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好的,他还在西南时,京城还是风平浪静,等他剿匪完成,快要回来时,接到了太子密信,宫中有变,让他先不要回京,因此才有了假死传闻。
不过他没有想到赵楚楚这样丧心病狂,更没想到平时柔弱的妻子能拿着匕首,手刃了那个想要欺辱她的人。
当日我不知道在身上划了多少道口子,才能让自己保持清醒,到最后失血过多昏死过去。
听下人说,江临那日发疯了一样,揪着太医的衣领,无论用什么方法一定治好我。
19、侯府小院。
我被江临从屋内抱出来,窝在摇椅上晒太阳。
阳春三月,院子里的花草开的正盛,我眯着眼睛听江临给我读最近新得来的画本子。
江临红着脸,读的支支吾吾,最后干脆将书扔到一边,“我不读了”那是最近最流行的话本,讲的是一个将军跟采药女的故事,这个话本火的原因,是里面描述的活色生香,都是女儿家偷偷躲起来看的。
我叹了一口气,都暗示的这般明显了,江临这个榆木疙瘩还不开窍啊。
“我说江临,你是真的不懂,还是装作不懂啊”江临脸更红了,他猛地一下罩住我,双腿抵住摇椅,让它不再摇晃。
“宁宁,你是在玩火”他压低着声音,眼中是快要冒出来的欲望。
这段时间我们也算心意互通,每日在房中耳鬓厮磨,可他总是在最后一步停住,然后去另外一个房间冲凉水澡。
我毫不畏惧地伸手环住他的脖子,笑的天真,“我是在玩火你现在身子不好,我不能......”我拽住他的腰带,将他往自己的身上拉了拉,“我身子早好了,还是说你....不太行”我笑的揶揄。
江临终于忍无可忍,伸手将我横抱起来,大步向屋内走去,“宁宁,你可别后悔”后悔?
我怎么会后悔?
于是在某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某人终于得偿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