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满月李顽的其他类型小说《你不必原谅我霍满月李顽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平长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包厢里,李顽和赵总谈的愉快,但也委婉表示,不想让孩子在成长中受太多干扰,拍广告听着光鲜,其实也得牺牲一部分隐私,只想安安静静的做个普通人。霍满月抱着李延,皱了皱眉,但没插嘴。赵总还以为他们是商量好了,才带儿子来试镜,板上钉钉的事忽然被李顽否了,一时间错愕不已。李顽也会来事儿,站起来给赵总敬酒,笑着说抱歉。……回去的时候李顽喝多了,走的时候还和赵总拥抱了下,两个大男人在路边,霍满月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儿子在她怀里,困得眼皮睁不开。霍满月拍了拍儿子后背,说:“睡吧。”她上车前就找了代驾,李顽上车后,司机发动车子。“先送我们回去。”霍满月说了自己小区的名字。李顽慵懒的斜靠在车窗,看着霍满月:“上次儿子生病你不告诉我,这次儿子要拍广告你也不说...
《你不必原谅我霍满月李顽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包厢里,李顽和赵总谈的愉快,但也委婉表示,不想让孩子在成长中受太多干扰,拍广告听着光鲜,其实也得牺牲一部分隐私,只想安安静静的做个普通人。
霍满月抱着李延,皱了皱眉,但没插嘴。
赵总还以为他们是商量好了,才带儿子来试镜,板上钉钉的事忽然被李顽否了,一时间错愕不已。
李顽也会来事儿,站起来给赵总敬酒,笑着说抱歉。
……
回去的时候李顽喝多了,走的时候还和赵总拥抱了下,两个大男人在路边,霍满月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儿子在她怀里,困得眼皮睁不开。
霍满月拍了拍儿子后背,说:“睡吧。”
她上车前就找了代驾,李顽上车后,司机发动车子。
“先送我们回去。”霍满月说了自己小区的名字。
李顽慵懒的斜靠在车窗,看着霍满月:“上次儿子生病你不告诉我,这次儿子要拍广告你也不说。”
“现在你不是知道了吗?被你否了,没有后续。”
“我拒绝的不对?好好的进什么娱乐圈,我们缺那几个钱?”
“不是钱的事,这是一种人生体验,玩玩而已。”霍满月也不是要李延出名什么的,重在参与。
她不觉得拍个广告就能给李延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现在是自媒体时代,就算小火一把也很快会过去,李顽偏要扯到隐私什么的,有点上纲上线。
“总之我李顽的儿子,不能在镜头前露脸。”
“我问过李延了,他说自己乐意。”
李顽皱眉:“一个小屁孩,他说什么你都听。”他沉默一瞬,抬高了声音:“你怎么不听我的?”
霍满月觉得他不可理喻,李顽伸手想摸她的脸,被她“啪”一下拍开。
李顽压抑下火气,说:“你不去我那儿看看?”
他搬走后的新家,连樊小菊和周湛都去过,霍满月还一次都没去。
提起这个,霍满月就冷笑,本来不想刺他,今晚她确实不爽,回怼:“外面养着一个,家里还打算藏一个,李顽,你觉得我会让你这么得意?”
李顽听她这么说就心烦,他说:“你爱去不去!”
霍满月又是冷笑,一瞥,就看见他袖口的扣子下隐约露着白线。
看样子是掉了,有人新缝上去的。
霍满月称赞:“手艺不错。”
李顽问:“什么?”
霍满月没说话,直接把扣子一把扯下来,从窗口扔了。
李顽怔了怔。
霍满月的表情是冰冷的。
……
车子在小区门口停下,霍满月抱着李延下车,走到楼门口时,李顽也跟着她进门。
“你干嘛?”
李顽没说话,从霍满月怀里接过儿子,把他的小脑袋按在自己的肩头,一边轻拍着一边跟霍满月说:“拍广告的事我不同意,你死了这条心。”
霍满月骂他:“老顽固。”
李顽不在乎:“随你怎么说。”
他抱着李延就往电梯里走,他身上还有酒味,霍满月捏着鼻子嫌弃得要命,都不愿意和他挨在一起。
上了楼,没等他进屋,她赶紧把李延又抱了回来。
“你走吧。”说着就要关门。
李顽不让,单手支着门说:“霍满月,你别太绝情,这房子还是我花真金白银买的。”
“你过户给我了,就是我的。”
“我连进去喝口水都不行?”
霍满月耐心耗尽,她报了个城北小区的地址,让他去那边喝,管饱,她这里,恕不接待。
李顽脸色变了变,没等他回话,她就把门关上了。
他手缩的再慢一点,绝对会被门砸断。
真狠!
……
稍晚一点,李顽就出现在城北小区的楼下。
那次李顽揪着霍满月回家,霍满月还不以为意,满不在乎的模样差点把李顽气疯。
同时,心也凉了。
平时再怎么吵怎么闹,他潜意识里都觉得她心里是有他的,他从来没觉得其实她这么残忍。
李顽什么时候都是被哄的那个,纵使霍满月很少哄自己,看在她给自己生了孩子的份上,他也忍了,可忍耐也是有底线的。
想到那天的情景,刚才想要和霍满月重新过日子的心情,也就慢慢散了。
她只是喜欢床上事,和他的可能特别喜欢,但也不是非他不可,换了个男的,她也一样能要死要活的痛快。
算了,她不爱他,刚好他也不稀罕。
……
玩咖对“从一而终”本身就不执着,李顽出了霍满月这个门,眼睛立马就瞄向了别的漂亮女人。
好看的女人那么多,他都看不过来。
李顽坐在办公室里喝茶,还是茉莉花,这次好像比上次浓了一些,喝到一半,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开,是应序淮。
小秘书跟应序淮是前后脚进来的。
李顽杯子里的茶还没喝完,她就又送来了,勤快的很。
今天小秘书穿了很贴身的套装,灰色短裙,圆滚滚的两条大腿上套着丝袜,走路的时候会发出高跟鞋的清脆声音。
李顽瞄了两眼,说:“再送一杯进来,给应经理。”
小秘书软软的看了他一眼:“好。”
一个字,却像是能发出百转千回的音,也是没谁了。
转身的时候耳环“不小心”掉了下来,她弯腰去捡,翘臀正对着李顽的方向,应序淮挑了下眉,朝李顽挤眉弄眼。
小秘书怯怯的站起身,攥着耳环别扭的走了。
没一会儿又端着一杯茶回来,这次送到应序淮面前,应序淮全程微笑,等她又一次关上门时,才对李顽说:“瞧她这样我都替她累,不然你就收了吧。”
李顽笑了笑,不表态。
应序淮身子靠前:“T大毕业的,年轻水灵,听话好摆布,你以前不就好这口儿?”
应序淮和李顽是高中同学,以前家里是暴发户,书读的不行,但交友广泛,意外发现李顽家境不错后就开始有意无意的和他称兄道弟。
一开始李顽觉得烦,嫌应序淮嘴碎心眼子多,奈何应序淮还有个特点,脸皮厚且嘴甜。
好几次李顽被女人缠上,拿钱都搞不定的时候就派应序淮出马,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和那些女人周旋的,一天不到就清静了,十拿九稳。
后来应序淮的老爹犯了事儿,家里财产赔进去一半,小破工厂收一收,工资一结,工人遣散,一夜间光荣卸下了富二代头衔。
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狡兔三窟,就算现在应序淮没以前那么厚家底了,也和一穷二白的贫民有本质区别,房啊车啊这些一样不少,风光不再了也算不上穷人。
又仗着和李顽的交情,死皮赖脸的混进来,小老板当不成,当个高级打工人也不丢人。
李顽身边也需要个会办事儿的,看在应序淮狗腿的份上,就把人留下了。
应序淮知道李顽最近刚离婚,不过他和霍满月倒是没见过几次,印象里就是挺漂亮的,总劲儿劲儿的,不太好相处的样子。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看小秘书就不错,比你那前妻强。”
李顽拿笔正要写字,听到“前妻”俩字还顿了下,但确实是前妻了,应序淮也没说错。
“你要没事就快滚吧。”
除非是他不想继续这话题,不然他也不会故作正经的开口赶人。
应序淮不愧是资深狗腿,立刻get到他的意思了,嘿嘿笑了两声,一口将杯子里的茶喝光,起身走到办公室门口,又折返回来。
“看那姑娘挺可怜的,你要不心疼人家,我去心疼了啊,给她来个雪中送炭,非把她感动哭不可。”
应序淮非把见色起意说得这么清新脱俗,这些年他祸害过的姑娘还少吗,不论破产前还是后,他都没闲过,红粉知己一堆,这辈子离不开女人堆。
李顽都担心有一天应序淮得换肾,年轻时候那东西用太多了也伤身。
……
上次回家,李顽要把自己剩下的那点东西收拾收拾都取走,结果忙着睡霍满月,没时间弄,他也不好意思再回去一趟。
三番五次的,霍满月再真以为李顽没她不行,他烦看她洋洋得意的样子。
想了想,他给霍满月的另一个闺蜜打了电话。
那姑娘叫樊小菊,脾气挺好,比阮棠好说话,重要的是她有个男朋友叫周湛,以前是李顽高尔夫球友,俩人算是朋友。
樊小菊就算看在男朋友和李顽交情的份上,也不好驳李顽面子。
而且她和阮棠看法不一样,总觉得霍满月有一天会和李顽破镜重圆,所以,不能把路堵死了。
接到李顽电话,樊小菊态度就还挺好的,满口答应下来。
挂了樊小菊的电话,他转而又打给了霍满月,说了这事。
霍满月没反对。
总共三四个行李箱,樊小菊找了周湛当苦力,晚上十点才送到李顽的现住址。
李顽皱着眉,明显是嫌他们慢。
周湛人精似的,一边擦着汗一边笑嘻嘻的说:“人家霍满月可是比你会做人啊,还留我们吃了顿饭。”
李顽挑了下眉:“请你们吃饭?趁机一起蛐蛐我,说我坏话吧?”
“哪能啊?想多了!”周湛第一次来李顽新家,跟个好奇宝宝似的,滴溜着眼睛四处乱看。
李顽不喜欢有人在他家走动,可人家帮了他忙,他也不好立马赶人,转身给他俩各拿了瓶水:“也别说我不如霍满月大方,下周三我有空,在瑞福记餐厅请客,你俩来,吃到饱。”
“瞧你这话,像是我们图你这顿饭似的……”周湛又装得谦虚起来。
一直站旁边没说话的樊小菊忽然开口打断两人,她憋好久了,终于忍不住问:“李顽,你和月月不是都离了,怎么又睡一起了?你到底怎么想的?”
李顽没一点准备,顿时就惊了:“你怎么知道的?霍满月和你说什么了?”
听到李顽的话,柳庭芳先是愣了愣,然后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
“不在?就你自己?”
“不是,我…我没…男朋友。”急得柳庭芳的结巴好像又严重了点。
李顽顿了顿,然后笑着扶沙发站起来:“这事闹的,那我一个男的大半夜跑过来,也太不合适了,你一个小姑娘,下次就该把门锁好了,不能让我进来。”
看李顽有要走的意思,柳庭芳急了,快步过去拉住他衣角。
“别啊,李总,太晚了……”她想说,不如,就留下来?
可她从小就是乖女孩,矜持,规律,老实,这种带有十足暧昧的话,她憋了半天也说不出口。
李顽沉默的站在原地,半晌,转过身,看着柳庭芳的脸。
柳庭芳怯怯的抬眼看着他。
可怜,柔弱,深情,所有心事都写在脸上,能激起一个男人彻底的保护欲。
李顽动了动唇,刚要说话,手机忽然响了。
在这个安静的夜晚,手机铃声将气氛在瞬间拉回来。
他转身去接电话。
一起合作的餐厅合伙人,那边长篇大论的时候,柳庭芳趁机去了另一间卧室。
卧室的房门半开着,李顽捏着手机,一边说话,一边不经意的朝身后瞥了一眼。
房门半开着,他看见柳庭芳从柜子里抱了一床被子出来,弯着身,正在铺床。
她穿着睡裙,上身披着毛衣,下身光腿。
裙子其实不算短,站起来的话能到膝盖,可偏偏她现在是跪着的,这样一来,能遮住皮肤的布料就又短了一寸。
从李顽的角度,隔着一段距离,仍觉得暧昧。
空气里甜甜的,呼吸间他闻到的都是柳庭芳的味儿。
……
新开的餐厅供应商那边出了点问题,好在合伙人有餐饮三十年的工作经验,很快出面解决,李顽跟着一起忙活,等终于闲下来,他才意识到这个时候霍满月大概已经带着儿子回国了。
她和她的新男友有什么进展,这不归他管,但儿子是他的,总得问一句是否平安。
他给霍满月打电话,对她个人的情况一句没问,只说想行使下儿子的探视权。
人家要父子相见,享受天伦之乐,霍满月不可能拦着。
她很爽快:“来!”
李顽去了。
看见桌上的药,才得知李延从下飞机那天就被传染了流感。
他先是不加修饰的把小日子骂了一顿,而后走到卧室门前,敲了敲门。
霍斯湘和杜之祥早搬回去了,现在偌大的房子里,就只剩他们母子,现在李顽来了,好像一瞬间又变得拥挤了些。
李延正坐在爬行垫上玩小汽车,时不时还有点咳嗽,但他不哭不闹,知道外面大人在说话,就自己一个人玩。
看见推门进来的李顽,李延眼前一亮,小汽车也不玩了,站起来,迈着小短腿跑过来喊:“爸爸!”
李顽把儿子一把抱了起来,对着小肉脸狠狠亲两口:“臭小子!还知道我是你爸?”
跟着霍满月的小男友出国玩,没把心玩野了,至少还知道谁是他亲爹。
“还难受吗?”他摸了摸李延额头,不发烧,看样子还是治疗的很及时。
他转头,看向坐在客厅沙发的霍满月。
她正翘着脚,在给自己涂指甲油,没朝他们看一眼。
李顽陪李延玩了会儿,抱着儿子走出来,和霍满月说话,霍满月爱搭不理。
李顽有点恼火,他克制着说:“今天我把儿子带走,让他去我那住几天。”
“行!”霍满月没有半分犹豫。
李顽皱了皱眉,又改了主意:“可是李延现在身体弱,也不知道换地方住会不会有影响。”
“不会,我儿子没那么娇气。”
这次李顽没听她的,没把儿子带走,倒是自己留了下来。
到了晚上,霍满月才知道李顽不打算走,她很惊讶,李顽笑了:“干嘛这么看着我,又不是没一起住过,把心放到肚子里,就待几天,儿子好了我就走。”
“上次你都把东西搬走了,这里没你的洗漱用具……”霍满月说。
“这好办。”他正蹲着帮李延搭积木,用另一只手拿出手机,打给应序淮。
应序淮对李顽的事二十四小时待命,立刻接了。
按照吩咐,一个小时就把他这几天要过夜用的东西送来,除了洗漱用品,还有换洗衣服,相当齐全。
应序淮隔着一道门缝,看见霍满月和李延在里面。
他挑了挑眉,用只有李顽和他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说:“怎么回事?那柳庭芳呢?”
李顽没答,关上了门。
霍满月倒是不介意和前夫同处一室,好歹他们还是孩子爹妈。
之前她一直是自己忙,虽然请假在家,但公司的事很多还是放不下,这眼看着月底了,报表还没弄,数据也还没核对。
现在李顽来了也好,有人过来帮她,她也能喘口气儿。
晚上,李顽撸起衬衫袖口,主动请缨,帮儿子洗澡。
小孩都怕洗头,李延也是。
平时霍满月给他洗头的时候,这小崽子非得鬼哭狼嚎一阵子,不配合的在水里闹腾,每次霍满月都得软硬兼施才能让他乖乖就范。
本以为今天又会是一场浴室大战。
谁知不到二十分钟,李顽就夹着包得像粽子似的某孩,从浴室出来。
李延浑身都散着湿漉漉的热气,小脸蛋红红的,眼睛也是红红,一看就是刚哭过的样子,可她在外面没听见他哭声啊?
“他没闹吧?”霍满月走过去问。
“没啊,乖得很。”
听李顽这么说,霍满月忽然很不服气,她看了李延一眼,李延眼里竟然还含着泪,可就是倔强的不肯掉下来。
她凑近了问:“儿子,你爸给你洗头了?”
不说还好,一说洗头,李延又哭了,像是被吓哭的。
果然和霍满月想的没错,不是嚎啕,而是安安静静的流泪,没一会儿功夫就掉了满脸小珍珠,可怜极了。
霍满月毫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见人下菜碟,你就知道欺负我!”
李顽没看见李延哭,他站在身后,插上风筒的插头,正要给儿子吹头发,听到霍满月的这一句,他愣了愣:“怎么了?谁欺负你?”
解了气,霍满月心里舒坦了些。
她和李顽置气,但李顽奶奶11月的生日宴,该去还得去。
只不过那天她到了,就立马后悔了,李顽先一步跟她玩了个大的。
……
应序淮看见李顽这两天总挂脸,分析应该不是项目上的事,那肯定就是因为女人了,寻着个机会他问:“最近和柳庭芳处的怎么样?”
李顽想说根本没处,转而又想,那为什么不处处看?
那边分明有个温柔乡等了他很久,他倒好,偏在霍满月这里自找烦恼。
应序淮说:“虽然是我和柳庭芳先认识,但我可一根指头都还没碰过她,你不用膈应,想上就上。”
说完见李顽不动弹,拿起手机直接塞到他手里:“人家柳妹妹天天发朋友圈晒贤惠,做的菜我光看图片都流口水,别说你看不懂,人家都把意思表现得那么明显了,你还拿什么乔?”
李顽本就思想有点动摇,那天和霍满月不欢而散后他就觉得自己不能再犯贱了,他也老大不小了,已经过了玩虐恋的年纪,找个省心省事的,总比作天作地的强。
上次说有空尝尝你的厨艺,还算数吗?
这条微信在发出去的五分钟后就有了回复:算数,李总,你什么时候来?
其实柳庭芳早就看见了,她是看到消息后太激动了,又自我酝酿了五分钟。
字字斟酌,仔细思考,不能显得太激动,又要保持礼貌,在内心天人交战了一阵儿后才终于发送。
晚上六点,李顽真去了。
柳庭芳系着粉色的小围裙在厨房里忙碌。
她扎着半高的马尾,切菜时偶尔有发丝垂下来,不遮脸,她就不管,若是觉得碍事了,她就很自然的伸手抚一下。
李顽历经千帆,见过的女人很多,是不是刻意搔首弄姿一眼就看得出来。
柳庭芳很干净,真的,包括她的思想。
不仅会做饭,而且很会过日子,李顽看了一眼厨房,除了几个餐具,做饭的家伙只有一个小电饭锅,还有一个奶锅,菜板和菜刀是一套的,目测不超过20块,连个水壶都没有。
李顽问她:“平时你不喝热水?”
柳庭芳刚把排骨放进去,她脸红了红,说:“我偶尔…喝、喝咖啡,都是用电饭锅烧、烧水,我一个人住,东西用不了…用不了那么多……”
倒是一锅多用了,就是有点寒碜。
“一个热水壶,又花不了几个钱,平时你朋友来玩的话,他们也得喝水。”李顽拿出手机,边下单边说:“还是买一个吧。”
“不用…”柳庭芳想拦,想告诉李顽不用破费。
李顽头也不抬的又说了句:“我也得喝。”
事后柳庭芳仔细品李顽这句话的意思,甚至让丁一姿帮忙分析,丁一姿笑着用手指戳柳庭芳的头:“傻妞儿,这是李总以后还打算来的意思。”
事实证明,丁一姿分析的对,从那之后的连续一个星期,李顽每晚下班后都会来这边吃饭。
柳庭芳不是花架子,她做的饭有荤有素,清淡可口,搭配合理,色香味俱全,李顽每吃一道菜,都给情绪价值,称赞她做的好吃。
电水壶到了,每天李顽来了,柳庭芳就用这个壶烧水。
一开始是泡茶,第二天李顽说:“你不是爱喝咖啡吗?哪个牌子?放糖吗?就按照你平时喝的那个口味,给我冲一杯。”
李顽喝着和柳庭芳同样口味和甜度的咖啡,和她用同一个水壶烧水。
等他走了,夜深人静时,柳庭芳时常将那只水壶拿出来,看着发呆。
这是除了这个房子之外,她和李顽的唯一连接,也是这个房子里唯一属于李顽,却被她用着的东西。
这种感觉让柳庭芳心里甜滋滋的。
她虽然已经上大学了,但对恋爱的思想还是和高中女生一样,随随便便就自己脑补一堆。
每次她都希望李顽真的留下过夜,但他都是来她这里吃完晚饭,聊聊天,就走了。
柳庭芳不晓得问题出在哪里。
她又想起丁一姿和她说的话,似乎并不是她魅力不行,而是李顽慎重再慎重,可能离婚后太多女的前仆后继了,他反而得沉下心来仔细思量,不能不负责任的随便乱睡。
柳庭芳想找的男人并不一定要大富大贵,但一定要对待感情认真负责,如今李顽的做事行迹,更和柳庭芳的理想型对上号了。
他的矜持和尊重,让她越来越喜欢他。
就连丁一姿都看出来柳庭芳正沉浸在幸福里,她还以为她是被滋润了,凑过去一脸八卦的问:“第一次,痛不痛?”
柳庭芳半晌才反应过来丁一姿的意思,又羞又恼,跺着脚说:“还没进展到那一步,但我觉得,快了。”
事态似乎也在朝着柳暗花明发展。
有一天李顽忽然来学校接她,说有事要她帮忙,她不疑有他的上车,到了才知道竟然是他奶奶的生日宴。
柳庭芳还来不及欣喜,就又碰上了他的前妻。
真要了命了。
……
霍满月怎么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当小丑,之前跟李顽说了不去,转头又来了。
是她自己犯贱,新欢旧爱碰一块儿了,比撞衫还尴尬,尊严受损,无地自容。
她还不能翻脸,周围那么多人看着呢,这些眼光将她困住了,她如芒背刺,发泄不出,只能强作微笑。
活该!
事先没和李顽知会一声,所以李顽当天并不知道她会来。
然后,这天他就带了别人。
他倒是周到,A不能上场,立刻就找B当替补。
柳庭芳瘦瘦小小的,长得很乖,气质很纯,还不是人工造的那种纯,是骨子里的清澈干净。
第一次直面霍满月,她小鹿般的眼睛里带着诧异和微微的紧张,张了张嘴,出于礼貌想叫“姐姐”,可又怕对方觉得自己绿茶,她不知道该叫什么,索性不说话。
霍满月在几秒内将柳庭芳快速打量了下,站在她面前就算不自惭形秽吧,也说不出一句阴阳怪气的刻薄话。
小姑娘很好。
就算有一天迟早会受伤,但也不该在她这里,这个恶婆娘她不当。
该死的只有李顽那个混蛋!
难看的脸色很快消散,霍满月甚至还冲小姑娘笑了笑:“你来了,好好玩哈!拜拜!”
她放下给李顽奶奶带的礼物,说了几句吉祥祝福话,转身就走了。
经过李顽的时候她没看他。
这一次不是赌气,也不是虚张声势的唬人,是真的平静。
李顽反倒怕了。
柳庭芳被李顽带到李顽奶奶的家宴上,大家才知道李顽和霍满月已经离婚的事。
霍满月走后,几个亲戚凑头纷纷议论:“怎么就离了呢,一点风声都没有啊。”
“可能早就谈妥了呗,虽说现在这时代离婚不再是丢人的事,但俩人都好面子,可能是不想让人追究离婚的真相。”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离啊?”二大爷急得手边的酒都不喝了,特别有兴趣的往前坐了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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