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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我被冷戾帝王缠上了小说结局

铿金霏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个时辰后,君宸州才从场上下来。明明是满身大汗,却无故让人觉得他周身都散发着冷气。本就冷硬的眉眼更加凛冽,周长泽胳膊肘戳了下身旁的谢清崖,低声道:“皇上这是怎么了?瞧着情绪不太好啊...”谢清崖视线隐晦地扫了眼四周,在越婈身上短暂地顿了顿,随即若无其事地耸耸肩:“不知。”见男人走下来,越婈连忙站直身子。“靖远哥哥,我之后再来找你。”越婈小声说了句,就规规矩矩地跟了过去。“皇上,您慢些。”杨海拿着外衫追上去,生怕他吹了风受寒。谁知君宸州步伐极大,急得杨海头上冷汗直冒。这下众人都看出来了,皇上心情不好。周长泽在身后挠挠头:“皇上不会是输了一招心里不爽快吧?”他有些得意:“往日我可从来没赢过皇上,今日皇上竟然在我手上败下一招。”谢清崖见不...

主角:君宸州越婈   更新:2025-04-12 15: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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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君宸州越婈的其他类型小说《糟糕!我被冷戾帝王缠上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铿金霏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个时辰后,君宸州才从场上下来。明明是满身大汗,却无故让人觉得他周身都散发着冷气。本就冷硬的眉眼更加凛冽,周长泽胳膊肘戳了下身旁的谢清崖,低声道:“皇上这是怎么了?瞧着情绪不太好啊...”谢清崖视线隐晦地扫了眼四周,在越婈身上短暂地顿了顿,随即若无其事地耸耸肩:“不知。”见男人走下来,越婈连忙站直身子。“靖远哥哥,我之后再来找你。”越婈小声说了句,就规规矩矩地跟了过去。“皇上,您慢些。”杨海拿着外衫追上去,生怕他吹了风受寒。谁知君宸州步伐极大,急得杨海头上冷汗直冒。这下众人都看出来了,皇上心情不好。周长泽在身后挠挠头:“皇上不会是输了一招心里不爽快吧?”他有些得意:“往日我可从来没赢过皇上,今日皇上竟然在我手上败下一招。”谢清崖见不...

《糟糕!我被冷戾帝王缠上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一个时辰后,君宸州才从场上下来。

明明是满身大汗,却无故让人觉得他周身都散发着冷气。

本就冷硬的眉眼更加凛冽,周长泽胳膊肘戳了下身旁的谢清崖,低声道:“皇上这是怎么了?瞧着情绪不太好啊...”

谢清崖视线隐晦地扫了眼四周,在越婈身上短暂地顿了顿,随即若无其事地耸耸肩:“不知。”

见男人走下来,越婈连忙站直身子。

“靖远哥哥,我之后再来找你。”越婈小声说了句,就规规矩矩地跟了过去。

“皇上,您慢些。”杨海拿着外衫追上去,生怕他吹了风受寒。

谁知君宸州步伐极大,急得杨海头上冷汗直冒。

这下众人都看出来了,皇上心情不好。

周长泽在身后挠挠头:“皇上不会是输了一招心里不爽快吧?”

他有些得意:“往日我可从来没赢过皇上,今日皇上竟然在我手上败下一招。”

谢清崖见不得他这臭屁的样子,讽刺道:“是吗?要不找个镜子看看你的脸?”

他脸上身上都是被君宸州揍出来的痕迹,也就赢了那一招。

“那怎么了?”顾长泽嘴硬,“反正我赢了一次。”

“这么厉害,那等来年武试,让朕看看你的本事。”

君宸州从练武场搭的营帐中走出来,他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只是面色依旧不太好。

他有心提拔周长泽,但若是不想被别人议论是受了他父亲的荫蔽,就得自己拿出点真本事来。

周长泽也听出他的意思,脸上的吊儿郎当收敛了些,拱手道:“定不负皇上期望。”

越婈拿了件披风走过来:“外边风大,皇上仔细着凉。”

君宸州沉沉的目光扫过她,突然冷哼了一声。

一旁的周长泽毫无察觉,端着茶盏猛灌了好几杯。

“时辰不早了,喝完就赶紧走。”君宸州下了逐客令,顺手将越婈手上的披风接过来。

谢清崖的目光若有所思地从两人身上扫过,然后拎起周长泽:

“微臣告退。”

------

一路无言地回到了乾元殿。

越婈在门外停了下来,杨海脚步顿了顿:“去端些茶点来。”

“是。”

过了一会儿,越婈端着茶点走进来。

上首的君宸州听到响动,微微抬起头,便看见了她。

他扔下手中的笔,靠在椅背上,敛眸打量着那小宫女。

越婈顶着他的目光,垂着头走了上去。

殿门轻轻掩上,越婈的心突然咯噔一下。

君宸州似没察觉她的拘谨,慢条斯理地端起瓷杯轻抿一口,寂静的殿中只能听到他喉结微动的吞咽声。

见他瓷杯空了,越婈又想给他倒一杯,就听男人慢悠悠地道:“想撑死朕?”

“奴婢没有...”越婈急忙摇头,对上男人略带戏谑的眼神,她咬咬唇,“那...奴婢告退...”

“给朕上药。”

君宸州没打算让她走,沉声吩咐道。

“什么?”越婈下意识地抬头。

男人好整以暇地靠在椅背上看着她:“没看见朕脸上的伤?给朕上药。”

越婈飞快地瞥了一眼他的下巴,在心底咕哝着,就一点擦红,连破皮都没有,算什么伤?

心里这样想着,面上却不敢表露分毫。

可她不知道药膏放在哪儿,正想说让杨海来,就见君宸州从盒子里拿了一瓶药膏丢给她。

“......”

越婈没办法,一步步地靠近那道明黄色的身影。

君宸州往后靠了靠,微微抬起下颚。

越婈不敢看他,视线紧紧落在他的下巴上,一点都不往其他地方乱瞟。

她打开小瓶子,纤细的指尖挑出一点药膏,轻轻擦在男人的下颚处。

为了方便看清,她微微弯下腰,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自觉地拉近。

君宸州肆无忌惮地打量着面前的小宫女,一身青色宫装,黛色腰带勾勒出袅娜的身姿,乌发上只别着一根朴素的银簪。

眉眼如画,似娇似媚。

女子长长的羽睫轻颤,水润的杏眸中流露出丝丝惊慌。

“你怕朕?”

乍然出声,越婈的手抖了抖,指甲轻轻划过男人的下颚。

有一丝刺痛,但更多的,是躁动。

君宸州深吸一口气,握住了她的手腕:“为何?”

越婈心跳如雷,尽量稳住声音:“皇上威严,奴婢不敢直视。”

“是吗?”

君宸州挑了挑眉:“把茶水倒在身上的时候,可不见你不敢。”

越婈连忙跪下,“砰”的一声,听着就疼。

君宸州眉目稍冷,慢慢收回了手。

“是奴婢不小心冒犯了皇上,请皇上责罚。”

“不小心?”男人眸色稍暗,勾起她的下颚,“当真是不小心?”

他粗粝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女子柔嫩的脸颊,在唇角处加重了力道,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

君宸州承认自己动了心思,他再给她一次机会,若是她懂事,就该顺势应下来。

感受到面上的触感,越婈耳根子变得绯红,声音更加弱:“是...奴婢初来乾元殿,做事莽撞,求皇上恕罪。”

君宸州蓦然甩开女子的脸,越婈却松了一口气。

许久,男人都未再说话。

越婈跪在那儿一动不敢动。

少顷,头顶传来男人的声音:“明日,进殿伺候。”

“皇上...”越婈下意识地抬头,美眸中流露出一丝焦急,“奴婢笨手笨脚,不堪伺候皇上...”

“笨手笨脚,才该让朕好好调教。”

君宸州垂眸看着她,尾音微扬,加重了后两个字,有一种说不出的旖旎。


“先上去,朕带你走。”

越婈有些为难,拉着缰绳,小心翼翼地踩着脚踏,略显笨拙地爬了上去。

君宸州忍俊不禁,怕她摔下来,抬手扶住了她的腿。

在他不小心碰到那处时,越婈像是被什么烫到了一般急忙挪开,一抹绯红窜上她的脸颊。

“别碰...”

君宸州勾了勾嘴角:“别碰什么?”

见女子坐好,他才拉住缰绳一个利落的翻身上马,坐在了她身后。

男人呼吸的热气打在她耳畔,越婈不自在地侧过头,想要离他远一点。

“这么害羞?”君宸州很喜欢逗她,见她耳根子都在发红,他轻轻捏了一下,柔嫩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

越婈不自觉地颤了一下,耳垂是她最敏感的地方,碰一下她就浑身酥麻。

两人骑在马上慢悠悠地走着,君宸州能感受到怀中女子渐渐放松,好奇地打量着四周。

他俯下身在她耳边问道:“想快一点吗?”

越婈听到这话一下子就脸红了,脑海中不自觉地想起从前。

从前他便常常说这话。

在床榻之上。

可不论她怎么答,他都不会听她的。

越婈十分尴尬地咬咬唇,明知他现在的话没有那意思,可自己总是控制不住地乱想。

“朕问你话呢。”君宸州低头看她,“想什么呢?”

越婈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她急忙道:“不用了...”

君宸州正想说话,却不防越婈突然回头,男人温热的薄唇擦过她的脸颊。

女子的脸颊刷的一下变得绯红,她连忙垂下头,声音有些乱:“该回去了...”

君宸州喉间溢出低低的闷笑:“好,听你的。”

夕阳下,两人纵马缓行,余晖拉着他们长长的影子。

另一边,慎王意味深长地看着远处的两道身影。

“有趣。”

他转身吩咐小厮:“去查查,那女子是谁。”

“是。”

慎王转身离去,端王跟在他身后:“二王兄可是发现了什么?”

慎王笑了笑:“你何时见过皇上这般对一个女子?”

端王闻言,若有所思地回头看了一眼。

太后的寿宴在八月末,这几日君宸州闲下来,便常常去慈安阁陪太后用膳。

慈安阁中。

太后正在和夏嬷嬷说话,见他进来,脸上带着笑:“皇帝来了。”

“给母后请安。”

“坐吧。”

太后照例问了些近日的情况,说罢便提起寿宴的事情:

“今日皇后也来请过安,说起办寿宴的事情。”

君宸州颔首:“母后五十寿辰,马虎不得,前些日子皇后也来问过儿臣的意见。”

太后叹息一声:“哀家虽不懂朝政,但也知道今年不太平,天灾不断,这寿宴也没必要大操大办。”

“母后为百姓着想,儿臣自愧不如,儿臣会让皇后斟酌着去办。”

太后点点头,眉头舒展开:“说起来,你也许久未去见过皇后了。”

君宸州神色平静,漫不经心地拿起茶盏抿了一口,太后观察着他的脸色,似乎也没有那么生气了。

“事情也过去几个月了,哀家知道你心里不满,但皇后与你成婚七载才有了那一个孩子,难免行事有差。”

“恰好今日是十五,你也该给皇后几分面子。”

太后说着说着也不由得叹气,皇后这些年将后宫打理得井井有条,对自己也十分敬重,且当初这门婚事还是她定下了,因此就算中宫一直没有嫡出皇子,她对皇后也没有什么不满。

君宸州垂下的黑眸中隐隐掀起几分波澜,他声音淡漠:“儿臣明白。”

太后看不清他的心思,见他应了下来便没再提起,到底是晚辈的事情,她过多插手也不好。


“还不快剥一些来,别把淑元馋坏了。”

“母后~”三公主往她怀里钻了钻。

几人说笑间,李昭媛的目光却一直落在越婈身上。

这会儿离得近,从她的角度可以看到女子姣好的侧颜,杏眸琼鼻,桃腮粉面,长长的羽睫投下淡淡的阴影。

李昭媛倏然捏紧了手中的帕子,她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御前有了这般貌美的宫人,难怪皇上不怎么进后宫。

“这位姑娘本宫倒是第一次见。”

李昭媛的声音将众人的注意力都扯到了越婈身上。

越婈抿了抿唇,恭声道:“回娘娘,奴婢是勤政殿的宫女越婈。”

“越婈...”李昭媛念着这两个字,微微一笑,“倒是挺好听的,和宫中其他宫人都不太一样。”

三公主坐直身子,开口解围:“越婈从前在藏书阁,自然没人给她改名字。”

一般去主子跟前伺候的宫人,都会得主子赐名,但越婈之前在藏书阁,后来就去了乾元殿,便一直用着自己的名字。

李昭媛似恍然大悟一般:“原来如此,看来皇上也挺喜欢这名字的。”

太后也注意到了越婈,她虽不过问后宫的事,但不代表宫中发生了什么她不清楚。

“抬起头给哀家看看。”

越婈一怔,尖细的指甲掐了掐指腹,垂着眼眸微微抬起了下颚。

这下,殿中所有人都看清了她的样子。

众人神色各异。

太后捻着佛珠的手慢了一息,宫中有这般样貌的宫女,可算不上什么好事。

特别是她还伺候皇帝的起居,若说没点猫腻,太后都不信。

三公主隐晦地察觉到了气氛凝重,她咬了一口刚剥好的荔枝,惊呼了一声:“怎么这么涩?!”

太后这才转头看她,三公主一下子就开始抱怨:“皇兄也真是的,还没熟的东西也送来给母后吃?”

见她呲牙咧嘴的样子,太后忍俊不禁:“让你贪吃。”

被三公主这一打岔,施加在越婈身上的压力一下子小了许多。

太后觑了她一眼,淡声道:“退下吧,回去好生伺候皇帝。”

“是,奴婢告退。”

勤政殿。

大臣们退下后,君宸州便松靠在椅背上揉着眉心。

杨海察言观色,上前整理好了桌上的笔墨,轻声问道:“皇上可要歇下了?”

君宸州睁开眼,透过大开的殿门朝外望去,却没找到自己想见的那个人。

“她人呢?”

哪怕他什么都没点明,杨海也心知肚明他问的谁:“回皇上,刚才周总管送了荔枝过来,奴才让越婈姑娘送了一些去慈安阁,其余的还剩了几碟,等着皇上安排。”

君宸州只捕捉到女子去了慈安阁的信息,他淡淡地掀起眼皮看向杨海,那目光让杨海陡然惊觉自己做错了事。

慈安阁和后妃们居住的地方是连着的,难保不会碰见其他嫔妃。

看皇上如今的意思,应该是不想她暴露在人前的,而他却吩咐越婈去送东西?

后宫嫔妃们的手段那是层出不穷,若是被其他嫔妃碰上了,岂不是将皇上的心思露于人前……

杨海“砰”的一下跪在地上:“皇上恕罪,是奴才疏忽...”

殿内静谧了片刻,君宸州的声音很淡:“你倒是会当差。”

“奴才不敢!奴才该死!”杨海后背都被冷汗浸湿了,他连连磕头请罪。

越婈回来的时候,就见众人噤若寒蝉,远远就听到杨海请罚的声音。

她脚步慢了些,和小福子对视一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别哭了。”君宸州从来没哄过人,但见她哭着停不住的样子,有些生疏地哄了一句,“朕不逼你。”

他也不知哪来的耐心,但是对着越婈,好像自己的底线在逐步降低。

“皇上...”越婈用手背擦了擦眼泪,只想先稳住他,“奴婢来乾元殿时,杨公公便告诫过奴婢不要痴心妄想,奴婢实在不敢有所贪念...”

明明上辈子他便让她不要痴心妄想,为什么这一世还是不愿意放过自己。

她只想出宫,可他却要把自己再次拖入后宫的深渊。

越婈越哭越伤心,眼泪止不住地流。

“杨海?”

君宸州挑眉,明明她刚来的时候还一堆想要上位的小心思,后来突然就退缩了。

原来是杨海把她吓到了。

车外的杨海突然打了个喷嚏,觉得后背有些冷。

马车内。

君宸州吻了吻她的眉心:“不必害怕,朕会护着你。”

“可...”越婈绞尽脑汁地想着拖延的借口,“可奴婢害怕,害怕皇上只是一时兴起,害怕这一切只是奴婢的黄粱一梦...”

“奴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颗廉价的真心....”

君宸州越听脸色越沉,也不由自主地对她多了丝怜惜。

“好了。”他抚了抚女子的后背,递给她一方丝帕,“把眼泪擦擦,朕不会强迫你。”

越婈这才松了口气,她眼睛红红的,揪着男人胸前的衣襟,柔弱不已。

君宸州心底那点郁气散了去,他想越婈性子这般胆小,现在就让她进后宫,恐怕那些人三言两语就能把她击溃。

还是再留在自己身边一些日子吧。

总不至于让她一直这般唯唯诺诺。

队伍行到一半停下来休整。

杨海立刻离得远了些,刚才听到越婈姑娘哭了一路,皇上不会在马车上就......

那自己是先去准备热水呢,还是先让人给越婈姑娘准备一套新衣服?

他正思考着,就见不远处李昭媛扶着宫女的手款款走过来。

杨海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头,连忙迎过去,实际上是隐晦地挡住了李昭媛的脚步,不让她靠近马车。

“奴才见过昭媛娘娘。”

“公公不必多礼。”李昭媛看了眼紧闭着门的马车,嘴里说道,“不知皇上可在忙?本宫今晨做了些百合羹,想给皇上尝尝。”

杨海心道,这来得真不是时候,皇上是挺忙的,现在估计没空吃东西呢。

“娘娘来得不巧,皇上歇下了。”

李昭媛眼神有些狐疑,时不时就看向马车。

不过她也不敢硬闯,只得让宫女将食盒交给杨海:“那就有劳杨公公代为转交了。”

“娘娘放心。”

李昭媛见他收下,这才扶着宫女往回走去。

等到走远了些,书卉才小声道:“娘娘,奴婢刚才没瞧见那个宫女。”

李昭媛握着她的手指蓦然收紧,尖细的指甲弄得书卉忍不住皱眉,但也不敢吭声。

“本宫就知道,没个安分的。”

在出发前她就注意到了君宸州身边跟着个宫女,虽低着头让人看不清脸,但那腰身不知比多少嫔妃瞧着还勾人。

李昭媛又回头看了眼远处的马车,眼神更加阴骘。

“去打听一下。”

书卉劝道:“娘娘,那是御前的人,若是惊动了皇上怕是不好。”

“再者,马上就要到行宫了,到了行宫娘娘自然会见着人。”

李昭媛觉得她说得有道理,按捺下心头的不快:“罢了。”

转瞬她突然勾起唇角:“找个不显眼的人把这消息透给冯美人吧。”


月色皎皎,男人身形颀长,只着了件明黄色的寝衣,正坐在床边看着她。

越婈一个激灵,连忙坐起身来:“皇...皇上?”

他怎么在这儿?

意识到自己只穿着寝衣,越婈急忙拉高了被子挡住胸前的风光。

看着她欲盖弥彰的动作,君宸州轻哼了一声。

他抬手碰了碰女子的额头,手背上的触感滚烫:“烧这么厉害,吃过药了吗?”

越婈摇摇头,又立马点点头,对上男人不耐的眼神,她小声道:“已经托了人帮忙买药...”

“托人?”君宸州眉头紧皱,“谁?药呢?”

越婈抱着被子悄悄往后缩了缩,声音有些沙哑:“一个旧相识,很快就送来了。”

男人蓦然嗤笑一声:“等他送来,人都烧没了。”

越婈咬了咬唇瓣,怎么还咒她?

“奴婢患了风寒,皇上还是离远些好...”她瓮声瓮气地嘀咕了一句,嗓子痒痒的难受,撑着身子起来想要去倒水。

君宸州冷着脸将她摁了回去:“病了就好好躺着。”

越婈觉得他好烦,大晚上的,自己不睡觉还来这里打扰她睡觉。

她没忍住咳嗽了几声,把自己的小脸都憋红了。

君宸州沉着脸去桌边倒了杯水递给她,顾不得其他,越婈赶紧就着他的手咕噜咕噜喝了下去。

“咳咳...”

“慢点。”君宸州拍了拍她的后背,“急什么,又没人和你抢。”

越婈缓了会儿才恢复过来,她瞥见男人还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心里憋闷得很。

他到底来干什么?

郁闷间,敲门声响起,接着是杨海的声音:“皇上,药熬好了。”

君宸州起身走到门边,越婈只能看见他的背影挡住了杨海,然后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药汤走了回来。

“喝了。”

越婈有些惊讶,这...合规矩吗?

见她犹豫,男人以为她是怕苦,语气凉凉:“是不是要朕再给你端一盘子蜜饯?”

“不用...”

越婈连忙接了过来,抓着的被褥顺着胸前滑落了一些,君宸州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抹若隐若现的圆润映入眼帘。

他喉间动了动,默不作声地撇开了眼。

越婈双手捧着药碗,一仰头就把药喝完了。

“多谢皇上...”越婈垂着头不敢看他。

明明她已经放弃勾引君宸州了,为什么他倒像是对她感兴趣了一般?

君宸州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冷哼一声:“养好病赶紧回来当差,给你发俸禄不是让你偷懒的。”

越婈憋了口气。

真把她当骡子使唤!

.......

喝了药之后越婈就昏昏沉沉的,药汤中有安神的成分,她趴在柔软的枕头上,努力想睁开眼皮,但最终失败。

也不知道君宸州走没有,越婈睡过去前还在想着。

听到女子平缓的呼吸声,君宸州这才开始肆无忌惮地打量她。

女子睡颜恬静,长长的羽睫覆下一层淡淡的阴影,她指尖还抓着被褥,紧紧地拥在胸前。

莹润的樱唇有些干涩,睡着了还蹙着眉尖,让人忍不住想要为她抚平。

君宸州微微俯下身,便嗅到了她身上淡淡的清香。

很让人安心的味道。

他有些不受控制地靠近她,鼻尖轻轻划过她的额头、鼻梁...

君宸州至今还有些不愿相信,他竟对一个小宫女生出这般浓厚的兴趣。

片刻后,他正想起身离开,却发现自己的一小片衣袖被女子攥在手中。

君宸州面色莫名变得和煦了些,他弯了弯唇角:“口是心非。”

他上了床,将人拥进怀中,让女子枕在他的臂弯中。

窄小的木床上,两人紧紧贴在一起。

......

越婈睡得头昏脑胀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不堪。

龙涎香的味道将她紧紧包围着,像是一张逃不脱的网,将她笼罩。

越婈无助地蜷缩起来。

上辈子的君宸州有时瞧着很宠她,可有时又对她十分无情。

她的婢女被冯婕妤无故责罚,她不过是还了回去,君宸州就冷落了她数月。

越婈不想失宠,她听闻宫中有一女画师擅刺青,便找到她让她帮自己在腰间刺了一幅画。

黑色的蟒蛇缠绕着洁白的莲花,旖旎而靡乱。

她休养好之后,就叫人去请了君宸州来。

那夜,越婈使尽了浑身解数想要留下他。

她弹着琵琶,赤着的脚走动间都是暧昧的氛围。

君宸州没心思听她弹完,直接将人丢进了浴池里。

后背抵着硌人的池壁,她攀住男人的肩膀,主动将白皙的脖颈献了上去。

湿热的吻落下,不多时,男人就发现了她腰间的刺青。

粗粝的指腹引得她娇颤连连,男人声音低沉喑哑:“这是什么?”

越婈小声地道:“皇上喜欢吗?”

君宸州手上更加用力,眼眸深沉,想要把她吞吃入腹一般。

“朕的越美人,当真是好心思。”

她能听出男人话中隐隐的嘲讽,毕竟在身上刺青,这是那些花楼女子想出来勾引人的招数,没有哪个宫妃会自降身价地去做这些。

可她出身低微,除了这些花招,她不知道要怎样才能留住他。

越婈忍下委屈的泪水,主动去吻他。

“只要皇上喜欢,嫔妾都愿意去做...”

那夜,红烛高燃,滴落的蜡油随着水波一摇一曳.....

可事情传扬出去,背地里羞辱的声音接踵而至,连素来不管后宫之事的太后都罚她去寿康宫跪了一日。

越婈捏紧了被角,低低地哭出了声。

君宸州本就没睡着,听到动静便睁开了眼。

胸前的衣襟湿了一小块,他轻轻拍了拍女子的脸颊:“越婈?”

越婈倏然惊醒,等她发现自己竟然被君宸州搂在怀中睡着,更是吓得脑袋一片空白。

“做噩梦了?”男人瞧她着这呆愣的样子,很自然地帮她擦了擦眼泪,就像从前在床笫间,将她逼得哭了,他也是这样。

“别怕,朕在这。”

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君宸州嘴角噙着淡淡的笑,低头想去亲她。

越婈浑身一颤,急忙推开他,“砰”的一下就跪在了地板上。

男人脸色沉下来,便听她道:“皇上明鉴,奴婢绝不敢有丝毫攀龙附凤之心...”

“不敢有丝毫攀龙附凤之心?”他不怒反笑。

突然,君宸州钳住女子的下巴,脸色冷得骇人。

他一字一句道:“朕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收回刚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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