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保护我……才做了那些……不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他看看凯尔，又看看艾琳，脸上全是恐惧、迷茫，还有对过去那段扭曲关系无法割舍的残留。
“亚当！”
凯尔试图重新夺回控制权，声音又变回那种带着特殊频率的调子，既像安抚，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看着我！”
“别听他们的！”
“我们发过誓，永远在一起！”
“他们想分开我们！
他们想把你拉回地狱去！”
这话像是捅了马蜂窝。
亚当猛地抱住头，发出不像人声的哀嚎。
他脸上的表情飞快地变，一会儿是约翰的戒备，一会儿是安娜的依赖，一会儿是艾略特的偏执，一会儿是瑞克的暴戾……最后，定格在希拉斯那种洞悉一切的狡猾上！
但他比之前痛苦得多，身体剧烈地抽搐，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嘶吼。
艾琳心头一紧，大喊：“药物！
主人格可能在瓦解！”
凯尔听到这话，脸上血色尽失，不敢相信地瞪着亚当/希拉斯。
他疯了一样挣脱开马库斯的钳制，不顾一切地朝亚当扑过去，伸出手，嘴里不断地叫着：“亚当！
亚当！
你醒醒！
看着我！”
一会儿，他又对着显现出希拉斯的表情的脸咒骂：“滚出去！
从他身体里滚出去！
你这个杂种！”
希拉斯控制着亚当的身体，脸上却露出一个极度嘲讽的表情，他冷笑一声，声音带着金属摩擦般的刺耳：“杂种？
骂谁呢？
骂你自己这个一发病就管不住手、只会杀人的疯子？”
希拉斯（亚当）的头歪了歪，似乎在模仿凯尔平时某种习惯性动作，但语气里的恶意能冻结空气。
“还是骂他？”
希拉斯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这个傻子，一边分裂出我们这帮怪物帮你清理现场，搞得像什么狗屁团伙作案，一边还天真地想着带你去看医生，妄想能把你治好？”
“我们替你背了多少锅？
啊？
结果呢？
你把他当成什么？
一条狗吗？
需要的时候摸摸头，不需要的时候就拴起来？”
“我们所有人，都是你那狗屁神经病发作时的牺牲品！”
凯尔被这些话刺得浑身发抖，眼珠子都红了，彻底癫狂了。
他不是安抚，是钳制！
他双手猛地掐上了亚当/希拉斯的脖子！
亚当/希拉斯的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