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分说,他挂掉了电话。
本来今晚加班加得好好的,没空想男人,加到十点,突然身下一痛。
我意识到不好,来月经了,可偏偏在这个项目快完结的节骨眼!
有点沮丧,我每次痛经得厉害,根本不能在公司久待。
打了个车,忍着痛,我回到家翻箱倒柜找止痛药,结果没了,留给我的只有一个空荡荡的药盒。
抱着热水袋随便叫了个外卖,吃下一颗,却没有什么效用。
以前我的止痛药都是魏鹤准备的,他是医学生,有经验,我比较粗心,根本不会去管家里的药用完没有。
现在我们分手三个月了,存量用完了也正常。
这下好了,我浑身冒冷汗,缩在被子里,满脑子都是明天跟甲方的项目怎么办。
领导话里话外暗示我要是办不好,我的转正也完了。
现在找份工作多不容易。
这才迫不得已翻出手机,把黑名单里的魏鹤拉出来。
腹部一阵阵收缩,脑子天旋地转的,我只好躺在床上等他。
这个房子是之前和魏鹤一起租的,离学校和工作的地方都近,我也就没退租,但貌似离他医院挺远的。
没想到,仅仅过去了十分钟,门口就响起急促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