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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以深情共白头许观州秦雪颂无删减+无广告

芒果西米路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秦雪颂帮许观州穿好衣服后又急匆匆地离开,却遗忘了放在长凳上的手机。鬼使神差下,许观州输入了许钦泽的生日,一下子成功解锁,微信置顶群有99+消息。群名是报复土包子计划分队,而他则是那个土包子。“邱清姐,没想到许观州身材这么硬,可惜没拍到裸照,也就摸了两把。”“说实话,许观州腹肌真不错,还有那腿,雪颂也真扫兴,今天早上答应的好好的,没想到最后还反悔了,下次就不能让她站旁边。”“你们说,许观州那个蠢蛋这会是不是还靠在雪颂肩膀难过呢?这么多次报复都察觉不到,到底是我们太聪明还是他太缺心眼?”群里所有人哄笑一团,清一色地艾特秦雪颂,许观州将其恢复成未读状态合上手机。许观州眉头皱了皱,嘴角颤抖的幅度更大,怒意驱使下将肩上的毛毯嫌恶地扔开。秦雪颂...

主角:许观州秦雪颂   更新:2025-04-20 20: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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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观州秦雪颂的女频言情小说《且以深情共白头许观州秦雪颂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芒果西米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雪颂帮许观州穿好衣服后又急匆匆地离开,却遗忘了放在长凳上的手机。鬼使神差下,许观州输入了许钦泽的生日,一下子成功解锁,微信置顶群有99+消息。群名是报复土包子计划分队,而他则是那个土包子。“邱清姐,没想到许观州身材这么硬,可惜没拍到裸照,也就摸了两把。”“说实话,许观州腹肌真不错,还有那腿,雪颂也真扫兴,今天早上答应的好好的,没想到最后还反悔了,下次就不能让她站旁边。”“你们说,许观州那个蠢蛋这会是不是还靠在雪颂肩膀难过呢?这么多次报复都察觉不到,到底是我们太聪明还是他太缺心眼?”群里所有人哄笑一团,清一色地艾特秦雪颂,许观州将其恢复成未读状态合上手机。许观州眉头皱了皱,嘴角颤抖的幅度更大,怒意驱使下将肩上的毛毯嫌恶地扔开。秦雪颂...

《且以深情共白头许观州秦雪颂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秦雪颂帮许观州穿好衣服后又急匆匆地离开,却遗忘了放在长凳上的手机。
鬼使神差下,许观州输入了许钦泽的生日,一下子成功解锁,微信置顶群有99+消息。
群名是报复土包子计划分队,而他则是那个土包子。
“邱清姐,没想到许观州身材这么硬,可惜没拍到裸照,也就摸了两把。”
“说实话,许观州腹肌真不错,还有那腿,雪颂也真扫兴,今天早上答应的好好的,没想到最后还反悔了,下次就不能让她站旁边。”
“你们说,许观州那个蠢蛋这会是不是还靠在雪颂肩膀难过呢?这么多次报复都察觉不到,到底是我们太聪明还是他太缺心眼?”
群里所有人哄笑一团,清一色地艾特秦雪颂,许观州将其恢复成未读状态合上手机。
许观州眉头皱了皱,嘴角颤抖的幅度更大,怒意驱使下将肩上的毛毯嫌恶地扔开。
秦雪颂拿着干净的衬衫赶到休息室时,看到的就是许观州低垂着头侧坐在沙发上的场景。
他面色惨白,身子还在哆嗦,莫名地让秦雪颂有些不是滋味。
她本以为十分钟很快就过去,可他凄惨的声音却让她心疼,她终于忍不住踹开了门。
她甚至有些后悔早上同意这一次的报复提议。
把许观州喊醒,哄好他又送回家后,秦雪颂才有心思回复群里的消息。
她反复输入着报复结束四个字,却删了又写,烦闷时她脑海里再次出现许观州浸着泪的双眸。
眼里一丝亮光全无,看着她的目光如同看死人一般,再无爱意。
不,她不想看到许观州这个样子,她绝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发送出报复结束的消息后,秦雪颂将手机关机,有一瞬间想要将真相告知许观州。
但内心的惧怕却又反复牵引着她,经过整整一夜的思想挣扎,秦雪颂下定决心往许家赶。
另一边许观州从公安局返回,看着包里的护照唇角微微上扬。
今天已经是倒数第二天,明天傍晚,他就能彻底离开这里。
回到许家时,许观州这才发现秦雪颂和一群姐妹都守在门口,见到他立刻换了神色。
看着其中两人的身形,许观州脑海里浮现出昨晚拿着相机的人影,右拳握得更紧。
秦雪颂目光闪过担忧,温柔地替许观州整理领带,喉咙有些发紧。
“观州,明天直接去邮轮吧,我请婚姻登记处工作人员亲自给我们拍照!”
秦雪颂有些不敢直视许观州的双眼,气氛尴尬时许钦泽揽着许母出了门。
“观州,雪颂都这么说了,怎么还不答应,你不是一直想和雪颂领证,明天是好机会。”
“对啊哥哥,雪颂姐既然准备这么齐全,你就放一百个心好了。”
明明太阳落在许观州身上,他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看着许母热络地和秦雪颂交谈领证事宜,许观州只觉得可笑,最后冷冷地应了声好。
一天后,他就能彻底离开了,至于和秦雪颂领证绝无可能。
曾经,许观州羡慕许钦泽,羡慕他有许父许母的疼爱,羡慕他有秦雪颂。
而自己注定和三年前刚被江家找到一样,一无所有。
夜晚,许观州看着满衣柜的衣服,清一色的西装西裤,俱是许钦泽爱的款式。
其实他不爱穿西装,普通的休闲衣服更适合他。
但因为是秦雪颂送的,他可以忽视这一切,假装自己对这些衣服爱不释手。
他给梁思雅打了通电话,交代完后回到床上,最后一件行李都没收拾。
不属于他的,就算带走也没用。


许家大厅,灯火通明,宽敞的客厅时不时传来许钦泽的笑声,许父许母更是笑语晏晏。
“哥,你怎么这副样子,要不要我去给你找医生?”
许钦泽故作惊讶,眼底的笑意却怎么都藏不住,想来他也知道秦雪颂的报复计划。
许观州平静地摇了摇头,冷淡的反应让许父许母皱了皱眉。
“观州,钦泽也是关心你,你和钦泽都是我们的儿子,你们该和睦相处。”
一句轻飘飘的话轻而易举地否定了这三年来他受的所有委屈,反而将责任推到他身上。
心间的酸涩让许观州有些不是滋味,眉间的郁色怎么也化不开。
看着许父严肃的神情,许观州咽下了嘴边的话,简单敷衍后拿起医药箱离开。
房间内,许观州环顾着壁柜上数不清的礼品,有些恍惚。
他至今还记得秦雪颂送自己每一个物品时的情景,她眼里的爱意快要溢出,
“观州,我不能时时刻刻陪在你身边,就让它们代替我,它们在,我就在。”
那时他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觉得老天总算对自己好一点了。
可现在他才知道,誓言、承诺、结婚甚至上床都是假的,这一切都只是秦雪颂报复的手段。
她深爱着许钦泽,爱到愿意和嫌恶的他做尽一切亲密事。
泪水模糊了视线,许观州红着眼睛整理出所有东西,最后在天亮时喊来了旧物回收车。
工作人员帮忙搬箱时,秦雪颂的粉色跑车却开到他身前,从背后环住他的腰身。
“观州,怎么回事,这些都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不是最喜欢吗?”
“只是突然不喜欢了,毕竟你以后还会送我更多的。”
一句话让秦雪颂打消了疑虑,宠溺地刮了刮许观州的鼻头,在他额间落下一吻。
“观州还是最乖,昨天没能领证是老婆的错,你说我们再挑什么时间呢?”
秦雪颂把玩着许观州的领带时,许钦泽的一句雪颂姐使他身子一僵,不自在地松开许观州。
许观州看着女人尴尬的模样,心下一冷却没表现出来。
只见秦雪颂从后座拿出早点,
“观州,这是你的小笼包,快吃,我一大早就去排队买的呢。”
秦雪颂眼神有些着急,见许观州接过露出个笑,又亲自开门把许观州送进屋内。
“外面风大,观州你穿的还很单薄,别着凉了。”
大门关上的那一刻,许观州转而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秦雪颂将精致的虾饺和鸡汤递给许钦泽。
虽然听不见二人的对话,可秦雪颂脸上的笑意骗不了人。
原来不是特意给他送早点,只是顺带而已,为了支开他,还特意编了个理由。
秦雪颂,你真是煞费苦心啊。
那份小笼包被许观州丢在了垃圾桶里,整整一上午,许观州都在忙着整理身份资料。
下午刚过两点,秦雪颂给他发来消息表示要带他去购物。
本想拒绝,女人的一句车已经到许家门口了让他拒绝不了。
到男装店时,秦雪颂搂着许观州,语气宠溺,
“观州,有什么看上的跟我说,要是都看上老婆就全包了!”


和女友秦雪颂第五十二次领证,许观州依旧被放了鸽子。
等他找到人时,秦雪颂正和姐妹在天台狂欢。
“瞧许观州那傻样,被咱雪颂耍的团团转,还爱得死去活来!”
“就是,要不是钦泽,雪颂都懒得看他一眼,也怪他抢了钦泽大少爷位置,不报复他报复谁!”
许观州拎着粥的手一顿,心脏被狠狠揪住,只觉得全身冰凉。
相恋三年的女友竟然把他当成报复工具,把他的爱践踏的面目全非。
那好,他来给这段报复画上句号。

第五十二次准备和秦雪颂领证时,许观州又被放了鸽子。
他通过秦雪颂的求救电话摸索到被绑的废工厂,不仅没见到秦雪颂,还被打得遍体鳞伤。
侥幸从熊熊大火中逃出,许观州收到秦雪颂报平安的短信。
尽管秦雪颂强调是小伤,他却执意要去医院看一眼才放心。
他拖着一瘸一拐的身子跑遍整个医院都没找到秦雪颂,最后好心的护士给他指了指天台。
震耳的重金属音乐让许观州有些发晕,他一眼就看见了人群中肆意敲着架子鼓的秦雪颂。
酒杯碰撞的脆响让许观州猛然清醒过来,才意识到这不是幻觉。
“雪颂,刚才许观州像蛆一样爬出来的视频,你偷偷看了几次?反正姐妹们肚子都笑疼了!”
“算算这都是雪颂第五十二次爽约了,没想到他这么能忍。”
“这算什么,这五十二次雪颂可是把能用的借口都用完了,还编了拉肚子来不了的鬼话。”
“要怪就只能怪他自己,一个乡巴佬抢走了钦泽许家大少爷的位置,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活该雪颂要报复他。”
许观州心跳漏掉一拍,全身抖得厉害,死死捂住嘴,才不至于发出一丁点声音。
动作牵动伤口引起肌肉的颤痛,却不及心痛的万分之一。
夜夜同床共枕的秦雪颂和他在一起竟然只是为了报复他,那他掏心掏肺,他付出的真心又算什么,算笑话吗?
许观州看着秦雪颂那张妍丽的脸,不免想起过去三年里她的温柔体贴。
他因为蹩脚的英语发音被嘲笑时,是秦雪颂挺身而出替他回怼过去。
他被诬陷偷东西时,秦雪颂义无反顾地相信他,陪他找出真凶并让对方赔礼道歉。
就连感冒药都是秦雪颂精心挑选,小小的发烧她都要陪自己整夜到天明。
他以为自己灰暗的世界终于迎来光亮,却没想到早已坠入了深渊。
秦雪颂根本就不爱他,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报复他。
只因他是许家被找回来的亲生儿子,只因他的存在让许钦泽的处境变得尴尬。
为了让许钦泽开心,她假装和他恋爱,爽约五十二次始终不领结婚证,让他沦为笑料。
“够了,我可不是天鹅,再说了,这也是许观州应得的。”
秦雪颂玩味的语气让许观州身子僵得更狠,捂着胸口喘着粗气,心痛得快要呼吸不过来。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悲伤如同潮水向许观州涌来,彻底将他吞没。
天台的狂欢仍在继续,对秦雪颂和那群姐妹而言,他再一次被骗的确值得庆祝。
看着水坑里自己头发烧焦,脸上还沾染着糊灰的模样,许观州最后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他就像一个被秦雪颂耍的团团转的傻子,所做所为都是笑话。
利刃般的寒风刮过他的侧脸,吹得他脸颊涩疼,却只觉得浑身冰凉。
寂静无人的街道里只有许观州哭泣的声音,这一刻,他的委屈如洪水般倾泻而下。
哭到最后许观州几欲失声,最后才发现眼泪早已流干。
丢掉给秦雪颂买的粥,许观州掏出手机给导师打去电话,
“我想好了,名额不用替补了,八天后我跟您一起去哥大访学交流。”
导师欣喜的声音从另一侧传来,“观州,你能想通我为你高兴,这次机会真是千载难逢,正好你科研水平也能更上一层楼,你果然没辜负我的期望!”
想到自己曾想守在秦雪颂身边而打算放弃访学的想法,许观州只觉得可笑。
“您放心,我肯定为自己前途考虑,这个机会我一定会把握住。”


离开倒计时第四天,秦雪颂亲自给许观州拆开绷带,看到他脸上残留的坑印一愣。
“观州,明明都已经用了最好的药膏,怎么脸还是留疤…”
想到昨晚夜间秦雪颂那群姐妹偷摸进来换走他的药膏,他只感觉可笑。
“说不定是药膏的问题,我有个师兄研究制药的,我可以请他帮忙分析药物成分…”
秦雪颂正想开口,电话嘟嘟响起,许观州隐约听到几个偷换,毁容的字眼,神色异常平静。
几分钟后,秦雪颂走进来,脸上浮现出可疑的心虚,
“观州,肯定药过期了,没必要拜托别人了,等会我亲自给你买药,我的观州一定要最英俊!”
秦雪颂又亲自将许观州送回许家才离开,看着跑车远去的目光,许观州很快收回视线。
他摸向发闷的胸口,唇角低垂,阵阵酸涩蔓延开来。
正打算再去学校一趟时,许观州在楼梯拐角处听见许钦泽的声音,言语难掩怒气,
“雪颂真的警告你们不要再擅自行事吗?”
“是,不过钦泽,说不定雪颂是准备策划场更大的报复,反正我们心中只认你是姐夫!”
脚步声远去,许观州握着手中的药膏,面色冷淡。
导师办公室内,许观州就准备好的论文和导师商讨一番,不知不觉指钟已过十点。
“观州,我让思雅送送你吧,正好她四天后和我们一起去哥大,你们还算半个校友呢!”
话音刚落,穿着长裙的梁思雅走进屋内,笑容温柔和煦。
许观州一下子就想到两个多月前自己在酒店被诬陷,对方主动帮他作证解围的事。
一路聊下来,二人明显热络许多,许观州得知梁思雅年龄比他还小一岁。
梁思雅为人谦恭而又低调,与秦雪颂的张扬与肆意完全是两个极端,给许观州留下很深印象。
下车时,梁思雅主动交代注意事项,又为许观州送上茶叶礼品。
许观州刚下车,耳边骤然响起秦雪颂的声音。
“观州,她是谁?这么晚了她为什么在这里?”
“朋友而已,顺便送我回家。”
秦雪颂面色一惊,看向语气异常冷淡的许观州,不经意间露出一丝委屈,
“观州,你不是答应过我,以后都由我来接送你吗?她…”
许观州越过秦雪颂,视线落在跑车里露出的蓝色衣角。
他没记错的话,许钦泽下午穿的就是这件衣服。
掩下心里的寒意,许观州没有回答,和梁思雅告别完后自顾自地朝别墅走去。
秦雪颂连喊了他两声,最后从身后抱住他,语气夹杂着一丝怨诽。
“观州,我只是太爱你了,毕竟我们马上要结婚了,看到你和异性走得近了,我会吃醋。”
女人情深款款的模样却让许观州更觉讽刺,果然谎话说多了,秦雪颂扯谎的本事越发厉害。
许观州没点破,胡乱地点了点头,捂着发痛的胸口,回到了房间。
不知过了多久,许观州被大力摇醒,一醒来就被保姆推攘到许家客厅。
许父满脸严厉,许母失望地摇摇头,搂住眼尾湿润的许钦泽,
“观州,你老实告诉我,你把弟弟的蓝宝石项链藏哪里去了?如果你想要和爸妈说,爸妈会买给你的,你不能因为怨恨钦泽就做这种事!”
“哥哥,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钦泽,是钦泽不该妄想继续待在这个家里…”
许母更加心疼地搂紧许钦泽,许观州才反应过来这是场栽赃陷害。
“爸妈,我没有,我都没见过那条项链,怎么可能藏起来那条项链呢?”
一个保姆突然跳出来一口咬定许观州将项链藏在了泳池内,还晒出许观州给她的转账截图。
“老爷夫人,我在许家这么多年,一直忠心耿耿,怎么会因为大少爷的钱就瞒着你们呢?”
即便继续辩解,许父许母却先入为主,认定了保姆的话,开口定夺。
“你仗着我们的宠爱都学坏了,既然这样,就亲自下水打捞吧,这次我们绝不惯着你。”


门口的哄闹声还在继续,许观州摸向白日被毒针刺穿的地方,双手抖得厉害。
一个不注意右手打翻了玻璃杯,啪嗒的脆响让门外瞬间安静下来。
十秒后,秦雪颂进了屋,心疼地找护士要来创可贴,主动打扫起碎渣。
“观州,什么时候醒的,想喝水怎么不叫我一声?是不知道我在外面吗?”
绷带下的许观州眼眶蓄泪,面对女人的试探置若罔闻。
秦雪颂见许观州一言不发,嘴唇动了动,最后说了句安心养病早日康复的话。
害自己的罪魁祸首竟然嘱托自己养伤,简直是可笑。
被子里许观州的右手早已紧握成拳,十指深陷进肉里,再痛却不及心痛的十分之一。
秦雪颂走后,许观州再也忍不住泪意,望着天花板,眼泪落下,刺激得伤口更痛,哽咽出声。
秦雪颂就是想让他过敏难受,想让他狼狈丢脸,就连撒谎都透露着心虚。
许父许母赶到时,看着许观州满脸绷带的骇人模样,吓了一大跳。
想开口询问时却被许钦泽支开,偌大的房间只有他们两人。
似是无意间,许钦泽点开手机上的照片,语气异常惊讶,
“哥哥,不知道谁发的你受伤照片,网友们怎么能说你脸肿得像猪头呢,太欺负人了!”
许钦泽表面不忿,却在转身的一瞬间点赞加转发,许观州的目光瞬间冷了下来。
第二天清晨他脸颊消肿了些,起床接热水时却在热水间被人从背后袭击。
等再醒来时四周黑压压的,逼仄的空间里只有他一人。
他想呼救却发现嘴里被塞上了破布,全身更是被绳子缠的严严实实。
一瞬间他想起被人贩子打骂的那段经历,一旦他没乞讨到钱,等待他的只有小黑屋。
密密麻麻的恐惧快要将许观州包围,听着外面病人和护士的声音,许观州却连动都不动不了。
知道他有幽闭恐惧症的只有秦雪颂,是谁做的不言而喻。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到最后,许观州已经无泪可流,全身瑟瑟发抖,绝望濒临心头。
等许观州被秦雪颂找到时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他全身衣服湿透,捂着头痛苦的嘶吼。
女人惊慌的神色让许观州头脑中压抑的情绪顷刻爆发,无数句想要质问的话最终凝成一句,
“秦雪颂,你不是说过会一直守着我吗,为什么这么对我?”
许观州止不住抽噎,死死攥着秦雪颂的袖角,似要将所有委屈与不忿发泄出来。
秦雪颂咽了咽干涩的喉咙,始终沉默着,让保镖抱着许观州直奔抢救室。
许观州动了动唇,终究没再多说,无力地垂下双手。
心底的希望再次化为泡沫,许观州脸上只余绝望,心脏发冷直至沉寂。
秦雪颂有一瞬间心软,踹了提这个建议的姐妹两脚,警告她们不要再想歪点子。
“雪颂,我们又没打算玩死他,只是让他待在里面面壁思过而已,这算什么!”
“就是,雪颂,我们之前做的有的比这还过分,也不见你反对,难不成你和他…”
在场的几人对视了眼神,会心一笑,让秦雪颂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一口否定。
“怎么会?要不是因为他抢了钦泽许家大少爷的位置,我怕是都不会多看他一眼。”
“我喜欢的是钦泽那种贵公子,才不是他这种土包子。”
秦雪颂的话让在场几个人松了一口气,拍着她的肩膀开起了玩笑。
秦雪颂却始终有些心不在焉,想到许观州痛苦蜷缩的模样心脏越发难受。
那种异样的酸胀感让秦雪颂迈不开步子,她站在病房前,脑海里不断上演不久前的一切。
明知道钦泽今晚邀请她一同去看流星雨,她还是拒绝选择,留在病房前守着许观州。
看着许观州的虚弱模样,秦雪颂想起过去三年五十多次的戏弄,许观州始终选择相信她。
即便一次次被骗,被爽约,许观州没说过一句抱怨,还是憧憬着和她结婚。
而她则把他当成报复的工具,只是想看他一次次出丑…
秦雪颂将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拿出钱包里和许钦泽的合照,不断重复着一句话。
秦雪颂只爱许钦泽,只会爱许钦泽,不会爱其他人,尤其是许观州。
她又守在病房十几分钟,甚至帮许观州换完药才离开。
病房门被合上的一瞬,许观州眼睫毛颤了颤,泪水划过侧脸,浸湿了枕头的一角。

秦雪颂边说边拿着许观州的手朝她脸上打去,许观州面上始终没有表情。
看着面色平静的许观州,秦雪颂莫名地心慌。
换作从前,怕是巴掌还没落下,许观州就心疼地拦下她。
打到第四下时,许观州拉住女人的手,想着还是不要节外生枝,最后妥协般地答应。
秦雪颂激动地搂住许观州,他却没有丝毫喜悦,满脑子都是秦雪颂迫不及待想报复他的念头。
西装店里,许观州看着款式各样的西装,始终兴致缺缺。
秦雪颂极力推销其中的几件,最后许观州无奈随手拿下一件去试衣间,却没想到霎那间停电。
昏暗的视线里,陌生人的手朝他伸过来,撕扯着他的外套,闪光灯接二连三落下。
他拼命的呼救反抗,但却挣脱不了对方的束缚,对黑暗的恐惧逐渐侵蚀着许观州的理智。
几秒后,面前人愈加过分,大手开始在他手上摸索,引得许观州干呕。
他留下屈辱的泪水,看着不远处缝隙的亮光,知道秦雪颂就站在那里。
一声巨响后,试衣间的门被砸开,人影消失,婚纱店恢复光亮,秦雪颂抱着他痛哭流涕。
“观州,你还好吗?都怪我接了投资商的电话,你放心我已经派秘书去追那伙人了,我一定要让他们断手断脚,跪下向你赔罪。”
秦雪颂帮许观州穿好衣服后又急匆匆地离开,却遗忘了放在长凳上的手机。
鬼使神差下,许观州输入了许钦泽的生日,一下子成功解锁,微信置顶群有99+消息。
群名是报复土包子计划分队,而他则是那个土包子。
“邱清姐,没想到许观州身材这么硬,可惜没拍到裸照,也就摸了两把。”
“说实话,许观州腹肌真不错,还有那腿,雪颂也真扫兴,今天早上答应的好好的,没想到最后还反悔了,下次就不能让她站旁边。”
“你们说,许观州那个蠢蛋这会是不是还靠在雪颂肩膀难过呢?这么多次报复都察觉不到,到底是我们太聪明还是他太缺心眼?”
群里所有人哄笑一团,清一色地艾特秦雪颂,许观州将其恢复成未读状态合上手机。
许观州眉头皱了皱,嘴角颤抖的幅度更大,怒意驱使下将肩上的毛毯嫌恶地扔开。
秦雪颂拿着干净的衬衫赶到休息室时,看到的就是许观州低垂着头侧坐在沙发上的场景。
他面色惨白,身子还在哆嗦,莫名地让秦雪颂有些不是滋味。
她本以为十分钟很快就过去,可他凄惨的声音却让她心疼,她终于忍不住踹开了门。
她甚至有些后悔早上同意这一次的报复提议。
把许观州喊醒,哄好他又送回家后,秦雪颂才有心思回复群里的消息。
她反复输入着报复结束四个字,却删了又写,烦闷时她脑海里再次出现许观州浸着泪的双眸。"


“观州,我想给你最好的,今天我们终于突破万难领结婚证了,戒指可不能少。”
如果忽略女人躲闪的眼神,许观州可能会被感动地痛哭流涕。
“雪颂,今天我其实很高兴,其实这也是我第一次见到大海,也是和你的第一次。”
秦雪颂步子一停,露出个笑,宽慰他说以后会经常来的。
秦雪颂身影消失在船舱的那一刻,许观州脸上的笑意荡然无存,眸光一片冰凉。
秦雪颂,你错了,没有以后了,早在你报复我的那一刻,就没有了。
短短几分钟,整个甲板一片混乱,许观州意料之中地被带到了邮轮下层。
皮鞋哒哒的声音在耳边回响,他闭上了眼,假装已经被迷晕了,许钦泽得意的声音响起。
“一切都办妥了吧,五分钟后必须把许观州给我扔下去喂鲨鱼!”
“钦泽,但雪颂说了只需要把他关在水牢中一天一夜就好,这么做,会闹出人命的!”
“雪颂最爱我了,光是领证这一项就爽约了五十二次,算上这几天发生的六十次都不止。”
“我记得闹得厉害的第五次,许观州腿断躺在医院住了一个月,雪颂不照样什么都没说?”
“还有第二十三次,许观州被你们灌酒灌到胃穿孔,雪颂都没去看他一眼!”
“第四十一次,雪颂故意把许观州留在深山,找到时许观州就剩一口气,雪颂也没喊停报复。”
“有什么担心的,就算许观州死在这,雪颂也不敢多说一句,毕竟我在雪颂心里可是…”
许钦泽的一番话让所有人打消疑虑,忙着恭维许钦泽,说得他心花怒放。
他解气地踹了许观州几脚,吩咐人将许观州装进麻袋里直接扔进了海里。
许钦泽脸上笑意更浓,甚至想好了许观州意外落水的借口,趾高气昂地离开。
窒息感将许观州吞没,巨大的吸力将他向海底深处拖拽,下沉到深处时一只胳膊拽住了他。
二十多分钟后,穿着潜水服的梁思雅将他带上岸,递上毛巾和干净的衣服。
“观州,我爸刚到机场,现在时间还充裕,等你换好衣服,我们再离开。”
几分钟后,许观州换了身打扮,同之前的形象相差甚远。
许观州最后回望了邮轮一眼,满目冰凉,而后决然地转身离去。
秦雪颂,你的报复结束了。
邮轮二层包厢内,秦雪颂攥着手中的戒指,内心的不安愈发强烈。
昨天她本打算向许观州坦白,可好姐妹的话却让她胆怯了。
加上钦泽的劝阻,她这才歇了心思。
这是最后一次了,钦泽已经答应,这次过后报复计划就会结束。
可内心的异样却让秦雪颂有些坐立难安,她莫名想起许观州的那句话。
语气再正常不过,可她现在却觉得话里伤感与怀念异常浓烈,仿佛许观州已经知道了一切。
按耐不住心思,秦雪颂快步下楼到了地下室,水牢里却没有许观州的身影。
准备派人找时,许钦泽安排好的人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满脸的惊慌,
“秦总,不好了,许观州他跳海了!”
"


第二天许观州赶到城南的湿地公园时,秦雪颂和那晚的几个姐妹已经在了。
“姐夫好!”
“几天不见,姐夫又帅了,还是雪颂有福气,什么时候也让姐妹们喝杯喜酒。”
秦雪颂踹了对方一脚,埋怨了两句,但语气难掩得意,搂着许观州坐到中间。
“观州,之前你说要先领证再结婚,可是你值得最豪华的婚礼,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当你的新娘了,观州,娶我吧!”
秦雪颂的几个姐妹吹口哨,鼓掌,乱成一团,许观州拒绝的话被淹没在议论声中。
整个野餐中,秦雪颂乐此不疲地投喂许观州,直到他全身开始泛红发痒。
他敏锐地闻到身上一股蜂蜜的味道,再抬头时马蜂已经吸引过来。
意识涣散的最后一刻,他看见乌压压的马蜂朝他涌来,手臂和侧脸传来锥心的痛。
再睁开眼时,他脸上缠满了绷带,受伤的左臂包裹着纱布,整个人狼狈至极。
秦雪颂心疼地看着他,为他喂下消炎的汤药,语气满是自责。
“观州,都怪我,如果我不带你野餐就好了,我不知道她们准备了蜂蜜饼干,都是我的错…”
“真的吗?”
说这话时,许观州眼睛直视着秦雪颂,让她生出一瞬间被看穿的错觉,后背一凉。
“当然了,你受伤老婆心疼还来不及,也怪老婆粗心,要打要骂都可以,只要观州开心。”
秦雪颂熟练地说着情话,宠溺的语气却让许观州感觉虚伪,吐出生冷的几个字。
“没有下次了。”
秦雪颂心中大石头落下,长舒了口气,帮许观州掖好被角后放心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许观州迷迷糊糊的醒来,门口的议论声让他不由得心一颤。
“你瞧,许观州这样子好滑稽,还是雪颂厉害,一句办婚礼就能把他耍的团团转!”
“还要谢我呢,雪颂本来只打算让他过敏涨涨教训,可是我舍命把马蜂引来的。”
4
门口的哄闹声还在继续,许观州摸向白日被毒针刺穿的地方,双手抖得厉害。
一个不注意右手打翻了玻璃杯,啪嗒的脆响让门外瞬间安静下来。
十秒后,秦雪颂进了屋,心疼地找护士要来创可贴,主动打扫起碎渣。
“观州,什么时候醒的,想喝水怎么不叫我一声?是不知道我在外面吗?”
绷带下的许观州眼眶蓄泪,面对女人的试探置若罔闻。
秦雪颂见许观州一言不发,嘴唇动了动,最后说了句安心养病早日康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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