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兮兮陆玄弋的现代都市小说《嫁他人?断喜秤!冒牌恩情榻上偿温兮兮陆玄弋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就吃亿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嫁他人?断喜秤!冒牌恩情榻上偿》主角温兮兮陆玄弋,是小说写手“就吃亿点点”所写。精彩内容:假意假心织罗网,诱你永堕情孽海……温清芜被《掌心后》惨死的炮灰女配拽入书中世界,对方恨意滔天:\...
《嫁他人?断喜秤!冒牌恩情榻上偿温兮兮陆玄弋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昨夜她‘帮’陆玄弋直到深夜,听请来的大夫说,对方虽并没有多少外伤但脏腑却受伤颇重,也就是所谓的内伤。
大夫自是她偷偷请来,且是信得过之人,她也根本没让大夫开什么有用的药,就连治疗眼睛的伤药也是从简,只要不扩大伤势即可。
她可不是什么善心人,男主好得快对她也没有任何好处。
不过当温清芜得知陆玄弋受伤颇重后又有些感叹,受伤那么重昨夜还那么激动,差点连火星子都搓出来。
男主光环果然不是盖的。
温清芜端着早饭在门口等了片刻,这才到屋内传来男人那略带沙哑的声音:“请进。”
随即她便听闻屋内传来什么东西被碰倒的声音,想来是刚开始做瞎子,还不怎么习惯。
温清芙推开门走了进去,只见男人已经起身,正站在桌前,地上是刚被他碰倒的凳子。
男人脸上的白绸取了下来,他原本的衣裳已经脏了,此时穿的是温清芙事先准备好的普通灰色衣裳,穿在他身上显得有些短小,却丝毫不影响颜值与身材。
甚至会因为有些窄的缘故而更显身材一些,那胸膛一看手感就很好,昨夜也证实了。
在看男人那张淡漠而俊美的脸,高而挺的鼻梁无需多想便是那人中龙凤,墨黑的青丝好似绸缎般顺滑而有光泽,给人一看就肾气很足的样子。
事实证明的确很足。
温清芙没穿来前是混娱乐圈的,见过好看的男人数不胜数,也‘接触’过许多男人,养鱼与被养鱼已是习以为常。
而眼前的这个男人算是她见过接触男人中的顶级男人,不论是身材还是样貌都能压倒许多人,更别说他身上的那股子帝王之气了。
略见虚弱却依旧气势不凡,往那一站便似即将出鞘的长剑,有威慑力却又并不显得锋芒外露。
温清芙仗着男人眼睛受伤,她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对方的样子。
看见男人弯腰要将倒在地上的凳子扶起来,连连开口:”公子我来就行,你行动不便不必动手。”
虽是这么说着,身子却半点也没动,显然根本没打算去帮忙。
她只完成与原身达成的交易,可不会做那种没哭硬吃的事。
陆玄弋将凳子从地上抬起后重新放好,他面朝温清芙站着,微微颔首:“多谢芙姑娘关心,此等小事不妨事。”
虽是这么说着,但他心底还是起了几分疑惑。
昨日的一切都太过惊险,导致昨夜之事除了那情药之效外他别的感受甚少,今日他早早便醒来,将昨夜一切都重新回想了一遍。
他只觉这位芙姑娘身上迷雾重重,但基本能确定对方并敌人,也绝非是普通靠采药为生的农女,从昨夜对方‘帮’自己时他便能感觉到。
肌肤滑嫩似牛乳,身上的衣料也是上层……
温清芙看出陆玄弋的谨慎,她眼底划过点点微光。
“公子,早饭简陋,还望公子莫要嫌弃,”她声线清泠婉转,比那黄莺动听。
陆玄弋点点头,语气肃沉:“劳烦芙姑娘。”
男人肩宽窄腰,整个人站得笔直,他虽闭着眼看不见任何东西,但周身散发出来的气质却带着天然压迫感。
昨日狼狈稍有削减,但今日周身的气质便实实在在的展现了出来,即便是穿着粗布麻衣,往那一站便也叫人不敢忽视。
温清芜将饭菜从精美的托盘端下来放到桌上,她柔声道:“这饭菜是刚做好的,公子快趁热吃,对了,那白绸公子最好还是带上,日光刺眼并不利于恢复。”
说完,她便离开屋子,并未多待。
陆玄弋听见关门声后,这才弯腰上前摸着木桌坐了下来,这木桌纹理细腻结实,并不是寻常百姓能用的起的。
可以说这屋内的所有东西摸起来都并不粗糙。
他抬手摸到饭碗的位置,低头吃起饭来,是简单的皮蛋肉沫粥,对方考虑到他目前不能视物,还特意将筷子换成了勺。
倒是格外细心。
粥水入口后,陆玄弋心中的怀疑逐渐扩大,这虽然只是简单的粥,但却很是香甜,肉沫也放了很多,就连瓷碗的触感都格外的好。
越吃,他的心便越沉。
那位芙姑娘绝非寻常女子,她究竟是何身份,救下自己真只是好心而为吗……
另一边。
温清芜送完早饭后便回了自己的房间,她正打算睡个回笼觉,但还没等躺下房门便被敲响了。
门外是面色焦急的王嬷嬷,待将人放进来后,对方很是担忧的说道。
“小姐,您这般的毫不隐藏,恐怕很快太、公子便会起疑心,会怀疑您的身份。”
若是小姐被发现了身份,太子殿下怕是会认为小姐别有目的,虽然小姐的确如此。
小姐近来是与她生分了,什么都不肯与她说,她既难过又担忧。
温清芜见王嬷嬷这般紧张,她脸上笑意柔和,温声道:“我费尽心思救下他,自是要让他知道我是谁,否则救他的目的是什么?”
“可这、可这……”王嬷嬷觉得十分不妥,却不敢说出来,小姐的性子近来变了许多,即使是笑着她都会觉得毛毛的。
温清芜看着眼前的忠仆,难得的开口解释:“嬷嬷,你是我的奶娘,自母亲离世后你便与我相依为命。
这些年你也看到我受尽温兮兮母女打压,若是再不想法子反抗,我便要嫁进纨绔家中,从虎窝又入狼群,与其如此我还不如争上一争。”
这是原身的心里话,倘若原身有勇气反抗而并非是作者笔下操控的木偶,那是否一切都不同。
王嬷嬷看着眼前少女淡然而决绝的眼神,她有些发愣,眼眶随即也跟着有些发红。
“是老奴无用,没能护住夫人,如今也护不住小姐,倘若夫人还在定不会让小姐这般委屈,但您这般做也实在危险…… ”她语气中带着些许哽咽。
她觉得都是自己的错,在夫人生产时她若是在用心一些,夫人是否就能活下来了。
温清芜听王嬷嬷这么说,她笑意转冷,说道:“王嬷嬷,你以为母亲当真是难产而亡?”
今日若是能够与太子走得近些,那往后在朝堂之上,或许能得太子庇佑,运气好还有被重用的可能。
这些世家公子但凡是有追求抱负些的,都会通过考取功名入朝为官,这是祖辈传下来的路,也是他们肩上需要挑起的担子。
“太子殿下今日怎地有空前来?不如让在下带您去走走?”有那跃跃欲试的公子抢先上前,语气谦卑非常。
陆玄弋淡漠环视一圈所有人:“孤参加宴会甚少,今日前来也是想来露露脸, 瞧瞧这京城中的才子佳人。”
他虽这么说,面色却依旧冷漠淡然,并未露出一丝一毫的笑意,只是那双沉沉黑眸直直看向了站在角落中的温清芜。
女子此刻也站了起来,略微低着头,身形单薄,虽看不清五官却令他无比笃定。
绝对没错!
跟在陆玄弋身旁的福禄立即上前一步,笑吟吟开口:“这花宴人数众多,但太子殿下待在京城的时日并不多,还请大家自我介绍一番,也好让太子殿下认认脸。”
太子殿下的贴身公公都发了话,那便是太子殿下本人的意思。
有那大胆且想要露脸的女子,率先开口:“臣女姓陈,单名一个嫣字,家父是四品秘书监,还请太子殿下多指教。”
有这位陈小姐的带头,其余人便也纷纷开始介绍起自己。
“在下姓季,名裕丰,家父是四品钦天监监正,还请太子殿下多指教。”
“臣女姓周,名止鹭。家父是五品中书舍人,还请太子殿下多指教。”
……
此次花宴是江惊所办,对于前来宾客的身份他并未设限,即便是庶出也可前来,这就导致许多自诩清高,或不想与这些庶出同处的公子贵女止步。
但来参宴之人也并不少,只是大多家世都普通,比不得上等勋贵的公子小姐。
很快,就轮到温清芜介绍自己。
“臣女姓温,名清芜,家父是三品御史大夫,请太子殿下多指教。”
她至始至终都低着头,介绍自己时甚至声线都有些发颤,任谁都能看出她此刻很是紧张。
那道迫人视线落在她身上,掺杂着深意与莫名热切。
“孤只听闻温家有一位温小姐,不知竟还有第二位温小姐?”陆玄弋这般说着,带着点点疑惑。
当时定下婚约他的确不知温家还有位小姐,而他似乎也有些明白,为何对方迟迟不肯现身露面。
多半是因温兮兮的缘由。
温清芜身子颤了颤,她将头抬起看向陆玄弋,面色略带苍白,清澈水眸中此刻满是复杂。
她有些悲伤的开口:“回太子殿下,臣女生母是府中先夫人,当年臣女的生母在生产时遭遇难产,诞下臣女后便撒手人寰,后来父亲另娶便有了兮兮妹妹。”
说罢,她嘴角又牵起一丝清浅至极的笑来:“臣女性子沉闷,太子殿下在京城的时日并不多,没听说过臣女也是理所当然。”
她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看了眼男人,在与对方深沉似旋涡的黑眸相触后,便又像是被吓到般立刻垂下了眸。
这动作仅在转瞬之间。
“咦?竟是不知你生母便是温府先夫人,难怪温大小姐相貌如此出众,我曾听家母说过,你母亲袁氏生前可十分有才,相貌也是顶顶美的,”有一传鹅黄裙衫的女子惊讶开口。
原身温清芜在京城就好似那隐形人般,即便是好奇询问起温兮兮母女,都会被两人给含糊过去,或者将其身世引向庶出 ,毕竟两姐妹年岁相近,真说出去并不好听。
木屋内分明就是温清芜在照顾自己,甚至还在自己最困难时帮了自己,他怎可能会认错?
马车外的竹生摸了摸鼻梁:“是,太子殿下。”
他还从未见太子殿下如此武断过。
贵气奢靡的皇家马车渐行渐远。
另一边。
温清芜刚走到自己院门口,便见王嬷嬷站在拱门前翘首以盼,神色间带着点点焦急。
见她走来,赶紧小跑着上前。
“小姐,老奴可等了您许久了,眼下有要紧事与您回禀,”王嬷嬷扶住她的胳膊,将她急急往院内带去。
模样紧张,带着担忧。
主仆两人来到屋内,王嬷嬷又将屋门关上后,这才严肃说道:“小姐,您冒领恩情一事被二小姐告诉了夫人,眼下她们二人正在书房告诉老爷呢!”
此事是方才管家派人来告诉她的。
温清芜来到桌前倒了杯水,神色间并无任何担忧之态,甚至还略微嫌弃的说道:“此事总算让父亲知晓了,倒是叫我好等。”
今日看陆玄弋对她的态度倒是对她有情,既是有情那便够了……
王嬷嬷听她竟是这么说,担忧的同时又十分焦急。
她说道:“小姐,老爷应当很快就要与夫人二小姐过来了,您快别这么说了。”
老爷知晓后定会大发雷霆,她都替小姐感到害怕,也想好了若是等下老爷怪罪起来,她就说都是她教唆小姐做的。
所幸小姐很快便要成婚了,一想到成婚,王嬷嬷的心更是沉了沉。
温清芜面上丝毫不见害怕,甚至还有几分期待。
她看着王嬷嬷,轻柔言语间有野心透出:“父亲来了正好,想来他也会支持我成为太子妃。”
王嬷嬷这下惊得连话都说不出了,她从没想过小姐心中打的是这主意,但结合这些日子小姐的所作所为,又觉得理所应当。
否则小姐这般费尽心思是为了什么呢?
“老奴听从小姐吩咐,”王嬷嬷声线略微颤抖着,除了惶恐与担忧外便只剩忠心二字。
对于王嬷嬷的态度,温清芜很是满意。
不消片刻,温名扬便带着温兮兮母女来了,管家也跟在后头。
“温清芜你是否有算计过兮兮的恩情?”温名扬冷着脸,进来便厉声质问温清芜。
此事关乎重大,没成想今日出了幺蛾子。
温名扬有些心寒,太子妃人选早在七年前便已定下,不管是不是温清芜救下的太子殿下,最终都只能是兮兮一人。
而温清芜只能嫁给江惊,这是最合适也是最保险的结局。
温清芜看着忽然闯入的三人,她脸上除了惊讶外便再无别的情绪。
她起身屈膝行礼:“父亲,母亲。”
“温清芜,爹爹问你话呢?”温兮兮得意开口,方才在书房她已与娘亲二人将此事告知爹爹。
爹爹得知后别提多气愤了。
“清芜,你冒领兮兮的恩情可有想过此事的后果,若是被太子殿下得知,恐怕不止是你,就连我们整个温府都要受到牵连!”柳云将话说得很重,事实上此事的确很严重。
温清芜看出母女二人的得意与嚣张,她心底有冷意划过。
下一刻,她眼角便流出两行清泪来。
她看向温名扬,无奈又难过的说道:“爹爹,太子殿下只认女儿,女儿又有什么法子?”
说罢,她便话锋一转:“女儿也觉得自己比妹妹要更加适合太子妃之位,但妹妹两次三番的到太子殿下面前领恩,眼下太子殿下对妹妹的印象已然跌到谷底,即便妹妹最终证明了自己又如何呢?
顺御帝闻言面露几分回忆,随即他看向跪在地上的陆玄弋。
说道:“既你母后都这么说了,那朕便依你一回。”
皇后看人总归是没错的。
陆玄弋那张淡漠俊脸,难得露出欢喜神色:“儿臣多谢父皇成全,多谢母后成全。”
……
东宫。
陆玄弋回了书房心底还有些难以抑制的激动。
先前他对温清芜的愠怒,都在知晓对方身份那一刻化作怜惜。
他忍不住问福禄:“这些年温大小姐在温府过得如何?”
虽明白她从前定过得不好,但他也想要了解她的从前。
陆玄弋从未对哪名女子心动过,这算是头一遭,有些激动倒也算是正常。
福禄上前,将查来的消息道出:“回殿下,温大小姐在温府似乎并不太受关注,就连居住的院子都是距离下人房最近的地方。
平日里温大小姐也不怎么出门,大家都以为她是被柳夫人养在膝下的庶出,不过此事也只是私下议论,并未掀起什么风浪,也没见温大小姐出来澄清过。”
两件事凑到一起说,这话也是点到为止,其中深意做奴才的自是不能明说的。
陆玄弋黑眸微沉:“失去生母,继女难为,哪怕是嫡出。”
语气之中含着点点怜惜,难怪她那般抗拒又不敢现身与自己相见,甚至那几日在木屋中都一再的拒绝自己。
这时,有暗卫进来在陆玄弋面前跪下:“殿下,那木屋所属是位袁姓妇人,而温大小姐的生母也姓袁,想来那木屋是袁夫人生前留下。
属下查到在殿下遇刺那日,温大小姐曾与柳夫人产生争执,随后便偷偷驾车离开温府。”
福禄看了看太子冷沉面色,有些感叹道:“想来温大小姐是受了委屈,这才回自己生母留下的地方待着,却没想到遇见了殿下,这还真是缘分。”
这话落下,陆玄弋冷沉面色稍缓:“孤与她自是有缘。”
否则也不会有这般纠葛。
随即,他吩咐暗卫:“三日后,你想法子给温大小姐递个消息,便说孤在醉月坊雅间求见。”
回想起女子那般惊慌害怕的模样,他觉得自己得给对方吃个定心丸。
----------
翌日,温府。
温清芜虽是当着温名扬的面表示答应帮温兮兮澄清,但柳云心中还是觉得十分不安。
只因最近温清芜实在太过反常,性子也与从前大不相同了,原本是该懦弱无主见之人,怎地这几日就将府中搅得这般乱?
柳云可不觉得近来与温清芜有关的乱子都是巧合,更何况对方似乎是察觉了什么,这才是最令她不安的……
“去仔细查查太子殿下遇刺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在离开山洞后又去了哪里,”柳云严肃吩咐自己身旁的嬷嬷。
温清芜究竟有没有救下太子殿下,她要查清楚了。
那嬷嬷领命离去,管家又走了进来。
“夫人,您找小的可有什么吩咐?”管家恭敬行礼。
柳云看着下方的管家,眼底划过几分不满,随后严厉开口:“兮兮离府那日,大小姐在哪里?可有出府过?”
太子殿下为何会认为温清芜是救下他之人,此事不光可疑,还透着几分诡异的奇怪。
管家笑着回答:“夫人,那几日大小姐一直待在院子中,并未出府。”
柳云仔细看着管家脸上的神色,并未发现有什么可疑之处,这人是袁氏生前一手提拔上来的,很难说不会帮着温清芜说谎。
此事她可不打算藏着掖着。
轻舟溪河,如此美丽意境,才更能让陆玄弋难以忘怀不是吗?
翌日。
温清芜一身青绿色纱裙,发间依旧系了条赤色丝带,整张脸不施粉黛,却美过春日桃花,周身气质更是飘逸灵动。
“披风老奴放在包袱里,上头熏了香还是等坐上小船后,小姐再将其打开,”王嬷嬷一边为温清芜整理着衣裙,一边轻声交代着。
那小船太小,她不能跟上去,一切都只能靠小姐自己。
温清芜弯了弯纯净眼眸,轻柔说道:“我都记下了嬷嬷。”
这模样实在温柔,尤其是那清澈水眸,纯善的就跟那朝拜佛寺的圣女似的,谁能想到看起来如此纯善的女子,却一步步在谋划着任何人都不敢想之事。
“马车早早便在侧门备好了,老奴扶小姐过去。”
王嬷嬷扶着温清芜来到侧门处,一辆不起眼的马车灰色马车停在门口。
……
今日天色甚好,春日暖阳融融撒遍京城,护城河畔有不少游湖赏景的公子小姐。
湖边,温清芜提着包袱上了摇摇晃晃的小船。
王嬷嬷则是在旁边守着,随时查看着周围人来人往的情况。
船舱内,温清芜试了试铺在里头的软垫,触感软软的,躺上去也十分柔软并不硌人,位置也还算宽敞,但两人并排是躺不下的,这并不碍事。
除了软垫之外,还有张小木桌放在里头,她将包袱打开,把王嬷嬷备好的清茶拿出摆放好。
这是花茶,与她熏香的味道一致。
随即便是披风,将披风一拿出便是有些浓重的花香,她特意让王嬷嬷熏得重些,上头沾染的情香也会持久些。
今日这披风与身上的襦裙都是轻纱而制,既飘逸灵动,也沾水即透……
温清芜将披风披到身上,没过一会她便听到王嬷嬷谦卑的声音:“殿下这边请,我们小姐早已恭候。”
紧接着便是一阵脚步声,船身一沉,是男人上了船。
温清芜扶着船壁站了起来,她身形有些摇晃,想要出去迎驾。
船舱的帘子是挂起来的,刚上船的陆玄弋一眼便瞧见她起身略微摇晃的身形。
那身形纤而细,身着的衣裙是青绿颜色,如薄纱般飘逸,有些摇晃的动作带起阵阵熟悉花香气。
陆玄弋莫名有些喉咙发紧,只觉今日的女子格外动人美丽。
他声线微沉,带起几分紧张:“你别动,孤自己进来即可。”
这船甚小,船中的人动作幅度稍稍大些,便会引得船只晃动,他担忧清芜站不稳。
船舱内的温清芜闻言便没再上前,而是有些担忧道:“那请太子殿下小心些。”
声线动人而婉转。
陆玄弋弯下腰一步步走进船舱内,男人的身量本就高大,原本就不大的船舱刹那就显得狭小起来。
温清芜有些不自然,她屈膝行了个礼:“臣女给太子殿下请安。”
船舱虽小,却也做了个木窗,有日光照进来刚好落到温清芜青绿色的披风上。
“你我不必多礼, ”陆玄弋的声线变得有些沙哑,他只觉得女子身上的香气勾人得紧。
对方分明裹得严实,却令他产生了不该有的想法,甚至脑海还莫名回想起木屋的那夜。
这时,船舱轻微动了动,是船锚被王嬷嬷拔了起来,小船乘着春风便缓缓往河心飘去。
本就是相邀游湖,自是要游起来的。
只要是他认定之人, 想方设法都要得到!
说罢,他便放开怀中之人,大步离开。
温清芜也快步离开了,她知道温兮兮在这附近偷看,若是此刻对方跑出来与她掰扯,会令她陷入被动之中。
暗处的温兮兮还沉浸在偷听两人谈话后的震惊之中,她怎么也没想到,太子殿下会将温清芜认作救命恩人!
而温清芜竟是毫无负担的就此应下,甚至还教唆太子殿下去帮她悔婚。
她没想到温清芜竟是有如此城府与算计……
另一边。
温清芜与陆玄弋先后回到花宴,此时江惊也处理完江暖一事,重新回到花宴现场。
由桃花制作而成的茶点呈上,想要离去的宾客在品尝完茶点后,便可自行散场。
江惊一边招待着宾客,他的视线一边若有似无的追随着温清芜,他想要找机会再同对方道个歉。
他担心今日江暖所做,会在自己未婚妻心中留下不好印象。
若是放在从前,江惊根本不会管此事,只因今日他发现温清芜与从前大为不同,令他起了几分欢喜之情。
他对不曾注意的未婚妻颇为满意。
温清芜并没给江惊机会,她很快便离开花宴,待她离去不久后,陆玄弋也毫不犹豫离场……
温府。
温清芜刚回便被管家请去了花厅。
花厅内,温兮兮正在哭闹,温名扬与柳云都在里头。
温兮兮见她一身素衣的走来,情绪顿时更激动了,有些崩溃道:“温清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是什么时候与太子殿下勾搭上的!”
她语气尖利中带着绝望,愤怒的神色甚至显得有些扭曲,显然是气急了。
温清芜并没有看温兮兮,而是率先看向了温名扬,对方皱着眉并未阻拦温兮兮的质问。
她心底浮起嘲讽。
“温清芜,兮兮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今日在河边的花宴上,太子殿下当真将你认成了救命恩人?”比起温兮兮的歇斯底里,柳云的质问就显得有几分虚了。
甚至语气中还带着几分微不可察的颤抖,她看着眼前的温清芜,总觉得对方深不可测,她像是头一回真正认识了对方。
这几日兮兮与她身上实在发生太多事了,这一系列接二连三的问题,很难说后头无人操纵。
温清芜并不回答柳云与温兮兮的话,她看向温名扬,轻声问道:“父亲也是同妹妹与母亲一同来质问我的吗?”
温名扬闻言,心底莫名便浮起几分心虚。
他轻咳一声:“清芜,太子殿下本就是兮兮救下的,若是太子殿下不小心认成了你,你得替兮兮去澄清一下。”
两个女儿的婚约已定,不管真相如何,太子殿下只能是兮兮救的。
温清芜闻言,单薄身形微晃,似是收到打击般,看向温名扬的眼神染上失望与难过。
她勉强笑了笑:“女儿知道了。”
知道又不代表会乖乖照做。
温名扬明显松了口气,心中石头落下后便有些许愧疚浮现。
“清芜你且好好在家准备婚事,至于嫁妆你且不必担忧,我会让你母亲备下与兮兮同样多的嫁妆,必不会亏待了你,”温名扬这般说着,言语间带着明显的疼惜。
旁边的柳云听了敢怒不敢言,温兮兮倒是不管那么多,当即便跺脚。
气愤说道:“爹爹,你不可偏心温清芜!”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