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他比清醒时更可怕。”
“他的疯狂里，藏着太多我们不知道的秘密。”
身后，他的哭喊声渐渐微弱，我抬头望向那轮明月，心中默默说道：“嫂嫂，再等等，我们很快就能为你讨回公道了。”
17.一个月后，皇帝驾崩的消息传遍朝野。
太医称他是“突发急病，不治身亡”。
朝堂之上，群臣低声议论着那些不胫而走的流言。
有人说皇帝是被毒杀的，有人说他是因纵欲过度而暴毙，甚至有人揣测，这是天意，是上天对昏君的惩罚。
我坐在凤座上，冷眼旁观这一切。
“陛下驾崩，国不可一日无君，本宫的孩子还小。”
“依祖制，我早前已收启儿为养子，为立太子启儿为储君，由本宫垂帘听政，辅佐幼主。”
话音落下，殿内一片寂静。
哥哥站在殿前，上前一步，沉声道：“臣，白无忧，愿辅佐太子，安定社稷。”
他的声音如洪钟，震得殿内回响不绝。
群臣纷纷跪下，齐声道：“臣等谨遵皇后懿旨！”
登基大典那日，阳光洒在金銮殿的琉璃瓦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我牵着启儿的手，一步步踏上那漫长的玉阶。
他的小手紧紧攥着我的手指，掌心有些湿润，像是紧张，又像是懵懂。
启儿穿着特制的小龙袍，金线绣成的龙纹在他胸前熠熠生辉，可那张稚嫩的脸却显得格外单薄。
他的眼睛清澈如泉，带着孩童独有的天真，却又隐隐透出一丝不安。
走到殿前，我蹲下身，与他平视。
他的睫毛微微颤动，像两只停驻的蝶。
我轻声对他说：“启儿，从今天起，你就是这天下之主了。”
他眨了眨眼，声音软糯却带着一丝期待：“姑姑，那我可以见到娘亲了吗？”
我强忍着泪水，伸手抚了抚他的脸颊，指尖触到他温热的肌肤，仿佛能感受到嫂嫂的气息。
“启儿乖，”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娘亲在天上看着你呢。”
“她会一直陪着你，保护你。”
他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目光却依旧茫然。
他太小了，还不明白“天上”意味着什么，也不明白这身龙袍将给他带来怎样的重担。
我站起身，牵着他的手走进大殿。
殿内，群臣跪伏在地：“万岁”。
启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声浪吓了一跳，下意识往我身后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