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晚晚谈越洲的女频言情小说《七零:封建男人说我穿裙子引诱他?云晚晚谈越洲全局》,由网络作家“溶解潮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晚晚那样的花瓶算什么,除了会花钱爱臭美,还会干什么,哪里像她这样会过日子。既然老天爷给了她重新再来一次的机会,她势必不会重蹈覆辙。这一世,她不会再当什么后娘保姆,她只会拼命抓住机会,在谈越洲和云晚晚还没有认识的时候就先一步与他结识,只要攀上了谈越洲,她后半辈子的人生就不用愁了。至于云晚晚,一个花瓶而已,她根本没有放在心上。苏菲有这个自信,毕竟像云晚晚那样娇生惯养连饭都不会做的娇娇女,谈越洲一定是没得选了才会和她结婚。而她勤快又能干,还有份体面的工作,长得也还行,比云晚晚不知道强了多少倍,只要她提前和谈同志相识,谈越洲怎么可能还会看上云晚晚那样的花瓶?更何况谈越洲现在也还没发迹呢,她可以陪着他一起吃苦创业。虽说她的年纪比云晚晚大了那...
《七零:封建男人说我穿裙子引诱他?云晚晚谈越洲全局》精彩片段
云晚晚那样的花瓶算什么,除了会花钱爱臭美,还会干什么,哪里像她这样会过日子。
既然老天爷给了她重新再来一次的机会,她势必不会重蹈覆辙。
这一世,她不会再当什么后娘保姆,她只会拼命抓住机会,在谈越洲和云晚晚还没有认识的时候就先一步与他结识,只要攀上了谈越洲,她后半辈子的人生就不用愁了。
至于云晚晚,一个花瓶而已,她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苏菲有这个自信,毕竟像云晚晚那样娇生惯养连饭都不会做的娇娇女,谈越洲一定是没得选了才会和她结婚。
而她勤快又能干,还有份体面的工作,长得也还行,比云晚晚不知道强了多少倍,只要她提前和谈同志相识,谈越洲怎么可能还会看上云晚晚那样的花瓶?
更何况谈越洲现在也还没发迹呢,她可以陪着他一起吃苦创业。
虽说她的年纪比云晚晚大了那么几岁,但今年也无非才二十四岁而已。
比起年纪偏小的云晚晚,她和谈越洲只差了一岁,明显更有话题聊。
苏菲两年前重生,那时候她才二十二岁,正是相看的年纪,家里也都在催她,只是那时候谈越洲还在当兵,苏菲不想找别人将就,这才耽误了两年。
毕竟她都已经有了最好的选择,为什么还要选择别人?
就这样,靠着上辈子的记忆,苏菲等了两年。
两年后,谈越洲果然和上辈子一样来了清河县。
为了制造偶遇,苏菲在谈越洲来清河县当天的必经之路上演了一出跳河的戏码。
她知道谈越洲是个军人,一定会救她,苏菲就是瞅准了这一点,才敢这么赌。
这一天,她甚至还专门穿了浅色的衣服。
只要他救了她,她身上的衣服也都湿了,被看光了身子,他只能对她负责,不娶她也会被人戳脊梁骨,到时候哪里还有云晚晚什么事?
苏菲想得很好,可惜谈越洲不是什么蠢货。
谈越洲根本没有救她,只是站在不远处漫不经心地瞥了她一眼,直接走开了。
居然一刻也没有停留。
那时候,苏菲莫名有种做戏被看穿了的错觉,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冰冷刺骨的河水蔓延到她的膝盖,胸前的衣衫被河水打湿,河水并不算深,加上苏菲又格外惜命,只是在浅水的地方做做样子而已,并没有真的想把命搭在这里。
即使是这样,那种溺毙的不畅感却让她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正好对上了突然来河边的李麻子流里流气的目光。
李麻子不知何时走到了她的身后,笑的一脸猥琐。
直勾勾盯着她胸前的衣衫。
浅色的棉麻布料被河水浸湿,胸前的光景就这样肆无忌惮地暴露在空气中。
目的没有达到还被李麻子看了个一干二净,苏菲简直羞愧的无处遁形。
原本还想着如果谈越洲不准备对她负责,那她就用舆论逼迫他,就算他想不愿意都不行。
毕竟王二婶那碎嘴子可乐意传闲话了。
谁知偷鸡不成蚀把米,就这么被李麻子给瞧见了身子,苏菲甚至不敢声张,要是被别人知道,她的名声就算是彻底毁了。
可即使是这样,苏菲也不想轻易放弃,毕竟只要攀上谈越洲,她就什么都有了。
云晚晚抿着嘴唇,“裁缝师傅,您看这样行吗?衣服可以留在你这里当样品,我们可以合作,以后有人在你这里订我的衣服,一件给我抽三毛钱就行。”
她也没有很贪心,毕竟这种款式的衣服还是挺贵的。
三毛钱虽然不算多,但积少成多,订的人多了她多少也能赚一些,正好可以赚个外快。
老裁缝下意识地看她,“姑娘,你想投机倒把?”
云晚晚心里咯噔一声,顿时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反驳,“我没有!”
“我……你听错了!”
一句投机倒把,把云晚晚吓的直接掏钱回了家,再也不敢谈抽成的事儿了。
两人的合作就此终结。
这年头投机倒把可是犯罪,刚刚脑子一热,一时上头光顾着赚钱了,完全忘记了这个时期的敏感性。
云晚晚欲哭无泪,看来做人还是不能太贪财了。
脑海里还没成型的商业计划彻底终结,云晚晚老实了,不敢再动歪脑筋了。
虽然当时用听错糊弄了过去,但她也不知道裁缝师傅相没相信。
万一他举报她怎么办呀。
正巧这时还下雨了,乌云席卷着天空,雨水倾泻而下,正如云晚晚此时的心情。
云晚晚蔫哒哒地趴在桌上扣着手指。
不管了!大不了她不承认呗,反正她嘴巴可严了。
而且这时候又没有录音录像,只要她不承认,她就没说过这样的话。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敲响。
砰砰砰——
“二郎,你在里面吗?可以开下门吗?”
谁啊?
云晚晚呆了呆。
顺着窗户往外看,一个穿着蓝色花衬衫的女人站在房檐下,圆脸,眼睛狭长,看起来有些精明的长相,大概二十六七岁的样子,体型有些微胖。
因为下雨没打伞,衣服有些潮湿,额前的头发也变得一缕一缕的,就连那双红色的布鞋上也沾满了泥。
身后还站着一个矮个子的男人,皮肤黝黑,看起来大概三十来岁,身上的衣服被雨水浸湿,额前的头发有些长,遮住了眼睛,看起来很久没有剪过了,湿答答的滴着水,有些邋里邋遢,像个拾荒者。
云晚晚并没有开门,而是透过窗户,不明所以地看着两人,“你们是谁啊?”
女人也隔着窗户看见了云晚晚,脸上的表情带着诧异,拧眉看她,“你谁啊?怎么会在二郎家?”
听她说话那么冲,云晚晚也有点不太高兴了,看两人的眼神带着警惕,“二郎是谁?你们找错人了吧?”
谈越洲可是说了他没有兄弟姐妹。
这俩人要么找错人了,要么就是来碰瓷的。
“没有找错,这里就是二郎家,俺们之前来过,怎么可能会记错?”
女人看云晚晚的目光带着不善,“你谁啊?你怎么会在二郎家?二郎人呢?叫他出来说话。”
“这里没有什么二郎,没什么事你们就走吧。”
语气这么冲,吃枪药啦。
莫名其妙的。
云晚晚翻了个白眼,懒得和他们说话,啪地一下就关了窗子。
见云晚晚不搭理他们,女人瞬间急了,“欸,你别关窗呀!二郎就是谈越洲,俺是他嫂子。”
“旁边这个是他大哥,俺们今天来县城买点东西,谁知道正巧下雨了,想来家里躲躲雨,等雨停了俺们就走。”
说着,还掐了旁边男人一把,给他使眼色。
矮个子男人也开口了,“是啊,俺叫马光宗,是越洲的大哥,你是弟妹吗?越洲人呢?俺今天和他嫂子正好来县城了,就想着顺便过来看看他。”
“就是啊,以前还觉得她就是清高了点,谁知道背地里这样啊……”
“一个女同志主动成她那样,也真是少见,女同志的脸简直都被她给丢光了……”
几人在那里说的热火朝天,没有注意到苏菲拿着饭盒就站在她们身后。
她们的对话被刚来食堂的苏菲听了个一清二楚,脸色瞬间白了,指甲陷进肉里,不说话。
跟在苏菲身旁的杨小妮自然也听到了,一脸尴尬地看着苏菲。
身为她的朋友,自然是站在她这边的,“菲菲,你别听她们瞎说,那群人知道什么啊,明明是云晚晚自己不检点上赶着过来找男人,到头来还在这里诬陷你,都是一群什么人啊。”
“要我说,谈同志不找你是他自己的损失,你比他那个对象强多了,你看他那对象,看着就不安分,出来吃个饭都穿的花枝招展的,给谁看啊,跟个资本家大小姐似的。”
其实云晚晚就穿了件普通的碎花衬衫和军绿色的裤子,甚至连裙子都没有穿,很多年轻姑娘都穿这样的款式,云晚晚并不算特别的那个,只是人长的好看,就显得有些鹤立鸡群了。
苏菲没有说话。
眼睛默默地盯着不远处正在吃饭的二人,一刻也没有离开。
自从今天早上广播站事件之后,不少人暗里对她指指点点,虽然没有明面上说,但苏菲怎么可能不知道。
苏菲是重生回来的,别人不知道,苏菲可是知道,谈越洲是个退伍军人,现在虽然还只是个货车司机,但在后面政策开放先别人一步搞起了生意,最后甚至成了全国首富。
那可是全国首富啊,偏偏就是这么一个人,居然看上了云晚晚那样什么也不会的花瓶,无论在什么重要场合都要带上他的妻子,养媳妇简直跟养闺女似的,两人恩恩爱爱,琴瑟和鸣,就连孩子都得靠边站。
而她却在杨爱红的介绍下跟了她的表弟,当了三个孩子的后娘,男人是个闷葫芦,婆婆又是个强势的,每次她和婆婆吵起来,男人都只会装傻和稀泥。
她嫁过去甚至比保姆甚至强不了多少,简直里外不是人,平时不仅要上班,还要伺候他们一家老小,蹉跎了大半辈子,自己却什么都没得到,甚至还因为是后娘,辛苦了大半辈子连个好都落不到,孩子连亲都不跟她亲。
这人呐,真是就怕比较。
看着报纸上和谈越洲站在一处光鲜靓丽的云晚晚,苏菲心里的落差感就越来越大。
她太羡慕云晚晚了,云晚晚的命怎么会这么好啊,明明都是一个地方出来的,谁比谁差啊。
无非就是长得漂亮一点,凭什么啊?
每每想起这些,苏菲就一阵咬牙切齿,偏偏无力改变现状。
所以她时常会想,要是和谈越洲结婚的人是她就好了,这样的话,她也能过上风光体面的生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活得像个阴沟里的老鼠,甚至连个保姆都不如。
但也仅限于想想罢了,她这样的人平时只能在报纸或者电视上看看谈越洲了,哪里有机会和他认识啊,人家甚至连她是谁都不知道。
本来都已经打算认命了,老天爷却让她在这个时候重生了。
为什么偏偏是她重生?
一定是老天爷看她日子过得太苦给她的补偿,所以她才是最特别的那个!
谈越洲勾了勾嘴角,“是啊,受苦受累的是我,不用心疼我,我活该的。”
“谁心疼你了!”
烦死了。
云晚晚懒得和他说了,哼了一声,“不理你了,我去做饭。”
谈越洲本来还想说让她别折腾了,可云晚晚现在明显被他惹毛了。
云晚晚十指不沾阳春水,明显就没有做过饭,她做的饭能吃吗?
对上谈越洲怀疑的目光,云晚晚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你那什么眼神,怀疑我?”
“可不敢。”
谈越洲不敢再逗云晚晚了,生怕又被惹毛。
炒菜什么的就不用想了,煮个鸡蛋热个窝窝头应该挺简单的。
沉默思索片刻,“也行,做饭的时候小心一点,做不了就放那里,一会儿我来做。”
“我知道了。”
云晚晚又不傻,虽然以前没怎么做过饭,但煮个面条这种没有技术含量的活她还是能做出来的。
本以为会很简单,结果却出师未捷身先死,七十年代煤气灶并没有那么普及,用的比较多一点的还是风箱和砖石堆砌的简易柴火灶。
他们家里用的就是柴火灶。
柴火灶做饭没有煤气灶方便,做饭之前得先点柴火。
结果云晚晚折腾了大半天,半盒火柴都用掉了,连个柴火都没有点燃,更别提什么做饭了。
自己倒是累了个半死,脸上也是灰扑扑的,跟个土孩子一样。
最后准备回屋里拿点不用的旧报纸,用它来点火。
谈越洲刚洗完衣服,就见小姑娘风风火火跑回了屋子。
挑了挑眉,觉得有些稀奇。
奇了怪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她这么勤快。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谈越洲洗完衣服正准备晾。
屋里只能晾一些小件的衣服,后面的窗户口正好通风,谈越洲把云晚晚的小衣晾在那里。
然后掀开门帘,把剩下的衣服挂在外面的铁丝上,现在是七月末,正是天热的时候,早上晾的衣服下午基本就干了。
院里这会人不多,基本都在忙自己的事,谈越洲没搭理那些人,晾了衣服就直接回了屋子。
在屋里洗衣服就是怕被人看见丢了面子,结果去外面晾衣服还是被人看见了。
面子还是丢了一地。
李婶收回视线,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这谈同志可真是个好男人啊……”
以前还觉得谈同志不是个会疼媳妇的人,没想到居然看走眼了。
这哪里是不疼媳妇,简直比她男人那个懒货强多了。
起码人家主动干活啊,不像有些甩手掌柜的,家里的活都是女人干,还挑挑拣拣毛病一大堆。
陈招娣顺着李婶的话,“不过谈同志这媳妇也太懒了,都没见她干过活,什么都指着男人做,娶回来能干嘛?”
“关你们屁事?人家谈同志都乐意轮得着你在这里说三道四?”李丽丽冷笑一声,“不干活就是懒了?你怎么知道人家不干活?你钻人家床底偷看了?而且男人力气大,多干点活怎么了?你们愿意你们也可以不干啊,酸死你们得了。”
“还有陈招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以前还偷偷摸摸给谈同志送过饭,只是人家懒得不搭理你,现在在这里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了……”
“你——”
黑历史被人翻出,陈招娣觉得有点丢脸。
她咬着牙,有点恼羞成怒,但最终还是语气弱了几分,“我没有,你小点声,别被人听见了……”
李丽丽翻了个白眼。
语气敷衍极了。
云晚晚不太乐意,她吸了吸鼻子,眼眶红彤彤,“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矫情?”
谈越洲:“……”
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认命了。
“等着,我去给你烧水。”
谈越洲没辙了,只得放弃挣扎,认命地去厨房烧热水了。
自己捡回来的,还能怎么办,自己受着呗。
虽然回家目前是没有希望了,云晚晚也没打算摆烂,打算趁着这段时间先找找工作,正式工难找,找个临时工也可以。
明年高考就恢复了,就算真的回不去了,她还可以参加高考上大学。反正她刚参加完高考完还没多久,脑子里的知识也还没来得及丢给老师。
进可攻退可守,云晚晚觉得自己现在强的可怕。
谈越洲很早就去厂里了,云晚晚原本打算今天就出门找工作,结果拖延症晚期,拖到下午都还没来得及出门。
就连中午饭也没来得及吃,谈越洲不在家,她也不会生火。
本来准备去国营饭店随便吃点,谁知刚换好衣服,谈越洲就从厂里回来了,手里还提着刚从食堂打的饭。
他把饭盒放桌子上,看着穿着他新买的白色长裙,容貌娇美的云晚晚,忍不住问“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云晚晚没想到谈越洲会突然回来,惊讶了一瞬,“我原本打算去国营饭店吃饭,你回来了那我就不去了。”
去国营饭店吃个饭,穿这么漂亮?
谈越洲挑了挑眉,“我估计你再多去几次国营饭店,里面的人都要眼熟你了,小姑娘,悠着点,小心别被人给盯上了。”
云晚晚也知道现在是时期特殊,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其实我也没去过几次……”
而且她还带了帽子遮了脸,国营饭店的人不一定能认得她的脸。
“是吗?”谈越洲可不信,“明天我要去趟省城,大概得一个星期左右才能回来,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不去。”
她还要找工作呢。
“你确定?”谈越洲挑眉,“一个星期呢,你一个人呆家里不害怕?”
“不怕。”云晚晚嘴硬。
“行吧,那你就乖乖在家等我回来,有事就去找郝有钱,别怕麻烦,不会做饭中午我让郝有钱帮你带,你就别瞎自己折腾了。”
本来谈越洲也只是随便问问,并没打算真的带她去,毕竟去省城要走山路,山路不好走,容易出意外,就云晚晚这豌豆公主的小身板,真不适合来回折腾。
这次去省城主要是运输废钢铁,本来不需要谈越洲去的,但谈越洲想着快要结婚了,就想着趁结婚前先去省城置办一些东西。
结婚很多东西都要买。县城里东西少,他想要的都没有。
三转一响就不说了,这些必须要有,再加上新房还在收拾,里面很多东西都需要置办,云晚晚用不惯旱厕,谈越洲还打算去省城的百货大楼看看有没有抽水马桶。
最少都得一个星期。
出去这么久,谈越洲还真有点放心不下云晚晚,让郝有钱一个大男人看着总归有点不方便,万一真出个什么事他在省城也顾不到。
还得再想个办法。
想到这里,谈越洲眸色暗了暗,没忍住掐了掐小姑娘的脸,“这段时间你出门就先别穿裙子了,乖乖在家等我回来,回来之后我带你去看看我们的新家。”
“为什么?”云晚晚不懂,但还是有点不高兴了,这些天外面人的风言风语她不是没有听到。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