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息跳出来:“王少家的别墅查封了,他爸涉嫌行贿。
新来的 DJ 正在试你的打碟机。”
我笑出声时,林修的拇指正摩挲着我虎口的茧。
“失业了,林老师要收留差生吗?”
他忽然把我扛起来,我惊呼着抓住他后颈的碎发。
“先交学费。”
他的声音闷在衣料里,“下次争取让你及格。”
月光从窗帘缝隙溜进来,在我们交缠的指间蜿蜒。
远处钟楼传来十二下沉响,惊飞了梧桐树上的夜莺。
第 25 章晨光透过纱帘时,林修的书房已经变成精密运转的补习机器。
他的咖啡杯永远停在左手 45 度角的位置,钢笔在草稿纸上划出的轨迹,像他写过的那些优雅算法一样精确。
“今天讲三角函数。”
他推来的笔记上,连希腊字母θ都写得像艺术品。
我咬着笔帽发呆,目光却黏在他小臂的疤痕上——那道蜿蜒的淡粉色,和他母亲遗照里露出的伤痕完美重合。
钢笔突然轻敲我额头。
“专心。”
“疼死了!”
我趁机抓住他的手腕,指腹蹭过凹凸不平的皮肤,“这个...…现在还疼吗?”
林修卷起袖子的动作像解开一道数学证明题。
疤痕在晨光中舒展,像条沉睡的河流。
“植皮时像被烙铁碾过。”
他语气平静得仿佛在讲解例题,“现在只是身体的一个变量。!”
我的舌尖扫过舌钉,金属的冰凉让我清醒。
那天起,我们之间那层透明屏障消失了。
他开始当着我的面换衬衫,我洗澡时也不再刻意关紧浴室门。
成人高考前夜,我蜷在沙发里刷题。
林修端着热牛奶过来,突然单膝跪地握住我的脚踝。
“你干嘛?”
我缩了缩脚趾。
他变魔术似的掏出一个丝绒盒子:“礼物。”
盒子里是一双 12 厘米高坡跟鞋,鞋头却镶满碎钻,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考试规定不能穿高跟鞋。”
他低头帮我穿鞋,指尖划过我脚背的旧伤,“但我的姑娘,必须闪闪发光,自信地走进考场。”
考场上,《蜕变》的作文题让我钢笔悬停。
恍惚看见半年前那个夜晚,林修眼镜片上跳动的代码倒影,和他说的那句“所有伤痕都是可迭代的版本号”笔尖终于落下:“真正的破茧不是斩断过去,而是学会用伤疤当导航点…...”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