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香槟,对我笑得格外甜。
“姐姐,你真是言琛哥哥的贤内助。
不过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太累了?
以后这种场合,还是让哥哥来应付吧。”
那一刻,我的心像是瞬间被投入冰窖,冻得又冷又硬,连疼痛都感觉不到了。
今天是我生日。
三十岁。
我鬼使神差地想,或许,再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我买了蛋糕,换上那条他曾经随口夸过好看的裙子,像个初恋的少女,带着一丝微弱的期待,轻手轻脚地推开家门。
卧室的门没有关严,里面隐约传来男女交织的、压抑又急促的喘息。
那声音,像魔咒一样钻进我的耳朵。
我僵在门口,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
我用力推开门。
视线里,是散落一地的衣物,凌乱不堪的大床。
顾言琛赤着精壮的上身,身下压着的,是同样一丝不挂、面色潮红的白月。
他看到我,眼中掠过的不是惊慌,不是羞愧,而是被打断兴致的恼怒和不耐烦。
3、一夜无眠,卧室门被拉开,顾言琛和白月一前一后走出来。
脸上带着宿醉般的疲惫和一丝尴尬。
白月甚至还穿着顾言琛的衬衫,下摆堪堪遮住大腿。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放着昨晚那个原封未动的生日蛋糕,旁边是一份摊开的文件。
“醒了?”
我抬起眼,目光平静地扫过他们,像在看两个陌生人。
他们都愣住了。
尤其是顾言琛,眉头立刻拧了起来,大概是没想到我还在这里,更没想到我会如此平静。
白月下意识地往顾言琛身后缩了缩,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
“林晚晴,你闹够了没有?”
顾言琛的声音带着宿夜未消的沙哑和不耐。
“我知道你生气,昨晚是……签了吧。”
我打断他,指了指茶几上的文件,甚至微微笑了笑。
“离婚协议书。
我净身出户,成全你们。”
顾言琛和白月都像被点了穴,僵在原地。
他大概以为我会像泼妇一样哭闹,或者像以前一样忍气吞声,等着他给我一点甜头安抚。
他嗤笑一声,走过来,拿起那份协议扫了一眼,随手扔回桌上。
“别耍小孩子脾气。
我知道你委屈,我会补偿你,想要什么,开个价。”
“补偿?”
我重复着这两个字,觉得无比讽刺。
“好啊,我要你婚内出轨、非法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