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走到办公桌前，将那份城西项目的文件重重拍在桌上。
“从今天起，‘星尘计划’由李副总监全权负责。”
我面无表情地宣布，“我将负责城西工业园区的改造项目。”
李薇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是这个结果。
她大概以为我会直接被扫地出门，或者至少被降职。
负责城西那个烂摊子？
在她看来，这跟发配边疆没什么区别，甚至更惨。
她的眼神立刻从幸灾乐祸变成了毫不掩饰的鄙夷和怜悯：“城西？
林总监，您……顾总这是……这是顾总对我的信任和考验。”
我打断她，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李副总监，希望你能接好‘星尘计划’，不要辜负顾总的期望。”
说完，我不再看她，开始动手收拾属于我的东西。
我的私人物品并不多，当初来到顾氏，我就没打算长留。
李薇大概觉得我已经彻底失势，翻不起什么浪花了，撇了撇嘴，趾高气扬地抱着一沓“星尘计划”的文件走了出去，临走时还不忘交代小张：“把我办公室的东西搬过来，以后这里就是我的办公室了。”
小张看着我，眼圈有些发红：“林总监……没事。”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挤出一个安抚的笑容，“帮我把这些东西搬到13楼的杂物间吧，我暂时在那里办公。”
城西项目组早就名存实亡，连个正经的办公室都没有，只在楼层角落里塞了一个闲置的杂物间。
搬到杂物间的过程，无疑又引来了不少围观和窃窃私语。
那些平日里对我毕恭毕敬的同事，此刻眼神里充满了同情、鄙夷，甚至还有几分快意。
这就是职场的现实。
捧高踩低，人之常情。
我对此早有预料，内心毫无波澜。
杂物间里堆满了废弃的桌椅和文件柜，空气中弥漫着灰尘的味道。
我让小张把我的东西放在一个角落，然后对她说：“小张，谢谢你。
你回李副总监那边去吧，跟着她，或许比跟着我这个‘弃子’更有前途。”
小张却红着眼睛摇了摇头：“林总监，我相信您！
我不走！
城西项目不是没人吗？
我给您当助理！”
我有些意外，也很感动。
小张是我亲自招进来的，是个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很机灵，也很踏实。
“跟着我，可能要吃很多苦，而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