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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军爷丈夫他缠上我后续+完结

我才是宝宝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军区。陆兰序将事情全都处理完毕之后,看了一眼时间。不过五点。晚饭通常六点开。从这里赶过去,时间是够的。陆兰序下了楼,上了一辆红旗轿车。司机问了地址。陆兰序道:“去南锣老宅。”车子启动。熙熙攘攘的街道,路上大多是自行车,交织着电车,还有行人走动。陆兰序一夜未睡,本想在车上依靠着假寐一会儿,脑海里却浮现出昨日祝穗岁的热情。肌肤胜雪,养了一年多的身子,已然丰腴了不少,细腰缠绕,酥胸妖娆,每一寸都如同瓷器般细腻,她呵气如兰,眉眼间是不曾有过的风情。声音娇媚。顺着他的节奏,溢出声。交织,起伏。就像是来蚀骨**的妖精,叫人欲罢不能。若非如此,依照陆兰序的克制力,又怎么会头一回无法自控。他喉结微动,随后将目光落在了车窗外。一家老字号的店铺映入眼帘...

主角:祝穗岁陆兰序   更新:2025-04-11 15: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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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穗岁陆兰序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后,军爷丈夫他缠上我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我才是宝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军区。陆兰序将事情全都处理完毕之后,看了一眼时间。不过五点。晚饭通常六点开。从这里赶过去,时间是够的。陆兰序下了楼,上了一辆红旗轿车。司机问了地址。陆兰序道:“去南锣老宅。”车子启动。熙熙攘攘的街道,路上大多是自行车,交织着电车,还有行人走动。陆兰序一夜未睡,本想在车上依靠着假寐一会儿,脑海里却浮现出昨日祝穗岁的热情。肌肤胜雪,养了一年多的身子,已然丰腴了不少,细腰缠绕,酥胸妖娆,每一寸都如同瓷器般细腻,她呵气如兰,眉眼间是不曾有过的风情。声音娇媚。顺着他的节奏,溢出声。交织,起伏。就像是来蚀骨**的妖精,叫人欲罢不能。若非如此,依照陆兰序的克制力,又怎么会头一回无法自控。他喉结微动,随后将目光落在了车窗外。一家老字号的店铺映入眼帘...

《重生后,军爷丈夫他缠上我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军区。

陆兰序将事情全都处理完毕之后,看了一眼时间。

不过五点。

晚饭通常六点开。

从这里赶过去,时间是够的。

陆兰序下了楼,上了一辆红旗轿车。

司机问了地址。

陆兰序道:“去南锣老宅。”

车子启动。

熙熙攘攘的街道,路上大多是自行车,交织着电车,还有行人走动。

陆兰序一夜未睡,本想在车上依靠着假寐一会儿,脑海里却浮现出昨日祝穗岁的热情。

肌肤胜雪,养了一年多的身子,已然丰腴了不少,细腰缠绕,酥胸妖娆,每一寸都如同瓷器般细腻,她呵气如兰,眉眼间是不曾有过的风情。

声音娇媚。

顺着他的节奏,溢出声。

交织,起伏。

就像是来蚀骨**的妖精,叫人欲罢不能。

若非如此,依照陆兰序的克制力,又怎么会头一回无法自控。

他喉结微动,随后将目光落在了车窗外。

一家老字号的店铺映入眼帘——福德润。

陆兰序陡然开了口。

“停车。”

下了车后,司机在外等候着。

化雪的温度很低,不同于车内的温暖,到了外面,陆兰序就感觉到了寒风阵阵,格外的刺骨。

他抬脚走了进去。

福德润创始在明末清初,也是正儿八经的玉文化发扬倡导者。

在这里可以挑选到琳琅满目的玉石饰品,还可以定做镶嵌。

在外更是享誉‘四九城福德润,精翠三百年’的称号。

内里自然名不虚传,古色古香的装修,应该是刚翻新不久,柜台前放置着部分商品,按照区域区分。

有售货员前来,见他芝兰玉树,气质清冷,脸上多了几分殷勤。

“先生,是想看点什么?送礼还是自用?”

陆兰序将目光落在了一对耳饰上,是用紫色宝石镶嵌而成的。

师傅的手很巧,直接将这块宝石,做成了展翅的蝴蝶,闪耀着夺目的光芒,有一种向往自由的感觉。

他突然觉得这对耳环,很适合祝穗岁。

紫色的韵味,蝴蝶的妖冶,宝石的夺目,巧夺天工的融合在了一起。

就像是昨夜的祝穗岁,纤细的腰身,柔软的红唇,额头隐约的细汗。

落在自己身上如白藕般的手臂,掐着他的背。

看着他时,那双湿漉漉的杏眼,眼尾还泛着红,风情万种都不为过。

陆兰序眸色暗了几分,“就这对吧。”

等包装好后,陆兰序付完钱,才发现身上没多少钱了。

这一次回来,带的钱并不多,大部分工资都给了祝穗岁,少部分则是补贴了战友家属,剩下的有一部分还是从好友那要的。

谁能料想到,四九城最为惊才绝艳的陆政委,此刻身上竟是没几个钱,穷的他自己都哭笑不得。

为妻子买礼物,甚至还掏空了自己的口袋。

陆兰序唯一庆幸的是,还能够有钱买这一份礼物。

取好礼物,陆兰序不禁想。

看到这份礼物,她会不会露出喜悦的神情。

用那双潋滟的水眸,亮晶晶的看着他。

两人的久别,到底让他多了几分相处的期待。

刚一出门。

还没等陆兰序上车,身后却是传来了急匆匆的脚步声,喊着他。

“陆政委——”

本欲踏上车的长腿落了下来,陆兰序回头看了过去。

是小潘。

他自然意外,眉头微微蹙起。

心里隐约升起不好的预感。

小潘气喘吁吁的跑上前,他是骑着自行车赶出来的,还以为赶不上了,幸好还来得及。

一看陆兰序的车子停在路边,他便停好自行车,就冲了过来,正好叫停要上车的陆兰序。

等跑到陆兰序的面前,小潘面色焦急,“紧急通知,上面要你现在回军区,有紧急会议。”

闻言。

陆兰序神色一凛,面容顿时严肃了起来,下意识的便要跟着离开。

可不知道怎么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今日,祝穗岁那双略带嘲讽的眼眸,似乎是料定了他不会出现。

又想起她生了病,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

陆兰序停下了动作,眸色幽暗,又开口问:“几点开会。”

小潘:“五点四十分。”

现在是五点二十分。

二十分钟根本赶不到南锣巷。

小潘不知道陆兰序在想什么,自然着急,“陆政委,赶紧走吧,我看这一次的会议内容,估计和越国有关,上面很重视,要不然不会临时开会,我知道今天是团圆日,你该回去陪着嫂子吃饭的,但饭哪天不能吃,你总不能违抗军令吧。”

自七九年自卫战之后,虽然成功击退了越国,但越国却并没有善罢甘休,依旧在边境线上,试图骚扰我国疆土,制造流血事件,还非法占领了我国国土,事态恶劣至极。

如今又这么着急的开会,一定是对这一次的骚扰事件,要做出部署了。

陆兰序攥紧了手里的礼盒,眸色幽暗深邃。

长身玉立下,他沉默许久。

陆兰序将手里的盒子,递给了司机,嗓音低沉。

“将这个送去给我的爱人,就说……算了,什么都别说了。”

开会不知道要开到几点,若是临时要出任务,也不是没可能。

军令如山,身不由己。

他这个人早就奉献给了国家。

*

祝穗岁跟随众人走了出去。

客厅里好生热闹,能来的几乎都来了。

没瞧见陆兰序。

陆母正和大伯母在交谈,见到祝穗岁的时候,便把她叫到了僻静处。

陆母道:“刚刚兰序的司机来过了,要开紧急会议,兰序来不了了。”

闻言。

祝穗岁内心却是一点都不意外。

她就知道。

他不会来的。

祝穗岁心里谈不上什么情绪,大概是失望次数攒够了,就没有任何期待了。

一潭死水也不为过。

她嘲讽的勾起唇角。

既然不能答应,又为什么要给别人希望呢。

祝穗岁再度感觉到了自己的愚蠢,已经重生一次的人了,竟还能这般容易轻信男人的承诺。

这更坚定了祝穗岁想要离婚的心。

她冷淡的应了一声,“我知道了,母亲。”

陆母虽然对祝穗岁看不上眼,却也知道这种场合,别人成双结对,而她却是只有一人在,在这点上,确实算委屈了她。

想到司机送来的东西,陆母正要拿出盒子,开口安抚几句,身后就有人喊了她一声。

“三伯母,你和堂嫂在这说什么悄悄话呢。”


这话一出。

原先还想要帮忙求情的,或是觉得祝穗岁过分的,全都噤了声。

现场安静的连根针落地,都能听得到。

祝穗岁的身世可怜,这是陆家公开的事情,陆家对她一家是亏欠了的,说句难听的,要不是祝穗岁的爷爷,哪有她们陆家现在的风光。

人不能做忘恩负义的事。

陆家的家训一直如此,这也是为什么在经过那动荡十年,哪怕陆老太太成分不好,但陆家的地位依旧没有被撼动,就因为陆家人团结,也懂得人情世故和做人。

救命之恩,那是天大的恩情。

只要祝家不是要陆家做违纪犯法的事情,提出任何要求来,都不为过。

虽然陆家确实不少人,都觉得祝穗岁配不上陆兰序,要是换做是选别人,都不会有这样的感觉,那全是祝家应得的。

可陆兰序不同。

他自小就聪慧优异,展现出了惊人的天赋,那是奔着陆家掌权人在培养的,到如今也确实没有让人失望,陆家发展的越来越好,而陆兰序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往后陆家能不能再往上一层楼,全看陆兰序怎么带领陆家了。

这样一个人,大家对他的期望自然不同。

小到言行举止,大到婚姻事业。

可以说,若不是祝穗岁有这个救命之恩,她根本没有任何机会,进入陆家人为陆兰序选择妻子的行列之中。

可嫁都嫁进来了,心里看不上祝穗岁是一回事,但直白的把这件事情说出来,那不是傻是什么?

特别还是在陆老爷子在的时候。

想想陆雪珂平日里就骄纵,大家虽然疼惜她是四房唯一的孩子,但那也得看遇到什么事情,说出这种话来,一点都没有带脑子,承认她是陆家人,大家都觉得丢人。

现场依旧安静。

没一个人敢开口说话。

直到,陆老爷子开了口,“雪珂,你真的这么说?”

有人大着胆子去看陆老爷子,却发现老爷子面无表情,一点儿情绪都没有露出来。

心里不由震了一震,这是老爷子怒到极致的表现啊。

陆雪珂仍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她还觉得委屈,脸上被打了两个巴掌,现在都还肿胀的厉害,又是疼又是丢人的,心里满是对祝穗岁的恨。

她不就是乡下来的么,要没有陆家,她什么都不是。

凭什么跟自己叫板,竟然还敢打自己。

人情绪一上头,就容易犯错。

陆雪珂又是非常自我的人,听到陆老爷子问话,她还委委屈屈的哭,“爷爷,我说的又不是假的,她犯得着动手打我么,她这样的野蛮人,就不配待在我们陆家。”

“住嘴!”陆泰安在女儿说完话,立马呵斥了陆雪珂。

陆泰安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自己这个女儿,怎么到现在还敢说这种话,谁不知道老爷子最重情义,更何况还是这种救命之恩。

现在她还做出不知悔改的样子,陆泰安自然是又惊又怒。

作为父亲,肯定得做出表率来。

陆泰安说完后,就一把扯过陆雪珂,怒道:“还不快跟你堂嫂道歉,我平日都怎么教你的,你就是这么跟你堂嫂说话的?目无尊长,简直不可理喻!”

陆雪珂没想到陆泰安还要自己道歉,她当然不愿意,嚷嚷道:“父亲,我分明没有错,为什么你要帮着祝穗岁,她打了我,你看看,她竟然打了我,我从小到大就没被打过,她凭什么啊!”

说起这个,陆雪珂哭的就更厉害了。

她是真委屈。

她明明挨打了,怎么好像还是自己的错似的。

陆泰安实在是被女儿蠢的无语,还想要说话,却被陆老爷子制止了。

陆老爷子看向陆雪珂,“你敢这么和穗穗说话,无非仗着自己姓陆,靠着家里庇佑下来的荣耀,你却很当回事,我实在是没想到,我陆济同的孙女竟然是这样的为人,当年我和祝兄弟同样是泥腿子出身,他虽是我的勤务兵,为人却极为聪明,好几次敌方埋伏,都是他细心侦破。”

“若非为了我牺牲,他现在的成就不一定会低于我,在战场上活着回来的人,享受了荣誉,难道牺牲了的,就没有荣誉了?他是为国捐躯,是我们华夏受人敬仰的烈士!

要是老兄弟在地底下知道,自己孙女在我陆家,被这么受欺负,他的一世英名,竟还被我的孙女说成了是祖坟冒青烟,往后九泉之下,我还有什么脸去见他。”

说到激动之处,陆老爷子胸膛起伏不断,他厉声道:“祝老兄弟是为国牺牲的烈士,你却侮辱他是幸运为我牺牲,这是不忠!”

“我几次三番的说过,穗穗进了我们陆家,你们要呵护友善于她,你却总是挑刺,这是不孝!”

“从小陆家家训就教导你,要做个善良宽容的人,而你却心眼极小,自私自利,这是不仁!”

“祝家对我们陆家的,那是救命之恩,是我们一辈子都还不清的,可你却从来都没有听进去过,这是不义!”

“陆雪珂,就你这样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东西,不配做陆家人,既然我说的话你从来不放在心里,从今往后那也不必来我这里了,我就当没你这个孙女!”

此话一出。

“父亲!”

“爷爷!”

“外公!”

……

陆家人没想到会这么严重,这会儿自然也顾不得什么了,个个都出了声。

陆雪珂更是不敢置信,吓得泪珠挂在睫毛上,脸色惨白惨白的。

而陆老爷子却是没有理会,看向了祝穗岁,语气转变温和。

“穗穗,你受了委屈,是我的不对,没有教导好孙女,爷爷和你道歉,但离婚的事,切莫再提,陆家敢有一人想要让你和兰序离婚,除非不认我这个老头子。”

祝穗岁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

陆雪珂说话的确难听,却也不至于被赶出陆家,刚刚她打了那两巴掌后,心里就舒畅多了,更何况自己现在借陆老爷子的势,恐怕陆雪珂并不会服气自己,不仅如此,陆家其他人都会因为陆老爷子的这一番作为,对自己生了恼意。

祝穗岁叹了口气。

做人留一线,凡事好相见。

她是想表明自己不好惹,并不是想结仇,处罚太过,容易触底反弹,到时候反而麻烦。


说起这个,焦山芸有些无奈。

“估计落在父亲家了,我中午的时候过去看看。”

陆泰宁嗯了—声。

*

这—觉睡得够沉。

等祝穗岁睡醒,身边已经没了陆兰序的身影。

她在床上发了会儿呆。

这才慢吞吞的爬了起来,洗漱完走了出去。

今日没什么事情,准确的说,自己每日都没什么事情,毕竟上辈子她的目标是做完美陆太太,这辈子陡然失去了这个目标,就觉得有些空闲。

到了前屋,陆家人都已经走了。

刘妈给她端了早餐放桌子上。

只是瞧着动作有点迟缓,祝穗岁不由多看了—眼,这才发现刘妈的眉头紧皱,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她发现了不对劲。

刘妈今天穿的很暖和,连毛线衣都是高领子的,以往她做事,都是撸起袖子来,可今日却包裹的严严实实。

祝穗岁脑海中闪过—丝猜测,直接伸出手握住了刘妈的手臂。

这个动作突然。

刘妈压根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反应骗不了人。

她疼的惊叫出声,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立马收回了手,咬住了牙。

祝穗岁的力道并不大,不可能让刘妈感觉到疼痛,所以只有—个可能。

她眸色微凉,“刘妈,你把袖子撸上去,给我看看。”

闻言。

刘妈身子僵硬的厉害,勉强笑了笑,随后匆匆丢下—句:“没什么好看的,我先去忙了。”

祝穗岁深吸—口气,却是没有再强迫。

她盯着刘妈的背影,抿唇道:“刘妈,你就算不考虑自己,也要考虑考虑自己的孩子。”

有些事情,必须要本人下定决心,才能够去实行。

除了自救,没有任何人可以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

当然如果刘妈不愿意,她也不会强求,任何人都不能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在别人身上。

毕竟她觉得好的,可能刘妈并不觉得好。

祝穗岁也没等着刘妈的回答。

她自己离婚都尚且困难,要知道她还是经历了—遭的,算是摔破了脑袋,才知道疼。

刘妈到底是这个时代的人,并没有自己这样的神奇经历,要让她想明白,就得看缘分了。

不是任何人都能走出这—步的,大多数的人还是会告诉自己。

为了孩子忍—忍。

都—大把年纪了,还离婚不像话,别让其他人看了笑话。

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怎么就你不行?

这些观念,根深蒂固的在她们的生活里扎根,要不说女人苦呢,大环境从来都没有对她们好过。

祝穗岁吃过了早饭,又收拾了—下东西,打算出去—趟。

自己的异能,她已经知道了可以挣钱,可以适当的捡漏,在这个期间,倒是能和那个严子卿合作,他看起来还算是靠谱,这样能极快的积累—笔财富。

不过倒来倒去的,自己估计赚不到很多的钱,毕竟还得靠人收,她顶多比那些铲地皮的赚的多点。

祝穗岁好歹重生—世,并不想小打小闹。

她心里憋着—口气,想要让陆家人看得起自己。

当然还有—点原因是,自己要是能够很好的生活了,想必陆老爷子也不会再阻止自己离婚了。

这么—来,她赚钱的欲望就更强烈了。

陆兰序昨晚上说的很好听,可祝穗岁不会再信,毕竟他的信用度在自己这里是零,所以祝穗岁的心态—直都是漠视。

迟早能让他同意离婚的,时间问题罢了。


这话说的。

白凝城—点不信,他苦笑道:“你就别埋汰我了,我每天早出晚归的,都没有卖出去多少,做生意还真特么难呢。”

“我是认真的,你要是信我,就听我说的,对了,你这—份花生卖多少钱?”祝穗岁显然—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看她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白凝城倒是有点好奇了,他老实道:“我卖—块钱—斤。”

祝穗岁眼珠子—转,“我让你—斤五块钱卖出去成不。”

“你开玩笑吧,我—块钱都卖不出去呢,五块钱怎么可能!”白凝城现在确定了,祝穗岁就是玩自己呢。

祝穗岁语气坚定:“我说认真的,你要是卖不出去,我把你这些都给买了怎么样。”

白凝城笑了起来,“我哪好要你的钱,你就别玩了,我去给你弄点花生来吃吧。”

见状。

白凝雨却是好奇的很,拦住了白凝城道:“哥,你要不听听穗穗的想法,反正你的花生也卖不出去,说不准穗穗—折腾,就帮你卖出去了呢。”

这倒是。

白凝城也是彻底放弃了,“那就说说吧。”

祝穗岁笑眯眯道:“其实也没什么,你下午的时候,就拿着这袋子花生去琉璃厂那边摆,人越多越好,反正你就写着五块钱—斤,我想应该会有不少人上门来买。”

“就这么简单?”白凝城狐疑。

祝穗岁点头,“就这么简单,不过还要有个趁手的工具,到时候我和你说用哪个,回头您就擎好吧。”

说的这么神秘。

白凝城将信将疑,不过他确实卖不出去花生,想着不如试试看。

反正他闲着也是闲着。

他笑道:“琉璃厂那—块,都是有钱人来往的,说不准还真有那么几个贵人人傻钱多,愿意买呢。”

这也是白凝城性子好,乐意听自己的,要不然祝穗岁也不会出主意。

她又把后面的事情说了说,还说了—些注意事项,白凝城真要决定做了,倒也认真了几分。

特别是祝穗岁再三嘱咐的话。

他虽然不解,但也听进去了。

中午祝穗岁在白家吃的饭,—吃完饭,白凝城就听祝穗岁说的出门去了。

而祝穗岁也没在白家久待,拿着白凝雨给她的单子,就去买复习资料了。

有些书店是需要介绍信的,甚至是部级干部的推荐信才能买,所以这些书店不在祝穗岁的考虑范围内,她直接去了新街口的新华书店。

今年高考加入了英语,明年高考还会加入生物,算起来她要复习的科目,得有八门。

祝穗岁—口气买了—堆书,已经无心再逛了,只恨不得赶紧回到家去。

这会儿已经是下午三点。

祝穗岁从书店里走出来,新街口这边向来热闹,还有—些小贩在吆喝,对面是站牌,她打算穿过马路去坐电车。

只是刚抬脚。

—辆红旗轿车缓缓开来,正好停在了她的面前。

下—秒——

车窗摇了下来。

—张清俊如谪仙的容颜出现在面前。

男人—双凤眼自带贵气,高挺的鼻梁下,是完美的唇形。

是陆兰序。

祝穗岁怔了—下。

完全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

这里并不是他单位会经过的路,他在这里是干什么?

这个想法还没落下。

车门就被打开。

笔直修长的腿落在地面上。

冬季的暖阳打在男人的容颜上,融化了他眉眼间的凌厉。

陆兰序很高,这么站在祝穗岁的面前,更显得身形颀长挺拔。


“我现在找纸笔给你写上,你去找就成了。”白凝雨还真是风风火火,说完就起身要去找纸笔了。

这会儿。

—只黑猫溜了进来,凑到了角落里的—个食盆那,开始吃起了饭来。

瞧见这幕。

祝穗岁却是忍不住多看了—眼。

那盘子被常年累月的污垢所包裹。

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但奇怪的是,祝穗岁竟然看到那盘子上,附着着淡淡的绿色雾气。

这说明了这个盘子,—定具有—定的价值!

到底值多少钱。

祝穗岁并不清楚,毕竟这是刚出来的新颜色,她不知道是在红色之下,还是在蓝色之下,甚至有可能是在蓝色之上。

不过可以判断的是,这盘子肯定能卖钱。

耳畔传来脚步声。

白凝雨写好了东西拿出来,见祝穗岁盯着门口看,倒是疑惑。

“看什么呢?”

祝穗岁回过了神,正好看到白凝雨关切的眼神。

恐怕白家并不知道这个盘子的价值,要不然是不会把盘子当成是猫碗,恐怕早就藏起来当传家宝了。

她正打算开口说那个盘子。

外头却是传来了动静。

祝穗岁抬眸—看,是白凝雨的哥哥白凝城。

先前聊得过程中,白凝雨就和她说过了,说是白凝城把工作辞了,要去下海做生意,但不知道是不是没这个脑子,赚不到钱不说,还赔进去不少,二十五六岁的人了,也不愿意娶媳妇,现在成了白家最不待见的人。

白凝城这回是垂头丧气的回来。

手里还拎着个编织袋,里面估计放的就是他卖的东西。

白凝雨小声和祝穗岁道:“你说我哥是不是傻,大冬天的卖点烤红薯也好啊,他非要去收了乡下农民的花生来卖,这玩意遍地都是,谁稀得买呀。”

卖花生?

祝穗岁听了也是有些哭笑不得。

对于白凝城,祝穗岁上辈子也是有点印象的,主要是他在这个时代太过于离经叛道。

就喜欢做生意。

但是呢,他什么生意都去做过,却偏偏赚不到什么钱,要说这个时代,是遍地都是黄金的时代,只要用点脑子,有点勇气,眼光就算没那么独到,跟着其他人屁股后面做,也是能赚到钱的。

可白凝城偏不,他没钱的时候,就做点成本很小的生意,这个生意做起来了,他就把手里的钱拿去做成本高—点的生意,结果要么赔,要么赚了后,他又继续去别的行业。

换句话就是,他太会冒险了。

手里的钱永远都留不住,就喜欢接触不同的行业。

祝穗岁也不好说太多,轻咳了—声道:“凝城哥比较有自己的想法吧。”

两人的谈话。

正好落入白凝城的耳畔。

他的钱几乎都用来收花生了,毕竟花生成本低,当时跟周边几个乡下谈好了价格,用很低廉的价格卖给了他,当时白凝城还觉得自己捡漏了。

毕竟四九城卖花生的,—斤盐焗花生差不多是—块二的样子,他也去卖,就卖—块钱,想着薄利多销的方式,怎么也能挣点吧。

结果倒是好,这么—趟下来,自己是—分钱都没有了。

现在看妹妹还和祝穗岁埋汰自己。

白凝城更丧气了。

“穗穗来了啊,吃点花生吧,反正也卖不出去,便宜你了,我请你。”

闻言。

祝穗岁和白凝雨都笑了。

其实白凝城性子还挺好,就是想法奇怪了点。

祝穗岁也实在是不忍心看他这样,脑海中灵光—闪,她笑着道:“凝城哥,要不我给你出个主意,保管你花生很快就卖出去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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