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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友的双重死亡陈露周明全局

故事夜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午夜来电(23:47)手机在枕边震动时,我正梦见自己站在暴雨中的中山路。积水里漂浮着十二片破碎的转运珠,每片都刻着不同的日期,最近的一片边缘还在往下滴血。屏幕上“陈露”的名字跳成蓝色光斑,接通瞬间,她的尖叫像把生锈的刀剜进耳膜:“周明出车祸了!交警刚打电话,说他在中山路被渣土车撞了,现在急救室抢救!”我猛地坐起,铁架床的栏杆硌得肋骨生疼。上铺的吊扇吱呀作响,叶片在月光下投下扇形阴影,像具缓慢转动的绞刑架。周明的呼噜声从下铺传来,带着潮湿的气音,他的蓝色毛巾挂在床头铁柱上,随着扇叶摆动,影子在墙面拖出长长的脖颈,像被人掐住了喉咙。“你打错了吧?”我的声音卡在喉间,“他现在就在我下面睡觉,呼噜声快把天花板震下来了。”话虽这么说,掌心却...

主角:陈露周明   更新:2025-04-11 21: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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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露周明的其他类型小说《室友的双重死亡陈露周明全局》,由网络作家“故事夜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午夜来电(23:47)手机在枕边震动时,我正梦见自己站在暴雨中的中山路。积水里漂浮着十二片破碎的转运珠,每片都刻着不同的日期,最近的一片边缘还在往下滴血。屏幕上“陈露”的名字跳成蓝色光斑,接通瞬间,她的尖叫像把生锈的刀剜进耳膜:“周明出车祸了!交警刚打电话,说他在中山路被渣土车撞了,现在急救室抢救!”我猛地坐起,铁架床的栏杆硌得肋骨生疼。上铺的吊扇吱呀作响,叶片在月光下投下扇形阴影,像具缓慢转动的绞刑架。周明的呼噜声从下铺传来,带着潮湿的气音,他的蓝色毛巾挂在床头铁柱上,随着扇叶摆动,影子在墙面拖出长长的脖颈,像被人掐住了喉咙。“你打错了吧?”我的声音卡在喉间,“他现在就在我下面睡觉,呼噜声快把天花板震下来了。”话虽这么说,掌心却...

《室友的双重死亡陈露周明全局》精彩片段

1 午夜来电(23:47)手机在枕边震动时,我正梦见自己站在暴雨中的中山路。

积水里漂浮着十二片破碎的转运珠,每片都刻着不同的日期,最近的一片边缘还在往下滴血。

屏幕上“陈露”的名字跳成蓝色光斑,接通瞬间,她的尖叫像把生锈的刀剜进耳膜:“周明出车祸了!

交警刚打电话,说他在中山路被渣土车撞了,现在急救室抢救!”

我猛地坐起,铁架床的栏杆硌得肋骨生疼。

上铺的吊扇吱呀作响,叶片在月光下投下扇形阴影,像具缓慢转动的绞刑架。

周明的呼噜声从下铺传来,带着潮湿的气音,他的蓝色毛巾挂在床头铁柱上,随着扇叶摆动,影子在墙面拖出长长的脖颈,像被人掐住了喉咙。

“你打错了吧?”

我的声音卡在喉间,“他现在就在我下面睡觉,呼噜声快把天花板震下来了。”

话虽这么说,掌心却全是冷汗,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陈露的呼吸变得急促,背景音里传来救护车的鸣笛,尖锐得像要划破夜空:“不可能!

交警说现场有他的学生证、手机,还有你送的转运珠手链!

手链上刻着他名字,他们拍了照片给我看!”

我下意识看向周明的手腕。

月光从窗缝漏进来,照在他露在被子外的手臂上,银手链的反光清晰可见,每颗珠子上“周明”二字都被磨得发亮,第三颗珠子边缘还留着今天下午他打篮球时撞裂的细纹。

吊扇的链条突然发出“咯啦”轻响,我还没反应过来,扇叶就带着铁锈味砸在地上,金属支架擦着我脚边划过,在地板上留下三道深痕,像极了墓碑上的刻字。

周明的呼噜声戛然而止。

床板传来吱呀响动,我看见他的脚从床帘缝隙里垂下,脚趾无意识地敲击地板,“嗒、嗒、嗒”,像在数什么看不见的节拍。

陈露在电话里尖叫:“你那边怎么了?

别挂电话!

我现在打车过来!”

通话即将挂断的瞬间,我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从背景音里渗出:“死者手腕有刻字银手链,确认身份为周明,21岁,XX大学计算机系学生……”盯着周明的手腕,我突然发现手链的反光消失了。

他的手臂肤色苍白,血管在皮肤下青黑分明,像爬满了细小的蜈蚣。

床头充电台上,那串
本该在他手腕上的银手链正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珠子上的刻字不知何时变成了我的名字“沈川”,第三颗珠子边缘的裂纹里,渗出一丝暗红,像干涸的血迹。

2 双生存在(00:15)陈露赶到时,宿舍楼的铁门刚刚锁上。

她穿着湿透的白色连衣裙,头发滴着水,手里攥着皱巴巴的交通认定书,指尖被雨水泡得发白。

“晚上十点十七分,”她的指甲掐进我手臂,力道大得惊人,“中山路十字路口,周明闯红灯,被渣土车右前轮撞倒,当场死亡。”

走廊的声控灯忽明忽暗,在她脸上投下跳动的阴影。

我看见认定书照片里,周明的右手死死攥着半片破碎的转运珠,裂痕和今天下午他在篮球场摔倒时撞裂的位置分毫不差。

更诡异的是,他手腕上的银手链只剩半截,断裂处的金属丝呈扭曲状,像是被某种力量生生扯断。

“跟我来。”

我拽着陈露往宿舍跑,运动鞋踩在潮湿的地砖上发出“唧啪”声。

推开房门的瞬间,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明明刚才还充斥着汗味和旧书的霉味。

周明侧躺在床上,背对着我们,灰色卫衣的帽子堆在枕头上,露出后颈一片青紫色的瘀痕,形状竟与渣土车的轮胎花纹相似。

陈露突然指着他的手腕:“手链呢?

他睡觉前明明摘下来了!”

床头充电台上,银手链不翼而飞,周明的手腕上却戴着那串本应断裂的手链,第三颗珠子完好无损,刻着的“周明”二字在黑暗中泛着微光。

我伸手触碰他的肩膀,皮肤冷得像块冻了三天的肉,身体僵硬得如同石膏模型。

翻转过来时,他的双眼紧闭,嘴角挂着一丝干涸的血迹,正是照片里现场的死状。

“看窗外!”

陈露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血管。

路灯昏黄的光晕里,穿灰色卫衣的男人正穿过操场,步频均匀,双手自然下垂,手腕上的银手链在摆动时反光。

那是周明的背影,可此刻他明明躺在床上!

我冲出门外,潮湿的夜风里飘着铁锈味,跑到操场时,男人已经消失,只有跑道上留着一串水渍脚印,尺码42码,和周明的运动鞋完全一致。

回到宿舍,周明的睡姿变了。

他面朝我们躺着,嘴角的血迹消失了,手腕上的手链再
堕无间轮回。”

配图上,两个重叠的人影正在交换虚实,左边的人逐渐透明,右边的人变得清晰,背景是座刻着“替死”二字的石碑。

陈露发来消息,周明的社交账号又更新了,这次是段10秒的视频。

画面是中山路的施工现场,黄色渣土车的车头沾满泥浆,周明站在车前,穿着灰色卫衣,戴着银手链,对着镜头微笑,口型无声地说:“小川,最后一次了。”

视频发布时间是10:17,和第一次车祸的时间分秒不差,登录IP地址显示为市立医院308病房——那是我2020年“休养”时的病房。

我突然想起周明笔记本里的警告:“不要相信晚上的我”——原来每天23点后,替死的周明会逐渐虚化,而真正的我,正在从“被替代”的状态中苏醒。

现在的我,其实是本该死于白血病的周明,而替我死了十二次的,才是真正的“沈川”。

手机在掌心震动,来电显示“周明”,备注名称是三年前我存的“救命恩人”。

接通的瞬间,传来陈露的哭声,背景音里夹杂着刺耳的电流声:“小川,你在哪?

周明刚才在中山路出车祸了,交警说现场有你的学生证和手链,还有……”她的声音突然被杂音覆盖,我听见周明的声音混在里面,轻轻说:“第十二次了,该换你了。”

抬头望向窗外,穿灰色卫衣的男人正站在图书馆前的台阶上,阳光穿过他的身体,在地面投下透明的影子。

他朝我举起右手,掌心躺着半片转运珠,边缘的血迹滴落在台阶上,形成一个“川”字。

他的嘴唇无声地动着,我看懂了口型:“这次,换你替我活着。”

9 命运交换(13:00)市立医院的消毒水气味让我一阵眩晕。

在308病房,我找到了周明说的“替代疗法”记录。

2020年3月14日,周明签署了“替死协议”,内容是用自己的十二次死亡,换取我的生命,协议下方盖着“阴阳司”的红印,日期正是我的生日。

病历里夹着张泛黄的纸,是周明的字迹:“小川,你还记得吗?

小时候在孤儿院,你总把鸡腿让给我,说‘哥哥要保护弟弟’。

其实你比我早出生五分钟,才是哥哥。

现在该我保护你了,就算要在轮回
的生命。

雨越下越大,我听见手机在口袋里震动,陈露的来电显示跳动着,这次,接听键上多了行小字:“第十二次循环开始,你准备好了吗?”


,一个越来越清晰,仿佛现实正在被某种力量强行改写。

6 真相浮现(06:20)陈露开车载着我,前往周明家乡的殡仪馆。

雨刷器有节奏地摆动,刮过 windshield 上的雨水,远处的山峦在雾中若隐若现,像具巨大的骷髅。

殡仪馆管理员是个驼背老人,打开13号寄存柜时,柜门上的铜锁发出“咔嗒”轻响,仿佛打开了某个时空的裂缝。

柜子里整齐码着十二份死亡证明,每份文件上的死者都是周明,死亡日期分别是2020年3月15日、2020年11月15日,直到2023年11月15日,死因全部标注为“交通事故”。

现场照片里,他手腕上的饰品每次都不同,但始终戴着我送的转运珠手链,第十二张照片拍摄于今天凌晨,渣土车的刹车痕清晰可见,他的眼神平静,嘴角甚至带着微笑。

最后一份死亡证明是空白的,领取人签名栏写着我的名字,领取日期是2023年11月15日12:00。

管理员叹了口气,手指划过泛黄的文件:“这孩子从2020年开始,每隔半年就来寄存一次自己的死亡证明,说他替同学挡灾,那同学本该死于白血病,是他求了阴差,用十二次死亡换对方的阳寿。”

回到学校,周明正在宿舍收拾行李,行李箱里只有几件换洗衣物和那本写满笔记的笔记本。

床头的银手链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根红绳,上面串着十二颗碎珠,每颗都刻着不同的日期。

“第一次替死时,”他不敢直视我的眼睛,盯着地板上的吊扇残骸,“我在阴间看见你。

医生说你没救了,可我不信,就和穿黑袍的阴差做了交易——用我的十二次死亡,换你的十二年阳寿。”

陈露突然指着窗外,另一个周明正站在梧桐树下,朝我们微笑,手腕上戴着完整的转运珠手链,阳光穿过树叶,在他身上投下光斑,像撒了把碎钻。

现实中的周明突然开始透明,他的声音越来越轻,仿佛正在被某种力量拉扯:“记住,以后每年的3月15日和11月15日,别出门,别接电话,别相信任何说你‘死了’的人……”话未说完,他就消失了,行李箱里只剩下那根红绳,碎珠上的刻字连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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