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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梦李常茹心愿,打破大姐的贵女命全文免费

雪凝月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围猎活动一切如常,叱云南趁着这个机会和李常茹多多相处,几天下来心情一直都很好,直到手下来汇报,之前在河西王府盗走马太守奏章的凉奴来到了围场,还暗中跟李未央和会面。叱云南听到此消息后,心中才有了危机感,命人日夜监视李未央的一举一动,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向他汇报。那名凉奴正是北凉侍卫明叔,也就是君桃的父亲。明叔几经艰险终于把马太守的奏章交到李未央手里,上面记载着叱云南陷害河西王的罪证。李未央想把奏章交给皇上,让他治叱云南的罪,好为她们全家报仇。派去监视李未央的探子回去向叱云南复命,叱云南猜到了李未央的身份,担心她会向皇上呈交奏章,那么自己将必死无疑,所以一直提高警惕。在狩猎最后一天,皇上举办欢庆宴,会抽调大部分精英侍卫去保护宴会的安全,那...

主角:李常茹沈凝   更新:2025-04-15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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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常茹沈凝的女频言情小说《圆梦李常茹心愿,打破大姐的贵女命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雪凝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围猎活动一切如常,叱云南趁着这个机会和李常茹多多相处,几天下来心情一直都很好,直到手下来汇报,之前在河西王府盗走马太守奏章的凉奴来到了围场,还暗中跟李未央和会面。叱云南听到此消息后,心中才有了危机感,命人日夜监视李未央的一举一动,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向他汇报。那名凉奴正是北凉侍卫明叔,也就是君桃的父亲。明叔几经艰险终于把马太守的奏章交到李未央手里,上面记载着叱云南陷害河西王的罪证。李未央想把奏章交给皇上,让他治叱云南的罪,好为她们全家报仇。派去监视李未央的探子回去向叱云南复命,叱云南猜到了李未央的身份,担心她会向皇上呈交奏章,那么自己将必死无疑,所以一直提高警惕。在狩猎最后一天,皇上举办欢庆宴,会抽调大部分精英侍卫去保护宴会的安全,那...

《圆梦李常茹心愿,打破大姐的贵女命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围猎活动一切如常,叱云南趁着这个机会和李常茹多多相处,几天下来心情一直都很好,直到手下来汇报,之前在河西王府盗走马太守奏章的凉奴来到了围场,还暗中跟李未央和会面。

叱云南听到此消息后,心中才有了危机感,命人日夜监视李未央的一举一动,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向他汇报。

那名凉奴正是北凉侍卫明叔,也就是君桃的父亲。

明叔几经艰险终于把马太守的奏章交到李未央手里,上面记载着叱云南陷害河西王的罪证。李未央想把奏章交给皇上,让他治叱云南的罪,好为她们全家报仇。

派去监视李未央的探子回去向叱云南复命,叱云南猜到了李未央的身份,担心她会向皇上呈交奏章,那么自己将必死无疑,所以一直提高警惕。

在狩猎最后一天,皇上举办欢庆宴,会抽调大部分精英侍卫去保护宴会的安全,那么各营帐的守卫也就松懈了。叱云南认为这是个好机会,于是趁此机会派人去李未央的营帐内行刺李未央。

可此时李未央根本不在营帐里,她悄悄打晕一名准备献舞的女子,换上她的舞衣,再戴上面具,顶替她上前献舞,意图借机向皇上呈上奏章,指证叱云南的罪行。

宴会期间,叱云南眼疾手快,发现不对劲,立刻放暗器射伤李未央的手臂,还大呼“抓刺客”,场面瞬间混乱了起来。

关键时刻,明叔和君桃出现相救李未央。混乱之际,明叔被叱云南一剑刺死,君桃保护李未央先行逃离。可她们无处可逃,最终又返回营帐。

叱云南带兵追捕刺客,去到李未央营帐。

由于当时李未央穿着舞者的衣服,又戴着面具,所以没人看清她的模样,但叱云南认定那人就是李未央,他势必不会放过她,决不能让她把奏章交到皇上手里,所以不顾拓跋浚的阻拦,闯进营帐里去抓人。

拓跋浚担心李未央的伤势,处处维护李未央,与叱云南对峙。

李未央事先让君桃用刀划向她中箭的伤口,以刀伤掩盖箭伤,证明她不是宴会上的刺客,因此化险为夷。

叱云南虽心中不服气,但也没有其他证据证明李未央就是刺客,只能暂时离开。

叱云南派人搜遍了整个围猎场,都找不到奏章,他心中烦闷至极,在营帐里发牢骚,正好李常茹去看他。

“南哥哥,你怎么了?怎么脸色看起来很难看?发生什么事了吗?”

叱云南不想李常茹为他担心,也不想李常茹牵涉其中,所以缓了缓情绪,说道:“我没事,只是刚才宴会上闹刺客,一直没抓到人,我担心皇上的安危,所以心情难免有些烦闷。不过皇上已经调派全体侍卫去抓捕刺客了,相信他很快落网,所以常茹妹妹你不用担心!”

“南哥哥没事就好,那其他人呢?”

“其他人也没事,就只有你二姐受伤了!”

叱云南知道李常茹与李未央关系好,关心这位二姐,所以不想隐瞒她的伤势,也就告诉了她。

“二姐她受伤了?严不严重?”

“手臂受了点轻伤,已经请了太医医治了。”

“那就好,不过我也去看看她吧。南哥哥,你先好好休息。”

李常茹去李未央营帐看望她,她刚准备歇息,看到李常茹到访,有些意外。

“常茹,你怎么来了?”李未央让白芷把李常茹请进营帐里,再为她斟上一杯热茶。

“二姐,听说你受伤了,我过来看看你,是不是打扰你休息了?”

“我没事,一点小伤而已。今晚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也睡不着,你来陪我聊聊天也好。”李未央捂着手臂上的伤,面色苍白如纸。

李常茹随意问了句,“二姐是怎么受的伤啊?听说今夜宴会上闹刺客?”

“对啊,也不知道是打哪冒出来的刺客,竟然跑到我营帐来行刺我,幸好君桃救了我。是叱云南告诉你的吧?”

李常茹微微点了点头,李未央握着李常茹的手,面色猛地沉了下来,眼眸里藏着让人看不懂的情愫,严肃地说道:“常茹,我看到这几天你和叱云南走得很近。我劝你,还是离他远一点。他不是好人,我担心他会对你不利,叱云家的人都不是好人,叱云柔母女俩的手段你还没见识过吗?”

李常茹不甚在意的笑了笑,眉眼间皆是云淡风轻,“二姐你多虑了,我和南哥哥自小相识,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他和叱云柔母女不一样,我相信他是真心实意待我的。小时候大姐没少欺负我,多亏了他从中调和。”

“可是,人是会变的。你与他分别多年,如今的他并非你小时候见到的那样子了,而且人也是会伪装的,他没有在你面前展现出他狠毒的一面。”李未央一回想起叱云南杀她全家那一幕,就恨得牙痒痒,双眼火冒金星。

“听二姐的语气,好像很了解南哥哥似的,你以前认识他么?”李常茹故意问到李未央。

“没……没有,我只是看他的样子,觉得很凶罢了,或许因为他是叱云家的人吧!”李未央支支吾吾,当然不会承认自己认识叱云南。

“其实二姐你并不了解他。就算全天下的人都认为他是坏人,只要他对我好,全心全意爱我,我也就跟定他了,不会在乎外人的闲言碎语。况且,世上没有绝对的好人或坏人,他们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利益罢了。”

“既然三妹你如此执着,那我就不再多说些什么了。”

“那我也不打扰二姐你休息了,告辞!”

李常茹本不想与李未央为敌,但如果她执意要与叱云南作对的话,她势必会站在叱云南这边的。

刺客一事不了了之,第二天一早,皇家队伍便启程回平城。叱云南不甘心,在回城路上派杀手去刺杀李未央。

李未央被杀手逼到悬崖边,危急关头,拓跋浚及时赶到,拉住了掉落悬崖的李未央的手,最后两人一起跌落崖底。

李敏德与承德追到崖边时,只捡到拓跋浚的剑与李未央的鞋,料想两人必死无疑,回城把这噩耗告诉所有人。尚书府里哭声响成一片,个个都悲痛不已。


小七有些无奈,不得不对沈凝说实话,“每个世界是不一样的,你帮助的女配不同,攻略的对象自然也不同,当然也会遇到好男人,看系统的安排吧!我看你对第一个世界有这么深的执念,那需不需要为你消除记忆?以免影响你后续的穿越!”

“不用不用,我会控制好自己的情绪的,绝不会影响任务的完成,你交代任务吧!”

“好的,你听好了,下一个世界是《甄嬛传》,你要帮助的女配名叫瓜尔佳·文鸢,满洲镶黄旗人氏。”

瓜尔佳·文鸢是《甄嬛传》里的祺贵人,她虽然清高狂妄,是个不讨喜的角色,但实则也是个可怜人,终其一生不过是被人摆布的棋子罢了,直到她没了利用价值,她的死便是轻而易举之事,也得不到宫里任何人的同情,最后只落得皇后一句话:“不中用的人就该死!”

沈凝点了点说道:“我知道祺贵人的故事,她确实挺可怜的,其实后宫之中,谁不可怜呢?都是旧社会的封建制度把她们给害苦了,硬生生的把她们给逼成了恶人,谁不想一生一世一双人呢?”

“咳咳,宿主你扯远了,别太激动!我们都知道那时的社会对女性是不公平的,但凭我们之力也改变不了整个社会,只能拯救某个人,接到任务就要去完成,明白了吗?”

“明白了,那原主有什么心愿?”

“她不想再被人利用,成为他人手中的棋子,她要宠冠六宫,成为皇帝的心头痣,眼中砂,打败甄嬛和皇后等人。她在剧里被皇后害得无法生育,全家被灭门,你一定要为她报仇,让她拥有自己的孩子,再保护她的家族,光耀门楣。”

“收到,我会尽力的,那我有什么新的技能吗?”

“你目前的积分只有一百,所以还不能兑换新技能。但你在第一个世界表现得非常出色,女红技艺精湛,还精通烹饪、茶道,以及医理,第二个世界将维持你原有的技能,你也可以继续钻研其他技能。最后提醒一句,后宫争斗,步步凶险,一定要当心。”

“好,我明白,我会小心的,那现在可以去了吗?”

“做好准备!《甄嬛传》背景生成,载入成功,启动穿越!”

沈凝睁开眼,看到自己身处一间古代女子的闺房,房间里纱幔低垂,营造出朦朦胧胧的气氛,四周石壁全用锦缎遮住,既温暖又温馨。陈设之物也都是少女闺房所用,极尽奢华,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锦被绣衾,帘钩上还挂着小小的香囊,散着淡淡的幽香。

她知道自己已经进入到《甄嬛传》的世界里,成为了瓜尔佳·文鸢。

门忽然开了,一个衣着光鲜的中年妇女推门走了进来,笑吟吟地坐到文鸢身边,对她柔声说道:“文鸢啊,明儿个你就要进宫去参加选秀了,阿玛和额娘都希望你能够中选。你是咱们瓜尔佳家族的期望,咱们都盼着你能够光耀门楣呢!不过进了宫后,万事都得小心谨慎,凡事以和为贵,保住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文鸢握住了母亲的手,温和一笑,安慰道:“额娘,您放心吧,女儿会记住您的话,也会尽力让自己中选,给全家带来荣耀。”

“嗯、嗯!”母亲重重地点头,抹了一把眼泪,其实心里是很舍不得文鸢的。但选秀是每一位八旗女子的命运,她们都是躲不过的。


李长乐气鼓鼓地回到房里,叱云柔看到后,好奇地问道:“长乐,你怎么了?吃顿饭能把你气成这样?”

李长乐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吹胡子瞪眼地说道:“对啊,还不是被那个李常茹给气的!还有表哥也真是的,什么都听她的,人家常说,女生外向,我看男人更加是!真是气死我了!”

“好了好了,别气了,快喝口热茶消消气!”

叱云柔让春茗给李长乐斟了杯茶,继续说道:“你啊,就别为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生气了,你迟早要出嫁的,夫家才是你真正的家,娘家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

李长乐喝了一口茶后,重重放下茶杯,“这怎么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呢?那女人不仅搬我们屋里的东西,还把我们的月例也给减半,我哪还有银子买衣裳首饰啊?”

叱云柔恨铁不成钢,摇头叹气道:“长乐,母亲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你的眼光要放长远一点,不要老在这些小事上面较劲。等你日后当上了皇后,还愁没有漂亮衣裳和首饰吗?我问你,你和高阳王殿下最近怎样了?怎么也没见你去太子府?”

“别提了,母亲,现在高阳王殿下和那个李未央天天黏在一起,你侬我侬的,哪还有我什么事啊?”

“李未央?太子妃不是反对她和高阳王在一起的吗?”

“本来是,但自从他们俩回到平城,殿下因为救李未央受了伤,李未央衣不解带地在旁照顾,殿下很快就好了起来,太子妃就被两人给感动了,也就同意了他们在一起了呗。”

叱云柔眼中厉色一闪,咬牙切齿地说道:“想不到太子妃这么容易动摇,我真是看错她了。咱们前有李常茹,后有李未央,都不让人省心,不过也不用担心,她们都还太嫩了,决不是母亲的对手!”

“那母亲打算如何对付她们?”

“山人自有妙计,长乐你按照我说的去做就行,只要能嫁给高阳王,哪怕用任何手段也在所不惜,一定要抢在李未央前头。到时就算高阳王舍不得李未央,她也只能做妾,我女儿是绝对不会为人妾室的。”

李长乐抿了抿嘴,点了点头道:“长乐明白,长乐一切都听母亲的。那李常茹呢?”

“你嫁到太子府后,叱云府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李常茹交给母亲来收拾。她现在做当家主母很得意是吧?母亲会让她尝一尝被丈夫背叛的滋味。”

李长乐摇了摇头,不置可否地说道:“被丈夫背叛?可表哥不像那种人啊!”

“长乐你还太年轻了,不了解男人的心思。南儿现在喜欢她,但日子久了难保他不会厌倦,到时我再给他推荐几个年轻漂亮的侍妾,哪还有李常茹站的位置呢?男人嘛,都是贪新鲜的,口口声声把爱挂在嘴边,结果还不是去偷腥?像你那个爹不就是这样嘛。所以没有家人的支持,她的地位是坐不稳的。以前在尚书府,李常茹母女三人是咱们的手下败将,如今在叱云府,也不会例外,咱们走着瞧好了。”

“母亲说得极是!”

李常茹婚后就把绮玉阁交给李常喜照看,她自己既要打理叱云府,还有忙着开办善堂的各项事宜。

善堂办起来后,救助了不少难民和孤儿,李常茹还常常施粥赠粮,深得平城一众老百姓的拥戴。皇上听说此事,大力表扬了叱云南,让群臣多向叱云家学习。


“这是银镀金穿珠点翠花簪,是皇后娘娘赏赐的,我就把它送给姐姐您当见面礼了。”

“皇后娘娘送的,我可万万不能收。”

“没关系的,皇后娘娘赏了我这么多东西,她不会记得的,姐姐您就收下吧!妹妹我初来乍到,有什么不懂的地方还望姐姐多多提点呢。”

“那好吧!”欣常在勉为其难收下发簪,其实内心也是很喜欢这支发簪的。

文鸢总算放心,继续说道:“明日我们这些新晋的秀女要去景仁宫给皇后请安,这是我们第一次觐见皇后,妹妹我心里难免紧张,想请姐姐指点一二,也顺便和我说说宫里各妃的一些事情,让我多多了解她们,才好与她们相处,可以吗?”

“当然可以啊!”

欣常在觉得文鸢人美又和善大方,且很好相处,所以和她特别投缘,愿意把自己知道的事都告诉她,两人聊得开心,一直聊到大半夜。

第二天,众妃嫔一一来到景仁宫觐见皇后,唯有年世兰姗姗来迟。

她在颂芝的搀扶之下,仪态万千地走进景仁宫大厅里。

大家终于见到了这位传说中的绝世宠妃,年世兰果然如传说中那般国色天香、气度芳华。本已长得明艳动人,可她偏偏还喜欢浓妆艳抹,戴了一身的金银首饰,估计是想要衬托她高贵的身份,以此说明自己是在这后宫中最得宠的妃子。

只见她头上插着镂空芍药步摇,随着莲步轻移,发出一阵叮咚的响声,衬得别有一番风情美丽可人之姿。颈间一金镶玛瑙项链,愈发衬得锁骨清冽,腕上白银缠丝扣镯衬出如雪肌肤,双耳环佩叮铃作响如帘般闪发荧荧润芒。

“不好意思啊,各位妹妹,皇上昨晚到我那看奏折看晚了,本宫陪得就晚了点,今儿早上皇上偏不让本宫起得早,所以就来迟了,皇后娘娘不会怪罪吧?”

宜修虽然对年世兰心有不满,但也不好当着所有人的面发怒,须得强颜欢笑,“皇上连日忙于朝政,难免会疏忽妹妹,难得昨夜去陪妹妹,自然也格外疼妹妹一些,今日既与诸位新妹妹相见,往后咱们也多几个做伴之人了。”

“皇后娘娘说得极是!”

“行了,那咱们开始吧!”

随着宜修话音落下,众小主向皇后和各妃嫔行叩拜大礼。

当叩拜年世兰时,年世兰故意说起翡翠的事,其实是有意为难新人,让她们长跪不起,还借机讽刺宜修,宜修也都只能忍着。

“瞧我,光顾着和皇后聊天,都忘了各位姐妹都还拘着礼呢,快起来吧!”

“谢华妃娘娘!”

年世兰扫视了众小主一圈,眼睫毛轻轻眨动着,目光中充满了探究之意,又夹杂着一缕不屑之色,“皇上真是太有眼光了,这一批秀女果然一个比一个娇俏。对了,懿贵人和莞常在是哪两位?”

文鸢和甄嬛同时被点名,只好站出来上前几步,下跪行礼,文鸢先说道:“嫔妾储秀宫懿贵人瓜尔佳文鸢,参见华妃娘娘,愿娘娘万福金安!”

“抬起头来让本宫瞧瞧!”

“是,娘娘!”

年世兰上下打量了文鸢一番,眼神极为复杂,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的确是位可人儿,这一身打扮也很精致,难怪能讨皇上和太后欢心,说你是满军旗的翘楚也不为过。”

文鸢内心甜如蜜糖,却谦虚地说道:“娘娘谬赞了,嫔妾愧不敢当!”


这天是农历每年的腊月三十日,称为“除夕”,是人们辞旧迎新的时候。尚书府里热闹非凡,仆役们从早到晚,忙进忙出,有的打扫卫生,有的贴窗花贴对联,有的张罗着年夜饭……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在微笑着迎接新的一年的到来。

第二天,也就是新年第一天,李长乐起了个大早,还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兴高采烈地拉着两位堂妹去叱云府拜年,顺便讨压岁钱。

李长乐摆足了大小姐架势,一路上都在夸他们叱云家何等气派,就是想向李常茹和李常喜姐妹俩显摆。

李常茹第一次去叱云府,来到大门口,看到门口立着的两个雄伟石狮不禁让人生畏。

叱云府果然打造得气势恢宏、布局规整、端方有序,大家气度彰显无遗。亭池山石,回廊相接,花草树木相缀。比起尚书府,不知要气派多少?

李常喜到处参观,看得双眼直发光,嘴里不停地发出啧啧的赞美声,“哇塞,大姐,叱云府可真大啊,又漂亮,简直跟皇宫差不多,咱们尚书府可比不了。”

李长乐听得心里美滋滋的,得意地说道:“那是自然的,整个平城,有哪一户人家能与我们叱云家相提并论呢?今日厨房备下金丝枣权作小食,这小食用了十多道工序才制成,算得上精细,两位妹妹且尝尝看吧!”

李长乐命人把几盘金丝枣端来给李常茹和李常喜,一看到有吃的,李常喜整个人都飘飘然了,二话不说抓起几颗枣放进嘴里咀嚼了起来。

“真是太好吃了!大姐,这枣怎么和我以前吃的不一样呢?难道说叱云家的食物都特别的与众不同?”

李长乐忍不住捂嘴偷笑了起来,眼里充满了鄙视和嫌弃。

“其实这金丝枣是用蜜糖裹牛油细面蒸炸而成的,形似枣,却不是真枣。”

李常喜瞬间满脸尴尬,擦了擦手,不敢再多吃。

李常茹倒是一口没吃,她就知道李长乐是故意向她们姐妹俩炫耀的。

“常茹妹妹怎么不吃啊?”

李常茹淡淡的回了句,“昨夜年夜饭我吃太多了,有些消化不良,到现在还撑着呢,所以吃不下东西,还望大姐见谅。”

“无妨无妨,你们要是喜欢的话,全带回尚书府去慢慢吃也行。这金丝枣啊,可是不容易吃到的。好了,你们先慢慢逛,我要去给外祖父和外祖母拜年了。”

由于叱云府太大,李常茹和李常喜逛了大半天都没逛完,李常茹忽然发现头上的发簪不见了,她急得四处寻找,李常喜也来帮忙寻找,可找了许久愣是没找着。

不一会儿,李长乐走到二人面前,好奇地问道:“你们两个在找什么东西啊?”

李常喜抢先回答道:“姐姐的发簪不见了,我们正在寻找。”

李长乐环抱双手,向二人翻了个白眼,不屑地说道:“不就是一支发簪嘛,我们叱云府多的是,我马上去找外祖母拿来给你。”

李常茹微怒,眉眼皱得有棱有角,厉声说道:“大姐,这是父亲临走前送给我的发簪,任何发簪都代替不了,我一定要把它给找到。”

李长乐不解,刚要继续说些什么,忽然远处传来一个稚气而又有磁性的男声,“你们要找的是这支发簪吗?”

三人闻声望去,只见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手里拿着一支翡翠碧玉簪正朝她们走来。

男孩相貌俊朗,两眉浓黑,双目炯炯有神,虽小小年纪,周身却透着一股子霸气的冷峻之色,远比实际年龄要成熟许多。

他正是李长乐的表哥,叱云家唯一的男丁叱云南。

十二岁的叱云南远比其他同龄男孩子长得要高大,心性也较为成熟。因为他背负着家族的使命,从叱云老国公到他父亲再到他这一代,都是一脉单传,他父亲早逝,老国公便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一个人身上。

从小他不能像其他同龄小孩子一样娱乐玩耍,他的童年都是在习武练剑和研习兵法布阵中度过的。

李长乐一看到他,便笑吟吟地和他打招呼,“表哥,你来了。我来给你介绍,这两位是我的堂妹李常茹和李常喜。”

没等叱云南开口,李常喜就过去,一把拿下他手里的发簪,交还到李常茹手里,“对对,就是这支发簪,是我姐姐最喜欢的发簪!”

李常茹将发簪紧握在手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李长乐瞥了那发簪一眼,眼里满是不屑,语气无比傲慢,“我当是什么宝贝呢,原来是这么普通的一支发簪啊,我那儿的发簪比你这支不知要精致多少倍,瞧把你给宝贝得!”

叱云南瞪了李长乐一眼,出言指责道:“表妹,你不能这么说话!我刚刚听到你们在说,这发簪是常茹妹妹父亲送给她的,意义非比寻常。既然是最亲之人所赠之物,自然是比任何东西都要珍贵,那种心情我最能理解。”

叱云南说完,转头看向李常茹,眉眼温和,声音清润又低醇,像早春的溪涧敲打在心间。

“常茹妹妹,发簪你戴好,千万别再弄掉了!我表妹的话你别放在心上。你第一次来我们家吧?既然是我表妹的堂妹,那我们也算是一家人,欢迎你以后常来我们家作客!”

李常茹微微抬头与叱云南对视一眼,脸蛋瞬间泛起艳丽的桃红色,轻声说了句,“谢谢哥哥!”

“不必客气,我还有事要忙,你们自便!”

自那以后,李常茹经常出入叱云府,和叱云南算得上青梅竹马,感情日渐深厚。有了叱云南的维护,李长乐也不太敢欺负李常茹姐妹。

四年后,叱云老国公过世,十六岁的叱云南便挑起全家的重担,继承老国公的遗愿,上阵杀敌,保卫国家。

叱云南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大将军,被皇上派去驻守凉州,一去就是好几年。

李常茹在这段时间里刻苦钻研女工刺绣。

李常茹的女工原本就很精湛,只要她再勤加练习,技艺一定炉火纯青,登峰造极。

另一方面,也许是受到那支发簪的影响,李常茹对打造金饰玉器也非常感兴趣。因此每天不是刺绣做女工就是做首饰头饰,她想有一技之长傍身,她们母女三人的日子也会好过一些,不用再看他人的脸色过活。

李长乐觉得李常茹成天做的那些都是登不上台面的东西,压根不放在眼里,不过偶尔还是会去欺负她一下,但李常茹都没有放在心上,她在静静地等待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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