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抓住了手。
只不过几天,吴海却憔悴了不少。
他捏着我的手腕,问那些帖子是不是我发的。
“你为什么要说蒋茶是我的女朋友!”
他压抑怒火质问我,我则嫌恶地挣脱,问他几斤几两多厚脸皮。
“我哪有闲心管你,再说她本来就是你女朋友。”
吴海一把把手机举到我面前,我看着他和蒋茶挑衅我的样子,差点笑出声。
“你有没有搞错,我也在里面,怎么会是我发的?”
“看这,家晴也在,很明显是其他同学仗义路过随手记录。”
我看着他铁青的脸色,故作不争地摇了摇头。
“有空别忘了去探望探望蒋茶,人家对你可是一往情深。”
同学们悄悄打量着他,小声议论他那天丢下蒋茶逃走的事,吴海的额头冒出汗来,高高地扬起手怒喝着要我闭嘴。
我不闪不躲,和他对上目光。
“怎么?
你又想打我?”
他咬着牙,高举的手眼看就要落在我脸上,我闭上眼睛,却迟迟没有动静。
“是男的吗打女人?
来你跟哥单挑试试来!”
我睁开眼,看见吴海正像小鸡一样被几个男生围住,满脸无措。
太可笑了。
我向几位同学道了谢,留下他一人应对众人的目光,继续向前走。
我一路来到院办,得到允许后推门进去,看到导员黑着脸站在一边,院长慈眉善目地招呼我坐下。
虽然蒋茶像狗皮膏药一样缠着我不放,但我还是抽空给校领导们发了邮件。
邮件里,我把和导员这几次的沟通过程说得清清楚楚,并附上他之前向其他同学家长索要财物、威胁同学不听话就不能毕业的证据。
院长先是关心我的状态,然后委婉地问蒋清的事能否和解。
我一口回绝,说为了保护我的合法权益,我将会对她提起诉讼。
“请您放心,我不会对学校无理取闹。”
我抬头看向不敢看我的导员,问院长知不知道最近网上流传的一些视频。
视频中,导员趾高气扬地威胁下面的学生,学生们敢怒不敢言,生杀大权似乎完全由一个不上课的老师定夺。
院长推推眼镜,笑眯眯地说学校已经在商讨处理方案了。
“最近高校正在实行退出机制,我看咱们学校也可以开始了。”
“孙同学,你父亲正在和咱们副校叙旧,你要不要去看看?”
我摇摇头,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