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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留步!这次换我来宠你无删减+无广告

许清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徐墨淮听着,之前那些委屈。一下都没了。她只要,别把她推给别人就好……他忍不住与她十指紧扣,温言耳朵通红。想要收回,却叫少年攥得紧紧的,还用那种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她。温言只得由他握着。之前她在酒店拒绝他,徐墨淮魂失魂落魄好几天,如今,他忽然觉得,两人未必就完全没有希望。不久后,车到了医院。医生给任初雪做了检查,发现她吃下的药丸,只是一些安眠成分,温言稍稍放心了些。徐墨淮看着流血严重,也只是些皮肉伤,做了简单的伤口处理就行了。她送两个孩子们回家。“墨淮,你头受伤了,需要好好休息。阿姨该回学校了。”温言看了下手机,已经快一点了,她得赶回学校,不能离开太久。徐墨淮头有点晕。老实的躺下。看她要走,忽然拉住她手。温言转头看来,“怎么了?”少年看...

主角:温言任锋   更新:2025-04-11 15: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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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言任锋的其他类型小说《霸总留步!这次换我来宠你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许清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墨淮听着,之前那些委屈。一下都没了。她只要,别把她推给别人就好……他忍不住与她十指紧扣,温言耳朵通红。想要收回,却叫少年攥得紧紧的,还用那种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她。温言只得由他握着。之前她在酒店拒绝他,徐墨淮魂失魂落魄好几天,如今,他忽然觉得,两人未必就完全没有希望。不久后,车到了医院。医生给任初雪做了检查,发现她吃下的药丸,只是一些安眠成分,温言稍稍放心了些。徐墨淮看着流血严重,也只是些皮肉伤,做了简单的伤口处理就行了。她送两个孩子们回家。“墨淮,你头受伤了,需要好好休息。阿姨该回学校了。”温言看了下手机,已经快一点了,她得赶回学校,不能离开太久。徐墨淮头有点晕。老实的躺下。看她要走,忽然拉住她手。温言转头看来,“怎么了?”少年看...

《霸总留步!这次换我来宠你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徐墨淮听着,之前那些委屈。

一下都没了。

她只要,别把她推给别人就好……

他忍不住与她十指紧扣,温言耳朵通红。想要收回,却叫少年攥得紧紧的,还用那种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她。

温言只得由他握着。

之前她在酒店拒绝他,徐墨淮魂失魂落魄好几天,如今,他忽然觉得,两人未必就完全没有希望。

不久后,车到了医院。

医生给任初雪做了检查,发现她吃下的药丸,只是一些安眠成分,温言稍稍放心了些。徐墨淮看着流血严重,也只是些皮肉伤,做了简单的伤口处理就行了。

她送两个孩子们回家。

“墨淮,你头受伤了,需要好好休息。阿姨该回学校了。”温言看了下手机,已经快一点了,她得赶回学校,不能离开太久。

徐墨淮头有点晕。

老实的躺下。

看她要走,忽然拉住她手。

温言转头看来,“怎么了?”

少年看着她,“温言阿姨,你,你会给我机会吗……”

温言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脸一下红了。看着少年殷切的眼神,她心里有些乱。但觉得对于自己的态度,还是要说清楚。

“墨淮,你是个好孩子,但以后别说这种话了。”温言说完,少年的脸色一下变得惨白。她心里一紧,又抚上他脸庞,语气带着无奈的道,“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阿姨怎么能和你……总之,这是不可能的……”

徐墨淮不再言语。

眼神却像要碎掉。

温言帮他盖上被,“你休息吧……”

温言拉上他家门,她下到二楼的时候,却撞见个高大男人。是徐墨淮爸爸,她惊讶的问了句,“徐教授,这么晚才回?”

“嗯。”徐鸿岳穿着一身黑色呢子大衣,整个人显得严肃,看见她,眼神微微一动,“研究所加班到现在,你,你这是要去……去学校?”

他目光落在她衣着上。往常她喜欢穿展露身体曲线,充满女人味的裙子,现在却穿着呆板的黑色工作服。

“回学校呢。你介绍的工作挺好的。”温言笑了一下,又提醒了句,“墨淮跟人打架,头受了点伤,徐教授你多注意下那孩子……”

徐鸿岳微微一惊。

他眉头一蹙,“墨淮干什么了?”徐墨淮在他眼里,是个思想早熟,从来不让人担心的三好乖孩子,怎么会跟人打架?

“都是因为咱家的初雪,她胡闹造成的,墨淮是个好孩子……”温言说完,脸上有些愧疚,她准备要走。

徐鸿岳一伸手抓住了她。

温言惊讶,“徐教授还有事吗?”

“听说,你和大伟离婚?你,你真的想清楚了?”徐鸿岳问完,似乎觉得唐突了,又说了一句,“我和宁姗也走到这一步,世俗意义上,这也算中年失意吧?不过,我倒是从她这事,学到了一些东西……”

温言表情僵了下。看着他紧蹙的眉头,心想,他们俩算同病相怜?她心想,也不知是他惨,还是自己惨?

她正想,要不要安慰他两句。

徐鸿岳又看来,忽然说了句,“你和任大伟离婚,可有其它居处?你现在住哪?”他对她家的经济条件还是比较清楚的,只能算小康。

而他家,则算得上中产阶级了。

温言愣了下,“住学校宿舍。”

“学校会放寒暑假,你总不能一直住宿舍里。”徐鸿岳踌躇了一下,伸手从口袋拿出一把钥匙递给她,“我名下还有套空置的房子,是婚前购置的。你若暂时无处落脚,可以先住下去,房子不大,但总比租房安全省钱……”


“我不过就说了他一句不好,你就开始维护了?”任大伟有些气急败坏,妻子替外人说话,更让他忍不住多想。一把抓住她,“说,你是不是爱上韩总了?温言,你是我老婆,一辈子都是我任大伟的老婆!”

他说完,忽然抱住她想亲来。

温言快要气疯了,猛的将他一推。任大伟摔在床上,温言气得哆嗦,“我看你是车祸撞坏脑子,你先清醒下吧!”

她说完,擦着泪跑了出去。

任大伟趴在床上,刚刚被她那一推,胸腔又传来剧烈疼痛,他连着咳嗽了数声,呼吸有些喘不过气,怕是接上的肋骨又断了。

他咳着咳着,又痛得脸色发青。这一痛,他被愤怒支配的大脑,倒是恢复了理性。想到刚刚的口不择言,他又后悔起来。

他们夫妻一向感情深厚,除了儿子让人头疼外,基本没吵过架红过脸。可一个车祸,将一切都改变了,他开始变得敏感多疑,时时刻刻都在担心,她会嫌弃他,离开他。

任大伟抽了自己一耳光。

嘶哑了声,“阿言,对不起……”

温言被丈夫气得跑出医院。

这时已经半夜十二点,她脸上还挂着泪水,心里乱糟糟的。她不知道怎么回事,丈夫突然像变了个人,难道是因为遭逢大变。

性情也大变吗?

温言觉得有这种可能性,一个正常人变成瘫痪,心理上的痛苦打击,一定是常人难以想象的。但他说这种话,还是令她心里堵得难受。温言也不想回医院了,准备在外面吹吹风,再去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她刚走过一个街口,手机忽然响起。

她看了眼,是闺蜜宁姗打来的,她赶紧的接听,“宁姗,什么事啊?你出差什么时候回来啊……”

“我这会儿在酒店,正连夜写报告呢。我还有两天才能回。”宁姗的声音也带着疲倦,又解释着,“阿言,你能不能帮我去接下鸿岳?他同事打电话来,说他们小组聚餐,鸿岳喝醉了,我打墨淮电话,但他一直没接……”

“行啊,他在哪?”温言没多想就答应了。

宁姗跟她说了地址。

温言在手机上一查,发现宁姗说的地方离这没多远。她直接步行过去,就看见一个饭店的路边,几个人搀扶着徐鸿岳。

温言小跑了过去,“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

一个年轻人道,“你就是师母吧,我们也没等多久,倒没想到老师酒量这么浅,车已经叫了,啊,已经到了……”

温言知他误会了。

但也没多作解释,将醉得不省人事的徐鸿岳送到出租车上。一群年轻人,还想去别的地方玩呢,跟她挥挥手就走了。

温言也跟着上了车。

跟司机说了地址,她也困得不行,小小的打了下盹。不知过了多久,听见司机的声音传来,“小姐,到了……”

温言惊醒过来。

看了眼外面,果然到小区楼下了。

她让司机帮忙,把徐鸿岳弄下了车,但看着这么个烂醉的人。她怎么弄上楼啊,温言没办法,只好打电话给徐墨淮。

徐墨淮手机一直没接听。

温言叹息一声,看着坐在路边椅上的男人。她弯下身去,试图想要扶他起来,但发现自己那点力气根本没用。

无奈之下,她只好上了楼。

到了五楼,敲响了徐家的门,过了一会儿,门开了。穿着睡衣的少年,一脸惺忪的样子,看见是她后,瞬间睡意全无,“温言阿姨,有事吗?”

他看了眼手表,“快一点了,你还没休息?”

“你爸喝醉了,在楼下,我弄不动他,只好叫你下去帮忙。”温言看他头发乱糟糟的,像只小狗似的,笑了下,“怎么电话一直打不通?”

徐墨淮啊了声,“掉水里坏了……”

两人一起下楼,徐墨淮问了她医院的事,“任叔叔怎么样,好些了吗?”

温言含糊的嗯了声。

到了楼下,他看见倒在长椅上的父亲,叹息了一声,他蹲下身去,准备将徐鸿岳背了起来。温言看得捏了把汗,“墨淮,你行吗?”

“应该行。”徐墨淮抓着父亲腿弯,喝的一声,硬生生背着成年男人。但脚下还是趔趄了下,吓得温言赶紧扶住。

徐墨淮看她紧张的样子。

冲她咧着白牙笑,“温言阿姨,我力气可大着呢。”

“看出来了,平时没白锻炼。”温言也没想到,他力气这么大,心想这孩子真不错,体力是真好。两人说笑着上楼,他们住的是老小区,是没电梯的,他背着个成年男人爬楼,还是有些吃力的。

他咬着牙一路上五楼。

额上已浸出了汗珠来,温言赶紧帮他开门。两人一起搀扶着人进卧室,徐鸿岳一头栽倒在床上,依然丝毫没醒。

徐墨淮擦擦汗,又笑了声,“我爸这是喝了多少酒,醉成这样。亏得我妈不在家,不然准得挨骂……”

温言笑了下。

两人从房间出来,他关上门。一转身,就看见温言神色黯淡的样,他心里一紧,抓着她手臂,“温言阿姨,怎么了?”

温言心里那股郁气,始终没能抒发。

她说,“墨淮,你家里有酒吗?”

徐墨淮瞪大了眼,“有倒是有,怎么你也要喝酒?”

温言鼻子一酸,眼圈一下红了,点点头,“我跟你任叔叔吵架了,心情不太好,墨淮,你陪我喝两杯吧……”

徐墨淮以为,她是因为任大伟的瘫痪难过。也能理解,便去拿了一瓶朗姆酒酒来,“咱家就只有这个了,这酒度数高,阿姨你可别喝多了……”

温言心不在焉的应着。

徐墨淮倒了小半杯,结果她直接抢走瓶子,一仰头就往下喝。徐墨淮吓一跳,冲过来抢走酒瓶,“温言阿姨,你这样喝酒的,会伤身的。”

“我就要喝。”虽然他抢得快,但她还是喝到了两口。酒液下肚,她只觉腹里热热的,脑子已有点晕晕的了,“我心里不痛快,你还不让我喝,你们都欺负我……”

她说着,眼泪掉了下来。

徐墨淮叫她哭得心软,无奈道,“那少少喝些?”

温言这才露出笑。


四十分钟后。

豪车停在一个老旧小区楼下。

温言从车上下来,她完全不敢多停留,但背后始终有道视线追逐着她。直到跑到完全看不见的地方,才扶着墙猛喘着气。

“温言阿姨,你怎么了?”在打球的徐墨淮,看见她慌慌张张的跑,有些不放心,抱着球跑了过来,“出什么事了?”

“啊?”温言吓一跳。

看见徐墨淮,才舒口气拍拍胸口,“没,没事……”

“温言阿姨,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不舒服?”徐墨淮走近,才注意到她脸异常的红,尤其嘴唇更又红又肿。他担心的抚上她脸,“生病了?”

“不是……”温言挡住他手。

她过大的反应,引来少年的侧目,她也察觉不对。尴尬的笑笑,莫明有些心虚,“墨淮,阿姨真的没事……”

徐墨淮乌黑的眸,一动不动看着她。

温言并不擅长说谎。

她有事瞒着他。

他抿了抿唇,没有多问。倒是从口袋摸出一张银行卡,递给了她,“温言阿姨,这是我个人存的零花钱,也不多,就想帮帮你……”

“你还是学生,我怎么能要你的钱。”温言惊讶,连忙的又推了回来,“墨淮,钱的事阿姨会想办法,你就别管了。”

“温言阿姨,这是我自个的钱,就当我借你的。”徐墨淮把卡放她手里,语气有些强硬的道,“平常受你照顾,现在有机会帮你,温言阿姨再推辞我可生气了。”

“这,好吧……”温言看他诚恳的态度,心里涌起感动。

她收下了卡,又看向少年,见他头发乱乱的,帮他整理了下,“墨淮,你真是个好孩子,这钱就当阿姨借的,有了钱就还你……”

徐墨淮板着的俊脸,才又笑了。

他抱着篮球,又说,“过两天我要开学了,不然,我倒是可以去找个兼职,可以挣些钱多帮帮你……”

“你有这心就够了。”温言与他并肩走着,一起上了楼,“你爸给我介绍了一个工作,我也要上班了,我还没好好谢他呢……”

徐墨淮一听,高兴起来。

又道,“不会太累吧?薪水怎么样?”

“挺好的,一个月八千呢。”温言想起这事儿,又有点点忧心,“不过我多年没工作过,还真怕自己干不好……”

“你肯定行的。”徐墨淮握着她肩,带着鼓励,“温言阿姨,你要相信自己……”

温言嗯了一声。

眼看到他家门口,徐墨淮忍不住抱了她一下。

温言愣了下,摸摸少年柔软的头发,“墨淮,怎么了?”

“温言阿姨,你有任何困难的时候,都请记得找我。”徐墨淮抱紧她,闻到她身上的淡淡馨香,耳尖微红,“只要你有需要,我随时恭候。”

他压抑的情感。

几乎要破胸而出。

温言听得感动不已,揉揉他浓密黑发,笑了下,“好好,我有事第一个找你行了吧。”

少年恋恋不舍的放开。

他红着脸想,她的腰好软,身上好香。每次靠近她,对他来说既是煎熬,又是甜蜜。少年不敢幻想更多,只要每天能看见她,与她说说话就好,偶尔的一个肢体碰触,就能让他幸福一整天……

温言上了楼。没看见少年凝望着她的眼神里,翻涌着怎样深沉浓烈,浓稠得让人难以呼吸的窒息爱意。

温言想着心事。

拿着钥匙要开门,却看见门口又放了个快件信封。

她眉头一蹙,心里涌起不安。

但还是捡了起来,她一咬牙撕开信封,一叠照片哗啦啦的掉了下来,她捡起其中一张的,看见上面的内容,简直两眼一黑。

她将全部照片捡起。

飞快的看了一眼,脸色已经死白一片。每张照片,都是丈夫与别人欢好的场景,只不过女人的脸上打了码。

温言只觉手脚冰凉。

抖着手,拿着钥匙开了门,关上门后,抵着门滑了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她捂着脸,再也忍不住不住的呜咽出声。

这不可能是什么恶作剧。

那个女人给她寄照片,是想要提醒她,还是想要挑衅?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丈夫真的背叛了家庭,他们的婚姻真的完了……

对方连这种照片都寄来,明摆着是不打算善了的。

任大伟怎么想的,爱那人吗?他们在一起多久了?她要怎么办?是要像那些可怜的女人一样,歇斯底里的求丈夫回家吗?还是要假装没发生过,继续和他过,然后每次想起,就会被刺痛心脏,渐渐变成怨妇?

他能做到吗。

她能重新接纳他吗……

以后每次夫妻亲密,她脑海一定都会浮现这些照片的内容,她受得了吗?这一想,她不能控制的涌起恶心感。她隐约有了答案。

温言思考许久。

心里已有了模糊的决定。

温言做了丰盛的午餐,煲好了老母鸡汤,用食盒装着。

温言骑着她的粉色电驴上路,结果刚出路口没多远,一个三四岁小孩突然闯来,眼见要撞上小孩,吓得连忙转头,倒是没撞上小孩,却是一头撞上了一辆红色跑车。温言连人带车,一起摔到了路边。

“囡囡!谁让你乱跑的”

一个年轻的妈妈,吓得面无人色,冲过去把跑到马路中间的小孩抱起来,那小孩正捡起一个飘走的汽球。

“大婶!你怎么骑车的!是不是年纪大了,老眼昏花了!老子刚买的新跑车,就让你撞成这样了……”造型拉风酷炫的红色兰博基尼车上,跳下来一个高挑少年,气冲冲的揪起正要去扶电瓶车的温言,凶巴巴的吼了一声,“我说你赔得起吗,你……”

少年还没骂完。

却在看清她样子后,话一下噎住。

温言被他这么的一通吼。吓得眼泪都掉出来,一边慌张的解释,“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是为了躲人。刚刚有个小孩突然闯出来……”

她四处张望。

却发现那小孩早不见人了。

“你……”江野看见她眼含泪水,红唇颤抖的样子,说不尽的娇柔可怜。一向爆脾气的他,火气竟一下熄灭了,涌出一种懊悔来,是不是自己太凶,吓到她了?

他挠挠乱发,“呃,刚刚也是我没看清楚……”

他态度的骤变,让温言愣了下。

看来这个车主还是明事理的。又看了眼他的车,看着就很贵的红色跑车,车头被撞出个凹坑。这,这不得赔死她,她还没工作,就又要背债了?


温言看他一眼,小声说了句,“你,你不会真喜欢我吧?”

她带着质疑的话,让青年俊脸一僵,又带了几分恼意。扣住她腕的手掌,捏得更用力,目光凝视着她,嘲讽一句,“阿姨,别太自恋了,我怎么可能喜欢你这么大的女人……明明,是你勾引我……”

不然,不会脑子里总浮现她样子。

今日父亲命令他来学校,接送他的未婚妻。若是往常,他只会当耳边风,今日不知怎么,就听了父亲的话亲自过来了。

“喂!”温言好脾气也被激出火气来了,“就算你帮助过我,我欠你人情。但你也不能这样乱说吧,我什么时候勾引过你?”

温言简直无语了!

这人长得一脸聪明的样,怎么说话这么没逻辑。

韩修聿看着她,“你有……”

他扣紧她胳膊,将人带近。她绯红饱满的嘴唇近在咫尺。

他喉结滚了几下,磁性的嗓音带着几分压抑,“不是只有脱光了,才叫勾引。你总用这种软绵绵的眼神看我,不知道这也是一种撩拨么……”

温言愣了愣。

她脸蓦的红了,小声反驳,“你不要太离谱了,我哪有。我看谁都一视同仁,明明是你自己心理有问题,这,这叫淫者见淫……”

她看他一眼,却看见青年的眼神一下变得危险,他深邃的眸里有着不陌生的火焰,她心咚咚跳,挣开他的手,“我,我该走了……”

她跑得飞快,像是被鬼似的。

韩修聿看着她逃离。

仍觉得浑身燥热,忍不住的扯松了下领带。这个女人,总是撩人不自知,每次一见她,他都变得不正常……

偏偏,她不是他能碰的女人……

温言生怕再遇见他,赶紧的上了公车离开。

不久后,温言到了旧小区,她上楼的时候,却遇见正要下来的宁姗。两人一打照面,都是一下怔住了,温言表情更是僵硬。

宁姗倒是先打了招呼,“阿言,回来了?”

她的态度语气很自然,仿佛他们一切都没变过。温言却做不到,她抓住宁姗,忍不住的脱口问出,“为什么?”

宁姗挑眉,“什么为什么?”

温言语气提高了些,“宁姗,你明知道我在问什么!宁姗,难道你不该给我一个解释吗?我,我是你的朋友……”

“你是说,我跟任大伟的事?”宁姗看着她发白的脸色,她微微笑,伸手拨起温言耳边垂落的发,“问了,你心里会好受些么?”

温言打开她的手。

她抖着唇,“我有权利知道……”

宁姗沉默了一会儿,她双臂抱胸,抵着墙,一身宽松干练的黑西装,更为她添了几分强势凌厉感。

她叹息一声,“大概,因为我羡慕你的幸福家庭,嫉妒你有个爱你的丈夫,而你又离我这样的近,所以我才生了掠夺心理吧……”

她的回答,让温言意外。

她迷惑的看着她,“宁姗,你,你羡慕嫉妒我?怎么会?徐教授对你也挺好的呀,小区里其它人更羡慕你们呢……”

温言觉得,也许她根本没有了解过这个朋友。

虽然他们认识二十年。

“你看,世人都会被表象迷惑,你也一样。”

宁姗走了近来,手指轻勾起温言下巴。含笑的看着她,“别人都觉得我和徐教授是模范夫妻,而我却觉得不幸福。我非要离婚,是不是不知满足,是不是罪该万死。别人都觉得任大伟比不上徐教授,我却偏要勾引他,你是不是也觉得难以理解……”

温言张了张嘴。

她抖着唇,“我以为,我们是朋友,你怎么能……”

“抱歉。”宁姗放下手,表情依然强势冷静,“总之,我对我做过的事负责,你也可以恨我。但你要还当我是朋友,我们婚礼那天,也许可以来参加……”


温言扶他进了卧室,她伸手摸墙灯的开关,被搀扶着的少年没了支撑,身子就要往下栽去。她连忙将他抱住。

少年靠在她身上,鼻翼间嗅到若有似无的香气,令他莫明的口干舌燥。忍不住的往前贴来。温言吓一跳,连忙想要躲开。少年却寻着香味,再次的缠来,手臂圈住她的腰,呢喃一声,“阿姨,你好香……”

温言急坏了,又怕惊动隔壁住的两个人,叫也不敢叫。少年却又贴来,牢牢捕捉那香气来源,温言又急又羞,却怎么都躲不开他的索吻,还被带着摔到床上……后面的事,已经彻底失控……

夜越来越深。

直到一个多小时后,温言才匆匆的离开。

昱日。

临近九点,风若槿的房间还紧闭着。江野走上前,砰砰敲门,“若槿,还没起来吗?你怎么也开始睡懒觉了?”

里面没有反应。

江野不放心,一伸手拧开了门。

却看见风若槿已经衣着整齐,站在窗边,盯着远处在发呆。江野挑了下眉,他走上前,拍拍他肩膀,“干嘛呢?”

风若槿转过头来,他一脸欲言又止。

江野一脸奇怪,“你怎么了?”

“我……”风若槿垂下头,拳头用力的攥紧,脸色却有些泛白。只低低说了一句,“江野,我昨晚做了件错事,算了……”

他说完,越过他走了。

江野刷着牙,嘀咕一声,“奇奇怪怪的。”

风若槿神不守舍的下楼,经过门卫室时往里看了一眼,发现已经不是昨晚的阿姨。他松了口气,又想起昨夜种种,脸一阵红一阵白。

少年去到阶梯教室。

但却根本听不进课……

下午回宿舍时,他又撞见最怕见到的人。

温言正在拖楼梯,根本没看见他。少年就这么站在她身后,看着她一层一层的拖着楼梯间,他一咬牙,走了上去。

温言看见旁边的白影。

她下意识转头,看见金发的白衣少年,吓得想要闪躲。却叫他抓住了手腕,温言一下红了脸,避开他目光,“有事吗?”

“昨晚……”少年说着,白晳的脸也红了。他握紧拳头,说了一句,“阿姨,昨晚的事,希望你不要告诉别人。对不起,我心里有别人了,所以……”

他竟然和一个宿舍阿姨酒后乱性。

说出去都没人信。

温言握着拖把的手捏紧。

这臭小子,昨晚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的,现在这是想撇开关系?搞得好像她会缠着他负责似的,她比他还怕呢。

她轻吸口气,抬头看来,“同学在说什么?昨晚我们有发生过什么吗?昨晚我一直都在值班室……”

她的回答,一下堵了他的话头。

他松了口气,“这样最好。”

“能让开吗,我要干活了……”温言没理他,拿起拖把继续拖地。她的态度,让少年感受一种胸闷堵得难受,他蹙蹙眉,快步上楼走了。

温言拖完了两层楼。

刚休息了一会儿,就看见黑发黑衣的少年,杵着拐杖上来。司寒也看见了她,他冷冷的脸上露出微笑,“阿姨,可以扶我上楼吗?”

温言过来搀扶他。

又问了句,“你这伤严重吗?”

“挺严重的,医生说要两周才能好,脚踝肿得不成样子,没法子沾地了……”司寒扭过头,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他垂下眸,“还好昨天摔伤的是我,不然,阿姨的工作要耽搁了……”

听见这话,温言也笑起来。

“你真是个好孩子,不怪我,还替阿姨着想,倒是比某些人有良心多了。”她扶着少年一路上楼,忍不住吐槽。

司寒听她意有所指,“谁没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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