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旧想不明白,为何赵云策表面端的是正人君子那套做派,私底下却是如此不堪入目,竟然敢拿姑娘家一辈子最重要的婚姻大事开玩笑做赌局。
好在我今日撞见赵云策的真面目,不然,真同他成婚,以后我的日子会很难捱。
还没来得及想好如何体面地退婚,赵云策那边已经聊得热火朝天,玩得不亦乐乎。
酒劲上头,有大胆的公子好奇调侃道:“赵兄,我冒昧的问一句,这万福楼的柔柔姑娘同闻家大小姐相比,谁更漂亮?”
此时的赵云策脸颊泛红,依旧风流倜傥,但他接下来所说的话越来越过分。
“那还用问嘛,自然是柔柔姑娘更为美丽动人,而闻氏女古板无趣,成日里就只知道拨弄算盘,盘算着闻家生意。”
“要不是为了赢下赌局,我才不拿着我那顶真珠帐上门求娶她这样无趣的姑娘,真是平白给自己添了块牛皮膏药。”
这些话,在隔壁雅间的我听得一清二楚。
我气得脸色发青,但为了体面,我大口灌了杯茶水,强压下怒火,愤愤甩袖离开。
2回到闻家后,我内心渐渐冷静下来。
我不由心想道,我闻宣笙,虽说只是京城闻氏旁支,可好歹也是宿州第一女富商,坐拥良田千亩,钱财无数,赵云策竟敢如此欺辱我,我发誓,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让他知道,我不是好惹的。
计上心头,我唤来闻家的管家陈叔,让他将赵云策送来当做聘礼的真珠帐拿出来,重新放在另外一个新的木盒里,并派几个机灵点的小厮将真珠帐送还赵家。
记住在做这件事情之前,一定要将官差请来,在他们的见证下送还真珠帐。
“大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陈叔不解地发问,以为我是遇到了什么事,又担心道:“怎么突然要将赵家大少爷的聘礼送回去?
是不是他欺负你了?
你等着,老奴就是拼了我这条老命,也要去找他算账。”
陈叔是我过世的父母为我留下来的家仆,他在闻家三十多年了,我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在他心里,视我为亲女。
如今见我如此,他不免放出狠话。
我怕陈叔真会去找赵云策算账,最终会伤害到自己,所以我一五一十地将我在万福楼撞见赵云策的所见所闻告诉他。
“那赵云策真是个畜生,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