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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遇旧爱,离婚不成反被套牢结局+后续

梨酒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许迎陈敬洲为主角的古代言情《婚后遇旧爱,离婚不成反被套牢》,是由网文大神“梨酒酒”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本以为婚后生活平淡如水,相敬如宾地维系着婚姻关系就已是常态。谁料婚后第五年,她年少爱而不得的白月光突然归国,她果断向丈夫提出离婚。在她的设想中,他会痛快答应。然而,往日矜贵守礼的男人,却放下骄傲,温柔又平静地表示,她若喜欢白月光可以养作情人,费用他出,但结婚纪念日和情人节必须陪他,还提醒她要学会顾家。工作中他们是上下级,家里住楼上楼下,每周还有几天同床异梦,这场婚姻又该何去何从?...

主角:许迎陈敬洲   更新:2025-06-11 04: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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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迎陈敬洲的现代都市小说《婚后遇旧爱,离婚不成反被套牢结局+后续》,由网络作家“梨酒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许迎陈敬洲为主角的古代言情《婚后遇旧爱,离婚不成反被套牢》,是由网文大神“梨酒酒”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本以为婚后生活平淡如水,相敬如宾地维系着婚姻关系就已是常态。谁料婚后第五年,她年少爱而不得的白月光突然归国,她果断向丈夫提出离婚。在她的设想中,他会痛快答应。然而,往日矜贵守礼的男人,却放下骄傲,温柔又平静地表示,她若喜欢白月光可以养作情人,费用他出,但结婚纪念日和情人节必须陪他,还提醒她要学会顾家。工作中他们是上下级,家里住楼上楼下,每周还有几天同床异梦,这场婚姻又该何去何从?...

《婚后遇旧爱,离婚不成反被套牢结局+后续》精彩片段


她的回答,多少让人有些意外。

陈敬洲面上没表露什么,心下的情绪却有几分微妙。

谢咏君则是万分惊喜,眼睛都亮了,喜上眉梢的确认道:“真的?!”

许迎只点了点头,谢咏君便拍开了陈敬洲牵着她的手,拉着她走去餐厅,话匣子这么一打开,就再难合上了。

“迎迎,像你这个年纪生宝宝,其实刚刚好,产后很容易恢复身材的。”

“不过呢,你不爱锻炼,这样不行的!”

谢咏君歪着头冥思苦想一番:“嗯…你看这样好不好,从明天开始你就搬到这儿来,妈妈每天带你跑步、做瑜伽,还有……”

“……妈?”许迎有点惊讶,又有点无奈。

还没想好要怎么拒绝,谢咏君忽然想起什么,自己先否决了这个想法。

“哎呀,好像也不行!你跟敬洲一分居,就没办法造小孩了。”

婆媳两人紧挨着坐下。谢咏君凑到许迎耳朵边上,小声的说:“男人到了他这个年纪,身体素质就跟不上了,妈妈是过来人,妈妈懂的!”

许迎:“……”

“迎迎,真是辛苦你了。妈妈真不是催你,主要是敬洲他……唉,再过几年,他兴许就生不出孩子了,到时候咱们家得少分多少财产?”

说到这里,谢咏君就显得很激动。

许迎这才听明白了,原来她催生,是为了分陈家的钱……

陈敬洲跟着走进餐厅,正好听见她这些不着边际的话。

他开口想制止:“妈。”

谢咏君不理他,拍了拍许迎的手,颇为语重心长道:“陈家那老头子眼看着就要不行了,妈妈也是为了你们两个的将来着想。尤其是你,女人什么都可以缺,就是不能缺钱。”

许迎尴尬的应:“嗯……”

陈敬洲:“……”

谢咏君最后悔的事,就是年轻时为了保持身材,没多生几个孩子。

活到这个岁数,她也看明白了,自己是进不了陈家、做不了正室了,那就只好想办法多分点钱咯。

她这把年纪是生不出孩子了,没办法,压力只好给到儿子和儿媳头上了。

谢咏君一早就让阿姨炖了滋补的靓汤,放了十几种名贵药材。

以前常给陈缙鸣喝,她自我感觉么……还是挺有用的。

所以,在饭桌上她一直暗戳戳的给好儿子劝汤。

陈敬洲就这样喝了不少。

……

晚上在这边留宿。

许迎进浴室洗澡,陈敬洲一个人去阳台上吹风。

晚饭那汤喝的人心焦心躁、坐立难安,怎么都静不下来。

他卷起衬衫袖口,双手支在阳台栏杆上,闭着眼睛静了静神。

太阳穴突突的跳着,吐出的呼吸都是别样滚烫。

唯有夜晚寒凉的风吹拂而过时,他的焦躁才稍稍得到一丝缓解。

渐渐的就意识到,那汤里的十几种名贵药材,都是滋补哪方面的了……

他早就该猜到,谢女士那脑子里,根本不会想什么好主意。

陈敬洲顿觉头疼,抬手捏了捏眉心,更加心烦意乱了。

他一个人站在外面很久。

许迎洗漱完从浴室出来,往阳台方向看了一眼。

暖黄色的小灯,在晚间照出朦朦胧胧的光晕,落在人身上,显得他的身形轮廓也柔和了不少。

他穿着白色的衬衫,风一吹过,衣服就微微鼓起。

不知道为什么,他站在那儿好半晌都不动一下。

最近白天时常阴云密布,夜晚的气温就更低了。

五年夫妻了,即便感情再冷再淡,下意识的关心,似乎也已成为了一种本能。

许迎怕他不小心感冒了。

思忖片刻,便提步走过去。

拉开玻璃门的同时,轻声喊了他:“陈敬洲?”

外面确实有一点冷。

许迎身上的睡裙是谢咏君准备的,长度及膝的细吊带裙,很轻很薄的材质。

又是刚从热气氤氲的浴室里出来,寒风一吹,她裸露的肌肤上顷刻便泛起了一层细细的小颗粒。

她仰起脸望着男人,说:“这里挺冷的,你站了多久?还是回去吧,当心感冒了。”

陈敬洲闻言,肩膀微微放松,身体也动了动。

许迎话里的语气听不出多少亲密,可这每一个字,似乎都饱含着关心。

他缓缓地回过身。

阳台上方小夜灯照出的光线,此刻透出了几许温馨。

许迎一如往常的样子,刚吹干的头发随意的垂在肩上,精致的眉目间凝着些许倦意。卸下所有的防备时,举止之间总是带着一丝慵懒。

像一只高贵又漂亮的猫。

陈敬洲喉结微滚,那流窜在四肢百骸与血管之中的焦躁,竟又无端的在他心上沸腾。

他眼神之中的深意,比这夜色还浓。

许迎没察觉到他一瞬的异样,注意力正放在别的地方。

“你耳朵好红,脖子也有点红……”她踮了踮脚,歪着脑袋观察了一下。

说话间,抬起手碰了碰他的额头,随即惊道:“好像有点烫,不会是发烧了吧!”

陈敬洲忽然一把握住了她的手,使力气拽她入了怀。

许迎措不及防,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他身上!

心口蓦地一震,像有看不见的细微电流,酥酥麻麻的传遍每一个毛孔。

她声音一紧:“你……”

“为什么跟她说,我们正在备孕?”

陈敬洲低了低头,鼻尖时不时地碰到她的脸颊。

许迎无意识攥紧了他的衣服,眨了眨眼睛,说:“我们不是……本来就在备孕么?”

陈敬洲那双好看的眼睛,意味深长的眯了一下,语气喜怒难辨:“知道在备孕,你还偷偷的吃避孕药?”

“我……”许迎哽住。

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又在心上泛滥涨潮。

她抿了抿唇,出声道:“对不起,我……”

“许迎。”他打断了她说话。

那天生冷感的嗓音,无比温吞的念她名字时,好像总是别样的好听。

陈敬洲说:“你没觉得,你活的很矛盾吗?”

许迎眼眸微垂:“我也不想这样。”

她攥着他衣服的手指松了松:“陈敬洲,你知道的,我心里喜欢的人……”

“!”

话未说完,他掐住她的脸颊,忽然就吻了下来。



他步伐一顿,回过身迎上她的目光。

走廊光线明亮,陈敬洲眉眼平和。

他耐着性子,等她先开口。

许迎抿了抿唇,朝他伸出一只手,声音里裹着几分冷意:“还给我。”

陈敬洲挑了下眉,淡淡地问:“还什么?”

许迎说:“我抽屉里的东西,是你拿走的吧?”

这样一个疑问句,语气却分外肯定。

陈敬洲垂眸瞧着她伸到面前的白净手心,仍面不改色:“什么东西?”

“戒指!”许迎却有些急了。

陈敬洲缓缓抬眼,目光重新回到她脸上,问得慢条斯理:“谁送的戒指?”

“你明知故问!”

许迎伸到他面前的那只手,已经握成了拳头。

不知怎么的,陈敬洲忽然有些意兴阑珊。

夫妻之间的气氛,显得剑拔弩张。

他却再冷静不过,只问道:“你手上已经戴着一枚婚戒了,还想再戴多少个?”

许迎的表情僵了僵,一时答不上话来。

陈敬洲抓住了她的手,拇指指腹别有深意地,摩挲着她无名指上那枚婚戒,满不在乎道:“一枚戒指而已,丢了就丢了。你要是喜欢,明天我让珠宝店的人再送来一些,任你挑选。”

许迎张了张嘴,他却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但你该记住,婚戒不能随便乱扔。”语气一顿,多了点警告的意味:“它要是丢了,我会很生气。”



陈敬洲生气,那是嘴上说说。

许迎生气,却会切切实实地发泄情绪。

他不承认拿走了戒指。

许迎也只好按捺着自己的满腔愤懑,可之后的一整天,赌气再没同他说一句话。

陈敬洲下午有两个视频会议,注意力都放在工作上,一直忙碌到七八点钟。

中间吃了个晚饭,也没见许迎下楼。

人在忙于工作的时候,有限的专注力不支持他去胡思乱想,可一旦闲下来,心中所有似乎都被一件事填满……

陈敬洲动了动鼠标,关掉了工作邮箱。

微仰起头,靠着座椅。

片刻后,他不疾不徐地点了根烟,手肘支在座椅扶手上,眯起眼眸吞云吐雾着。

另一只手又探进西裤口袋,摸出了许迎心心念念的那枚戒指。

他把那戒指拿在手里,隔着飘渺如纱的烟雾反复细看。

越看就越是觉得可笑。

半支烟燃尽时,那戒指被他用力地攥在了掌心。

……

陈敬洲从楼上书房下来,径直去许迎的房间。

站在门口转了下门把手,不出所料的被反锁了。

他手里拿着钥匙,便耐着性子心平气和地开了门。

他进门的那一刻,许迎立即扯过被子,往上一拽,严严实实地蒙住了脑袋。

陈敬洲提步走到床边,“咚”地一下把钥匙扔在了床头柜上,伸手扯了扯被子。

许迎同他较劲儿,死死地抓着被子一角,瓮声瓮气的:“我要睡觉了。”

陈敬洲嗓音温平:“刚过八点就睡觉?”

“我困了。”

许迎显然在敷衍他。

薄薄的被子包裹着她姣好有致的身段,她躺在那儿,僵硬笔直的橡根木棍儿似的。

陈敬洲思索了几秒,在她身边坐下。

许迎就把被子又向上拽了拽,一根头发丝儿都没暴露在空气中。

陈敬洲淡淡一笑,问她:“是真的困了,还是在使小性子?”

许迎咬了咬唇瓣,没有吭声。

脑袋蒙在被子里,人已经有点出汗,缺氧、晕晕的。

见她很长时间都没什么反应,陈敬洲又试图去掀她的被子。

许迎也是借题发挥,索性自己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气鼓鼓地吵嚷道:“我说我要睡觉了,你听不见吗?你到底要干什么?!”

陈敬洲倒是平静,双手撑在她两侧,身体微俯,眼睛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慢条斯理地说:“做ai。”

许迎眼睛瞪大,不知怎么的,脾气瞬间引爆,没好气儿地拒绝:“我累了,我不想!”

像是为了要孩子,也像是只纯粹的为了那点儿男女之事。

许迎却没半分心情,尤其是现在。

陈敬洲却问:“是不想做,还是不想跟我做?”

这话多少带了些情绪。

尽管他的神情和语气,都不见一丝涟漪。可越是这样,就越让人心中打鼓。

许迎还没想好要怎么回答,陈敬洲那指腹温凉的大手,已探进被子里,突然又强势地一把握住了她的小腿!

将她向上折起时,许迎不禁惊叫出声:“陈敬洲,你——”

与此同时,她裹进被子里的手机忽然响了。

有人打电话进来。

手机叮叮咚咚的响个不停。

许迎渗出薄汗的手心,紧紧地攥着身下床单。

她羞耻地蜷起了脚趾,后背无声的紧绷着。

陈敬洲有辱斯文的行径,让许迎抗拒的念头柔软几分。

他太懂她的点了。

他坏透了。

感官意识被迫的向他臣服,思想意识却还拼命地做着抗争。

许迎抬起脚踢他,声音又细又轻:“我说了不想,你别碰我……”

“陈敬洲……”

“你……”

她酥软无力地反抗,简直像极了欲拒还迎。

许迎抱着膝盖,本能地向后缩了缩。

陈敬洲立刻跟上来,一只手撑在床头,另一只手不轻不重掐着她身上软肉。

他的衬衫领带一丝未乱,完美诠释了“衣冠禽兽”四个字。

许迎用力地推他,握成拳头的手压在他胸膛上,触及到他此刻心跳的频率,她连呼吸都不受控的紊乱起来。

陈敬洲的吻强势落下。

彼此纠缠中,许迎的身体重重陷落。

他在她上方,企图捉住她挣扎的双手。

一旁的手机又不合时宜的响起,急促的来电铃声掺在这一室暧昧中。

周遭的一切,都显得无比混乱……

这时,不知道是谁碰到了手机屏幕,无意划下了接听,伴随着那清晰的“嘟——”的一声响后,来电通话已过了一秒。

手机那端的人似乎反应了一下,跟着试探出声:“……迎迎?”

男人熟悉的声音就在耳旁……正纠缠的两人俱是一愣。

有那么几秒钟,房间内静得落针可闻。

所有的旖旎,都被这通来电打破。

许迎瞬间清醒,下意识去拿手机!

陈敬洲却先她一步,按住她的同时,把手机抢在了自己手里。

他不发一言地挂断通话,继而迅速关机。

那是江开霁的声音,清清楚楚、且深入骨髓。

许迎眼眶泛红,爬起来去抢:“手机还给我!”

陈敬洲拦住了她的手,指腹微微收紧。

夫妻之间此刻形同对峙。

方才的暧昧,已消散的干干净净。

他严肃起来,乌黑瞳仁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你不想做,我不勉强你。”陈敬洲说:“我尊重你,许迎。”

他顿了一下,眼神锐利:“希望你也能尊重我。”

许迎心口一窒,被他握着的那只手,指尖一点点的发凉。

陈敬洲看上去很冷静,声音却有几分沉:“我现在告诉你,我不会离婚,更没有离婚的想法。你是我的妻子,还望你恪守婚姻关系应尽的义务。”

话落,他松了手,又把手机扔回床上。

这婚姻的天平,已在无形之中失去了它应有的平衡。

陈敬洲下了床,抬起手系上领口纽扣,而后转身往外走。

许迎的目光跟随着他,见人走到门口了,终是忍不住,出声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江开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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