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各玩各的手机,别的什么都没干。
如果说口供可以造假,这些视频做不了假,我不明白为什么当初我们在悉尼见面的时候她没有直接拿出来,而是要在死后我参加她葬礼之后呢?
她是认为只有我真正原谅她了,才会去参加她的葬礼吧!
接下来的日子,我浑浑噩噩,因为忘不了,所以我选择走遍了所有和江璃月有过回忆的地方。
大学校园里的樱花道,我们第一次约会的水族馆,甚至她常去的那家高级商场。
每个地方都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切割着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
今天是第三十二天,我回到了起点——市立第一高中。
门卫没换,竟然一眼认出了我,爽快地放我进去。
“程默?
你也来啦!
好久不见啊!
听说你在国外混得不错?”
我勉强笑笑,没有回答。
校园几乎没有变化,红白相间的教学楼,操场边那排梧桐树,还有我们曾经擦肩而过的走廊。
下午四点,学生们还在上课,校园里静悄悄的。
我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来到了篮球场。
这里曾经是我的地盘,高中三年,我几乎每天放学后都会在这里打球到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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