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有些头皮发麻,抿了抿唇后回答:“二。”
那道声音消失了。
抵达三楼后,我闻到了进入副本后最难闻的味道。
刚刚在楼梯上朝我问话的声音从前面传来:“乔筱,怎么来得这么晚?”
我被当成了乔筱。
如果被对方发现我只是副本玩家,盲猜我的后果大概率和被掏空脑袋的两个人差不多。
我可以死,但不可以死得这么不体面。
我面不改色地撒谎:“我去了一趟实验室。”
浓烈的恶臭忽然朝我靠近,冰冷难闻的气息扑面而来。
瞬间跟我脸贴脸的东西一字一顿道:“你,不是乔筱。”
弹幕心惊胆跳地滚动:丑东西滚远点啊!
穿着手术服,拿着手术刀,我们看到的那些小脑都露在外面的 NPC 不会就是他给人开颅的吧?
为什么藏在图书馆里啊?
17刹那间所有的声音都远去,只剩下我急促的呼吸和心跳声在耳边回荡。
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惧,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紧紧握住,这种感觉让人无法思考,只能本能地寻找逃脱的机会。
检测到玩家有生命危险,是否使用道具?
我没有犹豫:“用!”
玩家已成功使用道具:心灵的交互。
感觉到面前的东西被限制行动,我忙朝楼下跑去。
30 秒的时间。
跑下去应该是足够的。
这东西只在三楼杀人,说明它大概率下不来。
在逃跑的同时,不属于我的记忆汹涌闯了进来,零散的记忆如同电影那样在我脑中缓缓呈现。
18办公室里。
年轻的短发女生,抱着一沓填满数据的纸走到“我”身边。
“教授,这两个数据是不是反了?”
“我”看都没看她递过来的纸,只埋头看着手机,敷衍道:“不可能反。”
女生依旧坚持:“这类药存在严重的健康风险,加大剂量可能会造成不可逆转的损伤,再做一次实验吧?”
“无意义的数据并不影响实验结论。”
她还要说话,“我”却已经不耐烦了,直接将手机砸向桌面:“乔筱,到底你是导师还是我是导师!?”
“可是——”手里的资料被夺过去,“我”嗤笑着将它们全部扔进垃圾桶:“你知道 1-1 等于多少吗?”
“零。”
“等于 2。”
“我”倚靠在椅背上,笑得嚣张:“我说等于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