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慧慧赵慧慧的女频言情小说《和离重婚后,前妻绝望求挽回慧慧赵慧慧 番外》,由网络作家“慧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又想怎么打发我!你对得起我吗!”我好像有些反应不过来,怔愣地看着赵慧慧。“我对不起你吗?”当时的欺骗是毫无办法,为了弥补,婚后我也任她作为。最后,甚至用我们儿子的一条命来结束这段孽缘。还不够吗?她冷淡地打量着我,用鞋尖挑起我带血的衣摆。“自己滚回去,今天欺负逢舟的事儿还没完。”我踉跄回到了家里。漆黑,寂静,连个洒扫丫头都看不见。我点上火折子前,却被破开窗户纸的一管香迷昏。跌倒在地上时,我恍惚看见那个刚及笄的赵慧慧,满面笑容地奔向我。她递给我一支桃花,要我题一幅画。转瞬之间,又极其嫌弃地站在我面前,踩着我的胸口逼问“江寂,你为什么要变心!为什么!”我气喘如牛,满身冷汗惊醒。身旁却有个衣衫不整的妇人!逢舟看似惊慌,却掩饰不掉眼里的得...
《和离重婚后,前妻绝望求挽回慧慧赵慧慧 番外》精彩片段
“你又想怎么打发我!
你对得起我吗!”
我好像有些反应不过来,怔愣地看着赵慧慧。
“我对不起你吗?”
当时的欺骗是毫无办法,为了弥补,婚后我也任她作为。
最后,甚至用我们儿子的一条命来结束这段孽缘。
还不够吗?
她冷淡地打量着我,用鞋尖挑起我带血的衣摆。
“自己滚回去,今天欺负逢舟的事儿还没完。”
我踉跄回到了家里。
漆黑,寂静,连个洒扫丫头都看不见。
我点上火折子前,却被破开窗户纸的一管香迷昏。
跌倒在地上时,我恍惚看见那个刚及笄的赵慧慧,满面笑容地奔向我。
她递给我一支桃花,要我题一幅画。
转瞬之间,又极其嫌弃地站在我面前,踩着我的胸口逼问“江寂,你为什么要变心!
为什么!”
我气喘如牛,满身冷汗惊醒。
身旁却有个衣衫不整的妇人!
逢舟看似惊慌,却掩饰不掉眼里的得意。
赵慧慧紧紧盯着,一脚把我踹倒。
“江寂,这是我们的婚房!
你饥渴到要带着别的妇人来?”
身旁的妇人转醒便寻死觅活。
“是他强虏的我!
非要我来婚房,说,说这样更爽!”
“这么被玷污,我不活了!!”
赵慧慧一脚正中我胸口,将我踩在脚下。
逢舟也蹲下,在我耳旁低语。
“通奸的感觉怎么样?”
“只可惜你那个孽种还活着,你说,要不要再让他当一次风筝?”
我脑袋里天旋地转,反应过来,这就是针对我的陷害!
在他污蔑儿子时,我忍无可忍啐了他一口。
赵慧慧扯着我的头发,一路拖到了祠堂。
“跪下,跟列祖列宗认罪。”
我艰难抬起头,看着她嫌弃的样子心痛如绞。
我紧紧闭着眼,跪在了蒲团上。
伤口挨在蒲团上,痛得眼前发白。
赵慧慧却不肯施舍一点怜悯,只冷冰冰地盯着我看。
“江寂,够了,你欺辱逢舟,又与人通奸!”
“以后你的儿子可别随了你的浪样儿!”
她用最狠毒的话咒骂着我,贬低着她的儿子。
我咬着牙看向她,红透了眼圈。
“赵慧慧,你一点都不信我吗?”
“你在装什么相?”
赵慧慧看着我,满脸不耐烦。
“一个朝三暮四的贱人。
还配来问我?”
“怎么,是那妇人牺牲自己的名誉,开了门脱了衣裳。
趴在你身边?”
我低下头,深知她不可能信我。
可还是垂死挣扎一般问她。
“赵慧慧,你就恨我恨到,连一句辩驳都不愿意听吗?”
赵慧慧心里涌起了无边的烦躁,不愿意再跟我说一句话。
“当初你抛下我,就没有一点信誉可言了。”
“更何况现在,你和路旁的倌儿也没分别。”
她撂下斩钉截铁的话就转身离开。
第二天。
我在儿子墓前放下一小束花,转身上了前往江南的马车。
赵慧慧,你既然厌恶我至此,那往后余生,我们就没有必要再见了。
听到赵父的声音时,赵慧慧刚刚从逢舟身上下来。
赵父要她去扫墓。
可她云里雾里,根本不知道死的是谁。
本来想叫上江寂一起去,可是找遍了府邸上下,也没有他的影子。
赵慧慧迟疑了,这被逢舟的吻扰乱心思。
“江兄又去马厩了吧?”
赵慧慧顿了顿,轻巧地把他推开,又向马厩那边寻找。
可是里面根本没有人影,只有恶臭扑鼻。
而江寂的发带还留在角落。
他后知后觉的有些慌了,正在忐忑不安的回家时,却听到了赵父赵母对话。
“阿寂那孩子真的不容易。”
“现在离开,也不能劝什么了。”
“唉,事已至此,也该让慧慧知道了。”
“一会儿去给那个孩子烧些东西吧。”
“估计他的父亲不会回来了,他孤零零一个人,也太可怜。”
赵慧慧如遭雷劈,不可置信的愣在原地。
而他画的两人显然不知道他就在此处,越说越多。
“阿寂那孩子可怜,父母双亡,留下的钱财跟肥肉一样被人惦记。”
“慧慧知道了肯定也不好受,可是,和离书中还是要她落名的。”
赵慧慧再也听不下去,冷着脸踹开了门。
赵母显然被吓了一跳,结巴的问她。
“慧慧,慧慧?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怎么这么着急……”赵慧慧却铁青着脸。
“在说什么,江寂走了?
又去给谁烧东西?”
还是赵父斟酌着,叹了口气,拿出一个信封。
“慧慧,我们也不瞒你了。”
“落名吧。”
“江寂不会再回来了,好歹放他个自由身。”
赵慧慧甚至来不及质疑,颤抖的手打开了信封。
只有几张薄薄的纸,最上面是我已经签好名字的和离书。
“他不可能和我分开的!”
“你们被他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和他一道来玩儿我。”
“他那么个饥渴的东西,还能离开我?!”
赵母气的胸口不断起伏,将很厚的一沓纸扔了过去。
是我这半年的药方。
“你说这话也不觉得亏心!”
“江寂心症重成这样,你是他的发妻!
不但没有半分宽慰心疼,还满嘴都是欺辱污蔑。”
赵慧慧直愣愣的站在原地,茫然地捡起几张药方。
“我没有污蔑他,是他先变心,喜欢上姐姐的。”
“攀不上姐姐,又死乞白赖的过来赖着我不放。”
“明明是他变心!
是他睡了别人!”
“你们是我的父母!
明明知道这些脏事还给他帮腔!”
赵慧慧越说越有底气,到最后几乎癫狂的自言自语。
赵父摔门离去,赵母叹了口气,示意她仔细看药方。
最早的一张,落款已经是三年前了。
就是她和逢舟初尝云雨那天。
“他不会生病的,他的身体我又不是不知道。
而且他那么怕疼,怎么可能不告诉我呢?”
她好像这才想起来,江寂那越来越苍白的脸色。
他没有跟她喊疼,还是他已经不再信任她,不愿意向她诉说?
赵母叹了口气,敲了敲桌子。
“你姐姐去世的太突然,我们不舍得让阿寂饮恨而终,才让他娶得你。”
“还有,你们儿子的事儿,你毫不知情?”
赵慧慧如遭雷劈,双目发直的跪在了地上。
父母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还和自己说假话。
所以,江寂真的没有骗她。
他的爱,自始至终只给了她一个人。
那些所谓的抛弃,都是她不肯听完他说话的惩罚。
她的心后知后觉的疼了起来。
如果是这样,那她的爱人受了她多少的折辱。
她勉强找回一丝神智,试图攥住最后一点江寂存在过的证据。
“儿子怎么了?
他是不是上次生病了?
我给他找最好的郎中!”
赵慧慧说完,却看着赵母目瞪口呆的看着她。
“你说什么呢?
他感染发热,在我们见到他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医官说他身子太弱,这样的劫难肯定熬不过去。”
“我们也盘问阿寂,他只是抱着小棺材哭,一句也不肯跟我们说。”
赵慧慧如梦初醒,嗫嚅着嘴唇艰难开口。
“我不知道他死了,我没有听到消息。”
但是,她该知道的。
她想起来,那天逢舟说想看风筝展,可是自己的风筝被江寂毁坏。
她竟然就狠心到将江寂绑在风筝上,让小厮拉扯着放飞,直到撞得头破血流。
逢舟还觉得不尽兴,话里话外要看他们儿子年纪小,肯定能像风筝一样飞起来。
他记得那时候,江寂眼睛里都是绝望和崩溃。
他哭叫着,将指甲都抠出了血,只求他们放过自己的儿子。
一直到最后昏死过去,她都觉得江寂是在装模作样。
她不愿意看到江寂的痛苦,索性当作他在装模作样。
我还未进门,就闻到了赵慧慧熏香的味道。
衣裳散落,房门紧闭,能隐约窥见里头的春景。
我不肯抬头,却撞上了赵慧慧。
她毫不避讳地整理着衣裳,戏谑地打量着我干涩惨白的唇。
“江寂?
这不是能回来吗。”
“少装可怜,我还不知道你?
这么多年哪儿生过什么病,现在装上了。”
我听着她的嘲讽,本来以为麻木的心脏依旧一抽一抽地疼。
她看着我一言不发,得意地挑眉。
“去,给我抓一副避子药。”
赵慧慧抱臂看着我。
“你不想让我怀上逢舟的孩子,就快一点。”
我咬着牙,不肯在她面前落泪。
我们的儿子下葬时,她在和竹马颠鸾倒凤。
大概是觉得今天的我过于安静,她扫视一圈,又扯起来我的手腕。
“江寂?
你的儿子呢。”
我抿着嘴唇,半晌才哑声回应。
“他、他累了,歇着呢。”
那么乖巧的孩子躺在冰冷狭窄的棺材里,再也不会睁开眼。
那是我的儿子。
多想一想我的心就痛的喘不上气。
他的母亲却迅速收回了手,冷冷地看着我。
“你哭天喊地要的儿子,现在就舍得把他独自留在外面?”
“你急着回来干什么?
不干不净的东西。”
赵慧慧丝毫不掩饰对我的嫌弃。
都只是因为逢舟并无实据的耳旁风,她便认定,我是个什么女人都能拉到榻上的货色。
可我动心的,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个赵慧慧。
因为逢舟,婚后两三年她都不肯接近我。
只有那次醉酒,让我得了机会。
我怕她怨怼,动作都放的轻。
却依旧在第二日被踹下榻,劈头盖脸的痛骂。
“你个疯子!
公狗!
没人陪着就受不了吗?
你还碰了多少人!
赃货!”
她把衣服狠狠甩到我身上。
“滚出去!”
我低着头,太多次的嘲讽,让我连辩解都不愿意。
赵慧慧看着我,似乎对我的安静很诧异。
开口询问前,逢舟把她揽在怀里。
他带着脖颈吻痕,挑衅地看着我。
“江兄又同你置气了,哄哄?”
赵慧慧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翻了白眼娇声斥责。
“谁要哄他?
就会装可怜,恶心死了!”
她赶野狗一样扇着手,不耐烦地让我离开。
“快走快走!
我的避子药。”
再回来时,我早就双目无神。
“江兄,慧慧太缠人多叫了几次水,怕是得再煎一次了。”
逢舟仰着颈,不掩嘲讽地看过来。
“江兄,你说你那个儿子会不会有个兄弟姐妹啊?”
我不应声,却被他一脚踢趴在地。
“给脸不要脸是吧?
你这种货色还配进去?”
他一脚一脚地把我踢到马厩,我喘咳着,毫无还手之力。
“慧慧说她看到你就恶心,你这种东西就只配和畜生住一块。”
我被踹倒在地时,赵慧慧上来挽住逢舟的手臂。
他们二人吝啬施舍给我一个眼神,相拥离去。
蜷缩在恶臭湿冷的马厩里,依然能看见一趟趟叫水。
我连泪都流不下了。
曾经视我如珍宝的少女。
如今看着我如此狼狈也毫不动容。
难过攒够了就不会落泪了吧。
第二天正午,赵慧慧看着我,施舍一般丢下来一个小玉项圈。
逢舟的额角血流如注,狼狈得睁不开眼。
而江寂已经一年没有音讯了。
她动用了所有的关系和人脉,依然找不到江寂一点影子后。
也有过一段粉饰太平的时间。
他勒令所有人不许提起江寂离开的事情,却每天打扫他的卧房,安排他喜欢的菜色。
仿佛这样就能把她出轨的事情一笔勾销。
可是粉饰太平后的脓疮,还会更可怕的形式被撕开。
她日夜不停地寻找,只恶狠狠地说。
“他是我的夫,生同衾,死同穴。”
“他肯定在等我,等我认错服软,再和我在一起。”
他经常去儿子的墓前,呆呆地,一坐就是一天。
说自己后悔,说不应该薄待他的父亲,说他不应该对她的夫君太苛刻,太不信任。
她在儿子空荡荡的墓碑上留了名字。
叫江平泰。
平安喜乐,岁岁安泰。
可是那所有的幸福都被她亲手毁坏,连哭的权力都没有。
而她惦念的我,已经加入了江南义医。
“阿寂!
你这在我们这儿都不算病,好好养着,保你活到一百一十八!”
带头的常沅,再又一次把脉后,仰颈骄傲地说。
我笑着,自然地把她拥在怀里。
实话实说,在刚刚来的时候,我已经不抱任何生存下去的意愿了。
但是常沅得知后,便一日一日的替我送上最鲜美的时蔬,最漂亮的桃花。
她会拿一块糕点,认认真真的告诉我做法。
“阿寂,你要活下去,活一百年,再活一百年,才能看到最美好的事情。”
她带着我看江南的雨,看雨后初晴升起的彩虹。
“阿寂,你看。
一年能有好多好多次彩虹,你不能只看这一年。”
她的眼睛永远坚韧又活泼,让人舍不得说出拒绝的话。
“好,我活到一百八十八的任务,就交给阿沅了。”
她的针灸很有用,可是刺激每个穴位都疼痛无比。
我只是习惯性的咬牙忍耐着,直到她把一块儿绣了花的手帕放在我的唇边。
“不要忍着!
等忍过去这一波,我给你带最美的桃花。”
她带着最新鲜的桃花,向来伶俐的唇齿,却打了无数个磕绊,才说出邀请我去看戏的话。
我笑着答应她,很温柔地看着她的眼睛。
“好,我怎么舍得拒绝你。”
一片温柔的景色里,却突然传来了很不和谐的声音。
“阿寂,是你吗?”
我看见赵慧慧不可置信地看进来,仿佛克制不住自己的狂喜。
常沅看了一眼,把桃花放下后眉眼弯弯。
“那我先给你留下啦,不要忘记哦。”
赵慧慧看着我们亲密交谈的样子遭雷劈。
她咬着嘴唇,颤抖着身子连话都说不出来。
我笑着送走常沅,转身,冷漠又淡漠地看向赵慧慧。
“您有什么事?”
很久、很久,她好像才找回来自己的声音。
“阿寂?”
“别这么跟我说话好吗,我的心好痛……”她整理了一下思绪,忙不迭地回应。
“我听说你生病了,我带你回去,有最好的医官。”
我看着她,眼睛里一点波澜都没有。
“有劳关心,我的病好了。”
“至于回家,不要再说这样的笑话了。”
我低头整理着桃花,连眼神都吝啬分给赵慧慧。
“我早已经和您没有关系了,不要提家了,好吗?”
赵慧慧呜咽出声,可怜巴巴地攥着我的手腕。
“我知道都是我误会你了,我们回去,我会补偿你的。”
“至于逢舟,都是他挑拨离间,你想怎么处理都随你,好吗?”
“你想割了他的舌头,还是拔了他的牙?”
成婚当夜,妻子与情郎洞房后意外身亡。
岳丈自觉难堪,将亡妻妹妹嫁到我府上。
亡妻妹妹恨我入骨,常带面容清俊的小厮,在我二人的喜床上颠鸾倒凤。
哪怕是我们的儿子,也是我千求万求,甚至让步,允许她的竹马登堂入室才生下来的。
她倚靠在喜床上,戏谑地看向我。
“呦,不是为了钱,一定要娶我那个傻子姐姐吗,怎么现在又娶了我?”
“还是你就那么饥渴,没了人在榻上就活不下去?
腌臜东西!”
直到她的竹马想看人体风筝,她将我绑在风筝上从楼顶坠下。
我被撞得头破血流,奄奄一息时。
儿子也被绑在小风筝上,坠地后一命呜呼。
我又痛又惊,晕在了血泊之中。
醒来后,我咬牙把和离书给了岳丈。
“是我痴心妄想耽搁了她,从今往后,我还她自由。”
--面目全非的儿子蜷缩在狭窄的小盒子时,我已经哭不出来眼泪了。
“许许别怕,阿爹马上去找你,阿爹不会再让你疼了。”
岳母不忍地闭了闭眼。
“阿寂,这孩子命里不该来慧慧这儿受苦,是她没福气。”
“当年爽爽离世,你身子那么差,又对慧慧情深几许,我们才想着要你再娶。”
“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逼着慧慧嫁你的。”
我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眷恋地摸着儿子的小木棺。
“是我贪心不足,想着有了孩子。
她以后万一想到我,还有个念想。”
“我不怪你们,只是我实在熬不住了。”
我跪在地上,额头贴在地上时天旋地转,直接晕了过去。
岳母登时吓得双手发抖,岳父厉声呵斥,要赵慧慧立刻回来。
在我悠悠转醒时,赵慧慧才带着一身熏香味不耐烦地踹开门。
“他又有什么事儿,要和舟舟一起上吗?”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岳父呵斥。
“赵慧慧!
你成什么样子?
你有点良心的话,现在来照顾你的夫君。”
赵慧慧不耐烦地嗤笑出声,毫不掩饰地打量着岳父。
“爹,你被他灌了什么迷魂汤,不会这个贱蹄子把你也勾搭上了吧?”
不等岳父拍桌,赵慧慧已经转身离去。
我揉着额角,苦涩地扯了扯唇。
“爹,算了,我已决意和离了。”
岳父岳母知道再也劝不住我,对视一眼。
“唉,你给自己觅个好前程去。”
“好歹等孩子过了头七?”
我点点头答应后,他们二老搀扶着离开。
我推开窗子,看着飘进来的雪,打湿了桌案泛黄的画。
这还是刚相识时,赵慧慧照着我一笔一笔画下来的。
可如今早已经面目全非。
逢舟身旁的丫头趾高气昂地走过来,将手上赵慧慧的贴身肚兜甩给我。
“我们主子说,您但凡还有点脸面,都该赶紧腾地方,别留着恶心人!”
我攥着肚兜,使了狠劲,仿佛要将银牙咬碎。
我和赵慧慧成婚十载有余,潜移默化间,早已经无法离开对方。
父母双亡后我被遗弃,直到赵慧慧将我买下,才感到久违的温暖幸福。
提亲时,我幸福的有些恍惚。
一直到心症发作,大夫断言我命不久矣。
我不舍得连累赵慧慧,约出来她心有所属的姐姐出来做戏。
在赵慧慧捧来合婚庚帖时,我却填上了她姐姐的名字。
“赵慧慧,我爱的自始至终都是你姐姐赵爽,你只是我接近她的手段。”
“事已至此,你识相些离开吧。”
我狠下心,直到她崩溃大哭,按捺下安抚她的冲动转身离开。
可天不遂人愿。
赵爽意外离世,我也命不久矣。
在岳父岳母的劝慰后,我有了和赵慧慧生同衾,死同穴的念头。
可成婚三年,她对我的爱已经变成了无尽的嫌弃。
刚刚相识时,她也愿意为了我试遍药方,只为了熬出不苦的补药。
可如今,爱我入骨的她,眼睛里只有厌恶和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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