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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她中间有个竹马江瑶月沈砚之小说

般诺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潜力佳作《我和她中间有个竹马》,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江瑶月沈砚之,也是实力作者“般诺诺”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在暧昧又紧绷的氛围中,她被他那令人窒息的吻包围着。她努力偏过头,气息凌乱地问道:“你就不在乎我和他吗?”听到那人的名字,他的身体瞬间一僵,但很快,他凑到她的侧颈,用力咬了一口,声音沙哑得让人心慌:“不许再提他,也不许再想。”黑暗中,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温度悄然升高。然而,她并未得到想要的答案,她不顾他的警告,继续追问:“那天,他怕碰到我的伤口,一直小心翼翼地抱着我,可还是没控制住力道,弄疼了我。”他被这话语刺痛,猛地又咬了她一口。她吃痛,话语一顿,但仍坚持含糊说道:“你看到了,不是吗?你嫉...

主角:江瑶月沈砚之   更新:2025-04-22 19: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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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瑶月沈砚之的现代都市小说《我和她中间有个竹马江瑶月沈砚之小说》,由网络作家“般诺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潜力佳作《我和她中间有个竹马》,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江瑶月沈砚之,也是实力作者“般诺诺”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在暧昧又紧绷的氛围中,她被他那令人窒息的吻包围着。她努力偏过头,气息凌乱地问道:“你就不在乎我和他吗?”听到那人的名字,他的身体瞬间一僵,但很快,他凑到她的侧颈,用力咬了一口,声音沙哑得让人心慌:“不许再提他,也不许再想。”黑暗中,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温度悄然升高。然而,她并未得到想要的答案,她不顾他的警告,继续追问:“那天,他怕碰到我的伤口,一直小心翼翼地抱着我,可还是没控制住力道,弄疼了我。”他被这话语刺痛,猛地又咬了她一口。她吃痛,话语一顿,但仍坚持含糊说道:“你看到了,不是吗?你嫉...

《我和她中间有个竹马江瑶月沈砚之小说》精彩片段


江瑶月否认:“我没哭。”

她说谎的时候,很可爱。

沈砚之收回给她擦眼泪的手,顺着她:“是,你没哭。”

他这样说,江瑶月反而有些忍不住了,就这样在他的面前,泪珠子成串的往下掉。

一颗一颗的,砸到了沈砚之心坎里。

“我看到了蓁蓁姐朋友圈。”她小声抽噎,甚至有些打嗝:“她说你要来看她演奏会。”

沈砚之审视般的看着她:“你因为这件事哭。”

江瑶月望着他不说话,她哭的鼻头泛红,脸蛋也红扑扑。

沈砚之朝着她逼近,低头紧紧凝视着她:“门票是谢昭南给的。”

江瑶月视线落在他的喉结上。

大提琴演奏,一曲完毕。

短暂的沉默后,江瑶月仰着小脸重新与他对视:“你说你不会再来找我。”

沈砚之点头:“是,我说过。”

江瑶月又开始哭,眼泪珠子啪啪往下掉:“那你现在在干吗?”

沈砚之神色里带了丝自厌,声音却淡淡:“犯贱。”

江瑶月的抽泣声一下低了下来。

她泪眼婆娑的看着他,像是没反应过来。

沈砚之的眼眸深邃幽暗,一动不动的盯着她:“这个答案满意吗?”

说狠话威胁她的时候,是真的。

在她毫不留恋转身就走的时候,后悔也是真的。

江瑶月唇瓣微张,手心不自觉地收紧,怔怔望着他。

她脸上湿漉漉一片,狼狈又可怜。

沈砚之伸手,指腹轻轻抚上她脸:“不是狠心地不想再见到我,那你到底在哭什么?”

她哭得这么伤心,让他产生错觉。

江瑶月知道自己刚刚在他面前的失控不合时宜,让自己一时间陷入了被动的局面。

他视线紧紧锁住她,在逼问,语速却缓慢:“告诉我,我想知道答案。”

江瑶月偏过头,声音里还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意:“不重要。”

演奏厅内,大提琴声再次响起。

沈砚之已经压抑到了极致,才在她面前维持住表面的平静,但听到她含糊的这一声不重要,脑中的理智轰然坍塌。

他眼眸通红,给她擦眼泪的手力道倏然加重,带着几分狠戾:“那什么才重要,是孟怀聿更重要?”

江瑶月听到他提孟怀聿,走丢的理智渐渐回笼,她的脸蛋被他重重按着,痛意夹杂着窒息。

她忽而彻底清醒过来,睫毛发颤望着他:“我在你的书房,看到过她。”

沈砚之手上的力道骤然减轻。

江瑶月语气很认真:“书架最顶层,你有一本高中时候的相册,里面都是她。”

不止是相册,他的书房里,还有很多温以蓁的痕迹。

温以蓁学生卡上稚嫩的照片,也被他珍重的收起。

那是十八岁的沈砚之对十八岁的温以蓁炽热而猛烈的爱。

轰轰烈烈的求而不得,刺眼的青春年少。

沈砚之脸色难看,打断她:“那些东西,我会处理。”

江瑶月摇摇头:“不用这样,我只是告诉你,我看到那些的时候就在想,你那样赤诚地,毫无保留的去爱一个人的时候会是什么样,一定是奋不顾身,爱的头破血流。”

沈砚之几乎要被她的形容词气笑了,他下颚紧绷,面无表情盯着她。

江瑶月身子往后靠了靠,视线与他错开,去看那些星星壁灯,声音发涩:“我第一次到南京路你的家,你和我说,不许乱碰你的东西,尤其是书房里的东西。”

沈砚之呼吸忽然有些困难,明明该和她解释清楚,但却说不出口。

时间过去并不久,他清楚记得自己一开始对她的冷淡,甚至能清晰的记起她初初见自己时的胆怯,想看他又不敢看。
"



江瑶月坐在孟怀聿的副驾,沈砚之留在了会所。

车窗摇下,有夜风闯进,带着一丝木质的清香,孟怀聿放了轻缓的音乐,江瑶月靠在椅背上,偏过头朝着外面看。她有些出神,孟怀聿偏过头看她一眼,又默默收回视线。

车开出去有十多分钟,孟怀聿主动开了口:“为什么不接电话?”

他问这话的时候,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江瑶月回过神来,眼眸微敛,并不看他,语气很轻:“我说得很清楚了,那晚只是意外。”

住进沈砚之家三个月的时候,沈砚之出差,孟怀聿在深夜满身酒气地按响了他们家门铃。

江瑶月已经入睡,听到门铃,迷迷糊糊去开门。

她穿了件白色蕾丝睡裙站在门口,望着他,娇娇软软。

孟怀聿站在她面前,低头看她,一向冷静自持的人,忽而心脏猛烈跳动,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原本五六分的醉意,一下子升腾到了八九分,好一会儿,他才扯了扯领口,盯着她,低哑出声:“我找沈砚之。”

他不知道她是谁,但肯定和沈砚之关系匪浅。

江瑶月睡得迷迷糊糊,这会儿反应过来,软声回他:“沈砚之不在。”

她说完,礼貌等了一会儿,但没听到回话,犹豫了一下,伸手就要关门。

孟怀聿却条件反射般地伸手去挡。

江瑶月瞬间睁大了眼,惊讶又害怕地望向他。

孟怀聿看着她受到惊吓的小脸,喉咙竟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很快,他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敛去眸中暗色,手脚僵硬地收了力道。

面前的门,很快就被关上。

他盯着紧闭的门,竟忘了自己来找沈砚之的目的。但很快,他就知道了给他开门的女人是谁,也知道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深夜在酒精加持下的悸动,在知道沈砚之和江瑶月间关系的时候,本就应该很快消失,但一切都失了控。他控制不住地会想起她,在开会间隙,在出差路上。甚至夜半入睡,她穿着那身白色睡裙,站在门口,这次没有关门,请他进了屋,然后他一把将她抱起,进了卧室,扔到了床上。

醒来的时候,他浑身汗湿,听到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察觉到身体难堪的反应。

他甚至开始不自觉地关注她,知道她的名字和身份,找到她的社交账号轻而易举。她发动态的频率不高,但十天半个月总有一条,他处理完公事后,就从几年前发的动态开始,一条条地看,偶尔看到她难得发一次自拍,他都会忍不住点击保存。

见到她一个多月后,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想要靠近她,于是答应了他们学校的邀请,去作公开演讲。

秘书在和他们学校沟通的时候,甚至直接做了某些暗示给校领导。

学校礼堂座位有限,全靠系统抢课。

江瑶月本来也就听岳薇薇说了那么一句,并没有放在心上。但班主任却直接将她喊去了办公室,让她作为文学院代表,参加演讲,并提问孟怀聿。

她就坐在第一排,皮肤在碎花裙的映衬下白皙细腻,乌黑的头发柔顺地垂落在双肩,几缕碎发俏皮地落在脸颊旁,精致小巧的脸蛋就那样仰着望着他。

她提问的时候,孟怀聿看着她微张的唇瓣,耳边却听到自己胸腔里心脏的跳动声,怦—怦—怦,越来越响。

他出现在她面前,有那么一瞬其实是想证明,这个见过一面的女人对他的影响没有那么大。

但他错了。

她对他的影响没有消除,反而愈演愈烈。

与此同时,撕扯感几乎将他压垮。

演讲过后,大概五六天,江瑶月社交账号发了一条动态,“微醺是烟火”,配图是一杯调成蓝色的果酒,下面难得定了位。

孟怀聿盯着这张图看了片刻,忽而起身,一提外套出了办公室。

连司机都没用,他自己开车,到了江瑶月定位的那家酒吧,大概等到十一点多,他在车内满身疲惫,看到她和同学一起走了出来。她大概是喝得有些醉,走路有些慢,十来个人的小聚会,听不到他们说了什么,最后是一名男同学打了辆车,负责送她回去。

他盯着男同学扶着她的手,胸口忽而升腾起难以言说的烦躁,难耐之下,领口扣子解开了两颗。本来只是想见一见她,但后来,他面无表情地跟在那辆出租车后,一路回到了沈砚之位于南京路上的住宅。

她下车,出租车离开。孟怀聿的车就停在沈砚之楼下,将近二十多分钟,他仰靠在驾驶位上,望着虚空,下颚紧绷,沈砚之出国去参加一个研讨会,现在喝醉的江瑶月自己在家。

一个多小时后,孟怀聿输入了密码,进了沈砚之家。他的好兄弟对他从不设防,连惯常用的密码也告诉过他。平常按门铃,不过是出于礼貌,现在深夜,他动机不纯,不需要这些伪装。

屋内没有开灯,如水的月色从窗外倾泻而入,他穿行其中,如同一头蛰伏在夜色中的野兽。

卧室中,江瑶月已经入睡,空气里有淡淡的酒香。

他在门口盯着床上那团小小的身影,喉咙竟忽觉干涩,直到床上传来软软的嘤咛声,他才发觉自己心跳再次失去控制,几乎立刻,他重重地喘了口气,将卧室门一关,在彻底的黑暗中朝着她走去。

酒精容易让人神经麻痹,江瑶月以为是沈砚之,在床上昏昏沉沉的时候,闻到男人身上的木质香,忍不住凑上前迷迷糊糊地撒娇。

孟怀聿浑身紧绷,在她因得不到回应而不满要松手的时候,于黑暗中将她拽回到自己怀中。

江瑶月睡得并不安稳,双手被紧紧压在身体两侧,耳边有粗重的呼吸,身体有酥麻的极致快意。

整整一晚,她昏昏沉沉,凌晨时被渴醒,迷迷糊糊间,觉得身体过于发软。她并不想动,察觉到自己被男人紧紧地抱在怀里,声音软软地撒娇:“想喝水。”

她声音有着刚刚睡醒的娇,抱着她的男人听到她的声音,身体有瞬间的僵硬,但很快,他起身去给她倒水。

卧室门打开,微弱的光线闯进来,江瑶月被喂了几口水,终于有些清醒,她察觉到了不对,抬头朝着他看过去。

孟怀聿感觉到怀里的女人在发抖,他下颚紧绷,将水杯放到床头柜上,然后在她防备后退的时候,伸手拽住了她,紧紧盯着她的一双眼,声音冷静的可怕:“你昨晚喝醉了。”

光线晦暗,江瑶月被他压在床头,紧张害怕得牙齿都在发颤。

孟怀聿一夜未睡,精神却异常亢奋,他本该在江瑶月醒来之前就离开的,但他并不想这么做。

等江瑶月稍稍冷静,孟怀聿伸手打开了小夜灯。

他以为江瑶月会哭会闹,会让他解释,但没有。她在最初的慌张害怕过后,拥着被子靠坐在床头,仰着一张小脸看他,声音很轻地叫了他的名字:“孟怀聿。”

她认得他,也知道他是沈砚之的兄弟,沈砚之不止一次提过他。她有片刻的混乱,更不想深究事情发生的源头,从小她就是这样的性子,更认定任何发生的事情都不可逆,有问题就去解决,哭闹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而现在,她就只有一个念头,这件事情不能让沈砚之知道,不然他们之间就完了。

“只是一个意外。”她看着他,握着被子的手缓缓收紧,语速缓慢,“孟怀聿,请你离开。”


大约十来个,都是青春朝气的高中生,有男有女。

孟书禹单手揽着江瑶月肩膀,将人往前推:“过来叫姐姐。”

朝气蓬勃的少年人们立刻围了上来叫人,又乖又甜。

男生们都高大帅气,女生们乖巧可爱。

江瑶月被拽着过去打台球,她不会,有些手忙脚乱。

孟书禹靠在一旁看了一会儿,主动上前教她。

都是春心萌动的年纪,尤其这么晚,孟书禹还大动干戈的将他们叫出来,就一个目的,哄姐姐开心,十分有猫腻。

男生们见他走到江瑶月身边,立刻吹起了口哨,起哄。

江瑶月这会儿实在没法将他们都当高中生看,全都是大高个,看着就有压迫感,尤其是他们这一起哄,她立刻意识到不妥。

她不自在的看了一眼孟书禹。

孟书禹立刻收到信号,警告的视线朝着那些起哄的男生身上一扫,起哄声立马安静下来。

会所里人不多,只开了几桌,旁边还有棋牌室。

孟书禹的同学们玩了一会儿台球,就都跑去了棋牌室要去打牌。

江瑶月对打牌没兴趣,还在那研究怎么打球,瞄准的时候需要全神贯注,会让她的精神高度集中,很适合现在的她。

但她实在有些不开窍,学不太会,不是打偏,就是找不准角度。

孟书禹实在无奈,睨她一眼,往台球桌旁一站,修长的手指随意往球杆上一搭,微微俯身,目光专注,出杆的动作利落干脆,清脆的落袋声接连响起。

江瑶月在旁边扶着球杆看他每击必中,不自觉的咬住了嘴唇。

她有些气馁。

孟书禹停下来,抬头看她:“姐姐还要不要学?”

江瑶月不吱声,将球杆往他怀里一扔。

孟书禹摸了摸鼻子,他本来刚刚看她哭的眼眶泛红,就想着哄她高兴,没想到她打球的天赋这么差,教也教不会。

索性他也不打了,球杆往旁边一扔,拽着她去旁边的棋牌室。

他们在玩狼人杀。

孟书禹把江瑶月往前一推,又拖了把椅子坐在了她身后。

这架势,是要保驾护航。

出乎意料,江瑶月玩这个很有天分,很快弄清楚了规则。

孟书禹在她身侧,看的饶有兴致,她说谎说的面不改色,每局的输赢都出乎意料。

场面热闹。

玩到深夜,江瑶月看时间,才发现已经很晚,急急的就让他们回家。

等人都走完,孟书禹盯着她看,冷不丁问:“姐姐还难过吗?”

江瑶月认真思考后摇头,一起往外走到时候,又忍不住偏过头看他:“谢谢你。”

说的有些生疏。

孟书禹没接这茬,一手插兜,一手握着手机,嘴角一勾往外走。

他穿一身黑色冲锋衣,拉链拉到领口,身上有少年人的放纵和恣意。

江瑶月落后他半步,跟了上去。

学校有门禁,她今晚不能回去住,又不肯跟孟书禹回家,就直接在学校旁边的小旅馆开了间房。

高三的大男生责任感爆棚,不肯让她自己住在这种看着就不安全的地方,偏偏又带不走人,只好在她隔壁也开了一间房,不放心的叮嘱她:“有事就喊我。”

天色蒙蒙亮,他出去买了早餐,给她放在了门口,然后敲了敲门:“我去学校了,姐姐起来记得吃早饭。”

江瑶月今天没课,被他喊醒的时候还有些迷糊,然后慢半拍的想起来,昨晚孟家小少爷纡尊降贵的陪她在这小旅馆里住了一晚。


那晚过后,孟怀聿因早就安排好的行程,不得不出国,但他期间给她打了几次电话,毫不意外,她一个都没接。

现下,他望着副驾上的女人,喉咙发紧,再次哑声发问:“江瑶月,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就算将他手机号码拉黑,他也可能会换新号,江瑶月索性直接不接或者挂断。

眼看车子换了路线,江瑶月脸上不耐一闪而过,她终于认真了起来,一板一眼地回答他:“我觉得没有必要,这个理由够吗?”

孟怀聿眸色发沉,一言不发,只是车子忽然加速。

江瑶月皱眉,觉得他在发疯,好一会儿,她才再次开口道:“送我回学校,你不同意,我就让砚之来接我。”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渐渐收紧,下个路口,车头调转。

黑色宾利车停在学校门口,江瑶月下车,她甚至都没有回头看他一眼,只低头看着手机。

岳薇薇哄住了齐然,现在不需要人力支持,她一晚上筋疲力尽,现在需要奶茶补给。江瑶月脸上露出点温软笑意,回了她一句收到,没进学校,一转身到旁边的奶茶店点了三杯奶茶,一杯芋泥啵啵奶茶,一杯珍珠奶茶,一杯红豆奶茶。

宾利车停在学校旁边,极其引人注目,江瑶月从奶茶店出来,依旧没看向他,直接进了学校。

孟怀聿看到她脸上的笑,和今晚在会所里一样,乖得不得了。

他车停在原地很长时间。

沈砚之将江瑶月带进了自己的圈子,和兄弟们再有聚会,基本上都带着她。出去的那几次,偶尔会碰到孟怀聿,但他对她很是冷淡,江瑶月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

放暑假后第一天,江瑶月和同学聚餐,回来的时候直接住到了宿舍,第二天醒来,宿舍已经没了人,大家都各自赶车回了家。她缩在被子里,望着窗帘缝隙透过来的光,脑袋有片刻的放空,她没有家可回,也不想去沈砚之那里。

以前还小,她最怕的就是放暑假和寒假,时间太长,住在哪个亲戚家都会受到冷待,他们不会打她骂她,但寄人篱下的感受让她一直过得小心翼翼。

许家的出现,是她十多年来能够抓住的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她没有富足的爱,没有坚韧的品格,她努力地长大,早就没了虚妄的幻想。

沈砚之的电话在上午九点多打来,她听着铃声响了一会儿,才动作缓慢地接起。

“醒了吗?”他声音透着股愉悦。

“嗯,醒了。”江瑶月的声音有些闷。

沈砚之听着她小猫似的哼唧声,声音里带出些笑意:“穿衣服下楼。”

江瑶月缓了一下,反应过来,他来接她了。这大半年来,他从一开始对她爱搭不理,到现在,每天要过问她的动向,甚至主动接她,长时间待着家里陪她。

她能察觉到他的改变,这种改变对她有利,她没有理由拒绝。

放暑假的第三天,北城忽然下起暴雨。

傍晚时分,江瑶月在书房看书,他们提前约好要出去吃饭,现在她等着沈砚之回家接她。但直到天色暗下来,他还没有回来。

大概晚上八点多,江瑶月放下手中看了一半的书,皱着眉给沈砚之打过去电话。

他接的很快,但背景声音嘈杂,直接开口:“有点事,很快处理好。”

江瑶月听到了那头温以蓁模糊的声音,停顿片刻,回了他一个字:“好。”

雨越下越大,晚上十点多,江瑶月望着窗外的雨幕发呆,她有些烦躁,感觉事情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手指不自觉地在桌面上敲打,好一会儿,她低头看手机,看完通讯录,又看微信列表。

十点半,她给孟怀聿打过去电话,问的干脆直接:“知道沈砚之现在在哪里吗?”

孟怀聿刚刚下了飞机,早已等候的司机接上他正要回家,黑色的迈巴赫行驶在雨幕中,接通电话,听到她声音,他沉默了片刻,然后回她:“稍等一下。”

不到十分钟,他给她发了一个地址。

然后他打电话给她,问的很客气:“用去接你吗?”

江瑶月拒绝了他,约了个车,直接到了地方。

北城的顶级私人会所青云俱乐部,会员制,她进不去。

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她才记起,自己连伞也没带。然后,被拦在会所门口的时候,她再次意识到,她和他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没有沈砚之,她连进去的资格都没有。

又慢半拍的明白过来,孟怀聿刚刚不过是给她个台阶,有他带着,她才能进去找人。

雨太大,几乎瞬间,她浑身湿透。

会所内,觥筹交错,衣香鬓影。

她身子有些发冷,几乎要等不下去,但就在她想逃走的时候。

沈砚之打横抱着温以蓁,从会所走了出来。

雨势太大,江瑶月甚而觉得眼前的一幕有些模糊。

熟悉的车子很快停在他们面前,司机下车拉开车门。

沈砚之抱着温以蓁,坐了进去,他一直在安抚怀里的温以蓁,自始至终,都没有发现她。

车子很快开走。

一把黑伞出现在她头顶,她有些狼狈的转身,看到了孟怀聿。

他低头看她,面色平静:“要追上去吗?”

雨幕中,他身形挺拔,正微微俯身看她,等她的回答。

江瑶月有些冷的发抖,冲着他摇了摇头,眼神有些迷茫无助:“我饿了。”

她现在整个人看起来实在太过于可怜。

孟怀聿喉咙动了动,很快移开了视线,低声回她:“好,带你去吃东西。”

刚刚将她拒之门外的会所,现在将她奉为座上宾。

会所里面是宫廷风格,装饰奢华,紫檀木摆件随处可见。这里的会员几乎汇聚了整个北城的社会名流。

她被服务人员带着去了私人包间,洗完澡,很快有人送来了新的裙子。

孟怀聿陪着她安静的用完了餐。

她情绪已经平静下来,吃完饭,捧着一杯还冒着热气的柠檬水,偏过头看孟怀聿,小声问他:“能和我讲讲他们的事吗?”

孟怀聿视线落在她还有些茫然的小脸上,将手中杯子放下,提醒她:“你该回去了。”


来观看演出的学生很多,也有校外的人,小礼堂座位满满,旁边走廊上甚至还有人站着在看。

这场毕业汇演,有一支很出名的校园乐队,两男一女,也是大四,还没有毕业就出了自己的专辑。

江瑶月的节目被排在第六个,尽管紧张,但排练时间长,在台上表演几乎都形成了肌肉记忆,最终效果十分完美。

节目演完,现场掌声响起,和同台的大家一起谢幕时,她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回到后台,她因为刚刚演出,脸上红晕还没散,正要卸妆,张嘉豪就捧着一束花走了过来,她懵懵的接过,疑惑看他。

张嘉豪笑:“孟总说,祝江小姐演出成功。”

花送到,话也带到,他立刻退场。

立刻有相熟的同学围了过来,江瑶月脸上越发的烫,她低头看花,叫不出名字,但是很好看。

和同学聚餐完,司机来接她回镜湖区。

她喝了些酒,有些微醺,迷迷糊糊在车上发了条朋友圈,演出的舞台照,还有孟怀聿送的花。

孟怀聿看完她演出就去了个慈善晚宴,没赶上接她回家,司机发来消息说已经将江小姐安全送到,他忽然就有些归心似箭。

回去的路上,他点开微信,看到了她发的朋友圈,好一会儿,点了个赞。

江瑶月进了屋,简单洗漱过就直接上了床,昨天夜里就被好一顿折腾,今天又是高强度的排练演出,早就困得不行。

但刚刚睡着,孟婉柠的视频电话就打了过来。

她按下接通,那边孟婉柠声音就传了过来:“乖宝儿!你有我哥微信!”

她惊讶至极,但最惊讶的还不是这个。

“他给你点赞!天呐!”

江瑶月瞬间清醒:“什么?”

孟婉柠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盯着屏幕里江瑶月的脸:“这么多年,我都没见过他发朋友圈,也没见过他给谁点赞。”

江瑶月明白过来,觉得头皮发麻。

孟婉柠正在参加一期综艺节目的录制,她这会儿脸上还带着全妆,避着摄像头才给江瑶月发了视频。

江瑶月在琢磨怎么解释。

孟婉柠已经鬼鬼祟祟开口:“导演来找我了,我一会儿和你说!”

视频挂断。

但她又从微信里发来了一堆感叹号。

然后隔了一会儿,她又发来一句:“你知道我有多惊讶吗!”

江瑶月彻底睡不着了,她想了想,打字回复她:“看出来了。”

孟婉柠压根不在乎她的回复,继续给她发微信:“我哥!孟怀聿,不食人间烟火!现在为了你破例!”

江瑶月发了一串省略号给她。

孟婉柠:“要不是你是沈砚之的未婚妻,我都想把你抢过来送给我哥。”

她越说越离谱,江瑶月不想理她。

孟怀聿回到家的时候,客厅亮了一盏落地灯。

他脚步放轻,先回了卧室。

江瑶月还没有睡着,听到动静,坐起身来看他。

她脸上还有刚刚压出来的红印,有一股纯真的可爱。

孟怀聿走上前,指腹轻抚她脸:“在等我?”

江瑶月握住他手指,脸上有些纠结:“你今天请我同学喝奶茶。”

他神色不变,点头:“是。”

她继续开口:“还请我们吃午饭,晚上还送我花。”

孟怀聿继续点头:“没错。”

他神色冷静又坦荡,倒显得她现在有些小题大做,但她还是没忍住,闷闷开了口:“你不用这样做。”

孟怀聿打断她:“我想这么做。”

卧室光线昏黄,气氛暧昧不清。

江瑶月手机铃声却在这时响起,孟婉柠的视频电话。


孟婉柠思考片刻,答她:“这综艺的主题就是发现城市的美,城市里在努力生活的普通人又怎么能不算一种美呢?”

江瑶月还顶着全妆,漂亮清纯的不像话,听到她的解释,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当天晚上,抖音上《一路向阳》官博发的一条花絮冲上了热搜。

花絮里,江瑶月坐在楼顶,偏着头望着夕阳,这一幕美成漫画。

#一路向阳里的美少女是谁#、#美到失真#、#出道#等关联话题相继登上热搜。

江瑶月和孟婉柠一起吃过晚饭,孟怀聿直接去津北步行街接人。

孟婉柠亲眼看到他哥来接江瑶月,整个人差点宕机,等看到人被接走,她才反应过来,整个人有点兴奋又不安,摸出手机就要分享这个爆炸性的消息,但打了两个字,又整个人都蔫了下来,这段关系曝光之前,她不敢走漏风声。

江瑶月半夜被孟怀聿抱在怀里,睡的正迷迷糊糊,沈砚之打来了电话。

看到来电显示上的名字,她彻底清醒,正在犹豫要不要接,孟怀聿从身后伸手将她手机拿了过去,直接按了接通。

沈砚之声音低沉:“睡了?”

孟怀聿神色不明,翻身将江瑶月压在身下,不动声色看她,然后冷淡回话:“是我。”

沈砚之明显一顿,声音带着压抑:“孟怀聿,把手机给她。”

江瑶月被孟怀聿禁锢在怀里,不敢乱动,双手紧张的撑在他的胸前。

卧室关了灯,光线晦暗。

孟怀聿却能清晰看到她脸上的表情,有些不知所措,还有些羞恼。

他面无表情:“她就在我床上,你有事直接说。”

话说的过于直白,江瑶月急的想要去捂他嘴。

电话那边,沈砚之呼吸明显加重:“江瑶月,明天和我回家,刚刚爸妈打来电话,让你回家住几天。”

空气安静的可怕。

孟怀聿眉头紧皱:“没这个必要。”

沈砚之冷笑:“你确定?你是想让我爸妈知道,我未婚妻爬了我好兄弟的床,还是想让他们知道我好兄弟抢了我未婚妻,如果她也不介意,那我现在就告诉他们。”

江瑶月能清晰的听到他俩对话,这会儿,撑在孟怀聿身前的手忍不住攥紧,低呼出声:“不要!”

她和沈砚之之间的事情,不想让沈父沈母知道。

孟怀聿眸色变暗,手机往枕头旁边一扔,手抚上她脸:“你要去沈家?”

江瑶月偏过头看了一眼,通话还没挂断。

她有些急,试图将身上的男人推开,却推不动,只好冲着电话那边沈砚之急急开口:“明天我会回去。”

孟怀聿脸色都黑了,一声不吭将电话挂断,长臂一伸将床边的落地灯打开。

昏黄的光线照在她的身上。

江瑶月被他压在身下,有些喘不过气,唇瓣微张,小脸憋的红扑扑。

他视线在她唇瓣上停顿,又与她对视:“要和他一起回沈家住?”

江瑶月皱着眉解释:“沈叔叔对我很好,我不能让他伤心,最起码不能就这样直白的告诉他。”

她打量着孟怀聿神色,揣测着他的想法,又试探着开口:“我会找个适当的时机告诉他们。”

孟怀聿脸色依旧不好看,脾气再怎么温和有礼,骨子里再怎么疏离冷淡,男人在这种事上,都不会太大方。

江瑶月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凑上前在他嘴角上亲,又辗转着亲到他的喉结,含含糊糊的撒娇:“好不好,好不好嘛?”


都是闹着玩,沈砚之也没制止,偏过头看她。

江瑶月也不至于要扫兴,点了点头:“那大冒险。”

孟书禹把任务卡换成大冒险的,来了点兴趣,催着她赶快抽。

江瑶月选了张最边缘的,孟婉柠早就等不及,将卡抢了过来,看到内容的瞬间,忍不住都想吹口哨了:“现场选一位异性,和他对视1分钟。”

她将任务卡往桌上一扔,又慢条斯理坏笑着补充:“不能选自己男朋友。”

场子一下热了起来。

大家都听过异性对视10秒定律,超过十秒,会想要和对方亲吻和约会。

秦棠棠表情有些遗憾,她倒是很想做这个任务。

要和在场的异性对视,还不能选择喝酒顶替。

江瑶月小脸已经通红,她抬起头,但还没说话,谢昭南就开始疯狂摆手暗示不许选自己,他身边钱景辰更是直接,轻咳一声,声音含糊:“也不许选我。”

他们怕沈砚之忍不住刀了他们。

但除了他俩还有孟怀聿,剩下的几个,她都不认识。

孟婉柠不允许他们作弊,白了他们几眼,给江瑶月撑腰:“别管他们,你想选谁就选谁。”

沈砚之搭在江瑶月身后的手轻轻动了动,似笑非笑,语气有些危险:“那用不用我回避?”

孟婉柠不怕他,眯着眼笑:“回避了有什么意思,大冒险要这样才好玩,玩的就是刺激。”

她说完,看了眼连耳朵根都发了红的江瑶月,干脆直接开口:“乖宝宝,你不选,那我可指定了。”

她眼光带着些挑剔,手指在男人们身上点了一圈,最后遥遥的落在了孟怀聿身上。

人们热衷于看高岭之花下神坛,她也不意外。他从小就是天之骄子,样样优秀,是家族中小辈高高在上的楷模,她便偏要让他沾惹上烟火气。难得在这种游戏里,见到她堂哥,她自然不肯轻易放过。

孟怀聿喉咙动了动,视线落在江瑶月身上,他没拒绝。

孟婉柠来了劲,将江瑶月拽起来,往孟怀聿那边一推,又让孟怀聿站了起来。

他低头,她仰头。

包括孟书禹在内,一堆人,都饶有兴致的围着他们看,甚至还有人拿出手机打开拍摄。

孟婉柠打开手机秒表:“我要开始计时了。”

四合院的夜色里,他与她目光相触。

她在仰头看他的时候,心跳再次加速,过于慌乱,以至于睫毛轻颤。

微风拂过,吹动她的发丝,孟怀聿下意识地抬手,想要为她将头发别在耳后,但很快,他手握紧,自然垂落。

月色下,他与她对视的画面实在养眼。

但气氛开始令人焦灼。

江瑶月开始觉得一分钟过于漫长。

但他们还没动,沈砚之先败下阵,他在旁边动作很大的一起身,大步上前,不由分说的扣住了江瑶月的小脸,将她脸扭了过来。

在众人的起哄声中。

他只觉喉咙发干,低头看她,不满警告:“不许这么看他。”

孟婉柠看秒表,轻哼一声:“39秒,不算完成。”

沈砚之偏过头睨她一眼,从桌子上端了酒杯,带着点笑:“我吃醋,喝酒行不行?”

他承认的干脆,话音落,也没管他们同不同意,一口气连着喝了三杯。

这坛子酒精度数不大,但容易上头。

他连着喝三杯,剩下的那21秒对视,也没人再追究。

孟怀聿落座,看着他三杯酒下肚,指尖在桌面轻敲。

下一轮很快开始,秦棠棠转酒瓶,紧张又激动,她想将酒瓶口对准孟怀聿,但技术不到位,酒瓶口晃晃悠悠的到了沈砚之面前。

他运气好,这还是今夜第一次被选中,按规定,这次应该是真心话。任务卡一抽,秦棠棠接了过来,眼睛睁得圆溜溜,大声念了出来:“如果另一半出轨,你会不会挽留?”

钱景辰坏笑,视线落在江瑶月身上:“这题抽的有意思。”

谢昭南摸了摸鼻子:“这叫什么题,哪个男的能忍。”

江瑶月脸上的红晕还没有完全褪去,听到这个问题,呼吸一窒,偏过头去看沈砚之。

他也正看着她,脸上带着笑,显然并不将这问题当回事:“不会。”

孟书禹刚刚高二,正是热血沸腾的年纪,忍不住接话:“要是我碰见这事儿,我非弄死那对狗男女!”

孟婉柠伸手就敲他脑袋,瞪他一眼:“破小孩,戾气倒是挺重。”

沈砚之若有所思,认真思考:“弄死倒是不会,毕竟法治社会。”

玩完真心话和大冒险,又玩了会儿牌,一直玩到深夜,酒也喝过好几轮,大家都有些醉意。

孟婉柠手一挥,结束游戏准备散场。

各家的司机早等在外边,几个小辈玩的意犹未尽,不肯回家,拖拖拉拉约着下一场。

孟婉柠实在喜欢江瑶月,借着酒劲,将她脸蛋揉了又揉,笑眯眯盯着她:“乖宝宝,下次还一起玩,我约你。”

她们刚刚加上微信。

江瑶月有些不适应她对自己的热情,摸了摸被她揉过的脸蛋,有些不自在的同意:“好。”

沈砚之手机铃声忽然响起,他低头看,好一会儿才走到一边接起。

江瑶月听到响动,偏过头,便看到他站在远处房檐底下打电话。

已经深夜,这个时间点的来电,明显透露出不同寻常。

人陆陆续续走完,四合院里就剩下孟怀聿和孟婉柠,还有沈砚之和江瑶月。

孟婉柠眼神奇怪的看她哥几眼,他平日里在这种场合最多露个面,顶多吃顿饭,今天倒是待到了最后。

孟怀聿察觉到她打量的目光,揉了揉眉心,不动声色开口:“不是你和小叔告状,说我对你不关心。”

他也知道自己的反常。

孟婉柠反应过来,不可置信:“是为了我?”

孟怀聿没理她,视线在江瑶月身上扫过,然后起身:“早上有个会,我直接回公司,用不用送你?”

距离天亮还有四五个小时,来回折腾太费事。

孟婉柠醉醺醺摆手:“不用。”

孟怀聿看向打完电话走过来的沈砚之。

沈砚之揽住江瑶月,说了一句:“听说明天有雨。”


他依旧一身裁剪精致的高定黑色衬衫,坐在沙发上的姿势几分懒散,但浑身上下都透着矜贵。

江瑶月视线从他眼睛上,缓缓下移到他的唇上,看起来很好亲,她用行动回答了他。

她的视线并不算露骨,甚至带着几丝单纯的打量。

孟怀聿被她盯得喉结滚动,那天晚上混乱而又让人迷醉的记忆,忽而就侵袭了他的身体。

他有些狼狈地移开视线。

但江瑶月却忽然身子前倾,一把拽住了他的领口,仰头亲了上去。

她动作生猛,身子却有些发颤。

与沈砚之在一起的时候,大多时候,也是沈砚之主动,她并不擅长。

亲上去,已经让她耳朵根都发了红。

孟怀聿只觉得耳边一阵轰鸣,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她碰触自己的地方。

他一直没动,直到察觉到她因得不到他的回应,而要往回退。

他才狠狠吻了下去,重重亲上去的瞬间,江瑶月被他用力摁在怀里。

江瑶月感受到他的呼吸急促,身子情不自禁地发抖。

手被强势握住放在他皮带上,孟怀聿在她耳边声音低哑:“解开!”

江瑶月手抖着去解他皮带。

她的动作生涩又大胆。

孟怀聿眼眸发红,他几乎控制不住地反客为主,伸手将她狠狠地推倒。

天色将暗未暗,有乌云在随风聚散,很快外面电闪雷鸣,疾风骤雨。

沙发上,孟怀聿扣住江瑶月的腰,额头抵着她,声音带喘:“我们什么关系?”

她之前明确要和他划清界限,现在却跟他回家,还主动亲他。

江瑶月身子发软,小脸红扑扑,眸底极快泛起一层水雾,他在这种时候问她,明明身体已经成这样,却还是冷静又克制。

听不到她的回答,孟怀聿在她耳朵上重重咬了一口,身子也重重压向她:“江瑶月,我们什么关系?”

他的这个架势,就好像只要她回答不对,或者让他不满意,他就不会继续下去。

江瑶月与他对视,神色迷离:“你想是什么关系?”

孟怀聿控制不住力道,哑声道:“离开他,到我身边。”

江瑶月无力的圈着他的脖子,应了他:“好。”

于是他不再克制,小心地避开她的伤口,但握着她腰的力道却减少不了分毫。

温柔又克制,强势又轻柔。

江瑶月感觉到了疼痛,她昏昏沉沉,在他肩上留下牙印,由着自己放纵。

风雨渐歇,他抱着她,沉默着给她清理。

天光将亮的时候,沈砚之满身疲惫地找了过来。

他的目光有些冷,望着孟怀聿的眼神发狠。

江瑶月听到动静,从二楼下来,看到沈砚之的时候,脚步停下。

沈砚之发狠的眼神在看到江瑶月的时候,立时变得隐忍,他抬头看她,声音沙哑:“过来。”

孟怀聿挡在他们中间,沈砚之越过他,朝着楼梯上的江瑶月伸手:“来我身边。”

江瑶月没动,偏过头看他,声音里带着疑惑:“你不去陪蓁蓁姐吗?”

沈砚之心头猛地疼了一下,他甚至等不及她主动到自己身边来,大步走了上去,按住了她的肩膀:“是我不好。”

话音戛然而止,离得近了,他看到她脖颈处被人狠狠疼爱过的痕迹。

是吻痕。

他感觉周身的空气都似被骤然抽离。

江瑶月自然发现了他的异常,她微微低下了头,声音里有做错事被发现的愧疚,轻轻地语气:“被你发现了啊。”

沈砚之的呼吸都粗重起来,他盯着她,眼眶发红,握着她肩膀的手力道不由得加重,咬牙般喊她的名字:“江瑶月!”

江瑶月眉头轻轻蹙起,她怕疼,更恼他的不知轻重,听他这样喊自己,只好再次抬头看他,语气无辜:“是你先做了选择。”

光线晦暗,她靠近他,认真地看了看他发红的眼眶,声音含糊地问他:“是你选择了她,你在生气什么?”

沈砚之声音发涩:“我没有。”

江瑶月将他从自己身前推开,往后退了一个台阶,低头看他:“你抱走的人是她,不是吗?”

所以,在生气什么,又在委屈什么?

江瑶月语气并不激烈,她垂眸看着这个陪在自己身边大半年的未婚夫,他的出现,是她生命里为数不多的光,但现在,这束光选择了去照耀别人。

孟怀聿始终站在楼梯下,他抬头看着楼梯上的江瑶月,她身子单薄得很,明明一直是很乖巧的模样,现在却冷静疏离的像变了一个人。

别墅里很安静,只能听到三个人的呼吸。

沈砚之牙根紧咬,盯着她开口:“我抱走了她,所以你就报复我?”

他说着,便朝着她逼近,甚而不允许她再后退,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迫着她与自己对视,再次狠声重复道:“回答我,是不是为了报复我?”

“沈砚之,放开她。”孟怀聿声音冷清,“这是我和你之间的事,与她无关。”

江瑶月越过沈砚之,朝着他看过去,却很快收回视线,她不敢与他对视,那些凌乱的记忆,粗重地喘息,只要一想起就让她心跳加速。

沈砚之松了松领口,放开面前的女人,面色冷硬,转身朝着楼下走去。

他们出了屋子,没有选择在她面前动粗。

江瑶月没动,也没跟出去,她身子有些疲乏,索性直接坐在台阶上,歪歪地靠在扶手上。沈砚之对于她来说,不仅是未婚夫,更是她光明璀璨的未来。

她活在泥泞,就连长大都那么用力,即便现在快要撑过大学,马上就能进社会找工作,挣钱养自己,但谁说就一定比从前的日子更好,日子一样还是很苦。

她受够了被人冷眼相待,更受够了寄人篱下不敢多吃饿肚子的日子。活在黑暗中的人,见到光的时候,本能便是追逐。

但现在,这一切都出现了变故,她需要些手段,让一切恢复成她想要的模样。

天光大亮,他们两个一先一后地走了进来,俱都挂了彩,脸上瘀青,嘴角带血,

孟怀聿直接上楼到她身前,俯身看她,声音温和:“怎么不进卧室?”

江瑶月仰着小脸看他,声音里带着含糊的困意:“等你。”

孟怀聿心头陡然一软,伸手摸了摸她头,哄着她:“我回来了,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她昨天高烧,还受了伤,本来就体力不济,还被他狠狠折腾半夜。

江瑶月揉了揉眼,她确实累得很,但事情还没有解决。

沈砚之听到了他俩的对话,舌头顶了顶后槽牙,尝到了嘴里的血腥味,他冷笑,看一眼孟怀聿,又看向江瑶月,声音发哑:“我没有选择别人,以后也不会有别人,和我回去。”

打了一架,除了发泄情绪,什么也没解决。

江瑶月睫毛轻颤,胳膊上的疼痛时刻提醒着她曾被忽视的事实,她拒绝了沈砚之,冲着孟怀聿含糊道:“要,要再睡一会儿。”

她选择留下。

沈砚之身子发僵,声音里都是不可置信的冷意:“你要留在这里?”

江瑶月被孟怀聿扶着起身,她脚有些发麻,缓了好一会儿,才偏过头看楼下的男人,声音平静:“我只是觉得,我们需要分开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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