子爷到底好福气,娶了世子妃这样重情重义的妻子。”

几人心思各异。

一直等到夕阳西下,柔和的光洒在脸上,既不刺目,也不灼热。

沈云舟睁开眼睛,就对上几双眼睛,她闭了闭眼,再次睁开。

“开始吧。”

周太医把刚刚已经完全盛开小花盆给了她,“世子妃,您只需把血浇灌在花朵上面,果实结成,就可。”

沈云舟没有犹豫,她起身抱着小花盆就进了屋子,见裴砚礼躺在床上气若游丝,离死只剩一口气,她心里叹息,坐在椅子上,脱了外衣,拿着匕首对着自己的心口就戳了进去。

只听噗嗤一声,利刃破开血肉的声音清晰可见。

沈云舟疼的闷哼一声,颤颤巍巍的用茶杯接了小半杯血,对着花朵兜头浇下。

双生花在接触到血液的一瞬间,刚刚还蔫蔫的样子瞬间精神起来,甚至那些血液很快吸收干净。

同时,花开始渐渐收拢,两颗果实摇摇欲坠。

刚刚有了一点雏形便停止生长。

这会刚好又接了一杯,沈云舟毫不犹豫的再次倒了上去。

这回,血液依旧吸收的飞快。

果实肉眼可见的成形。

顶端的花慢慢的变小,干枯。

不过眨眼间,就成了两颗青涩的小果实。

依旧不行,还差点。

失血过多的沈云舟此时眼前已经开始出现了重影,身子软的勉强能靠着背椅,层层冷汗从身上冒出,很快连衣服都有些潮湿。

她没好气的轻喘着粗气,嗓音虚弱道,“你这贪心的东西,还想要我的命啊。”

话音未落,刚才还青涩的小果子就开始蔫蔫的,好像听懂了人话,在耍脾气装死。

沈云舟嘴角微微抽搐着,露出一丝难以置信的神情,看着眼前这个小家伙说道:

“嘿!没想到你居然还能听懂人话啊?瞧瞧你这胃口,还真是能吃,!这样吃下去,你不胖谁胖?”

她的话音刚落,只见那个原本就有些无精打采的小果子,这下子更是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彻底地蔫了下来。

看到这一幕,沈云舟不禁暗自嘀咕:得了,不用再多说什么,光是看它现在这样子,就知道这绝对是个有着自己小脾气的小东西。

稍稍歇息了一会儿后,沈云舟喘了口气,再看向手中的杯子时,发现不知何时里面竟然又一次被接满了鲜红的血液。

于是,她一边小心翼翼地将杯中的血液缓缓倒入面前那颗小小的果实上,一边像是开玩笑般压低声音嘟囔道:

“哎呀呀,我的小祖宗,我身上这点儿血都快要被你给吸干了,真的一滴都没了!够了吧?你要是再不够,你自个儿再努力努力窜个个儿?”


然而,还未等她把话说完,那群黑衣人又如饿狼扑食一般再度猛冲上来,展开了新一轮激烈的厮杀。

很显然,这些黑衣人已经察觉到,只要沈云舟没有倒下,他们想要顺利接近裴砚礼便是难如登天之事。

裴砚礼紧紧地握着拳头,掌心甚至因为太过用力而微微发白。

他瞪大双眼,满脸焦急地望着在雨中奋力拼杀的沈云舟,心中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煎熬难耐。

只见沈云舟那单薄的身影在雨幕中穿梭,身上原本干净的衣衫此刻已渐渐地被鲜血染透,那猩红的颜色在雨水的冲刷下逐渐变淡,但依然显得触目惊心。

看到这一幕,裴砚礼只觉得自己的喉咙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难以呼吸,心中更是懊悔不已,后悔之前对她说了那些难听的话语,惹得她伤心难过。

也不知为何,只要一面对沈云舟,裴砚礼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平日里的稳重和深沉全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像个孩子般毫无顾忌、口无遮拦地说出一堆不着边际的话来。

如今回想起来,连他自己都觉得当时的自己实在有些愚蠢可笑。

随着时间的推移,天色越来越暗,夜色悄然而至,四周变得昏暗无比,几乎已经看不清人的身影。

然而,那此起彼伏的喊打喊杀声却依旧不绝于耳,响彻整个空间。

在如此激烈的战斗中,沈云舟全然不顾周围敌人如何纠缠攻击,她始终坚守在门口,一步也不肯退让。

就在此时,或许是因为长时间的激战导致体力不支,她的身形突然猛地一晃,一个疏忽之下,后背竟被敌人狠狠地砍了一刀!

刹那间,剧痛袭来,沈云舟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踉跄了好几步,险些摔倒在地。

而那群黑衣人见状,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他们趁势而上,如饿狼扑食般提着锋利的大刀朝着脆弱不堪、毫无抵抗之力的裴砚礼猛冲过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危急时刻,几道尖锐的破风声骤然响起。

紧接着,数支利箭如同闪电一般划破夜空,带着凌厉的气势呼啸而至。

眨眼之间,那几名正欲行凶的黑衣人便被这些突如其来的箭矢一箭穿喉,惨叫着倒在了血泊之中。

随后,只听得院子外面突然传来一声焦急万分的大喊:“舟舟,你如何?”

随着一声叫喊,紧接着就见沈将军身手矫健地翻身下马,满脸急切的冲进了院子里来。

他手中的长剑寒光闪闪,顺势一挥便砍翻了两名正欲扑向沈云舟的黑衣人。

此时,失血过多已经开始晕的沈云舟听到这熟悉的呼喊声,心中那块悬着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下来。

她知道,自己老爹到了,这下可算是安全了。

于是,她强撑着身体,缓缓走到门口处,斜倚在门框上,有气无力地应道:“老爹,我没事儿。”

随着沈将军所带领的人马迅速加入战局,原本僵持不下的战况立刻发生了戏剧性的转变。

那些黑衣人眼见形势不妙,相互之间交换了一下眼色,旋即便默契十足地转身逃跑了。

因为倾盆而下的大雨以及漆黑如墨的夜晚,给追捕行动带来了极大的困难。

沈将军深知此刻不宜贸然追击,更何况方才在他匆忙赶到门口的时候,恰好天空划过一道耀眼的闪电,紧接着便是一阵震耳欲聋的雷鸣声。


随即他立马让跟在后面才跑进来背着药箱的小药童过来,迅速找了解毒丹给裴砚礼喂了下去。

而他这话也惊到了在场的所有人。

裴夫人腿一软,差点再次栽倒在地。

她颤抖着嗓音道,“不是纵欲,是中毒?”

“怎么会中毒?好好的怎么会中毒呢?云舟,你们今个回门他吃什么了?”

裴夫人急的六神无主。

沈云舟刚才还尴尬,这会眉头微蹙,心中有些许不悦,这说好像是自家把人害的似的,她面无表情道,“他吃的东西我都吃了。”

意思很简单,我没事,说明我家没问 题。

裴夫人再次把目光放在周太医身上。

周太医硬着头皮道,“世子殿下确实有些气血亏损,只是这不是主要原因。”

“而且,据老臣把脉,世子殿下这是中的慢性毒药,长年累月的侵蚀着身子。”

“按理来说,现在不该发作。”

“只是,世子殿下这几日脸上用了特制伤药,又饮了酒,再加上一些契机,这才将毒引了出来。。”

裴夫人又伤心又震惊,又愤怒。

她嘴唇颤抖,不敢置信的轻声呢喃,“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中毒,这孩子从生下来就不好的啊,他身子不好啊,那个时候日日生病,我衣不解带的亲自照顾,怎么可能会是中毒。”

随即她突然看向武昌侯,那双泪眼朦胧的眸子里带着化不开的哀伤与焦急,“侯爷,咱们的儿子怎么会中毒?怎么就是中毒了?”

武昌侯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又回头看了眼沉默的沈云舟,“云舟,你别多想,你母亲只是过于着急。”

沈云舟摇摇头,现在不是计较这些小事的时候,何况他也想知道裴砚礼到底中了什么毒。

武昌侯一脸凝重地盯着周太医,声音低沉而急切:“我儿究竟还能否得救?”他的目光如炬,想要听一句实在话

站在一旁的裴夫人泪眼蒙眬,满脸希冀,迫不及待地附和着武昌侯说道:

“是啊,周太医!如今最要紧的就是赶紧给我儿解毒啊!这到底是何种毒?又该如何才能解开?”

她紧紧握着手中的帕子,手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微微泛白。

周太医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缓缓解释道:

“此毒虽说并非世间罕有之物,但世子爷的身体已遭其长时间侵蚀,情况着实不容乐观。”

“若要彻底治愈,非得万分小心不可,否则稍有差池便会损伤到根本,往后怕是对子嗣都有碍。”

说话间,他不由自主地将视线投向了躺在病床上脸色青紫的裴砚礼。

都说望闻问切,世子爷的这脸,他现在都看不出来什么样,心里不由默默同情一番。

稍作停顿后,周太医接着说道:

“而且……”

他略微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咬咬牙继续讲下去,

“倘若治疗过程中有一丝一毫的疏忽大意,那后果恐怕便是回天乏术了。”

这四个字犹如一记沉重无比的铁锤,狠狠地砸在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头上。

听到这里,裴夫人再也承受不住如此巨大的打击,转头怨恨的瞪了沈云舟一眼,眼前一黑,身子软绵绵地向后倒去。

好在身旁的武昌侯反应迅速,及时扶住了她,并小心翼翼地将她安置在旁边的软榻上躺下休息。

一向坚毅沉稳的武昌侯此刻也难以抑制内心的痛苦,只见他眼眶泛红转过身来面向周太医,郑重其事地拱手行了个大礼,言辞恳切地道:

“周太医,此次犬子性命全系于您之手,请您务必全力以赴救救我的孩子!”

面对武昌侯这番举动,周太医连忙侧身避开,表示不敢受此大礼,同时连声回应道:

“侯爷言重了,老夫定会竭尽所能、不遗余力救治世子爷的。”

就在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沈云舟因为裴夫人昏迷前那怨恨的一眼心里闷的难受,不耐烦的突然插话问道:

“别再啰嗦,快说,到底需要怎样医治才行?”

“治疗需要什么东西。”

周太医缓缓地摇了摇头,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目光凝重地看外面,苍老的嗓音带着些许恍惚,“京城三百八十里外的望云峰。”

“据说,那里常年云雾缭绕,猛兽肆虐,望云峰之巅,生长着一种世间罕有的双生花。”

“这种花儿极为珍稀,需三年成长,三年开花,三年结果,最后结果期,再以女子心头血浇灌,方可大成。”

“十日之后,便是这双生花结果的时期。”

说到这,周太医再次叹息,“若能取得这双生花的果实,加上老夫精心研制的药方相配合,再为世子爷进行换血治疗,随后让世子爷接受长达半年的药浴调养,那么就有可能彻底根除困扰世子爷已久的余毒。”

“只是,这药难取不在药本身,就算是取,也要对上时间,女子心头血,必须心甘情愿 要不然,花就会枯萎,到时候功亏一篑。”

听到这里,沈云舟的眉头紧紧地拧成了一团,心脏更是犹如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死死揪住一般,“如此复杂?”

她难以置信地问道。

周太医那双原本就显得有些苍老的眼睛里此刻更是充满了无奈之色,

“世子爷所中之毒并非一朝一夕所致,想要完全解除毒素,自然不会是一件轻而易举之事啊。”

“重要的是,索性发现的早,若是再过几个月,哪怕而是双生花的果实也救不了。”

一旁的武昌侯面色阴沉,忧心忡忡地说道:

“据我所知,这所谓的双生花不过是传闻之中的神秘之物罢了,从古至今都未曾有人真正亲眼目睹过它的真实模样。”

“更未有人真的得到过。”

“想当年确实曾经有过关于它的消息传出,但究竟是否属实,谁也无法确定。”

武昌侯继续说道,言语之间流露出深深的疑虑和担忧。

沈云舟接口道:“曾听我爹提及,确实有那么一次,有关双生花的消息不胫而走,引得无数人为之疯狂争夺。那场抢夺之战异常惨烈,打得头破血流,死伤惨重。”

“可惜,到了最后,却没有任何人能够成功得到这件宝物。”

“听说就是枯了。”

“当然,传言是否为真,谁也没办法确定,毕竟这么多年了,也只是传言而已。”

周太医苍老的眼里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痛楚,他意味深长道,“没见过不代表没有,空穴来风,那也得真的有东西才能编造。”

“侯爷跟世子妃若是信,那就去找,若是不信,老夫还有其他法子,只是,不太稳妥而已。”

“取,我们去取,不管真假,总要试试。”


“侯爷言重了,在下岂敢阻拦侯爷办事。只是有些事情,侯爷或许应该了解一下。”

说罢,他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在观察武昌侯的反应。

只见武昌侯的身体瞬间绷紧,整个人如同蓄势待发的猎豹一般,全神贯注地盯着面具男,等待着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而面具男见状,则突然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怪异笑声。这笑声在寂静的街道上回荡开来,显得格外突兀和诡异。

待到笑声停歇,面具男方才接着说道:

“侯爷恐怕还不知道吧,就在前几日,村子里竟然潜入了一伙刺客,而且这些人的目标十分明确——就是要取世子爷的性命呐!”

听到这话,武昌侯心中猛地一揪,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他紧紧咬住牙关,额头上青筋暴起,眼中的凌厉之色愈发浓重。

与此同时,那个面具男却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景象一般,笑得愈加放肆起来,那尖锐刺耳的笑声就像一把把利刃,直直地戳进人们的耳膜之中。

“嘿嘿嘿……不过嘛,好在世子殿下运气不错,他新娶的那位沈家小姐倒是个忠烈之人。为了保护世子殿下,她可是连命都不要了呢,最终总算是拼尽全力救下了你那体弱多病、不中用的儿子。”

面具男一边说着,一边刻意在不中用上加重语气,一边肆无忌惮地嘲笑着武昌侯。

武昌侯听闻此言,原本紧绷的心弦略微放松了一些,但紧接着又怒不可遏地大喝道:

“大胆狂徒!竟敢在此胡言乱语,你究竟是什么人?”

只见那神秘的黑衣人语气冷漠地说道:“我啊,不过是闲来无事,觉得甚是无聊,便过来凑凑热闹罢了。”

他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嘲讽继续说道:“侯爷呀,恕我直言,您家那位世子如今都已经变成那般模样了,您又何苦要亲力亲为、劳心劳力呢?再说了......您可不只有这一个儿子吧?”

说到此处,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接着道:

“想要光大门楣这件事嘛,如果您肯花心思,无论是哪个儿子,应该都是能够做到的,您说是吧?”

听到这番话,武昌侯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怒色,但他并没有再多言半句。只见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紧接着手腕一抖,腰间佩剑瞬间出鞘,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一般飞身而上。

尽管武昌侯已经不比年轻时,但多年来他从未懈怠过练功之事,其身手依然矫健非凡。

眼看那锋利的剑尖就要刺到面具男身上之时,却见对方身形猛地一闪,以极其惊人的速度轻松避开了这一击。

与此同时,面具男竟然顺手捡起地上的一根枯枝,就这样手持枯枝与武昌侯展开了激烈的对战。

这一举动简直狂妄到了极点!

要知道,武昌侯声名远扬,他手中的破锋剑更是削铁如泥,昔日在战场上更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然而此时此刻,对面具人竟敢用如此简陋的武器来迎战,无疑是对武昌侯赤裸裸的蔑视。

两人之间的激战已然持续了数十个回合,但令人惊讶的是,那黑衣人竟能始终不落下风!

不仅如此,就连他手中握着的那根看似脆弱不堪的枯枝,竟然也在激烈的交锋之中完好无损。

武昌侯此时面色愈发地阴沉难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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