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忽然捂着心口倒下,袖中掉出半粒红色药丸——经典“中毒”戏码。
我蹲下身,用银针蘸了点她唇上的胭脂,放在火上烤:“妹妹这毒,怕是从西域传来的‘胭脂红’吧?
遇热会冒青烟,和波斯商人说的一模一样。”
果然,银针上的胭脂“滋啦”冒起蓝烟,任瑶枝猛地睁眼,惊恐地望着我。
“原来妹妹没中毒啊,”我笑着扶她起来,“定是刚才吃了太多荔枝,上火攻心了。”
转头对翠喜道:“去取些绿豆汤来,给二妹妹降降火,再把波斯商人的《毒物图鉴》送给她,省得以后分不清胭脂和毒药。”
除夕守岁时,沈砚之忽然拉着我到梅花树下,袖中摸出个檀木匣:“景和元年冬至,你在佛堂替我抄经,墨水滴在袖口,我便想着,等打完北疆的仗,要送你件不怕脏的东西。”
打开匣子,里面是件月白缠枝莲纹蜀锦,上面用银线绣着“砚柳”二字,交织如并蒂莲。
“将军这是用蜀锦写情书呢?”
我摸着温润的锦缎,忽然想起三个月前他在书房咳得惊天动地,却坚持不让我靠近,“其实妾身早就知道,将军的‘冰山脸’下,藏着比梅花还暖的心。”
沈砚之耳尖通红,忽然从领口扯下玄铁玉佩,塞进我掌心:“这玉佩本是一对,我娘说,要送给能让我笑得像傻子的人。”
他望着我鬓边的蝴蝶步摇,忽然轻笑,“你第一次在花厅怼任瑶枝时,我就觉得,这傻子,非你莫属了。”
是夜,我穿着蜀锦裙坐在暖阁里,看沈砚之认真研读我送的《现代心理学入门》,忽然听见窗外传来任瑶枝的嘀咕:“原来将军夫人早就算准了我要装中毒,连银针都是提前用醋泡过的……”翠喜端着燕窝粥进来,忽然笑道:“夫人,您说二姨娘以后还会作妖么?”
我望着沈砚之皱眉研究“反套路心理”的样子,忽然觉得,这将军府的绿茶们,怕是永远斗不过带着现代知识库的我——毕竟,当你掌握了“绿茶行为模式分析古代毒物化学”和“鉴茶心理学”,所有的套路,都不过是可解的方程式。
除夕的钟声响起时,沈砚之忽然放下书,握住我戴着碎玉手链的手:“明年春日,带你去北疆看雪,那里的极光,比波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