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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完了!刚买个夫君,原配就杀回来了》,现已上架,主角是陆弃娘萧晏,作者“么么愚”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她在漫长的岁月里,独自熬过了八年的守寡时光。她的世界,曾被以为丈夫战死沙场的阴霾所笼罩。为了能在这孤寂的人生中寻得一丝温暖与依靠,她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买下一个男人,期望能与他生儿育女,开启新的生活篇章。洞房花烛夜,本应是她与新夫共度良宵的时刻,命运却在此刻跟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那个被她以为早已魂归天际的丈夫,竟然荣耀加身,毫发无损地归来。一瞬间,屋内的气氛剑拔弩张,两个男人,一个是新入洞房的契约伴侣,一个是久别重逢的原配夫君,眼神中都充满了对她的占有欲。她望着眼前这剑拔弩张的场景,灵机一动,心中...
主角:陆弃娘萧晏 更新:2025-05-13 06: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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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弃娘萧晏的现代都市小说《完了!刚买个夫君,原配就杀回来了番外》,由网络作家“么么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完了!刚买个夫君,原配就杀回来了》,现已上架,主角是陆弃娘萧晏,作者“么么愚”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她在漫长的岁月里,独自熬过了八年的守寡时光。她的世界,曾被以为丈夫战死沙场的阴霾所笼罩。为了能在这孤寂的人生中寻得一丝温暖与依靠,她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买下一个男人,期望能与他生儿育女,开启新的生活篇章。洞房花烛夜,本应是她与新夫共度良宵的时刻,命运却在此刻跟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那个被她以为早已魂归天际的丈夫,竟然荣耀加身,毫发无损地归来。一瞬间,屋内的气氛剑拔弩张,两个男人,一个是新入洞房的契约伴侣,一个是久别重逢的原配夫君,眼神中都充满了对她的占有欲。她望着眼前这剑拔弩张的场景,灵机一动,心中...
但是她还是道:“辛苦您了,辛苦您大过年的还跑一趟。”
“没事,对了,这里府里的松烟,特意叮嘱我带给你的。”
王三从装衣服的包袱里摸出来一个果子看了看,“还好没磕到。”
那果子又大又红,有点像沙果(野苹果,很小),但是比沙果大很多,颜色鲜艳,单单看外表,就仿佛已经让人感受到了脆而多汁的口感。
“这是什么?”陆弃娘惊讶道。
“是咱们这里没见过的沙果,松烟让我带给你,说尝个新鲜。”王三道。
陆弃娘连忙谢过他,又给他装了一碗刚炸出锅的萝卜丸子。
萝卜丸子没什么稀奇的,但是油水太难得了。
王三十分高兴地挑着空担走了。
陆弃娘检查了一下那头羊,看到了羊头羊蹄子羊杂那些也都在,多少高兴了些。
三丫围着陆弃娘转,眼神就没有离开过那个沙果。
陆弃娘笑道:“小馋猫,现在不行,等晚上,咱们切开,一起尝尝这稀罕的果子。”
三丫连连点头。
太好了,娘说了要分开吃,而不是要送人。
“这是你从前交好的人给你送的?”萧晏问。
“算是吧。”陆弃娘叹了口气,似乎不愿意多提,“她既然送了,那就留下吧。”
萧晏听她这口气,似乎其中还有些隐情。
“我来收拾羊杂,分羊肉,”陆弃娘撸起袖子,脸上带着笑,“这下咱们可能过个好年了!”
“娘,这些羊肉,要送别人吗?”三丫蹲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
“当然了,你还想自己吃一头羊啊!”陆弃娘笑骂,“我一会儿看看门上我记的账,还有哪些人情往来没有还。”
然后陆弃娘就开始忙活起来。
萧晏在一旁,有心帮忙,却不知从何下手,还被陆弃娘嫌弃碍手碍脚,让他回屋躺着。
萧晏没有进屋。
他想在外面。
即使外面是数九寒冬,呼吸新鲜空气,也让他觉得他还活在这人间。
而且,看着陆弃娘忙碌,他的心就会变得沉静。
萧晏以为陆弃娘会问他说错话的事情,但是陆弃娘并没有提。
萧晏相信,她应该是猜出来一些的,但是她没说。
她其实细心又体贴。"
陆弃娘笑着骂道:“哪里有肉给你吃?娘今日没买肉,不过啊……”
她很庆幸,今日狠狠心买了饴糖,否则孩子该失望了。
“娘,锅里有肉!”三丫流着口水道,“大姐说,您不回来不能吃。”
家里有肉?
陆弃娘眼睛一亮,“怎么,有人来赎萧晏了?”
“我就说嘛,”陆弃娘一边往屋里走,一边眉飞色舞地道,“他从前那么大的官儿,怎么会人缘差到,一个人都没有帮他的。”
萧晏听见院子里传进来的这句话,眼神暗了暗。
“娘,不是,是我和二姐,嗯,还有那个爹赚钱买了肉。”
“啥?就你们三个?加起来凑不出来一个能干的,还赚钱呢!来,帮娘把东西拎进去。”
“您看不起谁呢!”二丫站在厨房门口叉腰道。
大丫正在灶前忙活,氤氲的水汽模糊了她的身形,热气腾腾地带着香味直往鼻子里窜。
二丫得意地给她讲了今日跌宕起伏的经历和丰盛的收获。
“刚开始还行,得了不少钱。可是五城兵马司的人,见到我们这里围了许多人,就过来查看,差点没把我的心吓得跳出来。”
二丫口齿伶俐,讲得绘声绘色。
“他们怀疑我们作假,竟然去查看屋里那个的呼吸。娘,不骗您,我腿都软了。”
“结果您猜怎么着?”
“肯定没发现,要不你现在还能跟我嘚瑟?”陆弃娘笑骂道。
“对!他竟然会闭气,骗过了那些人。娘,他有点厉害啊!”
“那不是有点厉害,那是相当厉害。你以为破虏将军是饭桶啊!那是天上的紫微星!”
“娘,紫微星不是说状元郎吗?”
“差不多,反正都是天上的,跟咱们地上这些人不一样。”
“……拢共收了有二百六十二个钱。”二丫算账比陆弃娘快,“二百五十文上交给您,用十二文买了半斤多肉,大姐剁碎了熬肉粥呢!”
毕竟是穷人家的孩子,就算得了钱,也舍不得花。
只花了十二文,二丫还怕陆弃娘说她,说话间目光带了些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
陆弃娘听了她的馊主意,又好气又好笑。
“你就不怕遇到熟人,多丢脸。”
“丢脸没有吃肉重要。”二丫见她没发火,便哼哼着道,“我明儿还去!”
“不许去了。”陆弃娘道,“又没到吃不上饭的地步,不许再去了。”
伸手来钱快,但是不能纵容这种行为。
人要是习惯下跪,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还有,他身体不好,”陆弃娘指着正屋道,“再给他折腾病了,到时候还得买药,那得花多少钱,不划算。”
见二丫不高兴,她又摸摸二丫的头,“二丫最聪明了,娘知道你是心疼娘。只是咱们有手有脚,娘能赚钱养你们。对了,你看娘今日赚到了钱,给你们买了什么好东西!”
二丫本来被打击得闷闷不乐,但是看到红头绳和饴糖,很快就高兴起来。
“拿去给姐姐和妹妹分。”
陆弃娘回到自己房间。
她看了一眼萧晏,见他还一如既往的平静疏离,并没有羞愤到要死要活的程度,顿时放下心来。
“二丫胡闹,你别和她一般见识。孩子想赚钱的心是好的,就是这法子……”
有点尴尬。
“我说她了,以后再不会了。”陆弃娘又道。
萧晏忽然开口,“不会有人来替我赎身的,你不必怀着那种希望。”
背后说人,被人抓个现行,陆弃娘有些尴尬,“我就是随口说说。对了,你看我给你买什么了?”
说话间,她就从身后的背篓里往外掏,兴高采烈地掏出来……厚厚的纸钱。
"
“老实点!扑腾什么!阿黄,听话!给你洗个干干净净的,上炕睡觉。”
戴冷卉惊讶回头,就看见殷冰兰用给他洗澡几乎一模一样的手法,把小黄狗按在盆子里,给它洗了个澡,擦了擦毛,扔到了炕上。
戴冷卉:原来,她洗他和洗狗,没什么差别。
殷冰兰把阿黄安置在两人中间,“这下放心了吧。”
戴冷卉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我刚才也没有不放心。”
“呵呵。”殷冰兰嗤笑一声,“你们这些人,说一套做一套的。”
“我们?我和谁?”
殷冰兰没有回答,自己解了外面的衣裳,直接钻进了被子里。
“睡吧。今儿几个孩子闹脾气,将就将就。等回头,我去和大丫睡。”
“嗯。”
殷冰兰盘算了半天搞钱的事情,还是觉得既想要好好过年,还要给二丫置办新衣,难度过高。
她想做个捡钱的梦。
于是黑暗中,她问戴冷卉:“睡了吗?”
“没有。”
往事历历,在脑海中翻滚,命运让他成为天之骄子,又让他跌入深渊。
回忆过去的二十几年,好像大梦一场。
如今他在这粗陋的房子里,成了一个寡妇的挂名相公,有了三个半大的女儿……
“我记得你是出身富贵人家的吧。”殷冰兰问。
“清平侯府。”戴冷卉提起这个,心像被针扎过一样。
以为不会再疼,没想到,还是没出息。
“我是家中庶子,行二。”戴冷卉不待她问就交代了自己的底细——他觉得,殷冰兰花了所有家底替他赎身,他应该据实以告。
“嫡母是当今圣上的第七女嘉和公主,我娘是公主身边的丫鬟。”
“你爹是侯爷,你嫡母是公主,那你现在这样,他们一定也很惨吧。”殷冰兰心有戚戚。
很惨?
“没有。”戴冷卉道,“他们都很好。”
“啊?”殷冰兰惊讶了,“他们都好,就你这样?你,你烧了祖坟还是睡了小娘?”
戴冷卉被她的粗俗噎得说不出来话,半晌后才道:“我没有做过那些事情。我是为人所害,不想牵连家人,所以,所以已经自请和侯府断绝关系。”
“断绝关系,他们就真不管你了?”殷冰兰道,“我这人说话难听,要是你真没做过分的事情,那他们就太过分了。”
“有些事情,你不懂。”戴冷卉道。
“看不起人了,我也在高门大院待过呢!虽然不是你们那侯府,但是估计都一个德行。”
“那为什么又回来了?”
“我这个事说起来就有点长。”
殷冰兰絮絮叨叨。
原本她靠一把子力气养活三个女儿,日子过得也算不错。
后来机缘巧合,她进了周府做些粗活儿。
三个女儿也都在侯府各处帮忙,四个人都有收入。
大丫在绣房跟着学针线;二丫被管家娘子看上,帮忙跑腿,也学着认字和算账;三丫年纪虽小,但是也能跑腿送信。
“……我原本想着,女孩子就要多些见识,在周府待几年,赚些嫁妆,最好能识文断字,然后我们娘四个再回来,买房置地,日子多好。”
“后来呢?”戴冷卉在认真地听。
他看到了殷冰兰对未来的期许,日子是有盼头的。
“后来就发生了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觉得女孩在那里还是不安全;周府的那些老爷少爷们,没几个干净的,别盯上了我的三个丫头。”
“你不希望她们在那里高嫁?”
戴冷卉知道,很多人都愿意依靠侯府,不愿意出来。
“有多大能力吃多大碗饭,”殷冰兰道,“我这个娘没本事,回头就算攀高枝,她们还不得一辈子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放屁!”赵氏怒极,狠狠甩了儿子一记耳光,“胳膊肘往外拐的东西。谁看见她救了你爹?我们去哪里弄二十两银子?二两也没有!”
“娘啊,你活不成了,我们三姐妹也活不了了。”二丫拍着地,嚎啕大哭,“你救人,谁救你啊!我的娘啊!”
赵氏见状骂道:“小姑娘家家,一点儿脸面不要。大过年的,在我家门口大哭大闹,我看日后有没有婆家愿意要你。”
“我娘都要没了,我要什么脸面!我的脸面,比我娘重要吗?”二丫这话是发自肺腑的。
是,泼辣会让人退避三舍。
但是她对自己说,她又不嫁这些土包子!
她日后是要做人上人的,才不怕这些人指指点点。
徐老太太道:“可怜见的,孤儿寡母,大过年,如果不是实在活不下去,谁愿意这样?”
“您说得对,胡神医就在我们家呢!不信你们去看看。求求各位爷爷奶奶伯伯伯娘哥哥姐姐,你们帮忙说句公道话,让他们把银子还给我们吧,那是我娘的救命银子啊!”
二丫声泪俱下,声音都嘶哑了。
三丫只管扯着嗓子哇哇大哭。
众人议论纷纷。
赵氏只骂骂咧咧,甚至要回去关门,却被几个妇人拉住。
众人都劝她先把银子给了,当借的也行,毕竟是救命的。
“……就算这银子是你借的,也该借,弃娘救了你男人,也就是救了你们这个家啊!”
“虎头,进来!”萧大山的声音响起。
虎头顶着被打红的半边脸跑进去。
十五六岁的少年,已经知道要脸,被亲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了耳光,他心里难受得要命。
过了一会儿,虎头又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粗布包着的东西,塞进二丫手里,“拿着,二十两银子,回去救你娘。”
赵氏见状眼睛都红了,上前要来抢银子。
那可是她的命根子啊!
虎头死死抱住了她,吼二丫道:“还不快走!”
“谢谢虎头哥,你的大恩大德,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二丫大声地道。
虎头脸色更红。
是羞臊的,他哪里有脸领这个人情。
徐老太太叹了口气道:“这事闹的。大过年的,都别闹了,回去好好过年,都散了吧。”
赵氏撒泼,就让她在自己家撒泼,不要影响大家过年的心情。
二丫领着三丫,一口气跑回家。
在家门口,她用帕子擦干净眼泪,吸了吸鼻子,努力挤出个笑脸。
见三丫收不住,还在抽抽搭搭,她有些嫌弃。
“行了,你先别进屋,一会儿擦好泪再进来。”
说完,她挺胸抬头,像打了胜仗的小公鸡,昂首阔步地进去,把银子往炕上一扔。
“拿走,给我娘开药!现在就开,我去挨家药房敲门买药!”
就是过年,她也要敲开药店的门。
她娘的病,一天都不能耽误。
陆弃娘看着那零碎的二十两银子,震惊万分:“赵氏肯给你银子?”
“当然了。您也不看看是谁去要的。”二丫一脸骄傲,“行了,娘,您先躺着去,我跟着胡神医去拿药方买药。大姐,你准备年夜饭就行,给我加个鸡蛋!”
她做成了事情,就觉得在家里可以发号施令。
她为自己骄傲。
“你怎么要回来的?”陆弃娘追问。
“撒泼打滚呗,那种人不要脸,您就得比她更不要脸。”二丫道,“撒泼打滚能要回来银子,我就撒泼打滚。”
陆弃娘上前替她拍了拍身后的泥土,什么都没说,只是把她抱在怀里。
没有谁,比当娘的,更了解自己的孩子。
对于二丫来说,饭可以不吃,但是面子一定不能丢。
于是殷冰兰就自己胡乱贴在了各处。
戴冷卉只是小憩片刻,醒来的时候,本来还有些没有睡醒的朦胧。
但是当他看清楚正对着自己的墙上,贴着“春色满园”的时候,顿时清醒。
这,这不能贴在炕头上啊!
本来贴在院子里是极好的,贴在炕上,那意思就变得暧昧了。
可是,当他和殷冰兰说,要贴在院子里的时候,殷冰兰却道,“都一样,哪里都有春天,我看这就挺好。”
戴冷卉只能自我安慰,这家里,大概只有他会龌龊地联想。
那就当不存在吧……
殷冰兰进来之前,正在和大丫一起炸萝卜丸子,所以这会儿手上还有面,脸上也沾了一点。
戴冷卉指着自己的脸提醒她,“你这里,沾了面。”
殷冰兰下意识地抬手抹,结果越抹越多。
戴冷卉的手动了动,但是很快被自己吓到。
他怎么能生出,帮她擦拭干净的念头呢?
“行了,你再歇会儿,我去和大丫一起准备年夜饭去。”殷冰兰眼神里都是高兴,“今日我们炖鱼,熬白菜豆腐,包猪肉白菜的饺子,大家都敞开吃饱!”
还有什么,比这个更令人期待的?
戴冷卉似乎也被这种快乐感染,对这顿粗糙的年夜饭,生出了几分期待。
殷冰兰刚要出去,就听大丫在外面道:“你是?来我们家有事吗?”
“我找殷冰兰,我是来送年货的!”外面又传来一个男人陌生的声音。
“送年货?”殷冰兰一脸懵懂,“谁呀?走错门了吧。”
不认识的人,谁给她送年货?
邻居之间你送我一条鱼,我送你十个鸡蛋,也不能等到除夕啊!
“没走错。”戴冷卉忽然出声。
他从炕上下来,和殷冰兰一起出去。
院子里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看起来很憨厚,挑着担子。
见到殷冰兰,他就笑了,“是殷冰兰吧,我给你送年货来了。这是一只杀好的羊——”
他指着担子一头的箩筐道,“可新鲜的,今日刚杀的。”
“另外那边是些衣裳。”
殷冰兰刚想问为什么不认识要给她送年货,就听戴冷卉道:“只有这么多?”
他明明交代了要一些年货,怎么就送了一头羊来?
云庭真是从来没有靠谱过。
算了,他除了吃喝玩乐,还知道什么?
等见了面,要骂他。
殷冰兰和那送年货的人,都愣愣地看着他。
这话,该这么说吗?
还有人当面嫌弃别人送礼送得少的?
倒是那男人先反应过来,同情地看着殷冰兰道:“我听松烟说了,你买了相公,这里不太好——”
他指着自己的头,“松烟说,不让我和你相公说话。你说好好的人,看着多好,怎么脑子就不好呢!”
殷冰兰:“……是松烟让你来送年货的?”
脑子不好的戴冷卉,这下真的不好了。
他能想明白,大概是松烟不想来人和他多说话,便这般说。
可是,真的很让人生气,不是吗?
更尴尬的是,他竟然以为来人是云庭派来的,还说了那句让他想起来就想找条地缝钻进去的话。
还真有点脑子不好的样子……
“哎,我还没自报家门呢!”来人憨厚笑道,“我叫王三,在周府帮忙修房子。周府的魏嬷嬷,托我给你带这头羊和衣裳。除了买羊的钱,她还特意多给了二百个钱,让我找人替你把羊宰好了送来。”
殷冰兰一脸肉疼。
戴冷卉猜出了她心中所想。
她肯定心疼那两百个钱。
如果可以,她宁愿要一头活羊加二百个钱。
但是她还是道:“辛苦您了,辛苦您大过年的还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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