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一旁喂马的女将军走过来,把手搭在刀柄上同我说话。
“殿下,你娘跟别的男人有染。”
“她不守着身子,让陛下知道了,一样是个死。”
“她死了,没有这种淫妇娘连累您,您的名声才能清清白白。”
“殿下的手都磋磨出茧子了,衣服也破烂,这家人没少欺负磋磨您吧?”
我仰着头看她,她的高马尾随风飘扬,笑容如此清爽。
漂亮的盔甲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她跟这些手脏嘴臭的兵卒们一点也不一样。
我点点头,小心翼翼地问:“我以后再也不用挨打受冻做活了吗?”
女将军笑了,露出一口大白牙。
“嗯,殿下去了京城就享福了。”
早在上个月,我家曾发生了两件大事。
一是我娘有孕了。
我爹牛屠户开心地在茅草屋里,一蹦三尺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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