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
陈清栎拿起电话,助理退出去,贴心地带上门,守在屋外。
“喂?
什么事。”
陈清栎眉眼间都是不耐烦,烦躁地点了支烟。
电话那边也不含糊,直接了当的点明主题,“晚上滚回来结婚。”
结婚?
开什么国际玩笑,陈清栎嗤笑,“做梦,又想给我塞人?
这次不演了?”
“证已经搞到了,你今天不来也得来。”
电话那边还是那不容置喙的语气。
陈清栎烦躁地掐灭烟蒂,直接将自己甩在沙发上,胸膛因怒剧烈起伏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晚上,陈清栎出去买醉,喝着酒精上头,神经完全麻痹,但他决定还是回那个所谓的婚房看看——至少,告诉那人不要做多余的事。
陈清栎已经醉得不轻,后颈的信息素也开始不受控制的外溢,他知道这样很不礼貌,但他现在已经无心去管。
谁让那人死了心要嫁给自己,既然不仁,那他也没必要再义了。
让那人受着就是。
(4)客厅里,向归苑已经困得不行,以为陈清栎大概不会回来了。
迷迷糊糊间,他听见门外响起钥匙开锁声。
他立刻打起精神,快步走到门边,扶住满身酒气的陈清栎。
他被陈清栎吓了一跳,“怎么喝这么多?”
可陈清栎却仿佛触电似地,胳膊一用力,向归苑的重心一偏,差点撞在鞋柜的把手上。
“真的是你?”
陈清栎冷笑,眼里尽是轻蔑,“真是好手段。”
凭空掉下一顶帽子,砸得向归苑有点懵,“你说什么?”
陈清栎并不客气,“你怎么进来的自己清楚,我警告你,以后离我远点,很恶心。”
向归苑只当陈清栎是醉了,说的胡话,假装不在意的样子,搀扶他到沙发上,“我去给你煮醒酒汤,你别乱动。”
可当醒酒茶吹凉,送到陈清栎嘴边时,陈清栎却推开了,向归苑执拗,“不喝你明天会难受的。”
陈清栎从沙发上站起来,踉跄地朝楼上走,“用不着你管,别做无用功,我不可能碰你。”
楼上传来嘭的一声,房门重重地关上,随之整个二楼走廊的灯也熄灭,别墅里唯余客厅那一盏泛黄的氛围灯。
向归苑放下玻璃杯,脱力似地坐在沙发上,他不困了,倦意早就散去,更多的是茫然和无措,像这无边的夜一样。
他将自己圈成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