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昭阿昭的女频言情小说《大婚前夕,我烧了他白月光的画像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故因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亲手缝的婚服被大火吞没时,裴昭在火海中寻找着白月光的画像。横梁砸落在他身上,染了血,像极了三年前我救他的那夜。那时,他攥着我的手腕说:「若我活着,定不负你。」可此刻,他隔着烈焰望过来,愤怒的嘶吼声直深深地扎进我心脏。「白苏,你到底把阿姊的画像藏哪了?!」1大婚前夕,我怀揣着隐隐紧张的心情来找裴昭。刚一进门,我便看见他背对着我,手中握着一幅画卷,指节绷得发白。方才还有些激动的情绪在此刻烟消云散,我试探性地开口,轻得像是怕惊碎什么。「……阿昭,你在看什么?」裴昭猛地转身,画卷唰地收起。但我还是看到了画像上的一角——是一名女子的罗裙。「谁准你进来的?」他的声音冷得像刀,刺得我心头一颤。他从来没有用这样的语气这么对我说过。我有些无措,随之...
《大婚前夕,我烧了他白月光的画像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亲手缝的婚服被大火吞没时,裴昭在火海中寻找着白月光的画像。
横梁砸落在他身上,染了血,像极了三年前我救他的那夜。
那时,他攥着我的手腕说:「若我活着,定不负你。」
可此刻,他隔着烈焰望过来,愤怒的嘶吼声直深深地扎进我心脏。
「白苏,你到底把阿姊的画像藏哪了?!」
1
大婚前夕,我怀揣着隐隐紧张的心情来找裴昭。
刚一进门,我便看见他背对着我,手中握着一幅画卷,指节绷得发白。
方才还有些激动的情绪在此刻烟消云散,我试探性地开口,轻得像是怕惊碎什么。
「……阿昭,你在看什么?」
裴昭猛地转身,画卷唰地收起。但我还是看到了画像上的一角——是一名女子的罗裙。
「谁准你进来的?」
他的声音冷得像刀,刺得我心头一颤。他从来没有用这样的语气这么对我说过。
我有些无措,随之而来的是委屈。
三日前,他亲手将我的生辰帖放进这个书房,笑着说往后这里只装我的东西。可现在,他却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仿佛我是个不该出现的人。
我盯着他,声音发涩,「那是谁?」
「与你无关。」他将画轴往案下一藏,动作快得像是怕我抢走。
心脏像是被狠狠攥住,我几乎要喘不过气。
「……与我无关?」
他竟然对我写出这种话,我不禁被气笑出声,「明日便是我们的大婚,你今夜却在对着别的女人的画像发呆,说与我无关?」
大概是意识到话说重了些,他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却又很快被压下去。
「不过是一幅旧画。」
旧画?
我慢慢走过去,靠近他,在他的注视下,抓起他身后案上的木匣,指尖触到冰凉的檀木。
「那这个呢?你说这里只装我的东西,现在里面装的是什么?她的信物?她的生辰帖?」
「放下!」他一把扣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我骨头生疼。
可心里更疼。
「松开我!」我用力挣开,紧盯着他:「在你们
眸看他,「不然呢?」
他沉默片刻,忽然伸手抚上我腕间的伤痕。指尖抚摸的动作很轻,像是怕碰碎了什么。
「……疼吗?」
我愣住了。
从小到大,没人问过我疼不疼。阿爹死后,我独自守着这间山间小屋,病了痛了,都自己扛着。
「习惯了。」
心间一暖,窃喜的情绪弥漫在心头,我抽回手,继续给他包扎。
他却忽然攥住我的手腕,力道不重,却不容挣脱。
「白苏,」裴昭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格外郑重:「若我活着,定不负你。」
阳光从窗缝漏进来,落在他的脸上,格外好看。
那一刻,我鬼使神差地信了。
又过了半个月,等到裴昭离开那日,山间起了雾。
他换上了我洗净的衣袍,腰间悬着一枚玉佩。那是他昏迷时我摘下的,玉上刻着繁复的纹样。
我知道,他的身份绝对不简单。
「我会回来的。」
他站在院门外,郑重地承诺我。
我鼓起勇气冲出院门,将一枚香囊塞进他手里。里面装着晒干的药草,可以安神。
他低头看了看,解下腰间的玉佩,系在我腰上。
「等我。」
玉佩冰凉,贴着我的手心,却像是不可多得的宝物一样滚烫。
我笑着应他:「好,我等你。」
半年后,一队铁骑踏破了山间的寂静。为首的男子翻身下马,玄甲映着日光,晃得我睁不开眼。
裴昭走近我,唇角扬起弧度。
「苏苏,我来接你了。」
我仰头看着他,忽然想起他高烧不退时,无意识呢喃的那句话——
「阿姊……别走……」
山风掠过,吹散我眼底的雾气。
那时我以为自己是感动,却不想,是三年后醒悟过来的悲痛。
3
裴昭接我住进了将军府。
府里人人都说,将军待我如珍似宝。婚事定下后,几乎所有人都认定了我就是未来的将军夫人。
三年过去,他已不是当年那个重伤需要我细心照料的男人,而是权倾朝野的镇国将军。
我总是会
时候……你眼里看到的,到底是谁?」
横梁轰然砸落,火星四溅。
而裴昭终于从灰烬中抓出半片焦黄的纸,指尖颤抖道。
我也看到了上面的字——
「阿姊。」
2
我救下裴昭那日,下着大雨。
山间的雨来得急,当时我坐在窗前,低头缝补着自己的旧袄。
忽听门外传来一声闷响,像是重物坠地。等我推开门时,血腥味混着雨水扑面而来。
一个男人倒在泥泞里,玄色衣袍被血浸透,暗红顺着雨水蜿蜒,格外煞人。
他的脸苍白如纸,嘴唇泛着诡异的青紫,手中死死攥着什么东西,指节绷得发白。
我蹲下身,拨开他黏在额前的湿发。
剑眉深目,鼻梁高挺,即便身处昏迷中,我仍能察觉到他凌厉的气息。只是此刻,他眉头紧锁,呼吸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
我犹豫了一瞬。
阿爹临终前说过,山下的世界复杂得很,稍不留神就会丢了性命。
或许我不该招惹来历不明的男人。
可他的手指忽然动了动,攥住了我的裙角。
「……阿姊。」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可我还是听见了。
最后,我叹了口气,弯腰将他拖进了屋里。
他受伤后烧得厉害,刚好屋里的药草还剩了些,我熬了药,撬开他的牙关灌进去,可他的体温仍烫得吓人。
当天夜里,他忽然开始剧烈咳嗽,暗红的血沫从唇角溢出,染脏了我的被褥。
「毒入心脉了。」我请了村里的老郎中来看,他只摇了摇头,「除非有血灵芝做药引,否则熬不过今晚。」
血灵芝长在悬崖峭壁,即便白日里去采都九死一生,更何况是这样的雨夜。
我盯着他惨白的脸,忽然想起阿爹留下的那本医书。
「心头血,可代血灵芝,然取血者损寿。」
我犹豫了片刻,还是解开了衣襟,取出贴身收着的金针。
阿爹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针尖刺入心口的瞬间,疼得我眼前发黑。血珠顺着针尾滴进药碗,像是红梅落雪在汤药中,一层层慢慢晕
开。
「姑娘,你这是何必……」老郎中看着我此番举动,欲言又止。
我没说话,只是将药碗抵在那人唇边。
他仍昏沉着,药汁从唇角溢出。我索性含了一口药,俯身贴上他的唇。
苦涩的药香混着血腥气在唇齿间蔓延,他的喉结动了动,终于咽了下去。
等过了三日,他醒了。
外面的天也晴了,我坐在床边捣药,忽觉一道视线落在身上。抬头时,正好对上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
「你……」他的声音沙哑,目光却锐利如刀,一寸寸刮过我的脸。
被他这般注视着,我脸上发热,赶紧放下药杵,「你中了毒,现在还不能动!」
他试图撑起身子,却因剧痛闷哼一声。我伸手去扶,却被他猛地攥住手腕。
「你是谁?」
腕骨被他捏得生疼,我挣了挣,没挣开。他的指腹粗糙,带着常年握剑的茧子,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我叫白苏,三日前你晕倒在我家门口,是我救了你。」
我往后缩了缩,「你……放开。」
他怔了怔,要松手时,目光落在我腕间的伤痕上。
那是我取心头血时留下的针眼,尚未结痂。
「这是……」
「你中毒高烧不退,缺的那味药,用我的血代替了。」我抽回手,看着他,「你若觉得亏欠,日后记得还。」
他的瞳孔骤然一缩,窗外的一缕阳光漏进来,正好照在他紧锁的眉间。
「裴昭。」
他忽然道,「我的名字。」
「嗯。」我笑着点头。
裴昭,他的名字还挺好听。
裴昭的伤好得很慢,毒虽解了,肩头的箭伤却反复溃烂化脓。
那半个月里,我每日替他换药,他都紧咬牙关,一声不吭。只有在我用烈酒清洗伤口时,才能听见他压抑的喘息。
「你忍着点。」
我有些不忍,但还是蘸了酒,按上他血肉模糊的伤处。
他肌肉绷紧,额角渗出冷汗,却忽然开口:「为什么救我?」
「你死在我门前,不太吉利。」
「只是这样?」
我抬
定亲那年因病故去的女子,她比你年长一岁,所以你唤她阿姊,而她,是你喜欢的人,对吗?」
他的瞳孔骤然一缩,呼吸莫名滞了一瞬:「你从哪听来的这些?」
「全城的人都知道!」
眼泪在瞬间不受控制地决提,我看着他,声音嘶哑,像是被火燎过,「你告诉我,清明时你去南山祭奠带的桃花酥,是她爱吃的,是不是?」
裴昭的脸色瞬间苍白,像是被戳中了最深的痛处。
「苏苏,我……」
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忽然觉得可笑。
原来那些传言都是真的。
原来他每次看我时,眼底那一瞬的恍惚,从来都不是为我。
「裴昭,你娶我,是因为什么?」
我逼近一步,死死盯着他的眼睛,不愿放过他任何一丝表情,「……因为我像她?」
「你不要再胡说了!」他厉声打断,可他的眼神骗不了人。
那一闪而过的慌乱,像是被撕开了最不愿示人的秘密。
我的心彻底冷了。
一旁的案上烛火摇曳,映着我亲手缝制的嫁衣,金线绣的鸳鸯在光下熠熠生辉。
多可笑啊,我熬了无数个夜晚,一针一线绣出的心意,原来从来都不是他想要的。
我抓起烛台,火光在眼前跳动。
「既然你心里装的是别人,」我轻声着,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说道:「那我们这婚事,也不必作数了。」
「白苏!」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伸手来拦。
可已经晚了。
烛火倾落,烈焰瞬间吞噬了嫁衣,金线在火中变得扭曲,成为一团焦黑,像极了我的心。
裴昭的瞳孔骤然紧缩,猛地推开我,扑向燃烧的书案——
「画呢?!」
他在火中翻找,声音嘶哑得骇人,「白苏!你把画像藏哪了?!」
我站在火海里,看着他疯了一般地翻找那幅画,却连看都没看一眼那件嫁衣。
烈焰灼得我眼眶发烫,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从脸颊滑落。
「裴昭。」
我哭丧着脸,一点也笑不出来,「三年前,你说若我活着,定不负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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