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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扔荒山十八年,替婚错嫁大首长黎响许辛苑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许辛苑立刻说:“你不会被人欺负的,我会保护好你。”
黎响嗓音瞬间沙哑:“好。”
“别怕!”
许辛苑凑到他面前,鼻尖差点碰上他的。黎响呼吸一滞,身体却舍不得后撤。黎响觉得自己也很卑劣,明知道她不懂男女之事,还是舍不得离开,贪念这一刻的温柔。
不过是一秒而已,他脑子里想了太多。
几乎是瞬间的事情,他就迅速拉开两人的距离,训斥道:“许辛苑,下次不能和男人离得这么近。”
许辛苑直白地发问:“可是许老三跟我说,我唯一能亲近的男人就是你啊。难道他说错了吗?”
黎响被这句话震得失语。
“许老三是谁?”
他想好好谢谢这位。
“哦,就是我爸爸的弟弟。”许辛苑根本不会叫叔叔。
黎响通过这句话,确定了许老三的身份。他通过许辛苑的反应,观察出许辛苑似乎不厌恶许老三。相反,许老三说的话,她大多数都记在心里。
黎响试探地说:“许老三对你还不错吧?”
“他很蠢。”许辛苑满脸嫌弃,“碎碎叨叨,话超多。宁可自己挨饿,也要给我送个饼子。从山里捡了几个蛋,偷偷摸摸地烤熟了给我吃。天知道我根本不爱吃那些东西。他还总是干最多的活,吃最少的饭。天天被许老婆子骂。”
许辛苑说了很多关于许老三的事。
比如许老三放牛,牛被人偷偷解开绳子,赶到山里去。
许老三要被大队处分。
她才不是担心许老三,才把牛给牵回去的。
……
黎响就知道,她独自在山里长大,身上野性没有那么足,肯定是有什么原因的。
果然,许老三功不可没。
“辛苑,要不我给你小叔介绍一份工作吧?”
“小叔?谁?什么工作?用不着。他那么蠢,守不住的。”
黎响沉默了。
“那我们偷偷给他寄点钱,感谢他偷偷照顾你这么多年。”黎响是真心感谢许老三。
许辛苑瞪他:“他们还没分家。”
“没分家不能有自己的私房钱吗?”黎响疑惑。
许辛苑想到许老三的窝囊样,就知道结果。
“他有钱也不敢花。胆子小的很。村里没有秘密,一点风吹草动就能传得家家户户都知道。他留不住钱的。”
黎响惊奇:“你不是在山里长大的吗?怎么知道这么多?”
许辛苑看黎响的眼神好似在看一个傻子。
“我耳朵好使啊!村里那些人干活的时候说别人家的秘密,不干活的也聊别人家的秘密。我就被迫的听见了。”
她知道了村里好多人家的事呢。
黎响这下没忍住,在她脑袋上揉了下,发丝很软,很滑,摸起来很舒服。
“辛苑真厉害。”
许辛苑傲娇地说:“那当然。”
时候不早了,黎响拎着一桶水,到后院冲了个凉,换了身衣服才到隔壁去。
“我还以为你今儿晚上不过来呢。”乔占东一看到黎响就笑着打趣道。
黎响都懒得搭理他,直接往屋里走。
第二天早上。
黎响早起去晨练。
许辛苑听到动静,像一只猫似的跟上去。她视力极好,听力也非常敏锐,远远地坠在黎响的后面。看到黎响跑了很远,进入非常严格的基地。想了个办法,从其他的地方轻松跳了进去。
她跳进去后,看到大大的训练场上,有很多人在整齐划一地跑步,瞬间惊呆了。
怎么这么多人?
她也看到里黎响。
知道黎响在跑步,就没心思看了。
这么多人,黎响肯定出不了事。
虽然不知道黎响是怎么死的,但这人活着总比死了好。黎响是这个世界上第二个对她好的人,却是第一个会站出来维护她的人。
黎响:“好。”
两个大男人,干活麻利。
不多时就把一车的东西给卸得一干二净。东西整齐地摆在西屋的地上,想用什么,直接一拿就行,一目了然。
“今晚我住在你们家。”
走到半路,黎响忽然来了一句。
乔占东一脸揶揄:“没想到你小子还挺疼媳妇的。不过,你们俩住在一个院子里,也没人知道。咱们前面那条街都没人住。”
黎响认真道:“别人知不知道没关系,我要尊重她。”
“兄弟,你可以。”
乔占东竖起大拇指。
他是真的佩服黎响。
“你忍得住?那么漂亮个大美人就在你眼前,还是你未来的媳妇。你……”
乔占东的话都没说完,就被黎响一个冰冷的眼神给制止了。
“她是我爱人。”
这句话的分量极重。
乔占东忙道歉:“这事儿是我的错。天天在车间里,跟那些老油条说荤话说惯了,一时间没了分寸。你别介意。”
他偷偷瞅了眼面色不愉的黎响,知道是自己嘴欠。
可他真没坏心。
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反省过后,开始揭老底主动让黎响看笑话。
“其实我和杜娟结婚这么多年,我都没碰过她。”
黎响脚步一顿,目光神奇地转向乔占东。
“真的。”
乔占东并不觉得丢人,就是觉得尴尬。
“说说。”
“……”
乔占东感慨,不愧是海归,黎博士听八卦的时候态度都那么板正,活像是遇到了什么严肃的学术问题。
“我对子晏的妈妈是一见钟情。用了很多心思和努力,才把人娶进门。她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女同志,我以为我们会白头偕老。可惜命运无常。”
听到白头偕老时,黎响脑海中浮现的是那张明媚单纯的脸。
“她死后,我知道我得找个人照顾孩子。我和杜娟结婚前就把一切都摊开说了。日子正常过,但我们俩就是合伙过日子,那档子事就算了。她专心带孩子,我赚钱养她和两个孩子。”
乔占东推着车子,等旁边的人过去了,才说:“我有时候在想,如果我和杜娟再生一个孩子,她的心思是不是就都放在小的身上,就不会再多关注两个大的孩子。子晏是不是就不会受那么多委屈了?”
“她只会对你的儿子更差。而乔子晏在你心里的地位,也会越来越低。乔占东,我都怀疑你是不是真的疼儿子。”黎响不客气地说完,大步流星地往前走。
宿舍外面没有路灯。
漆黑的月光下,乔子晏坐在宿舍楼门口,紧紧地挨着家里的行李坐着。
他一点都不害怕。
坏女人天天把自己单独关在小房间里,还把电闸关了,屋子里黑漆漆的,只有月光。
他都习惯了。
乔子晏故作坚强的样子,又乖又惹人怜爱。
路过的人会心疼地摸摸他的脑袋:“子晏,你跟你爸爸要搬家啦?”
“对啊。”
还有人嘴欠地接了一句:“那你以后就没有妈妈了。”
乔子晏一点都不生气,甚至还大声说:“我本来就没有妈妈呀。”
说那句话的女人被噎住,脸上还有点挂不住。她心里极其败坏,骂了句小兔崽子,还不怀好意地开口。
“你看你的衣服都是你妈妈给你做的。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你哥哥不好,不代表你妈妈不好。你赶紧回去求求你爸爸,让你爸爸别跟你妈妈计较。两口子床头打架床尾和。叫你爸妈早点给你生个小弟弟,你们家的破事儿就全没了。”
“好,你来。”
黎响听到隔壁的动静,过去跟乔占东说了一声,让乔占东帮忙请个假。
乔占东见他浑身洋溢着喜悦,笑着说:“恭喜黎工,祝黎工早生贵子。”
“谢了,晚上来家里吃饭。”
“一定来。”
“车子借我用下,一会儿就回来。”
“今天都借给你了。”乔占东人很大气。
“那我就骑走了。”
黎响没回家,骑着自行车,直接去了人民供销社。
他看到墙上挂着的红裙子就说:“同志,把那条裙子拿下来给我看看。”
供销社的女同志看到黎响来买裙子,眼睛跟雷达似的,在他身上来回扫了几百遍。
“这个是女同志穿的。”售货员说。
黎响面无表情道:“我给我爱人买。”
售货员吃惊地瞪大眼睛,用杆子把裙子取下来,拿过去之前还提醒道:“这个裙子尺码偏小,要是买回去穿不上,我们可不退的。”
“就这件。”黎响问售货员:“这裙子多少钱?”
“八块。”
售货员还吃惊的合不拢嘴。
黎响痛快地拿钱。
他指着那件白衬衫说:“再拿一件白衬衫,和这个尺码差不多大的。”
没想到机械厂最不好接近的男人竟然是个疼媳妇的。
售货员从下面拿了一件白衬衫递过去:“这件事的大小,跟这个裙子的差不多。”
“这个裤子也给我拿一条。这个布……”
黎响买东西跟不要钱似的。
等他从供销社出来,售货员眼睛都直了。
“你咋了?怎么还跟个傻子似的站在这儿发呆?”另外一个负责日常用品的售货员过来,售货员发愣就走过来轻轻推了她一下,把人给推醒了。
售货员抬了抬下巴,低声说:“接卸厂那个黎工娶媳妇了。”
“真的假的?是跟医院新来的那个沈大夫吗?”
“不知道。”售货员小声蛐蛐,“你是没看到,那个黎工看上去冷冷清清的,可真是个会疼人的男人。你是不知道,他刚才从这儿走的时候,又买裙子,又买衬衣裤子的,最后还买了不少布。”
“大男人来买裙子?”
售货员指着墙上说:“看到没,挂在这儿那条红裙子,被他买走了。”
“你没提醒他,宋大夫可看不上那条裙子,嫌弃那条裙子不够时髦。再者说,现在大家伙都穿的朴素了,有几个女同志敢穿的这么鲜艳。”另外一个售货员心里有点酸地说,“也不知道他是疼媳妇,还是做做样子。那裙子做的时候,就做小了,咱们这儿根本没几个妇女能穿的下去的。”
售货员却摇头:“人家可是留过洋的,跟厂里那些大老粗可不一样。不过那裙子,沈大夫确实穿不下去。”
“等着看热闹吧。你听说没,乔占东的媳妇竟然被送到保卫科去了……”
家属院里就没有秘密。
现在大家讨论最多的就是乔占东家里的那点事。
黎响骑着车子回到家,把衣服递给许辛苑:“试试,看看合身不。”
“给我的?”许辛苑愣住,接过来问。
“嗯,今天咱们俩结婚,你穿自己的衣服。”黎响一本正经地说,“里面有一条裙子,还有一件衬衣和裤子,你想穿哪个都行。”
“我去看看。”
许辛苑抱着纸包进屋。
黎响把布拿进去,就摆在炕上,头也不回地出去。他拎着一桶水,往后院走,快速地冲了个凉。
现在黎响发现后院的好处了。
后院没人,干点什么,也不担心会被别人看见。
很方便。
他寻思着,得在后院种点什么。
厕所很潦草,都没有棚子。等晚上回来,叫着乔占东一起,把厕所重新盖一下。这样冬天暖和点,夏天下雨也不用被雨淋。
许老三着急地把人拉走,一脸歉意地对民警说:“同志,我侄女命苦,从小一个人在山里长大,不通人情世故,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她说的事实。
她的口粮就是血。
许辛苑想说话,对上许老三哀求的眼神,到底没说实话。
“同志,她很需要这十斤粮票。不然她到婆家都没饭吃。”许老三接过粮票和肉票,小心翼翼地问,“同志,我们能走了吗?”
民警万分错愕,但良好的基本素养告诉他,不能表露出半点情绪。
“能走了。”民警说着,戴上帽子,走到门口,回头问,“你们这是要去赶火车?”
“对,她小时候,她爸爸给了她定了一门亲事。年初,那家人专门过来相看,把聘礼送过来了。这不日子到了,她要过去结婚了。”
许老三是真心高兴。
侄女明明还活着,大嫂一家贪图李家的好日子,抢了这门亲事。
谁知道出发前一天,大侄女死活不肯嫁过去,这门亲事才回到侄女身上。
“原来是这样。”
民警同志转身进屋,拿了几个洗干净的桃子,和几个不算大的小香瓜出来。
“这些是给姑娘的新婚贺礼,带着路上吃。”
“不要,这个我们不能要。”
许老三连忙拉着许辛苑往外走,许辛苑也看不上这些水果。
喜不喜欢不知道,反正她是没吃过。
“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是贺礼。必须拿着。”民警强行把网兜塞到许老三手里,“我带你们去赶公共汽车。你们自己去,可能都抢不到座位。我带你们直接进去坐。”
许老三这才把东西收下:“同志,真的太谢谢你了。”
从派出所到汽车站不算远。
他们到了地方,民警领着他们直接进去。车还没发,他们可以先上车坐着等。
车要开一个多小时,大老爷们站一个小时没啥关系。小姑娘一晚上没睡觉,又赶了大半宿的路,肯定要坐下来好好休息。
“辛苑,你就坐在这儿,别乱走。我去送送民警同志,再给你买点吃的回来。”许老三把东西放好,从车上下来。
他走到民警同志跟前跟人家道谢。
“同志,谢谢你了。真的太感谢了。”
民警笑着说:“老乡,不用客气。那你们就等着发车,我先回单位了。”
“行,你赶紧忙你的去。”
许老三送走了民警,去买吃的。
他身上的钱不多,只能买俩馒头。他有心想买一个包子,又怕包子吃不饱,就买了俩馒头。
许老三回到车上把油纸包着的馒头递给许辛苑:“快趁着热乎吃,好吃,还有点甜。”
许辛苑被动地接过包子,看到许老三举着破旧的军用水壶喝水,直接把馒头塞到他手里。
“你这是干啥?”
“我不吃这个,你要是不吃就扔了吧。”许辛苑看着外面的大太阳,想了想喝了一口血。
许老三低头看着馒头,心里一暖,正要把馒头还给许辛苑,就看到她苍白的唇角有血迹。
“辛,辛苑……”
许老三一下子就结巴了。
许辛苑伸出舌尖把唇角的血迹舔干净,淡淡地问:“有事?”
“你喝的是什么?”
“血啊。”
“!!!”
许老三毛骨悚然:“你怎么能喝血呢?你是人,你要吃东西,要吃饭,你不吃东西不吃饭,怎么能长的好。”
“可我从小就喝血。不是好好的长这么大了吗?”
许辛苑其实察觉到自己的不对了,她不知为何就想知道原因。所以故意暴露了一些信息,让许老三知道。
“难道你们都不喝血吗?”许辛苑耿直地问完,许老三大惊失色。
他紧张地看向四周,压低声音:“人不喝血。”
许老三神情痛苦地抓着头,他格外郑重地说:“人是吃饭的,吃肉,吃炒菜。辛苑,三叔知道你不懂,知道你已经养成了习惯。没事,你想喝血就喝血,但是辛苑,你要记住,千万不能在人前暴露这一点。你会被人当成妖怪烧死的。你是人,你要活在人类的社会中,你要学着适应人类的生活。”
许辛苑不懂,但她把这句话记住了。
她吃了一小块馒头,艰难地咽下去,许老三笑着笑着就哭了,然后哭着把剩下的馒头都吃下去。
到了火车站,许老三买好车票,把她送上火车。
又千叮咛万嘱咐。
“车上小偷多,你记得把东西放好,别让人给你拿去。晚上警醒着点,听见没?更不要跟陌生人说话,你是个漂亮的小姑娘,拐子就喜欢对你这样的姑娘下手。”
许老三听矿场司机说了不少外面的事,他觉得外面太危险,所以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许辛苑。
“你回去吧。买点吃的自己吃。”
许辛苑把一斤肉票和五斤粮票塞给许老三,又给了他一个香瓜和一个桃子,让他路上吃。
“我不要。”
许老三说什么都不能拿。
他个大老爷们,怎么能拿侄女的东西。
“买回去给妹妹吃,偷偷的。”许辛苑一句话就被许老三整破防了。
是他窝囊。
是他窝囊才让老婆孩子跟着受委屈。
但凡他有本事,就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侄女被家里人扔到山里。
“要开车了,你走吧。”
许辛苑语气很淡漠,眼里没有丝毫留恋,冷漠的令人发指。
可许老三知道,这孩子是不会表达。
他抱着怀里的东西一直哭,一直哭。身材高大的中年汉子,一点体面都不要了,路过的人和车里的旅客都在看他。
他也不怕丢人,站在站台上,瓮声瓮气的叮嘱许辛苑:“辛苑,到了地方好好的过日子。不用回来,林舜奥管家里,明白吗?”
他们不配让这孩子惦记,更不配和这孩子拉近关系。
“我不会理他们的。”
许辛苑说完,火车开了。
许老三追着火车跑:“你要是在那边被欺负了就回来,你就回来找老叔,老叔养你。”
这人讲话真矛盾。
“我怎么会被欺负?”许辛苑不满自己的实力被质疑。
许老三哭声戛然而止。
想到侄女的战斗力,感觉更不放心了。
陈志广苦口婆心地劝黎响。
他们都是系统内的,别说黎响的父亲没退下去,就是退下去了,也能有无数种办法,让黎响永远呆在这儿。
“你也看到了,就因为你当初不服软,才来到我们这个团的。”
他们这个团跟其他的军营相比,不止地方偏远,甚至整体都是务农。
可以说,相当清闲。
要不是还有两个小厂子,估计家属们也只能跟着种地。
有这两个厂子撑着,大家伙的日子还算过得去。
黎响没说内情。
他垂眸眉心微蹙的样子,落在陈志广眼里,就被误认成是心里委屈。
陈志广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两句。
黎国安可真不是东西。
自己造的孽,还不好好收拾烂摊子。带最后苦的是谁?还不是自己的孩子。
成了大领导就这么了不起?
也不看看他把自己的亲儿子逼成了什么样子。
陈志广要是有黎响这样的儿子,绝对会给祖宗烧高香。
他们家祖坟绝对冒青烟了。
“这次的事情,我没护住你,下次他在插手你的事儿,我绝对会跟领导好好地说说。你放心工作,房子的邻居你有什么想法不?要是……”
陈志广的话被门外的敲门声打断。
“进来。”
陈志广收了话头,看向门口。
乔占东从外面进来,看到黎响热情地打招呼:“黎工。”
“乔工。”
黎响正要和陈志广道别,就听见乔占东惊讶地问:“黎工,你也是来申请房子的?那正好,陈书记,我也申请房子,我对房子没啥要求,只要跟黎工做邻居就行。”
乔占东现在对黎响充满感激。
黎工的对象救了他的命根子,这份恩情十辈子都还不完。
陈志广没立刻答应,而是看向黎响。
黎响有些犹豫,乔占东自然看出来了,他厚着脸皮说:“乔工,我们家事少。我已经申请离婚了。等离婚后,家里就我和子晏两人。平时绝对安静,不会大吵大闹的。”
“我爱人怕吵,平日里休息不好。所以我们申请的院子,靠近后山的那一排小院,比较偏僻。我今天早上过去看了,前面都是七八户一排房子,最后一排就三户人家。”
黎响还是得跟乔占东说明白,免得乔占东后悔,后续跟他们家扯皮。
“那感情好,邻居少,事儿少。”
乔占东知道自己离婚后,肯定会有闲言碎语。黎响家里人口少,还是他儿子的救命恩人,至于另外一家是谁不重要,重要的事肯定也是事少的人家。
“书记,就这么定了。你把黎工他们家隔壁的房子给我就行。”
陈志广见黎响没有啥不情愿的,才拿出申请表:“赶紧写,写完滚蛋。”
“黎工,你等我下。”
原本要走的黎响,被迫和乔占东一起离开。
“我就是想问问,你对象喜欢吃啥。我想办法给弄点回来。”乔占东一脸郑重地说完,嘴角只剩下苦笑,“我也不怕你笑话,其实我原本还想着,这次的事情闹大之后,杜娟会改过自新,对大伟严加管束。可我没想到,她朝着要见我,眼底只有恨意。我这才下决心叫离婚的。”
他这些话无处可说,干脆就跟黎响说说。
说完心里痛快了。
乔占东才发现黎响没说话:“黎工,你该不会不知道你爱人喜欢吃什么吧?也是,听说你们才见面,对彼此肯定不了解。”
“鸡,她要新鲜的。”
黎响从没见过这么啰嗦又烦人的男人,说完加快步伐,赶紧回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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