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致命缺陷吗？
程雪漫摇头。
高空性能差，爬升率不足。
我不自觉地进入讲解状态，但聪明的飞行员发明了一击脱离战术，利用P-40坚固的机体和强大的俯冲能力...我忽然停住，发现程雪漫正用一种奇特的眼神看着我。
怎么了？
没什么，她轻声说，只是...你谈起这些时的样子，像极了那些老兵。
冷汗顺着我的后背滑下。
必须更小心了。
兴趣而已。
我站起身，采访结束了吧？
我带你看点有意思的。
我带她来到航空事业部的飞行模拟中心。
这是为培训客户而设的设施，配有最先进的民航和军用飞机模拟器。
哇！
程雪漫像个孩子似的跑到波音737模拟器前，这个能玩吗？
那个太复杂。
我走向旁边一台更简单的通用航空模拟器，试试这个。
半小时后，程雪漫已经能在我的指导下完成基本起飞和直线飞行了。
她学得很快，对飞行的热情让我想起自己第一次驾驶飞机时的兴奋。
你真是个不可思议的教练！
她在第三次成功降落后欢呼，比飞行俱乐部的教官强多了！
你很有天赋。
我真诚地说。
确实，她对手脚协调的控制能力相当出色。
程雪漫突然转向我，表情变得认真：秦明，你到底是谁？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什么意思？
我采访过各种人，她直视我的眼睛，包括十几个富二代。
他们中没有一个像你这样...真实。
你会认真倾听，耐心教导，谈起航空时眼睛会发光...她摇摇头，这不正常。
我不知如何回应。
这个女孩太敏锐了，她正在一点点剥开我的伪装。
我该回去了。
她最终叹了口气，收起录音笔和笔记本，谢谢你接受采访，还有...飞行课。
随时欢迎。
我送她到电梯口，报道出来能先给我看看吗？
当然。
她按下电梯按钮，犹豫了一下，对了，周六有个航空展，有兴趣一起去吗？
有很多老式飞机展出。
航空展！
我的心跳加速。
能看到那些历史名机，也许还有我驾驶过的型号...我很乐意。
那就这么定了！
电梯门打开，她走进去，冲我挥挥手，周六上午九点，我来接你。
你这种大少爷肯定不知道平民怎么去展览中心。
电梯门关上后，我站在原地，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在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