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看到局长喝茶了，看样子是骂累了，要休息一下。
“局长，您听我解释，我哭黄国林，那是演戏，我觉得他的遗体有些奇怪，所以创造机会想摸一下他的尸体。”
局长差点一口茶喷我脸上，努努嘴，示意我继续讲。
“一般情况下，人在死后半小时会出现尸僵的现象，但是48小时后，尸体的僵硬程度会开始缓解，但是黄国林已经死去三天，尸体却还是十分僵硬。更重要的是，他的遗体和高大明的遗体一样，都给我一种奇怪的感觉，是同样的一种奇怪。”
局长看着我，“你的意思是，他们俩都是非正常死亡？”
“是的，但是不能确定，只是直觉而已。”
局长思考了几秒钟，“那你就再查一查，7天时间，如果7天内查不出来了，就不要再折腾了，你的直觉就是错误的，他们两人的死只是一种巧合而已……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表明他们的死和第三方有关系，如果光凭直觉，怀疑他们被谋杀，大张旗鼓的调查，会对本市的营商环境产生巨大的负面影响。”
局长站位就是高，不过好歹，我争取到了一周的时间。
8
我亲手摸过黄国林的遗体，那种感觉，绝对和普通的尸体不一样，僵硬，僵硬的有种说不上来的异样。
黄国林本来是高大明之死的第一嫌疑人，如今，却几乎以同样的状态暴毙。一个是晚上睡觉时悄无声息的死，一个是白天工作时猝死，看似不一样，但很可能是同一种死因。
是他们的身体出了同样的状况？
是他们得了同一种致死的疾病？
再或者，是他们有同一个仇人，用同样的手法杀死了他们？
我想起当年他们一起欺负女孩的案子。
9
第二天，我和小杨找到资料上女孩家地址时，年龄大一些的邻居们都还记得以前的这桩事儿。
“你们找李紫辰啊，哎呀，搬走好多年了……”
“辰辰那么好一个女孩儿，后来据说都被吓的得神经病了……”
“大学肯定是没考上，他们家条件也不好，好像高中毕业后打了两年临工……”
“辰辰长得倒是漂亮，但是经常犯病，找不到对象，后来嫁到西口村了，一个老光棍想传宗接代，她爸妈就赶紧把她嫁出去了……”
听到这里，我更加同情李紫辰了。
“……其它的事情，我们也不太了解，你们可以去问问住在后面的小刚，小刚和辰辰当年是同学……”
“……现在不用去找，小刚在一中教书，现在肯定不在家……他们两当年是我们这条街最聪明的两个孩子，哎，可惜……”
街坊邻居们口中的小刚，是李紫辰的高中同班同学陈刚，我们去敲了门，陈刚果然不在家。
10
下午，我和小杨径直赶到了西口村。西口村在远郊，我们先在周边走访了下，然后才去了李紫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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