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临骁苏尘的其他类型小说《总裁有毒:娇妻有药慕临骁苏尘全文》,由网络作家“真绚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S市靠山临海,夜景分外迷人。超豪华酒店慕天大厦最顶层的帝王vip套房常年只为几位重要人物预留。幽静奢侈的走廊里突然传来凌乱的脚步声。“慕少,您怎么样?”“快叫南宫……毒发了……”慕临骁紧紧锁着眉头,平时淡定雅俊的面容因为头疼欲裂而透着不自然的惨白。这次毒发来得突然又凶猛,此刻他的脑袋像要爆炸一样。踉跄着打开房门,穿过一间间套间,慕临骁却突然顿住,俊美的凤眼冷冷地盯着大床。一个女人。一丝阴霾和戾气从他眼底划过。刚刚给私人医生南宫忘打完电话,晚一步进来的苏尘吓得一个踉跄。手拍额头,“这又是哪个想死的!慕少您先外面坐着,三秒钟我给您清理干净。”他们慕少不近女色,以前凡是这种事,苏尘最擅长善后,拖出去,打不死也得摔残,想打他们天仙一样的慕少...
《总裁有毒:娇妻有药慕临骁苏尘全文》精彩片段
S市靠山临海,夜景分外迷人。
超豪华酒店慕天大厦最顶层的帝王vip套房常年只为几位重要人物预留。幽静奢侈的走廊里突然传来凌乱的脚步声。
“慕少,您怎么样?”
“快叫南宫……毒发了……”
慕临骁紧紧锁着眉头,平时淡定雅俊的面容因为头疼欲裂而透着不自然的惨白。
这次毒发来得突然又凶猛,此刻他的脑袋像要爆炸一样。
踉跄着打开房门,穿过一间间套间,慕临骁却突然顿住,俊美的凤眼冷冷地盯着大床。
一个女人。
一丝阴霾和戾气从他眼底划过。
刚刚给私人医生南宫忘打完电话,晚一步进来的苏尘吓得一个踉跄。
手拍额头,“这又是哪个想死的!慕少您先外面坐着,三秒钟我给您清理干净。”
他们慕少不近女色,以前凡是这种事,苏尘最擅长善后,拖出去,打不死也得摔残,想打他们天仙一样的慕少的主意,哼哼。
苏尘正准备动手拖走人,却发现慕临骁率先向少女走了两步。
苏尘有点傻眼,“慕少,这……”
“出去!”
苏尘懵逼:“……”
几个意思啊?
直到看到慕临骁接下来的举动,苏尘这才明白怎么回事,嗖一下逃出卧房,还体贴地关上房门,靠着房门仍旧惊魂未定。
他们禁欲系美男子慕少大人竟然要开荤了么?
这是要结束单身生涯了吗?
抚胸口,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卧房里的慕临骁更是觉得不可思议。
平时他最讨厌女人,从未和女人有过任何接触,可现在他却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床上这个陌生女人,像是有什么在狠狠地吸引着他,鬼使神差的,手就已经触摸到了她的小腿上。
一摸上的刹那,毒发的疼痛就减少很多,内心里深深埋藏的一头野兽也被突然引了出来,洪水一样的感觉席卷而来。
她似乎被下了药,全程都迷迷糊糊的,身体还微微颤栗着,是个人看了都把持不住。
看着粉粉嫩嫩的抖成一团、还梨花带雨的女孩,那么惹人怜爱,慕临骁觉得他是应该怜香惜玉一些的,于是……一个没忍住他变得更凶了。
南宫忘擦着一头汗急匆匆赶了过来,随身背了个大的医药箱,“慕少在里面?”
苏尘一胳膊挡住了南宫忘。
南宫忘急得瞪眼,“你干嘛?让开啊!我要给慕少解毒去!”
“不给进,在这候着。”
“苏尘你小子想死了?慕少的毒十分凶险,耽误了治疗你有几个脑袋?”
苏尘翻翻白眼,向南宫忘招招手,让他贴在门板上仔细听。
里面传出来女人娇弱的哭泣声,还有慕临骁的声音。
南宫忘目瞪口呆,“这、这、这里面……”
“别打扰我们慕少破戒的好事,从此慕少就不再是和尚了。”
“可他的毒……”
“慕少要有事,能这么龙。精虎猛吗?”
说得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无奈,南宫忘和苏尘两个大男人像是两个二傻子,相对而坐,纷纷竖着耳朵聆听着里面的动静。
而此刻酒店顶层整整一层都被慕临骁的手下戒严了,几十个保镖站满了走廊,鸦雀无声。
清晨,天光还没透亮,城市笼罩着一层淡淡的薄雾。
卧室的房门打开,高大挺拔的慕临骁从里面走出来,用脚踢了踢在沙发上睡得不成样子的苏尘,苏尘一个激灵爬起来,擦着口水懵逼地看着慕临骁。
“慕少,您这吃饱喝足的气色也太好了哇!”
南宫忘拍了苏尘一下,“没事净说什么大实话。”说着,一边用眼瞄着慕临骁那越发清俊的面容,一边拿出消毒巾擦手,准备给慕临骁诊脉。
要说气色,慕少的气色确实好得不像话!本就长着一张绝美的脸,现在肤色白皙,唇红齿白,雾气一般的鹰眸此刻更加明亮,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坐在旁边,却气场全开,挡不住的英气逼人。
南宫忘认真诊脉,眉头不由地一紧,深吸一口气,一脸不解。
“慕少,您确定昨晚您毒发了吗?”
“确定。而且比以往毒发更狠。怎么,有什么异常吗?”虽然说着自己身上的剧毒,慕临骁仍旧一贯的镇定自若。
“可据我的诊断,您现在身体里的毒素被全面压制住了,这是五年来您健康状态最好的一次。怎么说呢?就打个比方吧,就像是您昨晚突然吃了什么有效的解毒药,将毒素消灭很多。”南宫忘拿出来他研制的血液快速测试仪,给慕临骁手指消毒,刺破一点血,等了二十秒钟,仪器里就显示出了血液里的毒性含量。
“您看您看!果然如我所料,血液里的毒性竟然降低了这么多!慕少,昨晚您是吃了什么药吗?”
慕临骁幽幽地看着测试仪的数值,“没有。我信任的医生只有你一个,除了你给的药,我不会随便吃任何药物。”
“那……有没有吃过什么东西?”
“也没有。毒发之后,连口水我都没喝。”
在一边插不上嘴的苏尘终于忍不住冒出来一句,“怎么没吃?不是有里面那个女人吗?”
慕临骁和南宫忘对视一眼,眼里都划过疑问。
一片阳光透过纱帘照到了连白微的脸上,她那才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想伸个懒腰,却感觉腰酸腿疼,身体像是被轧过一样,哪儿哪儿都疼。她昨晚肯定是被鬼附身了,否则不会做了一夜被人欺压的噩梦。
二十万速度就到了账上,连白微像是踩了风火轮,急匆匆跑出慕天大厦,打个出租车就走了,跟送她出来的苏尘都没有来得及道个别。
苏尘望着远去的出租车,挠着头皮,有些不解,“慕少咋滴就突然有了个女人呢?素食者突然变成肉食者,这不科学啊!”
医院手术室外,连白微一坐就是四个小时,惴惴不安,仿佛心被一直揪着,真怕大门突然打开,医生出来对着她遗憾地摇摇头。
“白微。”
身边传来一道温和的声音,连白微一愣,那才反应过来,缓缓站起来,看着站在身边的连弘文。
“大伯父。”
连弘文一脸的担忧和无奈,“怀墨怎么样?出来了么?”
连白微摇摇头。
“都怪你大伯父没用,在家里不当家,连给自己亲侄子看病的钱都拿不出来,大伯父对不住你们。”
连弘文说着说着,眼睛就红了。
连白微只好反过来劝慰他,“您别这样说,大伯父。我知道你有这个心,可二十万确实不是个小数目,就像大伯母说的,自打我父亲去世,我和弟弟一直都是您一家照顾着,这些年确实在怀墨身上花了很多钱。其实我开口借钱之前,也是非常不好意思的。”
“你看你这孩子,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给你和怀墨花钱,这是我该负的责任。你们父亲是我的亲弟弟,他不在了,他的孩子那就是我的孩子,是我应该照顾的。就是吧……你大伯母那个脾气你也知道,暴躁的很,急起来的时候,我是拿不住她的。”
连弘文左右看看,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小信封,塞到连白微手里。
“白微啊,这是你大伯父的私房钱,就这些了,两千多。没有多少,你别嫌弃。也算是我当大伯父的一点心意。”
“我不能要,你留着花吧,现在手术费已经解决了。”
连白微心里一酸,将信封往回送,连弘文哪里会要,再用力推回来,两人拉扯半天,最后连白微收了下来。
连弘文陪着连白微坐在长椅上,一时间没有话说。等了一会儿,连弘文有些为难地开口。
“白微啊,有件事……大伯父挺难开口的。”
“什么事啊大伯父,您尽管说吧。”
“谢家刚刚送来了退婚贴。”
连白微愣了下,然后释然扯了扯嘴角,“退就退吧,其实我并没有多在意这件事。”
“那就好,那就好。”连弘文似乎还在纠结着用词,“你爷爷为了减少影响,为了家族大局考虑,说……说……”
连白微盯着连弘文看,猜不到他为何如此纠结。
“没事的,大伯父,爷爷怎么做我都不会有意见的。”
有什么意见,她和弟弟在连家从来就没有发言权!
一个病秧子,一个中医废物。
没被爷爷老早掐死就算走运了。
连弘文叹口气,勉强说出来,“你爷爷说谢家这棵大树不能失去,必须联姻,就提议改成忘忧和元浩订婚,谢家同意了。”
说完,连弘文歉意地看着连白微,有些无措和担忧。
连白微顿了几秒,轻描淡写地说:“哦,那挺好的,忘忧姐和他挺配的。”
“你千万别对你姐姐有意见,这是你爷爷的意思,她也做不了主,她拒绝了,可你爷爷态度很坚决。”
可以想象得到,连忘忧是多么大度懂事地拒绝,然后被逼无奈地接受这件事。
什么喝酒陪客户,什么私生活混乱,绕了一大圈,原来最终目的在这里。
呵呵。连白微内心轻轻冷笑,面上却不露声色。
“大伯父,您放心,我当然不会怪姐姐,我们姐妹俩这么多年了,我还不知道她什么性子吗?”
连弘文赶紧点头附和,“是啊,忘忧这孩子从来就不争不抢,从小就知道让着弟弟妹妹,对你和怀墨也特别的关照,这次的事件如果不是你出了点状况,谢家也不会大闹。”
连白微白皙的脸色不明显地白了一层,眼底划过暗流。呼吸微不可查地加重了一点,表情却仍旧温和。
“姐姐是咱们全城出名的大家闺秀,也是出了名的好姐姐,她能代表连家和谢家联姻,我想谢家会非常满意。大伯父,你回去跟姐姐说,我祝福她。”
连弘文这才大大松了口气,又陪着干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空空荡荡的医院走廊里,只剩下孤独的连白微,和幽静冷清的冷空气。
连白微一直看着手术室的大门,低声呢喃,“怀墨,你一定要挺过来啊,姐姐只有你,只有你了。”
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无声滑落,连白微迅速擦掉。
她决不允许自己在这里掉眼泪,因为听说这样不吉利。
手术室的灯突然灭了。
咔嚓!门打开了。
连白微迅速跑了过去,整个人都因为过分紧张而微微颤抖着。
“医生……”
“手术很成功!在重症监护室观察48小时就能转入普通病房。”
一口堵在连白微胸口很久的郁气终于纾解开来,她的眼泪如泉涌而出,向医生鞠躬,“太好了!谢谢医生!太感谢了!”
手术成功了,弟弟的命保住了。
连白微靠在墙上,整个人都虚脱了一般,大脑空白。
疲倦如狂流席卷而来,淹没了她。
“……白微,白微!”声音由远及近,神经仿佛麻木了,好久连白微才感知回位,僵硬地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张大圆脸。
“你怎么了?发什么呆啊?怪吓人的。像是行尸走肉一样,喂,回神了!”花朵朵一只小胖手在她脸前晃了晃。
一看到花朵朵那张胖嘟嘟的小胖脸就会忍不住想笑,连白微又没忍住,弯起唇角,一把抓住花朵朵的手,调侃,“饿了。”
花朵朵拍开连白微,一脸愤愤不平,“又不是猪蹄,饿不饿关我什么事。”
连白微知道她不会突然这么着急跑来找她,看她一头的汗,肯定是有事,问:“瞧你这十万火急的,天塌了?”
可当她看清周围环境……
“啊!这是哪里?我的衣服呢?”
连白微惊慌失措地看了看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又看了看床边凌乱的衣物,稍微一动腿间就传来剧烈的刺痛,再一看身下雪白床单上那片刺目的血痕,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我的天哪!昨晚她干了什么?记得当时只喝了几口饮料,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她的第一次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该死的!
房门突然打开,走进来一个挺拔的男人,吓得连白微用被子盖住身子。
慕临骁丢过来一个购物袋,“给你准备的衣服。”
“我不稀罕!我穿我自己的衣服!”连白微的声音因为气愤而微微发颤。
“随便。地上这些零零碎碎的布料就是你的。”慕临骁讥讽一笑,转身出去,多一句废话都懒得说。
连白微说不出的恼火,忍着身体的酸疼,捡起来地毯上的衣服,结果一看傻了眼。
TNND!怪不得他说零零碎碎的布料……果然都已经成了布料,都被他撕成一条条的了!野兽男人!就那么急迫吗?
卧室连着洗澡间,洗澡的时候,连白微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浑身那数不清的小草莓,将慕临骁又骂了几百遍。
换上新衣服,连白微走出卧室,外面是小客厅,那个男人正坐在上好的红木皇宫椅上泡功夫茶。一身米白色的休闲装,气质卓然。
听到动静,一直垂眸的慕临骁抬起眼睛看向连白微。乌黑柔滑的长直发,乖巧的小脸,看上去年纪不大。总归不能是高中生吧?
“多大年龄了?”
连白微不答,找了个离他远的沙发坐下,虽然暗暗窘迫,仍旧鼓足勇气看着他,问,“昨晚……你和我是不是……”
慕临骁定定地瞅着她那微红的小脸,故意装傻,“你想说什么?”
“我们是不是……那什么了……”
慕临骁似乎唇角弯起一点,“你想说……我们是不是睡了?”
连白微咬着下唇,小脑袋垂下去,点了点。
别人不好过,他慕临骁就分外开心,“对,是睡了。”
接下来你会怎么着,小丫头?哭?闹?要钱?还是纠缠?
连白微深深呼吸了几口气,才发出声音,“你是那种出台的男公关吗?”
慕临骁呼吸一滞,眼底划过寒气,几分咬牙切齿,“自然不是!”
“那就是说,我不用付给你钱了吧?我的衣服是你撕坏的,所以身上这套就算赔给我的,我也不给你钱了。那就这样吧。”
说完,连白微看都不看慕临骁那倾国倾城的脸,利索地转身就走。
“站住!”慕临骁声音不高,却极有威严。
连白微头也不回,“还有什么事?”
“你就这么走了?”
连白微转脸,受惊地看着慕临骁,“不然呢?你想要这衣服钱?多少?你别狮子大开口,要多了我可没有。”
“你昨天怎么来这的?”他似笑非笑,俊美的五官却愈发散发着危险和气势。
连白微一头雾水,“我怎么知道?再深究这些还有意思吗?反正已经这样了。”
她一个姑娘家丢了第一次,还没叫屈呢,他还计较个什么劲儿。
慕临骁缓缓站起来,连白微那才发觉他是那么高,腿又直又长,无比轻盈地每向她迈近一步,就带来一阵阵威压。连白微莫名就被骇住了,有些心惊胆战。
“你、你、你别过来了,要说什么,站那说就行了。”
慕临骁低头俯瞰着矮小的连白微,脑子里突然闪过昨晚她在他身下哭泣的画面,禁不住心头一跳。
“来都来了,那么费尽心机的,不就是想留在我身边吗?”
这么自负臭屁的语气……连白微禁不住咧嘴,“先生,你可能搞错了,昨晚怎么回事,我也不记得了,总之,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吧。咱们谁也别追究谁的责任,我说得再明白点,就是咱们谁也别跟谁要钱,你跟我要我也没有,我很穷。好了,就此别过。”
她就认准了他是要讹诈她钱,是吧?
连白微一秒钟也不耽误,拉开门就跑,没想到套间外面连着又是一间套间,还迎面看到斜躺在椅子上正擦着枪的苏尘。
连白微一下子镇住。
苏尘拿着枪向里面挥了挥,“回去!我们慕少让你走了吗?”眼光又邪气又痞气。
这一刻,连白微明白她不小心惹到了不能惹的角色。
返回里面,连白微惴惴不安。
“先生,怎样我才能离开?”
慕临骁坐在雕花木椅上,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倒着茶,细细慢慢地品,缓缓抬眼看着连白微。
“做我的女人。”
女人?什么意思?
“你开什么玩笑!我不要!”
“不要?连我你都要了,你还要哪样?”
连白微被噎得脸一红,咬牙坚持,“让你的手下放我离开。”
“多少人想当我慕临骁的女人,机不可失。费用什么的条件你尽管提。”
“我不想和你有任何关系,再也不见。请放我离开。”
慕临骁幽深的眸子定定地审视着连白微,半晌,微微点头,“好,你走吧。”
苏尘和那些可怕的保镖再也没有阻拦她,连白微逃进电梯,看着下行的数字,才微微松了口气。刚才那个男人明明长得俊逸超然,很斯文很儒雅的样子,可偏偏就让人害怕,希望以后再也不要见他了。
脑子里乱乱的,一时间都捋不清头绪,一夜未归,也不知道弟弟有没有担心。
“连白微!真的是你!”一声呼喝,惊醒了沉思的连白微。
满脸怒气的谢元浩堵在她身前,大声嚷嚷着,“我真是瞎了眼了,竟然相信你是个乖乖女,想不到你这么肮脏!”
连忘忧拉扯着谢元浩的胳膊,柔声劝慰着,“元浩,你别生气了,可能你误会了白微,她平时确实挺乖的,说不定她昨晚是和朋友聊了一夜的天呢?”
“聊天?这话你能信吗?跑到慕天酒店来聊天?”谢元浩的声音引来酒店门口很多人围观。
连忘忧指着连白微脖子叫道:“哎呀,白微你脖子怎么回事?你不会真的偷偷做援交吧?我不信!”嚷嚷完了想到说漏嘴了,连忙捂住嘴。
“护士长回来了!”花朵朵用小胖手掐腰,“你还不赶紧回去?你都连续请假迟到很多次了,真想被开了?”
连白微和花朵朵是大学同学,都是那种成绩不在线的难兄难弟,花朵朵稍微强一点,最起码能混个中流,而连白微成绩一直很稳定,都是在倒数徘徊。她们俩还有一年毕业,现在都在这家医院实习护士。
吼完了重要事件,花朵朵这才想到连怀墨,问,“咱家帅弟弟是不是化险为夷了?”
连白微点头,“手术成功了。”
“我就说嘛!咱弟弟那么帅,性格那么好,老天才不会舍得收了呢。”想到连怀墨那张脸,花朵朵的眼睛都眯起来了,“说好了哦,将来帅弟弟如果不嫌弃,我就是你弟媳第一人选。”
“他比你小7岁!你下得去嘴?”
连白微无奈地翻翻白眼。又来了,又来了,花朵朵放养小奶狗的梦想又开始了。
花朵朵理直气壮,“下得去嘴,下得去。他不嫌我老,我才不嫌他嫩!”
两个女孩斗着嘴往自己科室走,趁着护士长去厕所的空,她们俩都假装到位了。
今天病号相对较少,护士们没有平时那么忙,连白微空闲下来不由得发起呆。
从昨天到今天,她的人生就像是演电影一样。
突然就失了身,突然就签了个丧权辱国的狗屎协议,突然就成了她曾经最唾弃的一种人。
捂脸。
真想时间倒流,回到昨天,她打死也不会去连忘忧组的局。
花朵朵像是热情炮弹撞了过来,双眼放光,“哎哎哎,知不知道,你最爱的男神要回国了!”
连白微双眼迷茫,“我最爱的……男神?我咋不知道是谁?”
“哎呀,你真是的,什么脑子,你忘了?三年前你还说很崇拜人家的!就是我们学校的优秀毕业生,去国外深造的学长,贺廷森啊!”
一个在台上神采飞扬演讲的形象慢慢在连白微脑子里拼凑起来,“哦,他啊!”
她确实有段时间挺崇拜他的,人家不仅学习好,还长得帅,身材又超棒,每次打篮球比赛的时候,都是女生们眼冒桃花尖叫的中心人物。
他像星辰一般灿烂耀眼。
而她……样样不出色的底层小人物。
“回国就回国呗,反正和我们又没有关系。”
花朵朵仍旧亢奋不已,“怎么说话呢?说不定分到咱们医院,我就能有机会和贺学长谈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
“哼!可笑死了。”金娜走过来,满脸的不屑,“这牛逼吹得,也不怕大风闪了舌头。贺廷森会看上你们这种人吗?也不知道照照镜子!”
花朵朵胖脸涨红,“你说什么?”
金娜撇撇嘴,嫌弃地说:“你胖成这样,都不能算是女人了,还敢肖想贺廷森,把你扔到街上,猪都嫌弃。”
花朵朵气得几乎把体温表捏碎,“我是胖,是不好看,可我们家连白微漂亮,比你漂亮一百倍!”
金娜最讨厌的人,排第一名的就是连白微,因为她长得确实太出众了,皮肤又白得像是牛奶,就算她平时不化妆,放在人群里仍旧是第一眼就看到的大美人。大学里多半数男生的梦中情人都是连白微,自从她上了大学,就连年稳坐校花第一名。就问问哪个女人不恨她吧,非要长得那么惊人,可不就活该遭恨吗?
金娜嫉妒得几乎咬碎了牙,瞪了几眼连白微,说:“哼,光有个光鲜外表算什么,有能力有学问吗?简直肤浅!”
花朵朵得意地晃着脑袋,“哎,我们就乐意肤浅,你想靠着外表肤浅一回还捞不着呢!”
金娜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跳而起:“花朵朵!连白微!我看你们不想在这医院混了吧?”
她爸是这个医院的副院长,想开除几个护士,那也就是呼吸之间的事。
连白微连忙拉住冲动的花朵朵,面向金娜赔礼,“金娜你别生气了,是我们不好,大家都是同学,就这样算了吧。”
金娜有了个台阶下,翻翻白眼,“哼,算你们识相!以后别惹本小姐不开心。蝼蚁!”
金娜穿着白大褂扭啊扭啊走远了。
花朵朵气得鼓着腮帮,仍旧气不顺。
连白微抚了抚她后背,劝道,“好了,跟她硬杠什么,她爸是副院长,咱们可惹不起。”
“白微啊,你长得这么有天然优势,你努努力,争取嫁给院长,把她爸给开了。”
连白微翻翻白眼,继续工作,才不会把花朵朵的蠢话当回事。
院长都五十岁了,还秃顶,谢谢了,她可没这份嗜好。
春意阁是本地很高档的园林式饭店。
今天门外停了很多豪车,煞是震撼。
从远处驶来五辆豪车,稳稳停在春意阁大门前。
春意阁的总管早就候在这里,连忙上前亲自打开中间豪车的车门,笑容满脸。
“慕少,您来了。”
前后四辆车都是慕临骁的随行,一溜烟的高大壮汉,威严地杵在那里,气场肃杀。
副驾驶坐着的苏尘下车,嫌弃地向总管摆摆手,让他让开一点,然后他站在车门前,恭敬地迎接慕临骁下车。
一双锃亮的皮鞋落在地毯上,接着一双笔直的长腿,当慕临骁那张绝美的脸显现出来时,见过很多次他的总管大叔,还是禁不住狠狠屏住呼吸。
仙人之姿啊……
不过,美虽美,就是太冷,那双勾魂摄魄的深眸,不经意间就散发着可怖的杀气。
后面一辆车下来的南宫忘穿着奇怪的中式大褂,像是个世外之士,挂着老狐狸的笑,一摇三摆地跟在慕临骁身后向里面走去。
“慕少到了!”
不知道谁低呼一声,春意阁一进去的花园里正在热热闹闹乱聊天的人们全都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出。
怯怯地向慕临骁的方向行注目礼,站得一个个笔直。
这些人可都是本城的权贵,黑白两道的大佬,哪个单拎出来不是大杀四方的人物?可遇到了慕临骁,一个个都缩成了鹌鹑,唯恐触了慕少的霉头。
被连忘忧无意中的一提醒,谢元浩成功看到了连白微脖子上淡淡的红晕,怒火攻心,一巴掌狠狠扇在连白微的脸上,“连白微你个表子!敢给我戴绿帽子!恬不知耻!肮脏!堕落!我们的婚约取消了!老子才不要你这种脏货!”
连白微第一时间想要反击,想要辩驳,可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出来。说什么呢?她昨晚确实和某个男人荒唐了一夜,辩无可辩。
连忘忧满脸悲痛,“白微,姐姐相信你清白的,你快跟元浩解释啊。”
“清白个屁!”谢元浩手指都快戳到连白微的脸上,愤慨又酸涩,“平时装得像个圣女一样,给我牵个手都不乐意,抱不给抱,亲不给亲的,老子这个未婚夫纯粹就是个摆设!连白微,你给我等着!等着!”
谢元浩咆哮完,扬长而去。
连忘忧脸上几分担忧,“这可怎么办啊白微,我看元浩这次气得不轻,你快去跟他好好解释解释,哄哄他。”
连白微轻轻嗤笑一声,“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我的好堂姐!”
“你说什么呢,白微!”
连白微直直盯着连忘忧,问:“昨晚你非让我去陪酒,是有备而来吧?这都是你设计的吧?”
“我们是一家人,我为什么要设计你?”连忘忧温柔的眼睛闪动着关心,“你昨晚说去洗手间,去了好久没有回来,我担心极了,和朋友找你找了多半夜,就差报警了。白微,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你告诉我,姐姐替你出头。”
连白微轻轻推开连忘忧的手,语气淡然,“提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
无视连忘忧,无视周边看热闹的人群,连白微缓慢却坚定地走远。
单薄的背影,脊背挺得直直的,隐隐透着不服输的骄傲。可看前面,她已经泪痕满面,从醒来到现在,一直绷着的弦断了,她伪装出来的坚强也用光了。
连忘忧是她大伯家的女儿,昨晚,连忘忧说有个客户需要她跟着陪酒,她已经很小心了,坚持不喝酒,只喝了几口饮料,可没想到还是中招了。
至于和谢元浩的婚事,本身也是家族联姻,谢家几代经商,是城中老牌的世家,连家一直需要谢家帮衬,在连白微他们小的时候,两家定下了婚约,因为连白微长相出众,被谢元浩指定为未婚妻。连家多少女孩嫉妒连白微,这么好的婚事怎么就给了笨蛋连白微呢?不就是长得好看一点吗?
连白微却一直不待见谢元浩,觉得他冲动又武断,见了他恨不得能躲就躲,从没给过他好脸色。可她和弟弟寄居在连家,无依无靠,弟弟又有先天性疾病,长期需要治疗吃药,她不敢反抗家族,谢元浩又承诺今后会善待她弟弟,所以她才勉强应了这门婚事。
漫无目的地走在路上,连白微几分茫然。
昨晚的遭遇……那个傲慢的男人……
算了,不想了,不就一层膜吗?她一个学医的才不该在乎这些。
再说了,那个男人那么英俊,说起来她也不吃亏。
现在才有心思回忆男人的长相,啧啧,用盛世美颜来形容都不为过,极品中的极品啊。
收拾好凌乱的心情,慢慢腾腾回到位于杨树巷的连家老宅子。
一进大门,二爷爷家的孙女连竹叶就大惊小怪地叫道:“连白微,你还敢回来哪?”
她又没杀人放火,怎么就不敢回来了。连白微看都不看这个比自己小两个月的堂妹,径直向自己住处走。她惦记弟弟的身体,要去看看他。
可连竹叶却张开双臂拦住她,“几位爷爷和叔伯都在议事堂了,就等你了!还不快去。”
连白微拧起眉头,似乎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味。
唯恐她不去,连竹叶一边嚷嚷着,一边推搡着连白微,一路去了连家的议事堂。
议事堂里气氛肃穆,已经坐满了连家的一些族人。
谢元浩一脸阴沉地坐在客座首位,看到连白微来了,重重哼了一声。
连白微的爷爷连守成将手杖重重敲在地板上,喝道,“不孝女,跪下!”
连白微抬着下巴,“爷爷,我做错了什么,让我跪?”
“混账东西,还敢顶嘴,让你跪就跪!”连守成怒吼。
站在一边的连忘忧乖巧地说,“白微啊,爷爷都发话了,身为晚辈,要听长辈的话。”
连竹叶一直是连忘忧的跟屁虫,立刻点头附和,“就是就是,不跪就是不孝顺!”
二爷爷也不满地说:“小时候不这样啊,怎么越大越反骨。这老二去的早,孩子缺乏管教还是不行。”
连白微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若我做错了事,自然该跪。若没错,我为什么要跪。”
谢元浩再也忍耐不住,跳起来叫嚣,“在外面和野男人过夜,私生活混乱,这不叫错?你可是被我抓了现形的!”
大伯父连弘文走到连白微身边,低声说,“别惹爷爷生气,快跪下。”
说着,朝连白微腿弯踢了一脚,按着她跪下。
连守成气得脸色发青,“我们连家世代家风清贵,家教严格,女孩子个顶个的贤良淑德,还从未出现过你这种放。浪形骸的!简直有辱家门!”
连白微直直对视着爷爷,“爷爷都不调查一下,就认定了是我错吗?”
二爷爷叹息着,“天大地大,都没有女孩子的清誉大!”
“那如果我是被陷害的呢?那我就是受害者,错不在我,而在那个陷害我的人!爷爷为什么不派人调查一下事情的经过?”
“还有什么好调查的!”连守成一把摔了茶杯,“不要脸的东西!但凡你足够自律自制,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把我们连家门的脸都丢尽了!你可知道,人家谢家是来退婚的!这传出去,我们连家还不被世人耻笑?做援。交!家里缺你吃缺你喝了?竟然干这种下流的勾当!”
“我没有!我说了我是被陷害的!昨晚连忘忧让我陪着去吃饭,后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是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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