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最终还是用那玉佩换了钱,可却也只够家里一个多月的饮食生活。
五月中,京城的花争相盛放,木兰姑娘却换上了白色的素服。
他爹爹在冬日里心急之下便病倒了,拖到现在,再也熬不住了,撒手而去。
木兰姑娘甚至连一口最便宜的棺材也买不起,只好把她爹爹放在草席上。
这一日,九公子正欲出门,却见到木兰姑娘跪在王府高墙下,已不知跪了多久。
第七章九公子终究视而不见地登上马车,甚至就连脸上浅淡的微笑都没有丝毫改变。
贵族气质,一览无遗。
马车缓缓上路,木兰起身追赶着马车。
“九爷......九爷......”她的手很多次几乎抓住马车上银底绣金的幔帐,却终究还是差一点点。
渐渐地,她的力气用尽,她的脚步开始蹒跚。
马车始终不疾不徐地行驶着,仿佛没有人看得到她的存在。
她终于跌在路上,她试图爬起来,却再次跌倒。
一匹快马奔驰而过,马上的人伸手一捞,便将伏在地上的人捞到马背上。
马车的人猛地掀起窗帘,却只见到那快马上熟悉的背影。
窗帘落下。
九公子却突然泪如雨下。
在无人处落泪,于无人处擦干。
当马车在东宫门前停下的时候,走下马车的仍是那个面带微笑,自信而华贵的九爷。
带走木兰的正是袁之铭,他把木兰悄悄带进了侍郎府。
又找了大夫来给木兰看过,说她并无大碍,只是两天没有吃饭身体虚弱,身上摔的也只是皮外伤。
袁之铭命侍女侍奉木兰换了干净的衣服,上了药,又喂了粥,也不敢露面去看望她。
直到第三天,侍女来报,木兰一定要见他,他才扭扭捏捏地去见了木兰。
“木兰姑娘,你不用谢我。
总之,是我对你不住。”
木兰却噗通给袁之铭跪了下去:“袁公子可否借些银钱给我?
我确有急用。
日后必为奴为婢报答公子。”
“快起来,钱的事都好说。”
袁之铭赶忙拉起木兰,“我原本想劝你,若要找九爷,可等他与公主大婚之后,收你做偏房也无不可......原来你只是找他借钱。”
木兰瞪大了眼睛:“你说,他与公主大婚?”
袁之铭垂下头:“是啊。
我以为他告诉你了。”
木兰摇了摇头:“我竟不知,他原是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