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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三年不见面,提离婚他红了眼后续+全文

苏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温茯苓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肥头大耳,满脸麻子痘痘的男人趴在自己身上,脑袋一个劲的乱拱,传来令人作呕的口臭。“嘿嘿,可算落老子手里了吧!看今天老子不活活玩死你!”耳边响起淫猥粗哑的男声,紧接着,她身上的衣服,被一把撕开!大片大片的皮肤暴露在空气里,让温茯苓生生打了个寒战。太阳穴一阵阵的抽痛,大脑嗡嗡作响,大量不属于她的记忆疯狂涌进脑海.一片乱麻中,温茯苓终于理清了现在的状况。她穿书了!穿成了一篇年代文里,和她同名同姓的凄惨炮灰。原主温茯苓,七岁那年父母就双双去世,她被村里人传成是克死父母的天煞孤星,只能寄住在舅舅家里。至于原主舅舅,也不是什么好人,侵吞了原主父母留下来的家产,却又嫌弃家里多了一张要吃饭的嘴,对原主非打即骂。而当原...

主角:陆寒征陈如玉   更新:2025-04-12 20: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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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寒征陈如玉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三年不见面,提离婚他红了眼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苏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茯苓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肥头大耳,满脸麻子痘痘的男人趴在自己身上,脑袋一个劲的乱拱,传来令人作呕的口臭。“嘿嘿,可算落老子手里了吧!看今天老子不活活玩死你!”耳边响起淫猥粗哑的男声,紧接着,她身上的衣服,被一把撕开!大片大片的皮肤暴露在空气里,让温茯苓生生打了个寒战。太阳穴一阵阵的抽痛,大脑嗡嗡作响,大量不属于她的记忆疯狂涌进脑海.一片乱麻中,温茯苓终于理清了现在的状况。她穿书了!穿成了一篇年代文里,和她同名同姓的凄惨炮灰。原主温茯苓,七岁那年父母就双双去世,她被村里人传成是克死父母的天煞孤星,只能寄住在舅舅家里。至于原主舅舅,也不是什么好人,侵吞了原主父母留下来的家产,却又嫌弃家里多了一张要吃饭的嘴,对原主非打即骂。而当原...

《八零:三年不见面,提离婚他红了眼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温茯苓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肥头大耳,满脸麻子痘痘的男人趴在自己身上,脑袋一个劲的乱拱,传来令人作呕的口臭。
“嘿嘿,可算落老子手里了吧!看今天老子不活活玩死你!”
耳边响起淫猥粗哑的男声,紧接着,她身上的衣服,被一把撕开!
大片大片的皮肤暴露在空气里,让温茯苓生生打了个寒战。
太阳穴一阵阵的抽痛,大脑嗡嗡作响,大量不属于她的记忆疯狂涌进脑海.
一片乱麻中,温茯苓终于理清了现在的状况。
她穿书了!
穿成了一篇年代文里,和她同名同姓的凄惨炮灰。
原主温茯苓,七岁那年父母就双双去世,她被村里人传成是克死父母的天煞孤星,只能寄住在舅舅家里。
至于原主舅舅,也不是什么好人,侵吞了原主父母留下来的家产,却又嫌弃家里多了一张要吃饭的嘴,对原主非打即骂。
而当原主逐渐长大后,舅舅又打起了把她嫁出去换彩礼的念头,收了原主做工的服装厂厂长儿子一大笔彩礼,意图把原主嫁过去。
这厂长儿子李国富今年已经四十多岁,先前娶过两个老婆,第一个忍受不了家暴连夜跑了,第二个没跑掉,被活活打死了。
李国富因此坐了七八年的牢,出来后,再也没有人家肯把姑娘嫁过来了。
原主舅舅也担心原主不从,于是给原主下了药,把原主迷晕了想送到李国富床上去,却不想原主及时醒来,逃走时误打误撞,睡到了陆寒征的床上。
陆寒征就是这篇文的男主。
在文里设定中,他本是将军遗孤,被人追杀导致全家灭门,奶妈带着他隐姓埋名躲在这里,才逃过一劫。
陆寒征对原主没有感情,甚至可以说是厌恶,以为是原主处心积虑设计,但秉持着负责依然娶了原主,但在那之后不久,陆寒征就应征入伍,一去就是三年,杳无音信。
李国富对原主贼心不死,三番两次骚扰,终于找到机会,强暴了原主,还让原主怀上了孩子。
更糟糕的,是在那之后不久,陆寒征就回来了。
陆寒征在部队里表现突出,不仅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团长,还遇上了书中的命定女主,此次回来就是和原主离婚,好一心一意和女主在一起。
原主不想离,哪怕陆寒征开出了优厚条件也不愿松口,因为原主知道,只要自己离了婚,舅舅一家,还有对自己虎视眈眈的李国富能把她活吞了。
可偏偏这个时候,她怀孕的事被人发现了。
陆寒征从未碰过她,这个孩子时怎么来的自然令人浮想联翩,原主百口莫辩,承受不了千夫所指,终于,一根麻绳上吊自杀了。
在她死后,一切真相才慢慢浮出水面,李国富被送进了监狱,舅舅下场也好不到哪去。
关于她的最后一个镜头,是陆寒征带着女主来看她,在她的墓前,让她安心去吧。
温茯苓深吸一口气。
这特么都什么狗血剧情!
她可不想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死了,死了才有人给自己平反,那算什么?!
就算把李国富千刀万剐,她也活不过来了!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先保住自己这条小命!
那姓李的畜生还趴在自己身上乱摸乱拱,温茯苓猛然使力,狠狠一脚踹在李国富腿!
大概没想到她还会有力气反抗,李国富惨叫一声,从她身上翻了下去!
温茯苓抓住机会,立刻起身,连衣服都顾不得穿好,拔腿就往门外冲去!
但她还没跑出去几步,长发就被狠狠拽住!
“贱人!”
李国富痛得面色狰狞,破口大骂,“给脸不要脸!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还敢踢我!”
头皮一阵针扎般的剧痛,温茯苓眼角余光瞥过桌面,心一横,抓过桌子上的铜镜,往李国富头上砸了下去!
这一下几乎用尽了她全部力气,李国富头破血流,手上的力道也送了,温茯苓趁机挣脱开来,不管不顾的冲了出去!
“救命!”
她跌跌撞撞,一边跑一边大声呼救,“有人要杀我!”
生怕李国富追出来,她慌不择路,一不留神,一下子被土堆绊倒,重重摔了出去!
温茯苓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却没迎来意料之中的疼痛。
一只坚实手臂稳稳接住了她,温茯苓整个人都跌进温热怀抱,她惊魂未定,下意识的抬头,正对上一双浓墨般的眼睛。
眼前的男人目光锐利,面容轮廓线条硬朗,五官生得极好,被身上那身军装一衬,更显出凛然的气势。
军装?
温茯苓猛地回过神来。
她记起来了, 这不就是原主那个便宜老公,陆寒征么?!
只是按照原来的剧情,陆寒征是在几个月后才回来的,怎么现在提前了?
眼下她顾不得多想,一把抓住陆寒征的袖子,上气不接下气:“救......救我!有人要强暴我!”
陆寒征微微皱眉,有些不自然的移开目光,脱下外套递过来,沉声:“别怕。”
温茯苓浑身控制不住的发抖,此刻见陆寒征递过来衣服,这才注意到,她身上衣衫已经被撕扯得差不多了,领口大敞,露出一大片雪白赤裸的皮肤。
她脸上发热,急忙接过衣服把自己严严实实的包起来,抬眼再看时,陆寒征已经抬步往她来的方向冲了过去,几分钟后,又折返回来。
“已经跑了。”
他简洁道。
这儿只他一人,他担心自己若是再走远搜查又会出事,只简单看了看便折了回来。
“我先送你回去。”
温茯苓怔了怔。
他没认出自己?
也是,陆寒征当年和原主见的本就不多,又三四年没见,认不出也很正常。
既然这样,那她也没必要多说什么。
毕竟,按照原作时间线,再过几个月,陆寒征就要向原主提出离婚了,没必要横生枝节。
她只想在这儿好好活着,然后趁着时代东风,赚上一大笔钱,潇潇洒洒的开启她的富婆生涯。
至于原作中的男主女主,还是离得越远越好。
温茯苓垂眼道了谢,摇了摇头:“不必了。”

紧接着是陈如玉的哭喊:“我死也不嫁给那个胖子!爹!你有良心吗?不能把温茯苓嫁过去就打我的主意,出事的要是耀祖,我看你们就算是砸锅卖铁也要救他!我呢?我只是被人......”
“啪”的一声,是清脆的耳光。
陈建国勃然大怒:“你个姑娘家,嘴巴里说的都是些什么浑话?我和你娘养你长大容易吗?今天你不嫁也得嫁!”
陈如玉嘴里还是不服输,声音像咬着牙从齿缝里蹦出来的:“都怪那个温茯苓,死贱人!居然陷害我!”
“对!”陈建国在一旁附和:“如玉,爹妈怎么会害你呢?还不是你表姐闹着不愿意,这才换了你的。”
“温茯苓,我迟早有一天要狠狠收拾你!”
窗棂影子乱晃,温茯苓贴着墙根,听着陈如玉莫须有的责难,一阵无语。
蠢货。
陈如玉不再哭喊了,抽抽搭搭的,可怜道:“可是爹,我真的不想嫁给那个李国富,求求你了。”
批判了共同的敌人,父女两个似乎又和好如初,温茯苓听见陈建国叹了口气,为难道:“可你们都那样了,而且耀祖一直想要一辆摩托车......”
“这样吧,爹。”陈如玉的声音忽然高了几分:“你就跟那个李国富说,我本来就已经定了亲了,人家彩礼都给了,这回被他一搅和,我们得赔人家双倍。”
“他李国富要是真想娶我,就得帮我们把这钱付了!就要......要三千块!”
三千块,听的陈建国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们全家人一年累死累活,加起来可能也才赚个三五百。
陈建国犹豫了一下:“会不会太多了?”
“哼,怕什么,他要是不给,我们就去闹,说他坏了我的清白,让他赔钱!高低不得讹他个几十几百的,今天耀祖还跟我说了,温茯苓威胁他要报案呢,我们也可以学她报案啊!”
“对啊!”陈建国一拍大腿:“还是我女儿聪明。”
话音刚落,温茯苓一脚踢开了老旧的木门。
木门发出“吱呀”一声嘶哑的鸣叫,应和着她的冷笑。
“表妹这话说的,可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啊。”
屋内两人都懵了,陈建国反应过来,抄起鸡毛掸子就要打:“贱人,你还敢回来!?”
温茯苓顺势侧身,陈建国来不及止步,被门框卡的一个踉跄,差点没摔个狗吃屎。
“舅舅倒也不必这么热情的欢迎我,你们继续啊,我听的正高兴呢。”
闻言,陈如玉的脸白了白。
“你全都听到了?”
“一字不差。”温茯苓笑眯眯的看着她:“我怎么不知道,表妹还有个已经定亲的相好啊?”
陈如玉眉头紧锁,磨了磨牙,要是温茯苓出去乱说几个字,不仅她名声没了,这钱肯定也是要不到了!
“我警告你温茯苓,不许出去乱说!否则我一定要你好看!”
陈建国也终于回过神来,挥舞着鸡毛掸子威胁道:“温茯苓,你妹妹的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记住,管好你的嘴!”
这话听的都快起茧子了,温茯苓勾唇:“舅舅,嘴长在我身上,想说什么你管不着吧?除非......给我点封口费。”
“你!”陈建国恼怒,作势又要打,被陈如玉拦下。
“爹!你先别急!”陈如玉起身,蹭蹭蹭的走过来,没好气的跺了跺脚,十分不情愿的从兜里掏出几毛钱来。
她嫌恶的扔到地上:“滚滚滚!拿了钱就给我滚,不过温茯苓,要是让我在外面听见什么风言风语的,可别怪我不顾姐妹之情!”
温茯苓看着地上那皱皱巴巴的几毛钱,轻笑一声。
“我直接开门见山吧,舅舅,这几年我所有的工资都给你了,你说帮我存着,现在是不是该还回来了?”
陈建国一听,立即吼道:“滚!你什么时候给我钱了?贱妮子!我辛辛苦苦把你养这么大,你居然还问我要钱!”
温茯苓表情冷静:“还有我爹留下的钱,他的钱可以当是抚养费。但我的工资,你必须一分不少的给我!”
“你想得美!”陈建国的声音越来越大:“我要去叫乡亲们来评评理,来人啊!来人啊!”
“好啊!”温茯苓突然提高声调,一字一顿道:“也叫乡亲们来看看,你们父女俩是打算怎么讹李国富的。”
一提李国富,两个人瞬间都蔫了。
陈如玉碰了碰陈建国的胳膊,犹豫道:“爹......”
“不行!”陈建国的表情跟要了他的命一样:“那是我的钱!”
“可我们也不能让这个贱人出去乱说啊。”
温茯苓看着两人争执,语气放软了一点:“舅舅,你想啊,要是这事成了,你们能赚三千块呢,我的钱充其量也就几百,怎么能和三千比?”
陈建国犹豫了一下。
陈如玉也赶紧煽风点火:“是啊,爹,那可是三千呢。”
“我要是说出去了,你们可别说三千了,怕是要反被告个敲诈罪。”温茯苓故意道。
陈如玉一下子急了,疯狂摇晃陈建国的手臂:“不能让她说出去!”
陈建国终于下定了决心:“好!给你就给你!不过等我们家如玉的事成了再说,谁知道你会不会拿了钱又嚼舌根!”
“就是!”看陈建国松口,陈如玉也放下心来,得意的朝着温茯苓勾起唇角:“某些人啊,以后可别眼红我的三千块彩礼。”
见状,温茯苓也不再纠缠:“这可是你说的,不过你到时候骗我怎么办?先给我拿五十来。”
李国富骂骂咧咧的进屋把钱取了过来。
拿到钱,温茯苓心里踏实了不少。
原主太懦弱,才会被欺凌致死。
从今天开始,她将一滴不少的让这家人把吸的血还回来!
离开陈家后,温茯苓心情大好。
她哼着曲,开始做饭。
再怎么说,陆寒征也算是她的房东了,得对他好点,权当抵房租了。
厨房漫出糖醋排骨的香气时,温茯苓忽然听见军靴踏过水泥地的声响。
她擦擦手掀开门帘,正撞上男人略显错愕的目光。
“陆寒征。”温茯苓晃了晃锅铲,笑得明媚:“回来啦?吃饭咯!”
看着一桌丰盛的饭菜,陆寒征微不可查的皱了眉:“你做的?”

她可不想扯老婆舌,而且她不是陈如玉,对造女人的谣没什么兴趣。
所以她眼皮都没抬:“哎哟,这我可不知道啊。”
王姐急了:“你怎么能不知道呢?你可是她表姐!”
“王姐要是好奇,直接去问厂长儿子呗,他最清楚。”温茯苓将缝纫机的针脚调的更细密了点,一副认真工作的样子。
知道自己再问下去也是自讨没趣,王姐只好讪讪退开,临走时还有些怨的瞪了温茯苓一眼。
车间的议论声顿时低了几分。
不得不说,这老式缝纫机声响就是大。
忙到晌午,温茯苓伸了个懒腰,有点累了,而且一想到这样踩缝纫机一个月才能赚十五块钱,她就想扶额苦笑。
穿过来这么久了,还是不太能适应这个年代的物价。
她拿起自己的包,手往里面一伸,心跳咯噔一声。
坏了。
她忘记拿饭盒了。
就在这时,铁皮门忽然被人大力踹开,惊的几个女工尖叫。
踹门的是陈耀祖,他额角还粘着纱布,衬衫皱得像咸菜,张嘴就是浓重烟味:“温茯苓!温茯苓在哪呢!滚出来!赔我钱!”
周围人小心翼翼的看向她,眼底划过好奇。
温茯苓站了起来,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我欠你什么钱了?”
看见温茯苓,陈耀祖蹭蹭蹭的走过来,肥胖的身形遮挡住部分阳光,凶神恶煞的瞪着她:“要不是你,老子早就骑上幸福250了!你害得我今天在方子那几个人面前丢脸,赔我二百块!我要去买摩托车!
温茯苓正想着,身边忽然有人咦了一声:“你是温茯苓吗?”
她讶异侧头看去,是扎了个羊角辫,一身红裙的女孩
这女孩看清楚她的脸后,惊喜的瞪大双眼:“温茯苓!真的是你!”
原主记忆自动浮现,温茯苓想起来了,这个女孩叫林红樱,是她的小学同学。
原主父亲还在的时候,她是村里第一批上小学的,林红樱就是她的同桌。
林红樱家境殷实,还帮过她的忙,只不过自从原主被迫辍学后,就断了联系。
偶遇故人,温茯苓也很开心:“红樱?怎么在这里遇到你了?”
“哎呀,我是去粤省文工团的,你呢,你去干嘛?”
粤省,那倒是离海岛不远。
温茯苓并不想说自己是随军的,反正陆寒征也不会承认,就随便打了个哈哈:“我是去海岛。”
“这样呀!那我以后可以去找你玩了!”林红樱开心极了,拉着温茯苓说话。
她和原主记忆中的那个小女孩没多大变化,一样的热情善良。
林红樱邻座一个戴着头巾的大婶忽然开口:“红樱啊,这是你的朋友?”
“对啊,老同学,好久都没联系了,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
“是吗?”那大婶眼神扫了一圈温茯苓的穿着打扮,笑问:“也是去文工团的?”
温茯苓皱了皱眉,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个大婶不怀好意。
她主动道:“不是,我只是去海岛找亲人。”
大婶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笑道:“哎呀,坐火车遇到你们这些小姑娘就是开心,感觉我自己都年轻了不少呢。”
林红樱拉过温茯苓的手,给她介绍:“茯苓,这个大婶姓牛,是坐火车认识的,对我可好了。”
温茯苓礼貌笑笑,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对方。
牛大婶穿的很素净,手里拿了个黑包,看起来倒是没什么异常,可她的眼神一直在林红樱身上粘着,让人很不舒服。
但林红樱似乎毫无察觉,拉着温茯苓叙了一会旧,就从怀里拿出一串红色玛瑙珠子来。
“太久没见了,也不知道送你什么,这手串是我爹之前去京市的时候买的,送给你!”
温茯苓怎么好意思收,连忙拒绝:“红樱,我不能要,你和我客气什么。”
“哎呀,你看咱俩多有缘分!我必须要送你个东西,作为咱俩友谊的见证!唔......你不喜欢玛瑙?那要不翡翠呢?对了,我有个金......”
温茯苓上前一把捂住林红樱的嘴,财不露白,这姑娘怎么像个傻的?
林红樱呜呜扒着温茯苓的手,温茯苓却没功夫管她。
牛大婶看向林红樱包的眼神着实贪婪,和温茯苓对上视线后,她立即心虚的缩回脑袋。
温茯苓皱眉,她轻轻松开手,“红樱,不急这一时半会儿,等以后见面,我们两个再互换礼物,岂不是更好?”
林红樱一拍大腿:“好主意!”
看两人聊起别的,牛大婶眼里闪过失望,不过很快又跟着凑了过来,问温茯苓:“小姑娘,你既然和红樱认识,家里条件应该也挺不错的吧?”
“没有,我和红樱都是穷人家的孩子,”温茯苓抢在林红樱之前回答。
牛大婶笑道:“哎呦,可别诓我,光这一袋子首饰,就得值个几百块吧。”
温茯苓皮笑肉不笑,“大婶,你看错了,这些都是塑料的,不值钱。”
林红樱有点懵,疑惑的看向她。
温茯苓朝着林红樱眨了眨眼,然后捂了一下肚子,装作难受的样子:“红樱,你陪我去一下厕所呗。”
林红樱会意,立即答应下来,温茯苓提醒:“别忘了把你的包拿上。”
两人走后,牛大婶嫌弃的啧了一声,冲着一个地方招了招手,一个女人走过来。
“这个女的不知道哪冒出来的,险些坏我好事,我们得快点动手了!放心吧,跟了一路了,绝对是条大鱼,亏不了你。”
女人点点头,下定决心一般跟在温茯苓和林红樱的身后走了过去。
......
温茯苓带着林红樱走到火车连接处,才道:“红樱,刚刚那个大婶,恐怕是想偷你东西,她跟你搭话完全不怀好意。”
“啊?”林红樱十分惊讶,下意识否定:“不会吧?这一路上她对我挺好的。”
温茯苓又问,“她是不是一直问你的家庭情况?还跟你打听了很多粤省的事情?”
林红樱有点犹豫:“对,她还问我到时候有没有住的地方,我说我家在那边有房......”
她也察觉出一丝不对劲来了。
“我也不确定,但出门在外谨慎些总没错,”温茯苓拉着林红樱的手:“这样吧,等会回去我和你换个位置,免得节外生枝。”
“好,我听你的。”林红樱有点感动:“茯苓,你对我可真好。”
她这没有丝毫防备的样子让温茯苓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吧。”
“诶,等等我,我正好去一下卫生间。”
林红樱走后没多久,一个抱着婴儿的女人匆匆过来。
看见温茯苓后,她犹豫了一下,上前低声哀求道:“这位姑娘,你可以帮我抱一下孩子吗?”
温茯苓本想答应,眼角余光却瞥见她不断颤抖的手。
直觉有些不对劲,温茯苓礼貌拒绝:“抱歉,我还有事,你可以找乘务员帮忙。”
女人瞳孔慌张的乱晃,过了几秒,她忽然把怀里的孩子丢在地上。
襁褓散开,露出一张青紫的小脸。
女人爆发出尖叫:“杀人了!杀人了!来人啊!”
事情发生太快,温茯苓根本来不及反应。
女人的惨叫声飞快吸引了前后两个车厢的人,大家立即聚集过来。
女人脸色苍白,哭叫着跪下,扑到婴儿身上:“我可怜的孩子,大家快来看看啊!我不过是让这个姑娘帮我抱一会儿,她,她居然杀了我的儿子!”
温茯苓表情微变,语气冷静:“我根本就没有碰过他。”
忽然,有个人一边哭叫着一边拨开人群冲了过来,正是牛大婶。
她看见温茯苓时,表情僵硬了一瞬,但很快反应过来,跪在地上哭天喊地。
“哎呦,我可怜的孙子哟!刚刚这个女的就说她讨厌小孩儿,是奶奶没有提防啊!”

“难不成是变出来的。”温茯苓没感觉到他的不对劲,擦了擦手,动作自然的坐下:“来尝尝,可香了,对了,我还买了二两散酒,咱俩喝点。”
陆寒征的眉头还是紧紧锁着。
这女人,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居然还真的把自己当女主人了。
他皱眉道:“你别这样,以后我们各过各的,你不用管我。”
他是马上就要走的人,他怕会欠温茯苓什么。
这语气,让温茯苓也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
她眨了眨眼,忽然想起,现在陆寒征对她应该还是很厌恶的。
让她上桌,替她送饭盒,只能说明男主本身就是一个很好的人而已。
并不能证明其他的什么。
“三个月。”温茯苓想了想,夹了块排骨放进他碗里,声音清越:“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放心,三个月后我就搬走,你也就不用和我住一起了,不过现在,能吃饭吗?也累了一天了。”
陆寒征愣了一下。
他喉结动了动,最终只是坐了下来,十分沉闷的应了一声。
“好。”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相安无事。
自从陆寒征说别再给她做饭后,温茯苓就真的不管了。
她其实是有些生气的,她大概能猜到这男人心里在想什么,可她确确实实也只是因为感谢和高兴才做了那顿饭,并不是想要纠缠陆寒征。
温茯苓不说话,陆寒征就更是个闷葫芦,所以他们好几天都没怎么交流。
今天,是厂里轮休的日子。
当牛马当了一周,总算是有空歇歇,温茯苓在家里躺到日上三竿,才神清气爽的起床。
习惯性走到厨房,却看见锅里热着一碗稀饭和两个饼子。
留饭了?
这男人,到底想干什么?
吃完饭后,温茯苓打算收拾收拾家里卫生,刚开始,就听见墙根处传来一道黏糊糊的男人嗓音:“嫂子,嫂子在家吗?”
温茯苓挑眉:“谁啊。”
“嘿嘿,我是陆哥的小弟,他让我给他送个东西过去,嫂子,你开门让我进去呗。”
温茯苓的动作顿了顿,直觉让她眯起眼。
陆寒征在这里哪有什么朋友?
“这就来。”她故意把凳子弄出声响,然后躲在门口,悄悄拨动门闩。
“嘿嘿!嫂子,我来了!”
黑影贴着门缝挤进来的刹那,温茯苓猛地一脚踹过去,趁他吃痛,她麻利的把人给捆了起来。
“放开我!贱人呜呜......”男人啐出口血沫,刚想开骂,就被温茯苓随便拽了块抹布塞了满嘴。
笑话,她前世可是跆拳道黑带。
将人捆成粽子后,温茯苓顺手在他脑门系了个滑稽的蝴蝶结。
然后笑眯眯蹲下:“说吧,是不是陈如玉叫你来的?”
男人怒目圆睁,呜呜半天。
“多半是。”温茯苓也没兴趣再问了,直接把他拖进了里屋。
过了没多久,院外传来纷乱的脚步声。
“姐夫,我可没骗你!我这姐姐惯会偷人,我亲眼看见一个男人进去了!”陈如玉尖利的嗓音一马当先:“都结婚了!还这么不知检点,姐夫,我真的替你不平!”
陈建国紧随其后,忙着煽风点火:“是啊是啊,侄女婿,那茯苓平常就这样,没想到搬到你这也不安分,我这个做舅舅的都看不下去了!”
大门没关,所以三人一眼就看见了正坐在堂屋,气定神闲的嗑瓜子的温茯苓。
陈如玉表情微变,立马反应了过来,讥笑:“哟,姐姐,你藏的还挺快啊,说吧,把男人藏哪了?”
温茯苓懒得搭理她,而是看向陆寒征。
男人此刻的表情也算不上太好看,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也对,在陆寒征眼里,原主可是有前科,说不定他此刻也在怀疑呢。
不过陆寒征为人正直,想来也不会不分青红皂白。
温茯苓勾唇,重新看向陈如玉:“你说我屋子里有男人,你有证据吗?”
陈如玉噎了,梗着脖子道:“我亲眼看见的!”
“是你亲口派过来的吧。”温茯苓冷笑:“那好,陈如玉,你既然带了舅舅和我男人来我这,我就跟你打个赌。”
“我温茯苓今天没有偷人,要是偷了,任你宣扬,要是没偷,你就给我手写一份道歉信,去广播站念出来!”
她说的如此义正言辞,倒让陈如玉有点慌了。
不知道是撞了邪还是什么,最近她想整温茯苓,不是这里出了问题就是那里有了岔子,这次会不会......
不可能,别人或许不放心,吴海波可是她相好,又长得人高马大,温茯苓怎么斗得过他?
想了一圈后,陈如玉放下心来,冲着温茯苓抬抬下巴:“好啊!温茯苓,你要是偷了,就乖乖的给我嫁去陈家!想来陆姐夫也不会要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见她答应了,温茯苓也不再废话,直接上前,拉起陆寒征的手。
陆寒征还在为那一声‘我男人’错愕,猝不及防就被拉进了里屋。
屋内,吴海波顶着满脸脚印,跟死狗一样鼻青脸肿被捆在角落。
刚刚温茯苓闲得无聊,又进来揍了他一顿,所以此刻听见声响,吴海波紧闭双眼,急的哭出来:“别打了,我错了,是陈如玉那个女人让我来找你的啊!”
陆寒征的眸子陡然一沉。
具体是怎么回事,此刻情况已然清楚明了。
“怎么样。”温茯苓放开他的手,自嘲般笑道:“陆同志愿不愿意去替我作个证呢?”
陆寒征眼神复杂的看了她一眼,目光扫过温茯苓略显凌乱的发梢。
她是怎么做到凭一己之力将这个男人捆起来的?
不过他没问,而是转身去桌柜里,抽出纸笔来。
然后径直走出去。
陈如玉原本还等着看好戏,探头探脑的正想进来,看见陆寒征手中的纸笔时,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陆寒征将纸笔“啪”的一声放在桌上,声音冷的像冰,言简意赅。
“写。”
陈如玉的脸色霎时白了。
她不敢相信,直接夺门进去,差点和温茯苓撞上。
看见被捆成粽子的吴海波,她声音都变了调,手忙脚乱的想去解绳子:“海波,海波你怎么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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